第四十章 熬汤
悟能好奇,悟空也是好奇。不但好奇,心中还隐隐的有些酸痛。
那白小白刚上山的时候,悟空就对她有了一丝想法。那女子对悟空也是颇有好感。只是忙着求子,估计落到了师傅的手中。这老禽兽,真真的老少通吃,一个不漏。
还好这些天他的心思落到了小师弟的怀中,才让自己和白小白春风一度,不想却如此的美妙,真真的美妙。
悟净看了一眼师傅,后来的话却是不敢说的,他支吾了一声道:“后来她就求得了孩子。再后来就来还愿了。”
“放屁,我是问你师傅和她说了那些话之后呢?有没有挨打?嗯,你说呀。”悟能急的不得了,就要验证师傅交的掐指一算是否灵验,其他的却也不去顾及。
三真和尚铁青着脸使劲的咳嗽了两声,看来老子这掐指一算真的不很灵验。明明算好的诸事皆宜,可是从早上起床,到现在净是一些破事扰乱心神,让老子心烦意乱。
“莫要胡言乱语耽误了为师的大事。”三真和尚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故而,为师决定在今日,此时此刻收这怀中的小儿为徒,为他剃度。”
三真手一扬,悟能立刻从怀中拿出了一把剃刀,送到了三真和尚的手中。三真接住剃刀,往敖汤的头上一挥,敖汤那本就稀疏的头发纷纷落了下来。
“师傅,小师弟都剃度了,还是起个法号的好。”悟能接过师傅手中的剃刀,殷勤的道。
“为师知你之能,自为你起名为能。为师知道你大师兄心念太多,故而起其名为空。至于悟净吗,那是因为他六根清净。”三真转动手中的佛珠,眉心一展道:“为师观他骨骼清奇,日后定有大用,故而为他起名为用。”
三真自吸收了常娥的修为后,觉得自己突破之事,越发的有了希望。此刻有了这第四位徒弟的加入,只怕用不了二十年的时间,就能突破境界。
悟空那小子看出了几多端倪,修为上故意迟涩不进。而老二老三,虽有灵脉却不是修行的料子。故而这小徒弟只怕是决定性的因素。今后要看好这个徒弟,不能被他大师兄带坏了去。
悟空面上不变,心中却是冷哼不知,悟用悟用,但愿他能真的无用。或许可以过上凡人的日子。
敖汤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剃度当了和尚,心中大为光火,可是却毫无办法。谁叫自己太小没有话语权呢?
不过这名字确是符合敖汤的心意,比当初老祖给自己起的名字强上太多。
敖汤敖汤,虽然没被熬成汤喝,可还不是让藏青老祖拿去炼成了丹药,吃了大补去了。
现在老子改叫悟用,正是百无一用最安全。今后,老子就叫这悟用的好。至于头发吗,刮掉了总是能会再长出来。又不是龙鳞龙须,掉了一点都是宝贝。
“悟用,这个名字好啊。”悟净拍了拍手突兀的喊了一声好,可是具体好在哪里他就真的不知道了。张着大嘴,使了半天的劲,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悟能见此不觉笑了出来,他指着三师弟悟净笑骂道:“师傅起的名字,那还能错的了?倒是你这憨货,不但六根清净,还不学无术。好好的一个马屁被你拍到了马腿上。”
“你才不学无术,怎么能将师傅的贵臀称作马屁,又怎么能将师傅的老腿叫做马腿。”这次悟净倒是聪明了起来,一下抓住了悟能的马脚。
悟能张口结舌气急骂道:“放你的狗臭屁,师傅于我,是再生父母。授业之情,比天高,比海深,我怎么会……”
“好了好了,莫要吵了。”三真和尚不耐烦的制止了两个徒弟的吵闹:“悟能,将大锅取来。”
“好来。”悟能炫耀的从怀中掏出宝袋,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声出,一个四足大鼎凭空出现在了院子之中。
悟空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悟能。二师弟有几斤几两没有人比悟空更清楚明白。他可没有凭空挪移物事的本领。只怕古怪出在悟能手中那不起眼的小袋子上。
这神奇的一幕简直惊呆了悟净,他像猴子被夹住了尾巴一样,尖叫了起来:“哇,哇,二师兄,你这是什么法术?怎么就凭空挪移出了如此巨大的一个鼎?师傅,你看见了吗?大师兄,你明白吗?”
悟空脸色铁青,奶奶的,都说老子神通广大,今天居然被二师弟给镇住了。这三师弟也太没眼光,竟是按着老子的伤疤揭,非要让老子出丑不是。
悟空冷着脸,一句话不说,只是盯着悟能手中小袋子琢磨个不停。
“三师弟,这种事情,你问大师兄岂不是对牛弹琴啊,哈哈哈。还是要问你二师兄我的。”悟能得意至极,可也压住了大师兄的气焰。他一扬手中的宝袋说道:“瞧瞧,这是我新得的宝贝,内里能存大山河流,若是我一使劲,连日月都能装到其中。真真的是件了不得的宝贝。”
小小的一个储物袋,到了悟能的口中变成了可容纳日月山河的天地至宝。莫说是悟空悟净这样的弟子,即便是老师傅三真和尚都闭紧了嘴巴,使劲的咽了口唾沫。
悟空眼睛一转,嘿嘿奸笑了两声:“二师弟,都说咱们三个徒弟之中你最孝心。为啥得了这样的宝贝居然不献给师傅?莫非你平时的那些个孝心都是假的?”
“是呢,是呢。好宝贝就应该先给师傅。就像那位常娥姐姐一样。”悟净点了点头附和着道。
“放你的屁,小心老子一钉耙给你捅出九个血窟窿来。”
这尖嘴猴腮的大师兄,真真就是个挑唆精。自己不干好事,还在那里挑拨离间。真是心如其表。
悟能闻言大怒,却不敢冲着大师兄发火,只得将气撒到悟净的头上,:“老子将常娥送到师傅的床上,那是为了救命,可不是献美。”他伸出肥肥的手指,点着悟净的脑壳:“你这脑子真也肮脏,怎么就忘记了师傅帮你起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