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生若是如初见
灰尘消散,显露出武康发呆的脸庞。
“卧槽,这是我干的?!”
骂骂咧咧的武康慢慢显出了身影,看着自己手上红白相间的“豆腐脑”,他有点惊疑,有点恶心。
“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还是这具身体本身是个变态?”身上一股血腥味,武康只能够暗暗叫了声倒霉。
不过武康回头看了那昏迷的巨猿一眼,他就感觉自己也不算太过倒霉。只见巨猿躺在地上,双目紧闭,他的右手血肉模糊,左手也似乎已经骨折了。
“哎9真该我倒霉,救人救到底吧。我本善良,见死不救那颗铁石心肠我还是没有!”
武康一边大言不惭地喃喃自语,一边给巨猿治伤。其实他是看这头野兽和自己现在也长得差不多,本着物以类聚、猿以群分的原则发发善心。
事到临头,武康还是第一次救死扶伤,学着电视上的片段,他先是用黑曜石匕首削好几块木板和坚韧的藤条,然后将巨猿的骨折手臂处理好。
经过这样一个半吊子“医生”的折腾,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巨猿依旧轻声痛苦的*起来,身体还不时地抽搐一下,显然武康这个赤脚医生是不太合格的。
处理伤口的时候,看着巨猿还在流血的伤口,武康想了想用什么东西能消毒呢?思前想后,后来他干脆憋了一泡尿,给巨猿冲洗了伤口。
看着疼得直抽抽的同类,武康又飞快的撕下巨猿的兽皮裙,用藤条一一给他包扎好伤口。幸好没人看见,要不然还以为是巨兽搞基呢。
闪电一般给巨猿包扎好伤口以后,巨猿的兽皮裙不见了,下面那巨大的凶器还是吓了武康一哆嗦,他看了看自己下面那粗大的玩意,显然也是很满意的,雄性嘛,就要有个熊样,不过想到某些不合时宜,他又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这个世界的野人也知道羞耻,难道俺还不如野人乎?
于是乎武康跑到旁边的溪流,洗刷完身上的污垢血痂,又很快找了几片巨大的树叶和坚韧的藤条,为自己和巨猿各自做了一块“遮羞布”,美其名曰“树叶裙”,虽然下面还是很凉快,很透风,但毕竟春光还是挡住不少。
这让刚从人类文明社会穿越过来的宅男,感觉舒服了不少。终于有了一点“做人”的感觉,虽然只是一种幻觉,武康还是很高兴的认为自己是一个穿着超短裙的“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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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
娜奴娃依呀娜奴娃
娜奴娃依呀娜奴娃
高高的山有我的爱
熊熊的火是我的情
天上的星是爱人的心
我要去追寻
相爱的手要拉得紧
不变的情像旭日升
爱人的心是天上的星
陪伴小浮萍
娜奴娃依呀娜奴娃
娜奴娃依呀娜奴娃”
屌丝宅男欢乐多,刚刚经历了身体爆发,战斗了一场以后的武康,穿着自己的树皮裙,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唱起了一首自己前世比较熟悉的歌曲。此情此景,他都禁不住想要吟诗一首啊。
嘿嘿嘿,嘭嘭嘭,武康还在孤独自赏,欣赏自己的“树叶裙”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响动。他回头一看,昏迷的女猿人已经醒过来,正坐起身往这边打量,一双大大的仿佛黑宝石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武康,还是双眼皮。
他这才记起貌似还有一个伤者。一拍脑门,武康大大咧咧地走了过去,却发现这个女猿人甚是艳丽。她五官柔和而娇媚,小小的犬齿像两颗孝牙,身上的毛发也不是很浓,并且峰峦叠嶂,上下曲线起伏,有种原始的渴望之美。下半身也围着不知名的兽皮裙,胸前用树叶遮挡的地方高高隆起。
“嗯,身材不错。”看着女猿人凹凸有致的身材,虽然离武康人类的审美观来说还是有点差距,不过对在蛮荒之地呆了一段时间的他来说,“异性”还是有些些吸引力,至少是好感吧!
“美眉,你醒过来啦,要不要哥哥帮帮你啊!”
内心闷骚的宅男带着有点轻浮的口吻,向女猿人喊道。其实如果在前世,打死他也不敢这样调戏女女,只不过,此情此景,荒山野岭,再加上自己处于优势地位,他的口吻当然也就遵从本心,自然而发罢了。
武康走过去说话的时候,女猿人已经坐起来了,她眼中闪过一抹警惕,挣扎着想站起来,但痛得“呜嗷”一声低鸣,又坐在地上。
看到这种情况,还不算笨的武康赶紧定住身形,将手中的黑曜石匕首放在地上,摊开双手,面露笑容,满脸真诚,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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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观察了一阵的美少女,看着武康没有恶意的眼神和神态,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武康就尝试着慢慢向前一步,向前一步,再向前一步,见对方没有过激的反应,这才放心的走过去。
走到近前,武康蹲下示意她配合一下。女猿人很乖地伸出大腿,不过似乎是猿人根本没有羞耻感吧,她并没有在意武康是个雄性的事实,拉了拉兽皮裙子,露出了修长大腿的全部风光。武康目瞪口呆的同时,感觉鼻血快流下来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她只不过是个猿人……”。
武康心里毛里毛躁的胡言乱语一番,这才让有些躁动的心略微安分几分。然后仔细看了看她的腿,发现左腿还好,就是右腿关节有些肿大,看来是骨折脱臼了。
于是依瓢画葫芦,武康又找来剩余的木板和藤条,开始帮助女猿人腿部的复位和包扎。
首先他抓住女猿人的小腿轻轻晃动,然后猛的一扯一推,只听到轻微的一声“咔嚓”,关节复位了。但同时响起的一声轻呼,仿佛晴天霹雳,差点击破武康柔弱的小心脏。
“啊,疼,你轻一点啊!”
女猿人的一声呼喊,是地地道道的汉语,虽然有点走音,但确实是汉语。武康哆嗦着,瞪大眼睛,指着女猿人一字一眼的慢慢说:“你,你,你,说,什,么?”
他还是很不适应自己现在的发声系统,说的话也好像是在绕舌头,但也是标准的汉语。
“怎么啦,有些疼啊,真的很疼啊,你轻一点,好吗!”女猿人很不了解武康的惊奇,想到自己的不坚强,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受伤处,但很快她有了一丝笑容,受伤的地方好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