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迷晕马援主动献身
管家媳妇趴在紫兰耳边,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听得紫兰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
第二天一早,管家媳妇就辞别离去了。
紫兰在管家媳妇的撺掇下,也动起了歪心思,她悄悄的买了迷魂药,趁着夜里给马援送茶的时候,给他下了药。
她战战兢兢的端着茶水送到马援的房间,生怕被他看出什么端倪。
马援白天陪着小晴,夜晚就一如既往的喝茶,入寝,除了觉得紫兰有些怪异,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之处。
茶水还是一如既往的气味,他闻了闻,端起一饮而尽。
好在大娘说的没错,这种迷魂药果然是无色无味,放进茶汤里一点儿也看不出来。紫兰看这马援喝了下去,心里想着。
今日她特地穿了一身紫纱衣,腰间系着一条丝带,敲衬托出身形的曼妙,和肤色的雪白。连头发都梳的不似平常,嘴唇染了娇艳的红色,眉毛也描成了柳叶状。其实这一切,她都在照着小晴的模样学。
小晴也有和她这见衣服相似的,紫色流苏裙。嫁入马府以后,伺候小晴的下人说,将军夫人画柳叶眉最是好看,于是小晴的眉毛总是由下人来画,描成好看的柳叶状。艳红色的染唇膏,是马援给小晴买的,她偶尔会用。
没想到,紫兰连这些细节都想到了,还模仿的有模有样,连小晴的一颦一笑,她都印在脑海里,时刻效仿。
只是她再怎么模仿,小晴身上那股劲儿,她都是学不会的。
紫兰收拾了茶盅,便退了出去。马援在屋内点灯熬油,研习兵书。这是他的习惯,每日睡前总要去看看兵法什么的,才能安心入睡。
他一只手里拿着兵书,另一手背在身后,在屋子里左右走动着,影子投射在门上,在外面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紫兰站在不远处,偷偷的看着马援的影子。她的心里此刻是紧张的不得了,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喃喃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贞操是何等重要,而如今,我却不得不委身于人。爹,娘,请恕女儿不孝。”
紫兰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等候在马援的房外。
马援看着手里的兵书,忽然一丝倦意袭来,他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放下了兵书,宽衣就寝了。
屋子里的油灯忽然灭了,紫兰蹑手蹑脚的走上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此刻药劲儿上来了,马援已经感到脑袋昏昏沉沉,透过月光只见一女子身形曼妙,款款走来。她解开了腰间的丝带,然后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剥落下来。马援只觉得那人有些熟悉,下意识的认为,那是他最爱的夫人,小晴。
他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迷蒙的双眼生出爱意,眼看着她爬上了自己的床。
一夜痴缠,美梦眷顾。
小晴的房间就在马援房间的正对面,相距不过数十米。两座房屋的中间是一条卵石路,两侧种着些花草。
她每天一早醒来,都会站在门口伸伸腰,动一动,呼吸呼吸清新的空气,和马援相对而视。可是她今天早上,她却发现夫君竟然还没有醒来,依然房门紧闭。
自从有了身孕,小晴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能睡了,于是喃喃道:“咦,怎么夫君今日如此嗜睡,连我都醒了,夫君为何还没有醒来呢?”
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漫步走到了马援的房门之前。
“吱呀”一声,木门被她给推开了。马援的床正对着房门,所以一推门便是一览无余。
只见地上散乱的扔着些女人的衣物,而床上俩人此刻正赤身裸体,俯首相拥,好一幅香艳春宫图!
小晴傻了眼,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画面,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
马援被门外的光刺疼了眼,这才醒了过来,睁眼一看自己的胸前,竟然趴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再一看,小晴一脸绝望的站在门前。
他顿时也吓坏了,急忙坐起身,推开了身上女人。
其实紫兰早就醒了,她就等着这一幕发生呢。此刻她也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惊叫一声后,一脸慌乱的抓起被子,想要遮盖住自己的身子,却在看见被子上的血迹时,吓得连连后退。
小晴痛心疾首,冷眼看着马援,想要听他的解释,可又害怕听到他的解释。毕竟眼前景象已然如此,还有什么能解释的呢?她的心每一秒,都坠入更深的深渊。
“夫人,你听我解释,我,我没有!”
马援慌乱的抓过自己的衣服套上,就要去跟小晴说话。
“呵呵,好了,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呢?是不是要我,把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叫来,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小晴冷笑了一声,悔不当初。若不是自己心软救了紫兰回来,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眼见事态严重,小晴也不知道自己的泪水是何时流下,她急忙转身跑了,只想跑得远远的,再也不见他最好。
见到自己的夫人流着泪跑了,马援心如刀绞,再回头,发现紫兰也捂着被子在抽泣。
他愤愤的将手中的衣物摔到地上,全然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世事向来如此,有人欢喜有人愁。小晴伤心疾首,马援捶胸顿足,夫妇俩人都恨得咬牙切齿。
而紫兰却还在演着戏,等待着,得到属于自己的东西。
小晴骑着马,一路哭着策马出了城。她不知道自己能去何处,只是不想停下来。
烟儿正巧到了城门口,正在和守城士兵搭话之时,就见到小晴一脸伤心欲绝,策马飞奔的模样,于是她急忙跟了上去。
“小晴,你这是要去何处?”烟儿在后面喊道,心想,小晴有了身孕,不在府里养着,跑出来做什么,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小晴这才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急忙勒住了缰绳,转头望着烟儿,顿时就失声痛哭起来。
烟儿下了马,将她扶下马背,又把两匹马栓到了路边的树干上,这才拉着她的手,听她说起了事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