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买了不少
张中行拿起两块排球大小的原石说道：
“这两块，怎么卖”？
壮汉听到问价，伸出两个手指翻了一翻，跟雷泊生叽里咕噜说着。暂时充当翻译的雷泊生对张中行说道：
“一块两百二十欧元，二块都要的话四百欧元”。
张中行这才想起，原产地的翡翠交易都是以欧元结算的。自己当然没有欧元，尴尬地笑笑，说道：
“我没有欧元，龙币行吗”？
雷泊生又与壮汉交流了一下说道：
“龙币也行，三千八百块”！
张中行拿出手机在网上查了查汇率，问道：
“用龙币买比欧元买要贵些”？
“贵点儿，但贵的不多。这里的人们更喜欢欧元交易，当然龙币也是硬通货”。
张中行默默合计一下，一公斤毛料折下来不到二百龙币，比国内便宜的多。当然这是税前，还没算运费，这样算下来，缅国的税还真是有点儿重Ｃ在这些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因为他不可能去给缅国报税。掏出钱递过去，雷泊生数了数，又递给壮汉，说道：
“家里还有几十块毛料，想不想再看看”？
“在哪儿，远不远”？
“不远，就是前面的那个小城镇”！
“好啊！去看看”。
张中行正愁人生地不熟，现在一听正好有免费的向导，连忙应承。
找了个蛇皮袋把两块毛料装好，张中行提在手里。两块毛料大概有将近二十公斤重，提在他手里跟玩具一样，如若无物。雷泊生有些吃惊：
“张先生，没看出来？您好大的力气”！
“呵呵，我可是山沟里出来的，这点儿东西算什么？况且也没多重”。
雷泊生弄来一辆老旧的柴油机四轮车，发动机突突突地声音传出老远，可以说是震耳欲聋。坐上四轮，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后，来到一座小城镇。
城镇中大多是带有院落的低层砖瓦房，还有不少用树干搭建的高脚房，最高的建筑也就五、六层。除了建筑风格偏向于佛系，跟国内的建筑略显不同外，像极了龙国七、八十年代，未改革开放前的小县城。
来到一处小院前，雷泊生招呼张中行下车。好久没坐过这种交通工具的张中行，连耳朵也被这突突声弄得有些不好使，半天才缓过来。雷泊生嘿嘿地笑着：
“我们这里的人穷，发展也慢，可比不上现在的你们，委屈您了张先生”！
张中行不好意思地说道：
“哪里、哪里，这玩意以前也坐过，没什么，就当是缅怀了一下过去。呵呵，毛料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好，这边请”。
接着雷泊生用本地话向房间里喊了一声，出来一个又黑又瘦大约三十多岁的妇女。嘀咕了几句之后，将张中行带到一个存放毛料的房间。
确实不多，大大小小的不足百块。女人拿来一把专用的强光手电递给张中行，随后就退出房间，只剩下雷泊生陪着他在房间里挑选毛料。
张中行装模作样地打开手电，开始一块块地翻找。
说起来，这里的毛料可是正而八经的老坑料，质量的确好的多。不论密实度还是水头，绝对比自己在国内见到的那些毛料高了不止一筹。
总共八、九十块料子，除了十来块太大，自己无法把握，剩下的七、八十块料子里，张中行从中竟然整整挑出十块与那天卖出的冰种翡翠相近品质的毛料。
其中几块的种水比那块还要高。颜色有好几种，绿的最多，其它只能等解开才知道。挑中的这批毛料，最小的也比拳头大，最大的快赶上足球了。
张中行满意地把挑好的毛料搬到一边，对雷泊生说道：
“雷先生，我挑好了，就这些，你们算一下价格”！
雷泊生见状，关心地问道：
“你挑了这么多，怎么拿，要我们送吗”？
张中行摆摆手说道：
“我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其他人都在密支市。到时候麻烦您把我送到附近没人的地方即可，我会联系他们，我们有自己的路子”。
张中行半真半假地忽悠着，心说：路子倒是有，人，却没有！
雷泊生惊讶地看了张中行一眼：
“张先生真是深藏不露”！
感情他把张中行归纳到走私、贩毒那一类人里面了。
雷泊生没再言语，猫有猫道、鼠有鼠路，反正不关他自己什么事，自然不会继续过问。
帮着张中行把衙的毛料装进袋子里，俩人一起抬出院子。这时，那个女人也走了出来，一起帮着过了称，八十七公斤多些。又打了个电话，估计是打给壮汉的，然后对张中行说道：
“一万六，帮您送到没人的地方”！
“好”！
见价格与自己预想的基本一致，张中行没再多说什么，很干脆地付了帐。然后又突突上那个三轮，离开这个城镇，向郊区驶去。
找到一处比较隐蔽的场所，放下张中行和毛料袋，雷泊生告辞离去。
毕竟他觉得双方都有秘密说不出口，就没再多问，也没再挽留。只是临走时说了些：地方您已认得，有需要再来之类的客套话。
看看四周无人，张中行把毛料收进空间，瞬间回到家中。
因为买回来的这十二块毛料都有玉，张中行有些犹豫。要是去康师傅那里解石，还不得引起轰动？
当然自己也可以再去那条河边随便捡些石头混在一起，但石头与毛料的区别有些大，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貌似不太可行。要不买台切石机，租间场房自己切？好像后续的麻烦也不少。
对了，不知道自己的修为能不能捏碎这些毛料，嗯，先试试再说。
张中行从空间里取出那块最小的毛料，用力一掰，只听“啪”地一声，毛料被一掰两半，露出无色与绿色相间的玉肉。
“哈哈”！
张中行大喜！大喜过后就是一阵肉痛，本来能掏出一付镯子的玉料，现在只能做些小挂件了。
也好，就拿这块毛料练练手！
张中行拿捏着力度，开始一点一点地剥起玉料表面的包层。很快就熟练掌握了自己力量的运用，成功地把掰成两块的翡翠玉石，完好无损地剥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