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物降一物
回家后,严立行问童瑶那个只附在她耳边,和她说悄悄话的人到底和她说了什么话,以致于她会笑得那么开心。
童瑶倒来了两杯热茶,把热茶端放在桌子上后,她才挨着严立行从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将手搭在沙发上,侧身面对他,脸上噙着诡异的笑:“你说呢?”
严立行也将其中一只手搭在沙发上,看着她,好笑道:“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
看欧阳爵当时那贼贼的笑,他心里就异常不舒服。
也不知道那欧阳爵到底对童瑶说了什么,最好别是他曾经做过的糗事,否则他也一定会以牙还牙,到欧阳夫人那里告状。
“他说……”童瑶有意地停顿下来,噙着笑的目光,幽幽地看着他,好似在观察他的反应。
“说什么?”他的眼里已经流露出些许急切的情绪。
“说……”她眼里的诡异的笑,越来越浓。
严立行算是彻底醒悟了,这丫头根本就是有意吊自己的胃口,看来,不使点坏,她是不打算干干脆脆跟自己招了。
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的手从沙发边上放下来,改为放在她身上的敏感点,使劲地挠痒。
童瑶招架不住,在他的挑逗下,咯咯发笑。
“说不说?”见她发笑不已,严立行更来劲了,加重了挠痒的力度,誓要把她的秘密挖出来。
“不要……不要……”童瑶本是怕酸的人,被他这样加重力度,更是承受不了,连连求饶。
达不到目的,严立行更是不肯放过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的爪子放进了她的腋窝中,使劲地挠着。
这是童瑶最怕酸的地方。
童瑶的笑得越来越狂,严立行几个邪恶的动作下来,她完全失去了招架的能力,求饶不已:“停,快停,我说,我说。”
严立行的爪子终于停下来,俊脸上的笑容,灿若千阳:“快说吧,那个男人,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童瑶心想,卑鄙的家伙,净会使这些下流的手段逼她服软!
虽然心里有点小小的怨恨,不过她终归是打算把那男人对她说的悄悄话说出来的。因为她想求证。
“他说……”她拖长尾音,观察他的神色,“他说我去长乐酒店兼职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严立行神色微变,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的神色,心中嘀咕,好你个欧阳爵。
童瑶见他神色不自在,心想,那个男人说的话,肯定是真的。
本来她就怀疑,长乐酒店那么大的五星级酒店,怎么会突然找上她呢?而且工作的形式,还能任由她自己选择。同一个酒水间的同事,不但从来没有使唤她,而且还抢着帮她做她的工作。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是幕后大老板介绍进来的人。幕后大老板是严立行的好友,所以对她多多关照。
没想到当时被她怨恨责怪的严立行,竟然为她做了这样的事,而且还不解释。
这个闷骚男,干嘛不跟她解释啊?害她知道真相后,内疚死了。
真是不解风情。
顿了顿,她继续往下说:“他还说,有一次你心烦找他喝酒的时候,吐露了一些真言。”
严立行心中陡然变得不安,但却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静:“什么真言?”
童瑶咧嘴而笑,笑容三分神秘,三分狡黠,那洁白的贝齿在灯光下,闪烁着钻石般的耀眼光泽,看得严立行心思荡漾。
这丫头笑起来的时候,每次都让他觉得有一缕热烈的阳光,肆无忌惮地照进他的心里,让他的心,也变得暖烘烘的。
他敛了敛心头的荡漾情绪,追问她:“那小子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看着他脸上越来越不自然的脸色,童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在他的脸上露出急切神色的时候,才缓缓揭晓:“他说,你喝醉了酒后对他说,原来心里藏着一个人是那么苦的事,明明住在一屋檐下,却不能抱不能碰……那个丫头真会折磨人。”
严立行:“……”
他的目光,不自然地从童瑶身上移开。
童瑶继续说:“那位先生还说,他看着你那么难受,曾劝你说,直接对你那亲亲小女佣下手得了。你却说,要是霸王硬上弓,她一定会恨死我的。”
靠,你个欧阳爵,居然连这点私密的话都告诉她?严立行立即做了一个决定,明天就打电话给欧阳夫人,告欧阳爵的状。
把欧阳爵的话转述完毕后,童瑶把手搭在严立行宽阔的肩膀上,同情地说道:“立行哥哥,真是苦了你!”
严立行听着她饱含同情的声音,心想这丫头是不是内疚准备以后好好地弥补他。可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发现那小妮子根本就是在偷笑。
他的脸顿时扭曲了。
童瑶看着他扭曲的脸,竭力忍住想发笑的冲动:“严总裁,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你也会有那样的时候。”
他欺负她,折磨她的时候,拽得跟二百五似的,天天威胁她:受不了你大可离开这里,离开飞扬,没人留你。
“真是恶有恶报,一物降一物啊。”她感叹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眼里却分明噙着浓浓的笑意。
严立行:“……”
死丫头。
“所以结论是什么呢?”童瑶睨着他,自问自答,“结论就是,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童瑶欢畅得意之时,娇躯突然被他抱起,她惊呼一声,却看到他在这时,也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子,如参天大树一样挺拔。
她的脸上流露出紧张的神色:“喂,去哪儿啊?”
“去一个……”严立行低沉的嗓音,带着暧昧的情绪,“能让你闭嘴的地方。”
童瑶立即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小脸倏地红了,埋怨道:“严立行,你怎么那么小器啊?都不肯让人说一下。”
平时他经常对她指指点点,她除了忍耐,也很少和他对着干啊?
他倒好,每次说他两句,他就不高兴了,一不高兴,就想用那些下流的方法让她闭嘴。
没见过这么不能说的人。
“也不是不能说,”他道,“只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童瑶道:“你根本就是做贼心虚。”
话刚说完,她的唇就被他堵住了,他的唇野蛮地溜滑进她的口腔里,用她熟悉的邪恶技巧,诱惑着她。
而她也感受到,他的脚步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