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拍卖会
而王霖和江侍郎也是查到了墨影门的党羽在当地活动,而且他们的行踪很有可能已经被墨影门的知道了。
“听说墨影门已经派了头号杀手来取我们两个人的性命了。”江侍郎看着路上人来人往的身影,像是在搜寻着什么。
“是吗,杂家这脑袋是值钱,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取的。”王霖自幼就修习武功,当今世上,也可以说是数一数二了。这个墨影门的头号杀手他也是有所耳闻,却一直无缘一见,没先到倒是主动先找上门来了。
“九千岁倒是很有自信啊。”江侍郎也了解过这个头号杀手,听说从来都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就算是见过,那也是在他死之前。
“我说江侍郎啊,你是在宫中待久了,所以有些畏首畏尾了吗?有些人已经忍不住要动手了,很快就会暴露出来,有所行动的。”
“难道王公公打算就这么等着?”江侍郎不想等,也不屑于等,他更想主动出击。
“好了,别整天就说这一件事。杂家今日就带江侍郎去一个好地方。”说着,笑得一脸神秘莫测,让江侍郎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跟着去了。
谁知道,一看到那地方的牌子,江侍郎的脸色不不好了。“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这儿?”江侍郎看着“怡红院”三个大字,整个人都僵住了。
“没想到王公公办案都不忘了风流啊。”江侍郎自然是不喜欢这些地方的,出言讽刺道。
“我说这犬马声色,男子本性,江侍郎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嘛。”王霖像是来过很多次一般,驾轻就熟地就找到了两个姑娘,左右拥抱的的。
“给我好好招待这位大人,伺候舒服了,大大有赏!”说罢就从怀中抛出了银两。那些个姑娘见到了两个金主,自然是不能放过了,很快江侍郎就给姑娘们包围了。
“王霖……你……”江侍郎只觉得一股浓重的脂粉香味让他头晕脑胀,被姑娘们的轻纱薄衫包围,江侍郎简直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里了。
王霖偶尔回头看去,难得见到江侍郎这么狼狈的样子,真是有趣儿啊。
“我说你可害苦我了!”江侍郎终于找到了王霖所在的包间,幸好这儿只有王霖一个人。
“别生气嘛,这不是见江侍郎在宫中待久了,也偶尔放纵一番啊。”王霖此刻站在窗边,可以看到整个怡红院
“你来这儿干什么?”江侍郎起初还不解,但看到下面的怡红院开始变了布局,便开始明白了一些。
“没想到拍卖会放在这个地方。”江侍郎望着台下渐渐聚集起来的人群,看来是早就知道了啊。
“这儿鱼龙混杂的,而且最是能够蒙混过去,有什么稀世珍宝也会出现在这儿。”王霖一早就得到了消息,说是此次拍卖中会出现一个玉玺,听说是前朝皇帝的。因为当今皇上并非前朝之人,所以现在所用的玉玺自然是重新制作的。
“前朝玉玺,真是有意思。他们这样难道就不怕官兵们来抓捕,扣上个反叛的罪名吗?”前朝玉玺,这个事情可大可小啊。
“人为了钱,是什么都能够做出来的。况且听说这枚玉玺材质特殊,能够通灵呢,所以想要得到它的人也不少。以前因为是皇室之物,不能觊觎,如今前朝都倒台这么多年了,自然是作为一件收藏品了。”王霖对于通灵这种事情倒是没多大的兴趣,也不怎么相信这些,但是这玉玺却可以勾出一些人来。
“看来这场拍卖会有我们要找的人啊。”江侍郎终于是提起兴趣了。
拍卖开始了,前面很多都是一些玉器字画之类的,竞拍的人不多。终于等到了压轴之物了,现场的气氛终于热起来了。
“这最后一个要竞拍的东西可不寻常啊。”说着,老鸨就命人揭开了帘子,将盒子开启,“这枚印章传说是采用了来此天外的黑玉制成,坚硬无比,能够通灵人鬼神三界呢!”老鸨没有说是前朝的玉玺,但懂的人自然是知道的。
“这枚印章的起拍价是一万两,每次一千两加价!”好东西果然是价值不菲啊,光是这个玉玺,她们怡红院就能够赚的盆满锅满的。
“这怡红院的拍品是从何而来?如此之物,恐怕其背后的人也不简单吧。”江侍郎看着底下进价的人,倒是不多,但都是财大气粗。
“江侍郎这次可想错了,这枚玉玺倒可以说是怡红院的人白捡到的,他们也干一些下地的勾当,不然光靠着妓院你以为他们还能经营起这么大的排场吗?”
“你看那边几个,倒是争得很激烈啊。”江侍郎注意那一块很久了,之前的那些都没有拍,就等着这一件了。
价格已经到了三万两了,而且进行角逐的人也只有那么两三个了。
“四万两!”王霖猛地开口了,全场顿时安静了,前面都是一千两加价的,王霖这突然杀出来,让其他人都措手不及。
“你疯了,四万两!”江侍郎当即就出声了,但是王霖却摆手。
紧接着就有一个人跟价了,而且是五千两开始加价了。于是王霖和那个人就开始较上劲了,看上去就像是王霖势在必得一般。
“现在已经是十万两了,你要是再继续,这钱可是你自己出的啊。”江侍郎没想到王霖会这么疯狂,但见王霖这毫不在意的样子,不禁猜测王霖背后的财力到底有多少,才能对十万两毫不在意。
而底下那个和王霖竞价的的男人似乎是为难了,跟同行的人低头交谈了一番,然后又加了一次价,但可以看出来已经是极限了。
一个印章居然能够拍到十一万两,这大概是怡红院拍出的最高的东西了吧。
王霖自然是要加价了,已经是到了十二万两了,那个人果然就不再继续加价了。
王霖以十二万两得到了这个玉玺,而且面上丝毫没有什么波动,仿佛那十二万两花的不是自己的一样。
而底下那个之前一直在跟价的男人果然抬头注意到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