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凌北彦
龙獒终于迈了上来,凌羽凡重重的呼了口气,吸收着新鲜的空气,正想好好的教训他,却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气氛不对,不想往常一样,因为一个人都没有,哪怕是山上也会有人的,凌羽凡意识到不对,急忙回到城主府,也就没管龙獒。
而青韵婉儿也是第一次出来,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哪怕这山这水和村子里面的一样,却也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见凌羽凡走的这么匆忙也是紧紧的跟着。
民忧城,城主府内,
“公子,再喝一杯嘛。”
“来嘛。”
“奴家可以陪你一晚嘛。”
一个男子黑色衣衫,华丽夺目,和凌羽凡竟然有三分相似之处,坐在金椅上,手掌轻轻抚摸着大狮子头,
另一只手抱着一个娇弱的女子,不断的抚摸着,脸上带着享受。
四周的女孩多不胜数,有人给他倒酒,有人给他剥水果,有人给的捏肩捶腿。生活可谓是享受至极了。
凌羽凡的父亲凌峰呢?怎么会有一个如此轻浮的人,坐在城主的位置?谁给他的胆子。
女孩各个相貌绝伦,婀娜多姿,却一个个献媚讨好着眼前的男子,眼里翻着暧昧的粉红色,一个个都希望能引起眼前这个男子的注意。
可是男子依旧没有看到,黑色衣服的男子,一摆手,显然是厌烦了这一群女孩,待在他身边太久,厌弃自然而然的就冒了出来。
“初沫呢?”男子对着眼前的女孩说了一声,声音略微低沉,但依旧感觉到磁性吸引人的心魂。
初沫?周初沫…他怎么会认识周初沫的,没有人知道。
“回城主大人,初沫小姐还在房间里。”
女孩不敢违抗城主的命令,低下头回复了一句。
男子一听顿时皱了皱眉头,“去把她给我叫过来。”
女孩都退下去了,剩下他一个人,眼里泛起了欲望,兽性顿时间充满了全身,幻想着周初沫在眼前的场景,幻想着撕碎她衣服的,然后看着她羞红的脸颊。
想象着她在身下,悦耳动听的声音,扭动着她妙曼的身姿,紧紧的配合着他的场景。
“哥?”
凌羽凡此时却是迈了进来,看着做在狮头椅子上的人,分明就是他的哥哥,凌北彦。凌羽凡不可能不认识眼前的人,虽然是同父异母但不还是兄弟嘛。
这一声打断了凌北彦乱想的东西,挺起的东西瞬间蔫了下去,不再动弹。
气的凌北彦刚想发火,可看着眼前的人,却发不出火来了,他不敢相信他还活着,揉了揉眼睛以为是幻觉,结果眼前的人根本就没有消失,顿时间吓坏了他,缩成一团,不敢动弹。
“你,,你别过来。”
林宇凡顿时愣了一下,什么鬼?这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啊,不是应该来个热烈的拥抱吗?怎么会让他不要过去。
思维反应的也是很快,当即明白了过来,落下悬崖三个多月没找到,铁定以为他已经死了,有可能墓葬都已经为他办好了呢。
凌羽凡不由得苦笑一声:“哥,我没死。”
凌北彦定下心来好好的看了一眼凌羽凡,看到旁边还有一个姑娘,和一条妖兽,才知道自己想错了。自己的弟弟没死。
“羽凡你没死啊?”
凌北彦当即起身,走到了面前仔细的看了一眼他。
凌羽凡回答:“嗯,我没死。”
凌北彦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耷拉下来,不过就那么一瞬之间,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回来就好,我去看看父亲。”
“别急着走呀,羽凡刚刚回来,你就要走,显得岂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声音,凌羽凡转头一看居然是周初沫,这倒是令凌羽凡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她的父亲是他杀死的。
“初沫。”
周初沫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直接走到凌北彦的旁边,抱着凌北彦的胳膊,头清靠在凌北彦的肩膀上。
周初沫淡淡的说:“羽凡,不是该叫嫂子吗?”
凌羽凡内心一万头神兽曹你蚂跑过,居然周初沫和自己的大哥成了,凌羽凡看了眼自己的大哥凌北彦,只见凌北彦也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凌北彦也是内心一阵的纳闷,虽然每次周初沫都和他很亲昵的在一起,却从来没有让他碰过,而且也没有承认过他们的关系,今天周初沫居然承认了。
凌羽凡只好叫了一声:“嫂子。”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自己杀了她的父亲,但好歹也是朋友,凌羽凡真的不想有一天兵戎相见。凌羽凡如此安慰自己。
青韵婉儿眼见场面似乎有一点尴尬,或者是感觉凌羽凡有点不舒服,当即伸出了小手握住了凌羽凡。
凌羽凡感受到了手心的温暖这才看到了婉儿,当即对着他一笑,暖到了眼前佳人的人心。
“原来是有佳人陪伴,难怪三个多月不曾回来。”
周初沫淡淡地说道,仿佛一切都进不了她的眼睛。
凌羽凡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亏欠她的,杀了她的父亲就让她出出气好了。
“不知道这位姑娘哪里的,不要被人骗了才好。”
周初沫看着眼前与她平分秋色的青韵婉儿,心里也是不舒服,毕竟凌羽凡证明了离开她不仅能活,还能找一个更好的来代替她,
对,她就以为青韵婉儿是代替她的备胎,但脸色没有变化依旧是淡淡的开口,仿佛并不放在心上,问了一句。
青韵婉儿则是傻乎乎的说了一句:“羽凡,挺好的。”
凌羽凡在村子里竟然不知道这个姑娘还有这么傻傻的一面,很单纯善良,在村子里的时候,青韵婉儿相对于说话比较少,
何况凌羽凡一直都在找出去的办法,隐隐的竟然有点忽略这个小姑娘,现在想起来倒是有点惭愧。
“好了,既然羽凡回来,那就好好为羽凡庆祝一下。”
凌北彦显然也看不下两个女孩直接的战争了,听着一群口舌之争,没什么意思,直接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