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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挖墙脚

    他们走进附近的茶楼,挑了一大堆食物坐在包厢里,互相静默地彼此凝望,直到荷花脸上氲开两朵红花,阿涛才囔囔地说:“我们两个,应该不只是简单的借钱关系吧!”

    “咦?”他还没从这句问话中完全读懂他的意思。

    “我醒来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是志峰,他说他是我的恋人。”

    “哦!”除了这些简单的感叹词,荷花发不出任何其他有力的言论,他想说他才是他正牌的恋人,他们曾经在江边花前月下地讨论过将来,他们曾经有过浓烈的融不掉的爱情,他们还曾经有过虽然平淡却甜蜜的‘夫夫’生活,但,这些话说出口,阿涛会相信吗?虽然分开的时间不长,却觉得有些东西已经遥遥的无法抓在手中。

    于是,沉闷之后,他就只能不停地往嘴里塞食物。

    “我是因为什么发生车祸的呢?”阿涛喃喃地说,难道是背着恋人去找情人,他是这样朝秦暮楚的人吗?就像现在的情况,他背着志峰偷偷出来找荷花,他的心已经出轨了,但他却不得不面对良心的谴责,虽然男人和男人之间并没有所谓的责任一说,不合则散,他却做不到,他知道志峰深切地爱着他,在外面那么强势的男人,在家里,却乖巧的像个逆来顺受的媳妇。

    “在外面逛街的时候,一辆货车忽然撞上来,你为了救人才被撞的。”

    “你知道所有的情况?”

    “不是很清楚。”他摇摇头,编造着一个自己本来就知道情节的故事。

    “算了,不提,我想,我会慢慢想起来。”

    嗯,我也会帮你慢慢想起来——荷花低下头,给自己杯子里添满茶,比起咖啡厅,他现在倒是开始喜欢起茶楼的环境,单独的包厢,幽暗的灯光,是恋人密会的好场所,而且食物多样,更附合中国人的胃口。

    “对了,我找你来还要谈另外一件事。”阿涛盯着他不断地往嘴里塞东西,笑着说,“你吃东西的样子……”

    “很难看吗?”

    “没有。”

    “你要说的是什么事?”荷花解决完最后一块糕点,继续攻占接下来的零点。

    “听郭凌说你是他同学,你也是外语学院毕业的?”

    “嗯。”

    “我们公司刚好需要那方面的人才,所以……”

    荷花从进来就没停止过的嘴巴终于僵持在半空中,嘴巴一侧塞的鼓鼓的,抬起头,傻傻地盯着阿涛透亮的眼睛。

    “你这是在挖墙脚吗?”他手脚并用地做了一个挖墙的动作,他在理发店的成绩,有目共睹,如果他离开,老板一定大锤胸口叹息少了一个揽钱的招牌,凭他的外表和嘴巴,即便不干活,只要往店门边一坐,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客人进来。

    这世道,唉!男色当道,这个道理,还是大学时,阿涛的那一次推销让他领悟出来的。

    “嗯,如果你认为是就是,你一个大学生,当个洗头工,不觉得大材用吗?”

    “现在不好找工作,我也是暂时找个地方蜗居一下。”连最新流行语都用上了,荷花看着对面只顾喝茶的家伙问,“你怎么不吃东西?”

    “刚在家里吃过,我哥今天难得下厨,要给他点面子。”

    “还是跟以前一样浪费。”荷花瘪瘪嘴,更加卖力地往肚子里送东西,一定要把两人的份吃足咯,否则就亏大了。

    桌子底下的两双脚不心碰到了一块,又迅速若无其事地撇开,彼此像个恋爱的孩一样,会红脸,会心跳,会为了那一个微的动作窃喜和偷笑。

    老公诶,啵一个——他差点连这种羞人的话都要脱口而出了,但看到对面一本正经的脸,猛然就压制了所有雀跃欲跳的情绪。

    “荷花,坐我这边来。”阿涛看到他在昏暗灯光下忽红忽白的脸,情不自禁地朝他伸出邀请的手。

    “这样——好吗?”荷花嘎然停住所有的动作,身体冷冻在半空中,踌躇挣扎了半晌,坐到他身边。

    当身边的人坐下之后,阿涛闭上眼睛,怀想过去应该或者发生过的事情,身边有了他,好像才会有心安的感觉。

    荷花以为会发生些什么,但阿涛什么越轨的动作也没有,他依然优雅地喝着茶,偶尔转过头,扫一眼他漂亮的脸。

    “刚才的问题,考虑好了吗?”

    “嗯,老总都伸橄榄枝了,我哪里有拒绝的余地。”

    “那明天就过来吧,我已经帮你在那边辞职了。”

    “什么?”荷花惊愕地转过头,继而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这样的阿涛才是阿涛啊,总是在自己做完决断之后速战速决,根本不让本人有任何回环的余地,他报复性地捶了他一下腿,嘟着嘴巴说,“早该猜到了,你说这句话前,我就该知道自己已经失业了。”只是荷花不知道,要挖他出来,阿涛费了不少心思,他为工厂里的员工买了一年的洗头票,给理发店的老板一次性赚够了损失一个优秀员工的钱。

    出茶楼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夜里十点左右,他们后来只不过聊了一些有的没有的无聊话题,没有暧昧和旖旎,就好像两个相处了几年的老朋友,虽然如此,荷花还是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直到走进宇恒的别墅,才被阿涛的一句话完全泼醒。

    “你恋人年纪好,才高中吧。”

    “我恋人,你是说宇恒吗?”

    “嗯,今天下午来找我要你。”恋人不见了,向邻居索要,那鬼真是奇怪。

    “不是啦。”荷花尴尬地摸摸头,“他那么,真跟他恋爱还要被告诱-拐儿童。”

    阿涛在心里做了一个‘ys’的动作,面上却不动声色:“进去吧,夜里有点凉。”

    荷花脱下身上的羽绒服,递到阿涛面前:“呐,还给你。”

    “不用,你拿着吧,明天别忘了过来上班。”

    荷花拿出钥匙,迅速进了大门,他知道,自己不先进屋,阿涛他一定不会安心回去,他上了二楼,果然看见阿涛还站在大门外。

    在他探出头的一刻,阿涛的嘴巴裂开一个笑容,朝他挥挥手,进了旁边的别墅。

    他近乎疯跑着进宇恒的卧室,从这里的窗户可以看见阿涛上楼的情况,如果用上望远镜,还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

    对面的廊道上亮出一盏灯,志峰从荷花曾经住过的卧室里走出来,穿着宽大的睡袍,脸上带了一丝怒容。

    他看见志峰张嘴和刚上楼的阿涛说了什么,阿涛没吭气,径直转进了门,不一会,又从屋里出来,把还在外面发愣的志峰拽进了卧室。

    唉,他叹一口气,拉上窗帘,打开灯,看见床上一张熟睡的脸。

    床头柜上放了一张醒目的纸条,上面写了一段话。

    “荷花:(称呼后面画了一只很奇怪的粉红猪。)

    我先睡了,下面是我想跟你说的话。

    第一:别想着换房间睡,其他房间我全锁上了。

    第二:别想睡地上,卧室里就一床被子,已经盖在我身上。

    第三:如果我早上醒来的时候,看不见你的脸,我就把你的屁股给踹了。

    第四:很困,为什么你还不回来。

    第五:(没有文字,画了一只很大的乌龟)。

    第六:(照样没有文字,画了一只很丑的猪。)

    第七:等不住了,我先睡觉,如果你带了好吃的回来,别忘了叫醒我。

    第八:算了,不管有没有带,都别叫我了。

    第九:(没有文字,画了几条很奇怪的线。)

    下面一大块没有写东西,但明显有地方出现褶皱。

    最后一行,写了一句话:睡了一会,醒来,你还没回来,已经十二点了,这封留言竟然从009年十一月二十八号写到了二十九号,可恶,荷花,你快给我滚回来。”

    荷花看着纸张上的一大片空白褶皱,猜到一定是混子在上面流了一堆恶心的口水。

    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兴奋的心情渐渐散去,躺在子的身边,很快就进入了深沉的梦乡。

    梦里,他和阿涛很白目地参加了《天天向上》,名嘴汪涵竟然被自己亏的不行,然后阿涛就在旁边朝他伸大拇指,不停地夸赞他的才思敏捷。

    第二天醒来,床上仿如战场,宇恒斜歪在床的一侧,两只脚耷拉在荷花的腰间,趁着某人犯迷糊之际,迅速在他脸上啵了一个。

    “死子。”荷花站起身,在他屁股上猛踹几脚,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房里又陷入一番打闹的混乱状态。

    他特意回了一趟租住的地方,换了一套衣服,跟金希交待几句他要去阿涛那里工作的事,金希没什么好反驳的,只要他高兴,做什么都可以。

    走进熟悉的工厂大门,不少认识他的员工向前和他招呼,他上楼走进自己曾经的办公室,发现这里已经被改装成样品室,里面摆了各式各样的趣味电话机,他一一地看过去,在脑子里理出一个市场分析图,转过头,被突然出现的志峰吓了一大跳。

    “没想到真的来了。”志峰已经完全不掩饰对荷花的厌恶感,蹙眉吩咐,“今天来了几个美国客户,他们要去商贸城逛逛,你准备准备,带上订单什么的,和他们一块去吧。”说完,转过身,朝外面一个空着的办公桌指了指,“这是你的办公桌。”

    荷花这才反应过来,阿涛安排他的职务是在外贸部,这个部分本来是由肉球管的,但现在,明摆着是由志峰掌权管理。

    他走到桌子旁,拿了一叠订单,就见阿涛领着几个外国客商从电梯里出来,和志峰简单招呼了几句,然后把视线停留在呆若木鸡的荷花身上。

    “今天刚好我没什么事,和你一起去市场吧。”

    “阿涛,我们不是还要研究市场走向的企划吗?”

    “下午再讨论,到时候荷花也可以参与,这几个客户很重要,荷花,”阿涛朝他招招手,“拿几本空白的订单,走吧。”

    志峰咬牙切齿地目送他们进了电梯,走进办公室,看见正在玩电脑的郭海,气不打一处来:“死男人,这么难缠。”

    “你在骂谁啊?”郭海抬起头,装出一副凶狠样,他受够了志峰的气,所以赶荷花出门之后回过杭州一趟,昨晚特地为了父亲指派的任务又来到义乌勘察,两个人才融洽了一会儿,又出现了这种状况。

    “我不是说你。”志峰气呼呼地坐到沙发上,“荷花又回来了,还在我们公司当外贸业务员。”

    “是吗?”意料之外的,郭海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现出一丝期盼的神色,“阿涛记得他吗?”

    “不记得。”

    “那不就好了,他这个人又没什么杀伤力,不要把人逼入绝境嘛。”郭海继续玩他的电脑,半晌,饶有兴致地问,“他在外面吗?”

    “没,跟阿涛去市场了。”阿涛确实不记得他,问题是,即使他不记得荷花,似乎也有重新爱上的契机。

    到手的肥肉,怎能让他甘心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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