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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 物质和情感

    想起衣服的问题,就想起自己现在的打扮,自己会变得如此招摇,阿涛才是真正的催魁祸首。

    “钱乱花可以,但是不可以乱花在别人身上。”

    “知道啦。”

    走进员工餐厅,荷花一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肉球和阿涛去打饭。

    他托着腮帮盯着阿涛的背影,看见他礼貌地排在大家后面,不少员工想给他让位置,他却笑笑拒绝了。

    “倒是挺能装的。”荷花嘴角拉出一个笑容,平时跟他抢东西抢的像个疯子。

    他们有时候中午也会回家吃,但工作忙的时候,就会在工厂里解决,工厂的伙食并不差,吃惯了方阿姨的菜,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吃饭的时候,会有不少刚毕业的大学生会积极地跑上来询问问题,但这种好现象会在他们熟知工作之后慢慢散去,现实会让一个人的积极性渐渐消失,安分守己地工作和每个月发薪水的那一天,是最让人兴奋的一刻。

    但是,积极性没有被磨灭的人,往往会成为普通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比如他和阿涛。

    “有没有觉得荷花今天怪怪的?”肉球和阿涛端着饭菜走过来,看着窗户边摇头晃脑的家伙,声唠嗑,“早上进他办公室的时候就一脸衰样。”

    “我待会问问他。”阿涛把饭盘放在荷花面前,三个人谈论着最近看的电影,荷花一一摇头,《三枪》,他没看;《十月围城》,他也没看;《阿凡达》,不准备看;他对电影电视剧的热情早在大学时光就已消耗殆尽,还不如看宫崎骏的动画片来的兴致高昂。

    “我订了《阿凡达》的电影票。”肉球兴奋地朝荷花盘子里伸出筷子,这次却没遭到某人的阻击,顺利地夹到了大排,“荷花,你今天怎么回事?”

    “没啊。”他强打起精神,将思绪从‘怎么样在几天之内赚够一万多块’这个方向转移回他们身上,“我不想去看。”

    “票很难订诶,特别是d厅的,我还是托熟人要到的。”

    “给金希哥买了吗?”

    “没。”肉球摇摇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订了五张,伯伯,伯母,还有我们三个。”

    “那就给金希哥吧,我不想去。”

    阿涛瞅了他一眼,补充道:“我会给金希买一张。”

    “没关系,我不想去。”荷花扒拉了几口,站起身,提前离开了餐厅,只留两个摸不着他情绪的人在生闷气。

    “奇怪,他怎么回事?”

    他的举动,连阿涛都一点摸不到思绪,更何况是肉球,莫非是刚才关于钱的问题,荷花在试探自己是否能够无条件地提供他无限制的钱,——荷花应该不会俗气到这种地步。

    老天爷安排的事情不会轻易地被凡夫俗子预料到,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剪不断理还乱的是是非非。

    一整个下午,肉球和阿涛很默契地没有找荷花,或许他们是真的有事要忙——荷花郁闷的想,他们看着自己低沉地走出餐厅,至少也该给自己来个安慰的ssa吧。

    下午五点,他站在公交车站,从口袋里摸出一块五毛的钱币,在手上不停地旋转着,烦躁地等待公交车的来临。

    早上的出租车花了他几十块钱,昨天又给燕子留了一千块,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消费,积蓄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更何况他上个月满打满算也才工作了没几天,这点钱还是在理发店工作的时候积攒下来的。

    总不能开口向金希哥借。

    真是伤脑筋。

    如果不跟阿涛说出真相,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给他钱。

    刚才阿涛问他要不要坐他的车一块回去,他竟然赌气地没答应,其实先跟他回家,再从桥东走到五爱,也比坐公交车更省力气。

    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嘛,他狠力地捶捶自己的脑袋,看见车子来了,跟着人流跳上车。

    五点的公交车,果然比得上沙丁鱼罐头里的密集度。

    他前面站了一个女生,十七-八-九岁模样,每当公交车停下一会,她就八爪鱼般贴上身来,然后抬起羞答答的脸庞,声地说对不起。

    他浅淡地笑笑:“没关系。”

    隔了他几步路还有一个人,气的差点要从位置上跳起来,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荷花拒绝和他一起回家的理由,原来是上公交车揩女生的油。

    阿涛知道,荷花在没碰过女人之前就被自己占有了,一旦尝到了女人的味道,说不定就会转性回去喜欢上女人。

    一路上,上车下车换了不少乘客,荷花因为心里揣着心事,一直到达五爱区,亦没发现身后跟着的人。

    阿涛被人流挤压的喘不过气,屏佐吸抹抹头上的汗,即使没有车上的女生,他也不想再让荷花乘公交车。

    ——完全是受罪加折磨人。

    跟到区里面,看见一个打扮略显土气地女人站在公寓楼下,老远就冲进荷花怀里,两个人竟然笑着相携走上了楼。

    这一幕——简直比五雷轰顶还要来的惨烈。

    阿涛从傻呆中恢复原状,沉下脸走到旁边的店,问道:“老板,认识刚才那一男一女吗?”

    “那对夫妻啊,认识,还带了一个孩嘞,男的看起来挺有钱,女的……”店主笑嘻嘻地回,“女的配不上那男的,不过,他们感情倒是挺好,孩长了六个手指头,想动手术,女人肯定是没钱,才来找他。”

    阿涛在店里买了一包烟,打开了就拿出一支往嘴里塞,很久没吸过了,自从荷花说吸烟对身体不好之后,他就准备着要戒掉,但现在,--d,干嘛要戒嘛!简直是给自己招罪。

    他恼怒地招了一辆经过的出租车,朝他们住的楼忿忿地扫了一眼,嘱咐司机回桥东的别墅。

    “哥,一千块钱,还给你。”林燕把红灿灿的一叠钞票放在桌子上,双手无措地在围裙上搓了搓,羞愧地说,“我不需要这些,手术的费用我也会努力去存,都已经住了你的房子,怎么好意思再拿钱。”

    “怎么,瞧不起哥了,以为我没钱,等点感冒好了,我们立刻去医院把手术做了。”他有些恼怒于燕子的反应,直接将钱塞进燕子手里。

    “这个……”燕子无奈地把钱收了回去,听见厨房里的高压锅滋滋地响,走进去查探情况。

    荷花打量厨房里冒着的腾腾热气,橱柜旁摆了好几道丰盛的菜肴,还有桌子上琳琅的水果,诧异地问:“有人要来吗?”

    “嗯,是金希哥,水果是他买的,他带点出门了。”

    “我说怎么见不到点。”荷花意会出金希的用意,放下新买的几套衣服,别有用心地向林燕道别,而且,今天自己对待阿涛的态度,一定会引起他的误会,他现在只想早点回去跟他解释。

    “哥,不吃完再走?”

    “我回去吃,不打扰你们两个。”荷花意有所指地笑笑,关上门就往外冲,临到别墅门口,看见院子里除了一些繁盛的植物,没有阿涛的车子,于是郁卒地走进客厅,只有方阿姨一个人在厨房里准备晚餐。

    “方阿姨,我妈呢?”

    “跟郭老先生去杭州了,说过几天再回来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刚走没一会,还是大郭先生去送的,本来想说等你回来再走,但大郭先生说不用等了。”

    荷花沮丧地瘫倒在沙发上,发呆了一会,扯下围巾扔在沙发的一端,起身跑上楼,打开电脑搜索一些动画片,拿了一些零食一边嚼一边没形象地将腿耷拉在桌子上。

    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憋着一口气,两个人之间明明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就好像中间亘了一条深渊,谁也不愿意主动伸过手里的藤条。

    要冷战吗?行,他陪他慢慢玩。

    眼睛盯着屏幕,思绪却在外面,不停地朝书房外张望,希翼能够看见某个人熟悉的身影。

    唉,都是自己的错,干嘛要发这些无谓的脾气。

    中午先发火的是自己,下午先拒绝的也是自己,说不定阿涛送老妈走,也是因为等不到他或者打不通他的电话。

    他掏出手机,按下阿涛的号码,想打却又怕他正在开车。

    “连,吃饭了。”

    “哦,马上就来。”

    他最终消除了屏幕上的号码,起身跑下楼。

    晚餐只有三个人,肉球,他还有方阿姨。

    肉球没有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地跟他开玩笑,吃饭的气氛有些阴沉,他不得不主动开口:“喂,你和阿涛怎么回事?”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吧,从早上到现在你就挂着一张脸,好像人人都欠了你二万五八似的。”

    “是吗?”看来真的是自己不对。

    “还是吗,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居然还真的傻子一样跑进卫生间照镜子,两只眼睛无力地耷拉着,嘴巴拉长的能挂一个酱油瓶,脸上带着难看的笑容,嘴一裂,更可怕,好像一个死了丈夫的怨妇。

    转过头,看见肉球耍帅地靠着门廊,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反映。

    “果然,跟你说的一样。”荷花转过身,在心里计划一个旷世奇绝的方案,他决定,等阿涛回来,一定用一个特别的方式向他道歉。

    只是……后面发生的事情,真是让他欲哭无泪。

    他从六点等到七点,再和肉球玩游戏消磨了两个时,九点左右,他开始洗漱打扮,准备为阿涛献上自己粉嫩嫩的身体,直到十点一刻左右,楼下大门响起锁门的声音,荷花迅速躺上被窝,解开宽大的睡袍,露出白皙的胸口,两条腿更是撑成了大字形,摆出一个性-感的诱-惑人的姿势。

    近了,快近了,门外已经响起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近,然后是掏钥匙哗啦哗啦的声响。

    心里咕咚咕咚跳的厉害,好久没有如此忐忑而又激动的心情。

    他闭上眼睛,只等着某人一个饿狼扑虎冲上来。

    半晌,耳畔没有声音——发生什么事了,是自己姿势不够火-辣吗?——他想睁开眼,却怕看到场景更加令人尴尬。

    再等了几秒,耳边终于响起阿涛的声音,只是冷冰冰的,好像另外一个人站在这里:“你腿撑那么大干嘛?”

    “啊,”他张眼的速度和闭腿的速度一样快,裹好睡衣钻进被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

    “我去洗澡了。”阿涛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荷花跳起身,跟着他一同进浴室。

    “我帮你擦背。”

    “不用了。”阿涛不耐烦地轰他走,‘砰’地一下甩上门。

    荷花怔怔地站着,听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

    他咬咬牙,看在自己先犯错的份上,先忍。

    正在他反思自己的错误之际,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一条细缝,细缝里伸出一只手,迅速将他拉了进去。

    “阿涛……”涛字才出来,他已经被扯下了睡衣扔进浴缸,强大的水势让他在里面呛了几口水,他一边咳嗽,一边想要站起来,却又被阿涛拽进了水里,哗啦啦的水声敲击浴缸里,慢慢地淹过他们的身体,只剩两个气喘吁吁的脑袋在水面上。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荷花点点头,又摇摇头。

    阿涛趁他一个不注意,强势地拥抱他。

    汹涌而来的感觉,仿佛吞了强烈刺激的鸦片,让人处于晕眩的浮空状态,哪里还有逻辑思维去考虑更深层次的问题。

    他对准荷花的唇吻下去,轻轻放开,在耳边呢喃:“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孩又是怎么回事?我全想知道,如果你再敢骗我,你今晚就别想走出这里。”虽然是恐吓,倒像是某种隐讳的暗示,非但起不了威胁的作用,反而让他身-下的人更加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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