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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过年了

    “哎!”阿涛叹了一口气,可怜兮兮地抱着他,准备睡一个回笼觉。

    “后悔叫杰回去了。”荷花顶着鼻子,醋劲十足。

    “笨蛋,我的欲-望是因为看到你才提起来的,你再胡思乱想,我要生气了。”当年荷花不在身边,他还不是禁-欲了将近一年多。

    荷花放心地闭上眼睛,每天早上起来锻炼的意志力,就在阿涛的温柔乡中全盘崩溃,只要阿涛用上怀柔政策,他一辈子也别想逃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

    临到中午,急促的铃声吵醒了熟睡中的两个人,荷花从屏幕中看到肉球和志峰的脑袋,按下开门的按钮。

    “你们两头猪,快下来准备年货。”后天就大年三十了,他们几个什么都没准备,没有家长在,年过的不像年。

    幸好,有朋友在身边,而更幸运的,是有彼此相爱的人在身边。

    食品市场上人潮如海,荷花自得其乐地沉浸于shig的乐趣中,甩下后面三个人在各个店之间打游击战,在交叉口处,却不期然地撞到一个男人,逼仄的气息扑面而来,转过头,赫然看到自己最不愿见到的瘟神。

    “好久不见。”啤酒肚男人持着猥-亵的眼神打量他,走近几步声赞叹,“长的越发诱-人了。”

    “阿涛!”他转过头,幸亏不是在拍日本的诡异片,猛一转头,即能看见被挤在人群中的阿涛。

    他仿如抓了救命稻草般往回跑,差一点抑制不住地扑进他怀里。

    “干嘛跑这么急?”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上次在车上遇到的那个?”

    “嗯。”

    “别乱跑。”

    他不怕被揍,但他怕自己荒唐的过去会连累到阿涛,如果啤酒肚男是义乌人,那么他的势力势必会像洛阳那些地头蛇般强大。

    阿涛心疼地看着他煞白的脸色,揽过他的肩膀安抚:“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有我在,怕什么?”

    “又是兵又是水的,发生甚么事了?”志峰和肉球从糖果店里走出来,只听到他们谈话中的一部分。

    “没什么,”阿涛看到他们手里一盒盒精装品,好奇地问,“买到什么了?”

    肉球得意洋洋地举起几大盒礼品袋,自豪地说:“你看,义乌三宝。”

    “什么东西啊?不会是人参、貂皮、靰鞡草吧!”荷花仔细辨别上面的图案,实在分辨不出那些黑漆漆的东西是什么宝贝。

    “那是东北三宝,白痴。”

    “我说怎么像地理课本上的东西。”肉球还在纠结那些名称,傻样足以媲及荷花,在志峰和阿涛眼里,肉球和荷花就是一对愚蠢至极的活宝,难怪当初,他们两个再怎么磨合也无法揉搓到一块!——这一点,倒是让阿涛庆幸不已。

    一车子的年货运回家,饥肠辘辘地从车上下来,志峰不自禁地声嘀咕:“如果家里有个田螺姑娘就好。”

    说曹操曹操就到,别墅外站了一个丰姿绰约的女人,手里拎着一大袋礼品。

    “阿凌。”肉球率先看见她。

    “我来给你们拜早年。”郭凌很哥们地捅了肉球一下,调侃道,“就知道你会在这里,所以不去你家了。”

    “年三十都没过嘞。”

    “我要跟老公去常熟做生意,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见面,只能先过来看看你们。”

    荷花回望了郭凌一眼,发现她的脸色已然没有结婚前红润,身体亦消瘦了很多,毕竟是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心里莫名地生出怜惜感,他有阿涛宠溺之后,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如若是生活在被宠溺的世界里,不管男人女人,都会焕发出动人的光彩,“你这边的生意不做了么?”

    “嗯,他说要去常熟,我就跟着一块去,这边的生意就先让我爸撑着。”郭凌见阿涛他们出去搬东西,喝了一口荷花端上来的茶,满脸羡慕地说,“真羡慕你。”

    “谢谢。”

    “有一件事藏在我心里很多年了,一直不敢说出口。”

    “甚么事?”荷花抬起头,从她的脸上发现了几抹愧疚之色。

    “当年,阿涛去法国的时候,其实有让我带话给你,但是出于私心,我没有告诉你。”

    “都过去了。”更何况这件事早在他和阿涛和好之际,他就已经猜出一二。郭凌她,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一个好女人,不仅仅在过去,还在于现在,如果阿涛和自己爱的都是女人,一定会成为争抢郭凌的劲敌。

    “这么说,你原谅我了。”郭凌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仿佛在一瞬间变回了当年扎着马尾在树底下朗朗读书的少女,美丽而又引人瞩目。

    “荷花,再盯着阿凌看,我就来挖眼珠子了。”

    荷花从过去的回忆中被阿涛无情的声音拉回现实,转过头,朝正在忙着搬东西的他扮鬼脸。

    “我从来没看过阿涛这样,以前和我们在一块的时候,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他动手干一下粗活,现在的他,比当年还要帅上十倍。”郭凌艳羡的神情从眼睛里一点一点渗透出来,彻底感染了荷花,如果没有比较,他定然还不知道自己生活在怎样幸福的世界里,人,会对唾手可得的东西无动于衷麻木不仁,他要谢谢郭凌,让他学会了珍惜现在的生活,珍惜身边的人。

    “阿涛,郭凌说你很帅。”

    “屁嘞!”郭凌慌慌张张地踢了荷花一脚,“是他自己的心里话,非要赖到我头上。”

    “你这可是子虚乌有的罪名,我不承认。”

    “那你承认阿涛很帅么?”郭凌一问出口,在忙碌的三个人把视线全集中在了荷花身上。

    “当然,宇宙无敌超级帅。”

    “那不就得了。”

    得!竟然中招了,没想到郭凌表面上斯文,骨子里却有着和阿涛一样的狡猾,近朱者赤,四年的相处不是白浪费的。

    转过头,看见阿涛笑的前仰后合,走上前给了他狠狠地一记。

    “帮忙咯!”郭凌站起身,准备进厨房烧菜,却被荷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占了厨房的位置。

    “你是客人,怎么可以下厨,今天,我来。”

    “你做的,能吃吗?”

    “居然敢瞧不起我。”荷花实在看不下郭凌鄙夷的视线,利索地将头发一扎,戴上毛线帽,踌躇满志地开始炒菜煮饭。

    这一顿饭,充溢了他对朋友满满的爱意。

    旧日的朋友们因为结婚,因为事业,因为各式各样的理由不得不离开,或者失去联系,或者不愿联络,这样的局面,虽然会有些伤感,但,只要保持着一份珍藏的心情,友谊定然不会因为距离的关系而轻易了断。

    举杯欢庆,举箸欢腾,切莫忘记,在远方,还有一些朋友在默默地祝福自己——幸福快乐。

    吃完饭,他和阿涛一起送走郭凌,看着她孤单的身影钻进豪华的车子,除了怜惜她的所托非人,作为一个外人,无权在一边指手画脚。

    “真希望她幸福。”荷花喃喃地说。

    “她,很幸福,因为她什么都能看开。”阿涛拍拍荷花的后脑勺,指桑骂槐地讽刺,“倒是某个人,今天找&b,明天闹情绪,说,准备闹腾到什么时候?”

    “确定某个烂人的心里只能装下他一个人为止。”

    “白痴。”

    “白目。”

    “混球,”

    “傻蛋。”

    “我们这是在同义词排排坐吗?”

    “切!”

    ……

    大年三十晚上,雨虽然停了,却下了一耻大的雪,雪在北方并不稀有,所以他实在很难理解宇恒表现出来的过度兴奋,望着那一团团棉絮似的东西,有什么可歌可颂的。

    郭父和凤仪特意从杭州赶过来,和他们一起吃年夜饭。

    本来应该他们两个人去拜访父母才对,现在却要做长辈的频频来访,完全颠倒了辈分。

    “为什么我们不去杭州看爸妈?”他问过阿涛这个问题。

    “等我们能够公开结婚的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进郭家的门了。”

    他恍然,杭州的那些亲人,何其要面子,怎能容忍两个伤风败俗的后辈上门拜见。

    不扫地出门,对他们已经是最大的客气。

    三十夜的背景电视节目固定是春节联欢晚会,一群人在牌桌上叫叫嚷嚷,根本不知道电视上的内容,阿涛和肉球对于散发着浓烈北方文化的春晚不来电,倒是荷花,看着看着,就会想起孤儿院的那一帮兄弟和院长,等十二点的时候,打个电话骚扰一下他们。

    外面鞭炮声声,过年了。

    年纪长上了一岁,阅历增加了一年,生活丰富了一轮,爱情长久了一节。

    流年似水!……绚烂夺目的决然不会只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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