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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正常章还堵在路上, 亲请到晋||江支持正版么么哒~  那服务生的表情有些怪异。

    还没等江柠有时间细细分析一下到底是哪里怪异, 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江柠连人都还没见到,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拉了一下,直接就被拉进了房间,随后, 房门被关上,她被人按在了门上!

    !!!

    江柠脑袋里几个巨大的惊叹号!

    这是什么情况?

    陷害?绑架?

    她一个普通人家出生的普通孝玩不来这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诡计啊喂!

    “不是说临时有事?怎么又来了?”

    近在耳边的声音滚烫得吓人, 江柠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烫得跟着发热起来。

    这是……闻堰的声音?

    她后背靠着坚硬冰冷的门,前面被男人滚烫而宽阔的身体压着,入目所及, 是这间没有开灯的房间,并不能看到闻堰的脸, 但能感觉到,他打在她脖颈间的呼吸,温度炙热,惹得她脖颈处一片的肌肤都要起鸡皮疙瘩。

    “我……”她原本准备解释,却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人似乎有些不对——身体滚烫,呼吸也是粗重而滚烫。

    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又食物中毒了?”

    半天没等来回答, 这男人好像在挣扎着什么。

    终于, 靠在她肩膀上的脑袋动了动。随后,她感觉有温热软物贴在她脖颈间,以及高挺而坚硬的鼻梁, 撞在她下巴上, 带着滚烫的呼吸。

    !!!这是什么情况?!

    “你……你你……”

    江柠简直有点语无伦次了!

    “我……”闻堰的呼吸还有点粗重, 说话明显不似平时那般沉稳,有点喘,声音更是滚烫得有些勾人了,“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神马不干净的鬼东西?

    江柠总结多年看小说的经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是食物中毒。”男人坚硬的鼻梁在她下巴处蹭了蹭。

    “……”江柠仰了仰脖子避开了他的触碰,声带震动间还能感觉脖颈处异样的触感,“我懂了……”

    也就是说,原本应该是段紫滢被人那个啥之后和宫睦寒那个啥的,结果变成了快穿者被人那个啥之后即将和她那个啥?

    呵呵呵呵呵呵……真是有趣。

    江柠反手抓住了闻堰抓着她手腕的手,声音轻柔地安抚:“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闻堰心跳滞了一瞬,一双深邃的眸稍稍眯了眯,而后变成迷蒙一片,好似已经迷失了自我。

    江柠揽着他往房间内走,并没有开灯,但她的眼睛已经差不多适应了这个程度的黑暗,找到一张沙发,引导着闻堰躺了上去。

    而她,则是蹲在沙发边。

    闻堰微仰着脑袋,迷蒙着双眼,冷硬坚毅的脸庞染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呼吸粗重,连带胸膛也微微起伏,好像光靠鼻子呼吸还不够,薄唇也微启,喘息着。

    简直……秀色可餐。

    江柠偶尔会在读者群里发点污污的衅文,但实践经验绝对为零,甚至偶尔龌龊地想在网上找点片儿看都找不到的。

    现在,真人版xx诱惑就在她面前,这简直……忒刺激!

    应该怎么做呢?

    她记得小说里说,男人的耳后根特别敏感,碰不得。

    于是,她对着眼前等着她肆意一番的男人,在他耳后根亲了一下,还轻轻吹了口气。

    不知道是药效的原因,还是她真的天赋异禀会撩汉,反正男人在她吹气的时候,身子轻颤了一下,耳根都染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红。

    闻堰的呼吸都更急促了,却听到耳边柔软的女声带一点羞涩:“我……还是第一次。”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连意识都恍惚了一瞬,好像受了什么蛊惑。

    不过很快,他从蛊惑中回过神来,迷蒙的眼眸漆黑一片,好像包容了宇宙星辰,沙哑而低沉的声音性感撩人:“帮我……”

    江柠弯着嘴角笑了,牵着他的手向下,帮他把手引导到痛苦的根源。

    “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说着,她从他身上翻出了车钥匙,站起身来,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呵呵笑了一声:“自己撸吧。”

    说完,赶紧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关门的时候,还有种迷之爽感,感觉面对秀色可餐而溜之大吉的自己巨牛叉!

    反正,据她从淘宝商家那里知道的,那些催情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不ooxx就会挂什么的。

    而且,就算这个世界真有那种不ooxx就会挂的药物,那混蛋也不是不能找其他女人解决,她又没偷他手机。

    就这样,她带着闻堰的车钥匙,飞快离开了。

    当然,因为担心宫睦寒不准她一个人去南区,她没从正门走。

    而被抛弃的闻大魔王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独自承受着痛苦,脸色相当复杂。

    他的脑海里又一次响起了机械声——

    “叮!攻略目标好感度减20,目前好感度为-10!”

    “……”诱惑不成,反被讨厌了。

    宫睦寒一直没看到江柠跟着闻堰离开,等处理完段紫滢的事,也拉着服务生问:“闻总在哪儿?”

    服务生不知道是在纠结什么,半天没有说话。

    宫睦寒微微皱起了眉头,声音多了丝不耐:“问你话呢,哑巴了?”

    那服务生身子有些颤抖起来,声音细如蚊蚁:“闻、闻总他……被下了药……”

    宫睦寒一下子怔住了,好半天才想清楚“被下了药”是个什么意思……

    “嘭”的一声,那服务生狠狠地挨了一拳,身子都往一边倒下去。

    宫睦寒狠狠攥住他的衣领,眼神狠厉得吓人,眼尾都染着骇人的猩红,声音更是暴戾:“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吧,把江柠送过去?!”

    那服务生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反驳什么。

    宫睦寒揪着他衣领的手狠狠一甩,服务生就摔倒在地上。宫睦寒还觉得不够解气,拿脚踹了他一下,声音前所未有的阴沉:“带路!”

    等到了那间休息室门口,一身暴戾之气好像疯狂的野兽一样的宫睦寒突然平静了下来,静静地立在门口,连敲门的力气都没有。

    江柠离开他去找闻堰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前的事了。

    已经,半个小时了……

    南区娱乐场。

    江域被夏瞳的手下按在茶几上,眼里的恨意丝毫不加掩饰。

    而夏瞳则是慵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揉按着刚刚被撞到的右手手肘。

    她手机震了下,点开一看,是刚刚找人查的资料以邮件的形式传过来了。

    她左手拿着手机,右手的肩膀手肘活动着,同时将资料上显示的内容念出来:

    “江域,26岁。8岁时妹妹走丢,母亲去世,父亲失业。10岁时父亲犯事进了监狱,12岁父亲出狱,遭遇三年家暴后,15岁错手杀了父亲……”

    念到这里,夏瞳眼里闪过一丝动容,视线往江域脸上瞥了一眼。

    果然看到这男人像看仇人一样盯着她,好像有机会就要弄死她一样。

    夏瞳收回视线,一目十行看着手机上显示的资料,只总结了最后一行的信息:“几个月前被妹妹找到,可惜当时刚和人打了架,浑身是伤,凶神恶煞的样子把江柠给吓到了——”

    夏瞳又看向江域,挑着眉头:“她不肯接受自己有这么个混混哥哥的事实,于是甩了张银行卡,和你断绝了兄妹关系。”

    她摇了摇脑袋,似叹息,又似嘲讽:“难怪你说你没有妹妹呢。”

    江域阴狠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夏瞳,那样子像是恨不得要将夏瞳千刀万剐才解恨,但他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包厢的门被敲响,夏瞳示意一个手下去开门,进来了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伍爷。是江域目前跟的老大,平时在江域面前威风得很,此时在夏瞳面前却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他小心翼翼看了眼被按在茶几上的江域,脸上堆着笑:“夏姐,这混球平时就犟得很,这回不知道是哪里惹到您了?”

    他比夏瞳大了五六岁,不照样得尊称她一声夏姐。

    夏瞳低垂着脑袋看手机,一头碎发打下来,还有点男生才有的帅气。

    她懒懒地往后一靠,漫不经心道:“惹到不至于,我脾气好得很,找他聊聊天而已。”

    伍爷看她没有要迁怒自己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走到江域旁边,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陪夏姐聊聊天,别惹事。”

    平时在一帮混混里面怎么嚣张怎么傲都无所谓,可这些个富二代,他们是绝对惹不起的。

    听说这江域找了十几年的妹妹找到了,还是个富二代。可也不过是个养女,还不肯认他这哥哥。

    本来他还担心江域靠着富二代妹妹翻身踩到他头上去了,可这一两个月下来,那妹妹也是真的没管她这哥哥,江域也没有要巴结妹妹的意思,他才放了心。

    他也是刚刚才听人说,江域那妹妹,和南区这片的夏姐有矛盾。

    现在看来,找到妹妹的江域不仅没有飞黄腾达,还麻烦大了!

    关于这大姐大的传言不少,总结成三个字就是——不能惹。

    而他所关注的传言是,这人和江柠是情敌,两人因为喜欢同一个男人而有着各种明争暗斗。

    江域细细感受了一下女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到包厢,他和伍爷说了两句,准备提前退场。

    再出包厢时,他视线丝毫没往那女人的方向飘,和之前出包厢的表情无异,醉醺醺地往离开ktv的方向走。

    还没走两步,背后传来音质独特的女声,痞痞的:“那个姓江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这是要去哪?”

    江域心头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这女人,果然是冲着他来的。

    或者,准确说是冲着江柠来的。

    他停了脚步,转身的时候晃了一下,手臂撑着旁边的墙壁,撩着眼皮,一副醉酒的样子,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酒气:“喝大了,撑不住。”

    “撑不住在这儿歇着也是一样的。”夏瞳的后背离开墙壁,站直了身子,往江域的方向走,边走边漫不经心地开口,“你妹妹要过来看你,别等她到了,你人没了。”

    夏瞳说这句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在江域听来,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他眼里的醉意散了些,声线稍有些冷硬:“夏姐说笑了,我没有妹妹。”

    这女人比他要小上两岁,但南区这片基本都得称她一声夏姐,他心里不舒服也得忍着。

    夏瞳刚刚听电话里江柠的语气,明显感觉那蠢丫头是很在意这没用的哥哥的,听他这句顿时有点不高兴,霸道驳斥:“我说你有,你就有。”

    江域脸色瞬间沉下去,冷冷地盯了夏瞳一瞬,转身往外走。

    “嘿,”夏瞳被他的硬气给逗乐了,在他身后喊,“你特么不想在南区混了吧?”

    江域像没听到她的话,继续往前走,脚步更快了。

    夏瞳冷冷一笑,指着这走廊里的俩保安:“你们两个,给我拦着他!”

    保安当即听话地上去要拦住江域,谁知道江域三下两下就把人给撂倒了。

    夏瞳这回是真气了,南区这片娱乐场是她的场子,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动手,这货还是第一个。

    她包间里的人听到声响出来,二话不说就要一起上前制住江域。

    眼看着就是一场群殴,夏瞳抬手把自己的人喊住:“你们都别动,我亲自来。”

    她将目光定在江域身上:“我跟你打,你要是能赢我,我放你走,今天的事也当没发生的;你要是输了,给我敬杯酒道个歉,乖乖等着你妹妹来认领。”

    江域眼神犀利,气息暴戾,盯着她没说话。

    “当你同意了。”夏瞳挥手让人退到一边。

    这走廊本身也不宽阔,再加上这么一群人围着,更加拥挤。但夏瞳不准备换场地,以免那男人趁乱跑了。

    前后四五米的距离都有她的人,左右是不到三米的走廊通道,这一架注定要打得束手束脚,不过这也给动作灵活的她带来优势。

    江域力气超大,夏瞳即使格挡下了他的招式也能感觉自己手臂被震得发麻。这要是真打在她身上,绝对一下就够她疼得站不起来。

    不过她本身也不弱,一直没被打到,反倒是江域肚子上挨了她一下。

    可惜她力气不大,男人并没有倒下。

    约莫打了一分钟,江域脸色开始发白。

    酒精后颈来了,脑袋昏沉,胃里压了千斤重石一样,连带着双腿都跟着打颤,神经反应也变迟钝了。

    夏瞳趁机对着他腿攻击,一下子将他踢倒,而后动作迅速压在他身上,拿膝盖抵在他后背上将他制住了。

    江域脑袋里昏沉,眼神却像刀锋一样,恶狠狠地瞪着夏瞳。

    夏瞳压低了上身,拍了拍他的脸,看似安慰,其实极度嚣张:“你别不服气,夏姐我压过的男人多了去了,你被我压,也不丢脸。”

    谁知,脸色苍白看上去已经没了战斗力的男人突然暴起,将她推得撞到墙上。

    夏瞳的后背往走廊墙壁上狠狠的撞了一下,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还有右手手肘也撞了一下,骨裂般疼痛。

    “操!”夏瞳暗骂了一声,冲着自己的兄弟们喊:“给我按住他!”

    宫睦寒握着方向盘,时不时瞥一眼坐在副驾驶座的江柠。

    她一声不吭,难得表情严肃,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严肃。

    江柠心里有些担心哥哥,而酒会剧情本来也没她多大戏份,绝对比不得哥哥在她心中的分量。

    只是没想到,宫睦寒难得会关心她,非得跟着她一起去南区的娱乐场。这样,他和段紫滢的剧情恐怕要被蝴蝶掉了。

    车已经行驶了一半的路程,宫睦寒接了个电话,突然将车停了下来。

    江柠皱着眉头:“怎么了?”

    宫睦寒看了她一眼,面色有些难看。

    他很快又将车子启动起来,不过已经不是往之前的方向开了。

    江柠瞬间坐直了身子看着他:“你这是要去哪儿?”

    天色渐暗,晚风送凉。宫睦寒将车窗摇上去,昏黄灯光照在他脸上,显得眉眼凉薄而清冷。

    “酒会那边,段紫滢出了点事。”他面无表情,声音微微凉,刻意避着江柠的视线不看她。

    “什么意思?你现在要折回去参加酒会?”江柠眼睛里渗了点火气,声音还是冷静的,“那能不能先把我放下去,我自己打车去南区娱乐场。”

    “你自己去干嘛?南区是夏家的地盘。”宫睦寒一句话回绝。

    “宫睦寒,”江柠面容端肃,是命令的语气,“你停车!”

    宫睦寒目光笔直地看着前方,绷紧了脸,拧着眉头,没有将车停下,反而开得更快了。

    “等处理完段紫滢的事,我再送你去南区是一样的。”

    江柠深吸了口气,手指紧攥,听到旁边的清越的男声稍稍低沉下去,似安抚,又带着些许躁郁:“夏瞳不是不讲理的,不会对你哥做什么。”

    说到“你哥”这两个字,宫睦寒心里也压着一股气。

    这养不熟的白眼狼,现在都不叫他哥了,直呼他的名字,还为了亲哥给他摆脸色,搞得好像他欠了她似的。

    真是欠教育!

    江柠后面没说话了,面无表情听从了宫睦寒的安排。

    酒会大厅里,酒会已经举行有半个小时了,但似乎是出了点事。

    一位身材窈窕的女人躲在打着黑色领结身穿白衬衣的男子身后,而他们前面,站了个身材略臃肿的男人,黑西装上沾了酒渍。

    这男人一边拿旁边服务生托盘上的手帕擦拭着身上的酒渍,一边脸色难看地看着段紫滢,语气不善:“她算什么宫家人?她姓宫吗?”

    “她算不算宫家人,恐怕不是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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