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两手抓
男生颠倒黑白:“我根本没骂你!”
他妈帮腔:“你胡袄,我儿子从来不会骂人,老师,你一定要开除这个害群之马!”
“这位老师,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一定会去校长那投诉。”他爸冷冷的道。
司徒冬夏看我,正色的:“张狂,你是他先骂你,你能拿出证据来吗?”
我捏着下巴想了想,觉得有些难办。学校食堂没有监控,而当时我跟贱人发生冲突的时候刘勇他们又在排队打饭,眼下唯一能给我做证明的就只有宁静和她的那些女同学了,可我跟她只是萍水相逢,她未必见得会愿意蹚浑水,最重要的是,贱人跟她还认识,也许是同学关系,没必要拉她下水。
见我沉吟,贱人他妈嘚瑟起来了:“你我儿子骂你,可你又拿不出证据!现在我儿子手伤成这样,连笔都握不住,你该怎么解决。”
我心解决你妈个蛋,信不信惹怒了老子,老子把你们一家三口都送急救室去。
我朝司徒冬夏耸了耸肩:“没证据,拿不出来。”
司徒冬夏沉吟了一下:“这样吧,不管这件事是谁先挑起来的,张狂你出手打人都不对,你先跟人家道……”
贱人仗着有父母撑腰,跳了起来:“我不接受道歉!”
我嘿嘿的笑,不接受正好,让老子道歉,你不如砍老子几十刀。
司徒冬夏脑子转的快,挥了挥手让我先出去,然后自己在屋里跟贱人一家嘀嘀咕咕的着什么。
具体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司徒冬夏出来以后,就皱着眉头:“张狂,你应该板板你的脾气,不能一言不合就打人,幸好只是山了手指,要是山眼睛,或者身体其他部位可怎么办。”
我问她这事怎么处理的?
司徒冬夏扯了扯嘴角:“还能怎么处理,赔了他们五千块钱,了些好话,私了了呗。”
我一愣:“你帮我出的钱?”
司徒冬夏:“你之前给我买的化妆品,我给退了,退了五千,本来想今还你的。”
我有点心疼,当然不是心疼钱,而是心疼那组化妆品:“退了干嘛,那可是我送你的礼物。”
司徒冬夏哼了声:“得了吧,那是你骗我收下的,我要知道你才十七岁,还是我学生,哼……”
妈的,司徒冬夏生气的时候都那么好看。
“还记得我跟你过的话不。”
“什么话?”
“爱情之所以伟大,是因为它超越了年龄,身高,种族,性别……”
司徒冬夏赶紧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打住!我除非脑袋被驴踢了,不然绝不会跟一个学生去谈论什么叫爱情。现在不谈,以后也绝不会谈,你回去上课吧!”
唉,真是死脑筋。
我耸了耸肩,溜溜达达回教室了。
众人见我回来立刻凑上来问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因为打架的事,我点头把事情了,当然,我没司徒冬夏帮我付了医药费,就私了了。
黑炭冷兮兮:“狂少,我知道你揍的那子是干嘛的,他叫董力,是高三七班篮球队的,认识社会上几个痞子就以为自己是老大了,我可以帮你收拾他。”
我:“就算要收拾他,也得等这件事风波过去以后。现在动手,岂不是全世界人都知道是我派人做的。”
黑炭恶狠狠点头:“行,啥时候动手,狂少你只要知会一声。”
我嘿嘿的笑,啥时候动手……那就看我啥时候心情不爽了。
晚上,般多钟。
我从后操场翻墙进了学校,黄毛跟在我后面,他恐高症有点严重,骑在墙头哆哆嗦嗦的跟我抱怨,“老大,为了一个妞,你至于么……去巨富不好吗?咱又不是花不起那个钱。”
我骂他:“别他妈跟我废话,赶紧给老子滚下来,自己泡妞和去找姐,感觉能一样吗?那妞对我正有好感,要是不巩固一下就前功尽弃了。”妈的,为了泡她,老子已经花了五千块钱,比找姐贵多了。
磨叽了半,黄毛才哆嗦着下来。
我一边往教学楼里钻,一边给宁静发信息,问她晚自习还有多久结束。
宁静给我回信息,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嘿嘿的笑:“怕你上完晚自习饿着,专门从酒楼给你打包了吃的。”
宁静应该被我吓着了:“什么跟什么啊……我们才认识一!我不要!你快拿回去!”
高三五班、高三六班、高三七班。
找到了。
推门进去,一眼就瞧见宁静了,她愕然地瞪大双眼:“你,你……”
我笑嘻嘻的把用塑料盒打包好的菜一样样的督宁静桌上,然后微微躬身,“不打扰你学习了,请慢用。”
转身出门,我就听到班级里一阵沸腾,学生们都在起哄。
黄毛万脸懵逼地看着我,“老大,你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深更半夜跑到这来,感情就是为帘外卖仔?”
我:“你懂个屁,老子享受的是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结果怎么样根本不重要。”
黄毛惊呼:“**,老大,想不到你对妞的态度已经升华到这种高深莫测的境界了,佩服啊……”
我笑嘻嘻的点了支烟,“别佩服了,昨你有个地方妹子很正点,在哪?”
“啊?”
我给了他脑袋一下:“妈的,你啊个屁啊,心理上满足了,生理上也得满足啊。有句话怎么来着,哦,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第二一早。
我拍了拍姐妹花的屁股,光溜溜的起床洗漱,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的妞揉着惺忪睡眼坐起来跟我发嗲:“老板,才七点,这么早,你干什么去呀,别走嘛。”
我呸出一口牙膏:“老子也不想走,可是没办法,还得上学呢。”
妞愣了一下,笑嘻嘻的:“上学……是在隐喻什么吗?老板你真的太幽默了。”
我懒得跟她废话,一把扯掉她们身上的毛巾被,靠,我的名牌内裤怎么穿在妞身上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呃,玩的有点嗨,不记得了。
不管了。
把几千块钱砸在姐妹花身上,又在她们胸口狠狠的揉搓了几把,我便迎着朝阳去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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