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胎记
给你看看?孤又冰你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呀!鄙视你呀!
“你没听到本王和你说话吗?”孤又冰见安弱没有反应变朝安弱吼了一声,以为安弱无视了自己的话,心中十分恼火。
“你说什么呀!”听到孤又冰无缘无故叫自己脱衣服给他看胎记,又无缘无故地朝自己吼了一声,便也吼了一声过期,可是自己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吼会给自己带了十分悲催的后果,要是早知道的话,安弱便会乖乖脱衣服给孤又冰看胎记的。
“啊—孤又冰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啊!”孤又冰一把把安弱抱了起来,走到了床上。
“嗙—”的一声,孤又冰很粗鲁地将安弱扔到了床上,那细长的丹凤眼半眯了起来。安弱屁股刚落在床上便立马站里起来。
“孤又冰你有病呀!对一个女孩子那么粗鲁干什么?”安弱摸了摸自己那受伤的屁股,心中将孤又冰恶狠狠滴诅咒了不下千百次。
“把衣服脱了。”依据是那冷冰冰的口气。孤又冰站在床头看着安弱,一副大灰狼吃小白兔的样子。
“你有病呀?”叫我把衣服脱了?你以为我是怡红院的姑娘呀?说脱就脱的呀?
“我叫你把衣服脱了你没听到?还是要我亲自动手帮你脱?我可不保证我下手会很轻的。”说罢变脱下鞋子走到了床了。
妈呀!这是要做什么呀?孤又冰一步一步靠近安弱,安弱一步一步往后面推。孤又冰的床好大呀!比我房间的双人床还要大呀!安弱心中不禁小小的吐槽了一下。
“呵。”安弱被孤又冰逼到了床边,正好床是靠在墙壁的。安弱无处可逃了。“怎么不再走了呀!”孤又冰依据是半眯着眼睛看安弱,那样子有点小痞子的,很邪恶很恶趣味的。
大爷,我都被你逼到床边了,我还能逃到哪里呀?难不成你要我会穿墙术吗?
“孤又冰你到底想干嘛呀?”安弱又很白痴地问了一下,明明知道孤又冰是要看胎记的却还要很脑残的一直反复问。
“不干嘛,就是要你脱衣服让我看一下你腰间的那个胎记罢了。”孤又冰一副你脱衣服让我看胎记是十分合情合理的事情。
“孤又冰,我是女的呀!”安弱双手抱着肩膀看着孤又冰,露出一份我是女生,你是男生,你不可以欺负我的表情。
“我知道你是女的,要么自己脱,要么我帮你脱,你自己选择吧!”孤又冰叹了一口气,本王看一个胎记有必要那么麻烦吗?
沉默是沉默者的通行证,安弱在这个时候选择沉默,可是安弱似乎忘记了一个道理,你沉默并不代表孤又冰他也沉默。
看见安弱低下头,什么话也不说,孤又冰皱了皱眉头 ,双手伸出去按住了安弱的肩膀,双手很粗鲁的将安弱的衣服从肩上脱了下来。
“你个禽兽,走开。”安弱用尽了吃奶的力气锤打这孤又冰的胸膛,可是这点牛毛的力气对孤又冰来说根本不值得一谈。
衣服已经被孤又冰活生生地拖到了臀部上面,而里面穿的肚兜也早已今被丢到了地板上面,安弱看见自己的上半身赤luo地展现在了孤又冰的面前,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双手急忙捂住了xiong前的春光,头直接扭到了一边,不敢看孤又冰。
孤又冰双眼看在安弱腰间的胎记,很像很像,右手食指抚摸着那个胎记,很轻很轻,就犹如在抚摸这一件上古时代保留下来的文物。孤又冰的手指很冰冷,而腰间正好也是安弱的敏感地带,安弱要紧双唇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她知道要是自己在这个时候发出一点儿声音会怎么样。
“这真的是胎记?”孤又冰的双眼从胎记上面转移到了安弱的脸上了,看见安弱的脸泛着红晕,这张脸看起来有很强的征服力。
“嗯。”安弱不敢看孤又冰的双眼,更不敢去想象孤又冰现在脑海中在想什么。
是胎记\好,正是本王要的答案。
“你知道你的胎记像什么吗?” 孤又冰一把搂住了安弱那柳叶腰,手指在腰间不停地移动。
“像狐狸。”是的,像一个狐狸,而且还是一只白色的狐狸,从小安弱就问爸爸妈妈为什么自己的
胎记会长成这样,爸爸妈妈也只是忽略地说了一下。小时候的时候这个胎记还没有那么的明显,越大就越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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