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他们该不会把持不住,被掰弯了吧?
一天课程结束,到了放学的时候,毫无意外的,红森已经等在了教学楼门口。
不知道是知道了红森是弯男太受打击,还是因为下午的课上被老师连着点了好几次名回答问题都没答上,苏瑾看到依旧帅瞎人眼的红森时,难得的,没有露出花痴惊艳脸,而是扫了一眼之后就默默的盯着脚尖往停车场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嘟囔:“倾倾,家里有这么一位颜值身手都一级棒的小受,你放得了心吗?”
“有什么放不了心的?”落倾正在忙着发信息给马汀,问他什么时候返回幻城,所以对于苏瑾的问话,基本没走心。
苏瑾又拿眼角瞥了瞥红森,纠结了几秒,才哼哼唧唧的开口:“马汀、昆塔还有纪昂都那么帅,属于男女通杀的款,身边又搁着这么一位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小受,他们该不会把持不住,被掰弯了吧?”
落倾脚下一个趔趄······
差点被苏瑾的大胆猜测吓得摔沟里去了!
“咳咳,你怎么能看出来红森是不是小受?”因为知道红森是直男,所以落倾惊讶的点在于——苏瑾怎么这么肯定红森是被压的那个?
“切~”
苏瑾扯了扯嘴角,一副‘什么都躲不开老娘法眼’的傲娇小表情:“你家的那三口,走的可是冷酷霸道总裁风,除了对你,对谁都不带笑脸的。而红森呢?长得白白嫩嫩就算了,那纯情的小模样我是女人看见他都忍不住要生出保护欲了,他不是小受,难道还能是你家那几个可怕的家伙是小受?”
扑哧~落倾没忍住,笑了起来,然后,越笑越大声,笑的她都快要直不起腰了~~
红森真的是长得特别好看,那种好看,是干净、清俊的好看,甚至他微微一笑,都能让人感觉是天使在笑——不过,有句话怎么说的?不可以貌取人!
外表的清俊无害真真的只是外表而已,那些都只是红森想让别人看到的一面而已。
化身为机械师第一杀手的时候、做回吸血鬼的时候、当她的守护骑士的时候,红森是冷的、危险的、更是有着致命诱惑力的,你不会再看到他那张天使的容颜而产生保护欲,你只臣服于他强大的气场下。
这样强大、复杂、多面又神秘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小受!
落倾这里笑的实在是太大声了,等在不远处的红森终于迈着两条逆天的大长腿,一步步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红森冷清的视线淡淡扫过苏瑾的脸,最后,落在笑的前仰后合的小女人身上。
落倾和苏瑾的对话红森听的一清二楚,但是,他无所谓。
强攻也好小受也罢,别人怎么想他不重要,要是别的女人这么想能不来骚扰他,他反而更高兴。他的眼里、心里只有落倾,她只要知道他不是弯的就行。
苏瑾却是在看着红森一步步的走过来的时候,不淡定了。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苏瑾赶紧拉着落倾,还拿手帮她顺着气:“倾倾,快别笑了,你这么大声,你的保镖都要听见了!我怕他一个自尊心受不了,把我的头给拧断了~”
嘴上再怎么说红森像小受,实际的心里苏瑾还是把红森列入危险人物名单的,确切一点,是仅次于纪昂、马屯昆塔的恐怖人物!
开玩笑,红森要是不够恐怖,哪能让那三个恐怖的家伙派来给落倾当保镖!苏瑾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虽然她并没有瞧不起同志的意思,可万一红森是个敏感的主儿,以为她歧视她,然后哪天悄悄地把她咔嚓了,她找谁说理去?
落倾笑的肚子都疼,不过嘛,总算get到了苏瑾的’窘’。
于是,在看到红森朝着她们走来的时候落倾终于止住了笑声,就是一张小脸因为强忍着笑意憋得粉红粉红。
红森依旧是那副干净清俊不拘言笑的样子,他走到落倾身边,默默地递给她了一瓶鄙水,还有一张纸巾,视线却是淡淡扫过苏瑾。
苏瑾瞬间就打了个冷颤,大夏天七月份,都感觉跟置身隆冬腊月似的,半点关于红森的玩笑都不敢开了,不,确切点说,是提都不想提了!几乎没有犹豫,苏瑾抱着书包拔腿就往自己的车前跑去,一边跑还一边说:“倾倾,我还有事儿,赶时间,先走了!明天见哈!”
看着闺蜜丢下自己跑的这叫一个利索,落倾无语了...
刚才口口声声说红森是’小受’的勇气去哪儿了?怎么一见红森,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这变化,也忒快了吧······
....
一回到落宅,小女人看到的就是笑的妖魅无比堪称倾国倾城的昆塔,还有阴沉着脸色堪比南极寒冰的纪昂。
“昂、昆塔~”落倾有些心虚又有些尴尬的和两人打了招呼,然后默默地低着头,就试图’悄无声息’的逃到二楼去。
早晨的事情实在是太尴尬了,她现在感觉都没脸见他们两个。
是谁说的:耍流氓很丢脸,耍流氓没成功更丢脸?
嗯,她现在就是这赶脚:本来是她先见色起意的,结果倒好,差点被人来了个联合双打,简直不要太丢脸~
结果,才迈了两步,身体就腾空了起来。
“啊~~”失重的感觉让小女人下意识的就叫了出来!
“械蛋,一天不见面,中午也不去公司陪我吃饭,现在还想往哪藏?”纪昂打横抱着落倾,一双邪魅的凤眸散发出危险的暗芒,声音更是低低哑哑的充满着压迫感。
落倾猝不及防的看入了纪昂幽若寒潭的深邃目光里,小心肝竟是扑通扑通狂跳,倒不是被吓得,而是被美色给勾引的。
纪昂在她面前,向来是宠溺又温柔的,这种霸气到令人震慑的气势,真的是罕有出现。
霸道总裁的一面啊,再配上纪昂帅出银河系的倾世美颜,那是分分钟勾搭走了小女人的魂。
看他的唇瓣张张合合,说了什么落倾是一句没听见,反倒直接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男人的嘴唇——嗯,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软软甜甜的!
纪昂直接僵住了,本就深不见底的眸色越发暗沉。
被小女人一舔,从唇瓣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脑尖。
“老公~”落倾张着两只雪白的藕臂,就勾住了纪昂的脖子,红唇微噘,娇声哄着:“时间不早了,别闹了,我都饿了······”
软软糯糯的声音,又娇又柔,尾音还撩人的上扬着。
纪昂喉结上下滑动,犹豫不过两秒钟,抱着小女人就直奔二楼卧室走去。
同时他的脑子里还想着:小妖精!就知道她是欲求不满了!躺床上半个多月,别说她饿了,他也饿了!
要不然早晨也不会差点擦枪走火了~
这时候的纪昂什么生气、恼火,全都没空理了,整个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喂饱他的小娇妻,省的她偷吃!
“小公主~~”纪昂动作快,昆塔动作更快,没见他怎么动,人就已经挡在了纪昂身前,然后一张倾国倾城的妖孽俊脸就凑到了落倾的面前:“你忘了我了~”
那语气,要多撩人有多撩人,那表情,要多魅惑有多魅惑。
早晨昆塔对红森那厮的痛恨之情,简直比珠穆朗玛峰的雪崩还严重!要不是那货捣乱,他早都把小公主吃到肚子里了!可怜他都禁欲两百多年了,今天就差那么一点点~
这个时候,昆塔可是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和他的小公主睡在一起,保不准,小公主一个高兴,会把早晨没完成的事情继续呢~
“昆塔!”纪昂气得咬牙切齿!
虽然和马汀、昆塔早都说好了,如果倾倾愿意,他们没问题,可现在被昆塔这么明目张胆的‘勾搭’小女人,纪昂的心里还是泛起了浓浓的醋意和不爽。
落倾却是一脸的无辜样,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完全不懂两个人又是在闹哪样,于是乎咬着唇瓣颇为委屈的说道:“不是说好了要去陌家看望陌子白吗?都这个时间了,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而且我现在都有点饿了,难道你们打算去陌家吃宵夜?”
两秒钟后~
“操!”一向贵族气十足的纪昂直接爆了粗口!
“shit!”昆塔这会儿直接抓狂了!
落倾一头黑线。
她是真的肚子有点饿了,中午的墨西哥菜虽然好吃,可是太辣,她只顾喝水降低辣感了,其实吃的真不多,又加上上了一下午课,脑力消耗也是蛮大的。
更何况,今晚要去看望陌子白,这是在医院那天就决定好了的!而且昨天陌子白还特意打了电话问候她,她也跟陌子白说了今天去看望他。纪昂和昆塔都答应了,还说了,要感谢陌子白对她的救命之恩,要送上大礼呢。
这眼见都这个点了,两个人居然还有空想别的?
纪昂低头,狠狠地攥上了小女人的红唇,又啃又咬又吸,恨不得把怀里的小人儿给吃到肚子里。
昆塔也不示弱,抓着她的小手就一路吻了上去,一直吻到她的脖颈。
“小妖精,暂时放过你,等晚上回来我再好好收拾你!”纪昂语带威胁的在小女人耳边低语:“不把你做的下不了床绝不罢休~”
“小公主,你看了我又摸了我就必须对我负责!”昆塔直接开始了无赖模式:“你总不忍心看我被火烧成灰的吧~”
落倾忍不住泪目:就算早晨她沾了点便宜,后来吃亏的不还是她?这都过了一天了,一堆的正经事要办呢,这两个家伙居然还惦记着干不正经的事,过分了吧?
······
陌宅。
小桥流水鲜花盛开诗意盎然。
与这美如世外桃源般的恬淡气氛不甚融洽的是二楼卧室里传来的近乎冰点般冷硬的一道男声:“滚!”
伴随着阴鸷怒声的还有瓷器碎裂的响声。
片刻后,一道俏丽的身影从陌子白的卧室里退了出来,竟然是游雪雁。
陌夫人从楼梯刚刚上来,看到游雪雁,本就紧蹙的眉头更是皱成了一团:“雪雁,子白他······”
“陌夫人,.”游雪雁低着头,一脸的歉意,双手手指更是无措般的绞在一起:“对不起,我想我帮不了子白······”
陌夫人叹了口气,走过去拉着游雪雁的手,温柔的拍了拍:“我知道,子白脾气不好,这件事也是为难你了,唉~”
....
躺在床上的陌子白眼眸微闭,一张俊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之色。
在游艇上救落倾的时候,他被安东尼奥开枪射中了左肩,手术很顺利,恢复的也很快。他在医院住了不到两周就出院了,本想着在家可以更好的休养,同时也能抽空做些工作,只是没想到,三天前他的身体突然出现异样。
除了身体始终处于高烧不退的状态之外,脖颈上的肌肤还会时不时出现腐烂状,但又不是真的腐烂,摸上去都是正常的,只是看起来不正常,然后这种情况持续一阵儿就又消失了,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陌家请了许多专家来诊治,都查不出原因来,倒是有一个心理医生,说这可能是一种心理障碍导致的视觉投影——也就是说陌子白可能是因为在受到枪击的时候看到了比较可怕的东西,或者是太过印象深刻的东西,导致精神出现了一些问题,而这种精神上的问题有可能进一步导致身体出现异样,也就是身体自发的做出改变来符合’精神’的需要。
但这种说法也有些经不起推敲:心理障碍产生的视觉投影,究竟是怎么能让正常的肌肤时而出现不正常的状态的?
但,所有医生都说不出来个所以然的情况下,那位心理医生说的话,也没人敢全部否定。
陌夫人看自家的宝贝儿子成了这样,急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这时候陌家里的一个女佣在陌夫人耳边提醒了一句:这医生都找不到原因,少爷的病又着实奇怪,该不会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要不请个大师来家里做场法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