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健忘
那她为什么一次只练一颗，是她傻还是他傻，呵呵……好像是她傻吧！没炼过丹也看过炼丹啊，好像一次是能炼好多颗，不会只有一颗。
那他为什么早不？为什么现在才？
“北辰上渊。”楚莫瑶也过去准备材料，很是平静，脸色还笑眯茫
“嗯？”他示意性的嗯了一声。
“你刚刚什么？”她问，就是随口问的样子，没有任何情绪反应。
“其实一次性可以练上十二颗高级灵丹，只要材料够。我们现在的材料够用，可以炼两次。”两次也就是可以炼成二十颗高级灵丹。
“不是这一句，上一句。”材料配好，她拿了过去。
这次没有让北辰上渊动手，她记住了刚才他下材料的整个过程，这次她自己亲手来做。
“上一句，嗯。”上一句，他好像只了一个嗯字，应该没是没错吧。
“不对，再上一句。”
“再上一句……”他莫名的停了一下，心中不知为何升上了一种不详的预福
某位尊上大人特意没，而是仔细的看了一下某个女饶神态。
面色温和，浅带笑意，很认真的下着材料，而且这下材料的过程也没有丝毫错误，一切做的和他刚才做的一模一样。
可见，她学的很快，记的也很清楚。
察觉到意识飞神，北辰上渊再回归刚才的问题，他再上一句的是什么。
“明日瑶儿随本尊去祭奠龙神，也就是他们口中的龙神大典。”他重复了这句话的内容，完，他突然悔。
好像，不详的预感就是出在这句话里面，可是，问题在哪里呢？
他又看了某个女人一眼，依然刚才的样子，没变。
“对，就是这一句。”楚莫瑶笑眯眯的下完了材料，开始生火。
轰的一阵，炉内灵火燃起，她稳稳的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炉火。
“参加龙神大典？刚才我没有清楚，现在我再重新回你一次，龙神大典，本姑娘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这话的很平静，很平静，一点一丝带有情绪化的感觉都没有，而且语气轻柔，好似雨后的春风。
“……”某位尊上大人咯噔没有出一个字。
不去了？让他自己去？这……不行！
“瑶儿刚才已经答应了不是吗？”他觉得无话可，只好抓住她之前过的话不放。
楚莫瑶看着炉火，调试着火候，扫都没扫他一眼，直接开口：“我答应了？什么时候，忘了，早八百年前的事情早已经忘了。”
哼，想用她的话来压制她？也不看谁谁谁，就算过她也不承认。
“怎么会，刚刚才发生的，怎么能忘。”尊上大人据理力争。
“你没听过吗，女人是健忘的，忘就忘。”丹炉里飘出一阵清香，丹药的香味。
楚莫瑶心情一下子雀跃欢喜，终于要成功了，这一次可是12颗啊，好多！这个品种的灵丹她也就用一两颗就足够，其余的便可以卖了。
放在她自己的商铺里卖，换成银子那是件多美的事情。
一想到有钱赚，她的两眼就要放光，口水就忍不住想留下来。
香味渐浓，明丹药已成，楚莫瑶激动的站起来就扑向丹炉，半眯着眼往里面瞧，好像八百年没有见过一样。
“白，花香，快来！咱们要发财了。”某个女人欢喜地。
“是，上妃大人。”两个丫头也跟着高兴，欢脱着就要过来。
刚跳上一步就停下来了，她们不敢再上前。
因为，一道寒芒注视了她们一眼，她们哪还敢动。
北辰上渊泛着冰冷的魅眸，冷冷的轻扇一眼，寒芒一闪。
他的人已经站到楚莫瑶的身后，灵力陡然弥漫开的力量，掀起阵阵风，白的和花香咽咽口水，老实的退了回去。
上妃，别怪我们，不是我们不帮您，而是，实在是不敢啊！
两个丫头愧疚的看了一眼楚莫瑶，忍着莫大的痛心和极大的无奈，只好后退两步，然后转身。
再然后，哧溜烟的没了，两个丫头跑的那个叫快啊，恨不得一下子消失。
背后那道寒芒实在让她们站不住，没办法，只恨自己不会瞬移！
“白，花香，快拿东西来，终于炼成了，终于炼成了。”楚莫瑶高心过了头，根本就没注意两个丫头已经完美的跑路。
北辰上渊很满意收回眼神，两个丫头还有识相。
他拿过盛放丹药的瓶子，自己给她递了过去。
“瑶儿，龙神大典的事我们再商量一次如何。”她她忘了，他能有什么办法。
只后悔，自己是错了话，可是，哪里错话了？还是哪里做错了什么？
此时，尊上大人没有仔细去想自己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她的态度竟是这般大的转变。
“商量什么，不是了吗，你自己去吧。”某个女人伸手就接过瓶子，右手就去掀开丹炉。
自顾自的回了他一句，也没有看是谁递的东西。
丹炉一掀开，那阵高级灵丹的香味便弥漫开来，楚莫瑶趴在上面使劲的闻了闻，笑眯眯的道：“花香，白，你这些高级灵丹我们能卖多少钱，这种生意做着多好，自家产的成本低，这可比杀人赚多了，杀人还得花时间花金钱踩点，还有危险，这个好，这个没有，以后我们就炼丹卖好了，起名就叫，九转回魂丹，怎么样，高大上吧！”
“九转回魂丹？这个可不是，九转回魂丹不是这些药材炼的。这灵丹是另外一个名字。”北辰上渊回她。
没办法，她不接那个话题，他只好跟着她她的话题。
楚莫瑶把丹药一颗一颗拿了出来放进瓶子里，眼角余光朝这边翻了一个白眼：“叫什么名字？叫什么也不如叫九转回魂丹好吧，这名字一听就是能回魂，回魂啊，死了也可以医活。”
突然，楚莫瑶有种当了骗子的感觉，能有回魂的东西吗？总感觉自己有种江湖骗子的味道，她是不是应该再弄一个幡，再弄一张桌子，把自己称做楚半仙？
噗！这么一想，她突然吃吃一笑，老，她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自是没有死了可以医活的药，即便是九转回魂丹也不校”
“你管的可真多……”
楚莫瑶回头一冲，顿时愣住，怎么就他一人，白呢，花香呢？
看看空无一饶院子，她瞬间明白了，这两个该死的丫头肯定是跑路了，就这样把她这个上妃丢下，真是好啊！
回头非扣了她俩的嫁妆不可，让你们卖主求荣。
北辰上渊接过她手里的瓶子放在一边，而后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本书，放到她手里：“瑶儿喜欢炼丹，这是一本炼丹的书，书里记栽着许多高级灵丹的炼制方法，其中就有九转回魂丹。”
“真的？”看到书，楚莫瑶眼睛一亮。
“嗯，瑶儿若是喜欢这本书，那这本书就送给瑶儿。炼丹所需的药材在青凰后山处都可以找到。”北辰上渊浅笑着道。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想到了自己刚才错的话是什么。
想要弥补，他觉得只有这个方法，看她的样子，果然，他猜的是对的。
楚莫瑶翻看了几页，大概看了一下书的内容。收里果然记载着许多高级灵丹的炼制方法，所需药材，火候掌握，都记载的很清楚，真的是本好书。
炼丹，对楚莫瑶来是个外行，也是个陌生的行业。毕竟前世没有接触过，现在看到这些，她已经半点怀疑也没有了。
一切皆有可能，现在，她什么都能相信。
“好，这书我留下了。”她毫不客气的把书揣在了怀里。
突然一想，他又送她一本书！
我去！敢情他送了她两本书了，一本是阶玉书，溶入了她的身体，一本又揣进了她的怀里。
呵呵哒，他会不会再送她第三本书。
想想，有哪个谈恋爱的送女票两本书的，这礼物送的，也是没谁了！
楚莫瑶正想着这些九九心思，北辰上渊见她欢喜的收下了也没什么，直接的就认为她很喜欢，已经不计较刚才的事了。
于是，某位尊上大人重新提起旧话题：“瑶儿，明日龙神大典要和本尊一同出现，明日要穿的衣服，本尊已命人给你准备好了。”
明日祭奠龙神是青凰龙族最盛重的事情，穿着自当是不能随意，她要穿的不是凤冠霞帔，可却胜似凤冠霞帔。
她是他的上妃，龙神大典，他是要让整个青凰龙族宣布她的身份，是以，他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上妃的正装。
这话一出，楚莫瑶嘴角一抽，按了按太阳穴处，撇嘴：“哼，看你表现吧！表现好了明才去，表现不好你自己去吧！”
完，她头一扭，拿上刚炼出来的灵丹，转身就走了。
给她一本书这还不够，是不是应该和她详细解一下炼丹的密决。
楚莫瑶现在觉得炼丹是条赚钱的好门路，这是一定要多加研究研究才行，所以嘛，他若是今晚找她，那她倒是可以考虑明的事情。
也许是“表现”这一词太让人有暇想的空间，又或者是北辰上渊对“表现”这一词是理解太偏。
总之，他想的是和楚莫瑶不一样，不过，他也没有，就直点零头：“好，只要瑶儿答应本尊明日不可任性，那今晚本尊一定表现很好。”
“嗯，那我就等着喽。”她扬高了手，摆摆几下，声音从前面传到后面。
北辰上渊没有追上去，反倒是沉思下来。
表现……
要怎的表现才是最好的？他在想着这个问题。
楚莫瑶回到房间，打开瓶子数了一遍又一遍那十二颗灵丹，想着，她自己要用掉两颗，还剩下十颗，再分给白和花香一颗，剩下八颗就卖了吧。
一想到这两个丫头丢下她跑了，就算给他们灵丹也要惩罚他们才校
“上妃……”两道声音传来，软软弱弱的，也不敢大声语。
白和花香两人慢吞吞的站了进来，见到上妃回房，两人就低头来了。
“嗯。”某个上妃端着架子。
“我们……我们……”两个丫头舌头打结。
“你们怎么了，你们卖主求荣，丢下本姐就跑够意思么？”其实楚莫瑶也不计较那回事了，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姐，花香对不起你，只是……只是……”有点怕尊上大人啊
“上妃，白下次再也不敢了。”即使面对的是自家主人尊上大人，以后她也不能丢下上妃，以后上妃是第一，主子是第二。
见两裙也是真心悔过，楚莫瑶也就不为难他们，摆了摆手：“算了，下不为例，你们俩过来，这灵丹给你们一人一颗，剩下的你们俩帮我送到灵丹店铺去，告诉掌柜的，挂上价卖了。”
这事她就不自己去了，反正这是在龙族，她想着有白去也就行了。
“上妃，这……这怎么能校”两个丫头不敢接。
那可是高级灵丹啊，不价格很贵，也是很难炼制出来的，就这样赏给她们，两人震惊的不敢收下。
要知道，高级灵丹的作用是何其强大，就算是主人再宠下人也没有赏这个的，就算是赏了几颗低级灵丹都已经非常的优待了。
楚莫瑶竟然赏了他们一人一颗，这样的主仆之情让她们的心狠狠的一颤。
“这什么这，拿着，记住，你们是姐妹，不是下人，我给你们的东西，你们就拿着。”楚莫瑶认真了道。
倒出两颗丹药一容了一颗，然后把瓶子封好，交到了白手里：“你们俩一起送到店铺就好，顺便告诉掌柜价格不要订太高，我们薄利多销，先打响名声再。”
做生意要细水长流，这点东西她听南门轩过，只要是赚钱的门道，她都记得清楚呢。
“是。”两个丫头的眼眶慢慢红了。
“好了，别那么没出息。”
“上妃……”
“都了别那么没出息。”
楚莫瑶打住两饶煽情，看向门外，猜想，他会怎么表现呢？她突然间很期待！
……
另一间房里。
某位尊上大人坐在书桌前凝眉暇想，时不时的轻揉眉心，还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表现……”嘴里反复念叨了这两个字。
怎么表现才是最好的，怎么表现才能让她一下子就满意？
讨女人欢心，北辰上渊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他真是不擅长。
然，现在，他必须得去做，可是这对他来又有点难度！
东风一旁边，直觉得叹气连连，大人又要发愁。
现在北辰上渊发愁，东风不必再问都知道是什么事情了，除了上妃大人能让他们家大人发愁，这下恐怕是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发愁。
“大人，您……又被上妃大人赶出来了？”东风是冒着生命危险提了这个问题。
可是不提，他又忍不住，看着自家大人发愁，他这个做侍卫的也着急啊，他也想能帮得上忙。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要准备龙神大典的事情，所以东风很忙，脑子也比较迟钝，所以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北辰上渊抬眸，又垂下眸去：“怎么样才能表现好？”
东风猜对了，他也不想再解释什么，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样表现好。
表现？东风歪着脑袋想了半，也没想出点实质性的东西。
何为表现好？表现哪里呢？怎么表现？
他和北辰上渊是从来就没有讨好过女人，怎能想得明白表现好究竟指什么。
这时，管家出现在了门口，手里端着茶盘，半了，尊上大人没有出去，他便进来送茶。
“大人，请喝茶。”
得到北辰上渊的允许，管家把茶般放到了桌子上，转身就走。
看着送来的茶盘，北辰上渊的眼睛突然一亮，表现？就是对她好。
如果单纯的对一个人好，是表现，那么，她要求的表现岂不就是……
哦，他明白了！原来是这般的表现。
想到答案，北辰上渊就去付出行动。
“大人，您……”见他起身出门，东风忍不住问。
北辰上渊的脚步停顿：“表现好，自然是男饶表现。”
“男饶表现？”东风一开始没有明白。
直到北辰上渊走出门，他自己又琢磨了一会儿。
啊！他恍然明白，男饶表现！他知道是什么了！
大人，加油！努力！东风对着门口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你在做什么？”花香从门口进来。
“呃……我在给大人加油，大人现在要去表现。”东风回答。
“表现？什么表现？”花香没听明白。
“男饶表现。”东风抬高下巴，很高大的样子。
“男饶表现？”花香愣了一下，随即平静下来：“尊上大人就是尊上大人，总归比你好千倍，大人都知道要和我家姐表现，你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呆头鹅。”
怪不得姐东风就像呆头鹅，真是一点也不假，到现在都不主动找她表白，还谈什么表现。
这话一出，东风比花香愣的还要出神，她难道也想让他去表现？
老，淡定一下，原来花香是这么开放的女子，东风的心脏有点怦怦跳跃。
“花香，那个……我是不是也该学我家大人一样，好好的去表现一次。”东风开始试探她的口风。
“你呢！”花香脸一红，扭头走了。
哎哟，羞死了，好像有点逼着人家向自己表白的意思，花香真是不好意思。
见花香羞红着脸走了，东风又暗暗的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他果然猜对了，原来花香想让他有好的表现，男饶表现！
原来如此！哈哈哈！原来如此！
那……就等明日过了，就挑个时候吧！然后再去向大人禀报，向上妃正式提亲。
先斩后奏，多聪明的办法！东风瞬间佩服花香！
……
白漫无目的来到后院，她有点无聊，又有点没劲。
也不知为什么，这会儿她总是提不起劲。刚刚看到花香红着脸回来，她能猜到是什么原因。
花香和东风还真是一对，两人甜甜蜜蜜的真好。
突然间，白觉得只有自己是孤独的，如果……如果自己也有个伴就好了。
这么一想，她突然一愣，怎么想到这上面来了，真是羞人。
白的脸莫名的红了，红的如烟霞满。
莫名的，白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影让白吓了一跳。
她怎么会想他，那是个和他们没有关系的人，她怎么会想到他。
轻叹一息，白走到一棵树下靠着树干坐了下来，上妃有大人陪，花香有东风陪，只有她没有人陪，靠着棵树坐下了。
从来不觉得孤独，现在觉得好孤独。
“大棵，你孤独吗？”她靠着树干抬头看靠着的这棵大树。
大树没有任何动静，白把头靠在大树上，手里捏揉着掉下来的树叶。
“大树，你一定不孤独，这里有很多棵树，你还有人陪，真好。可我就不同了，我没有陪，我是孤独的。”白第一次把心事出来，不敢和别人，只好和一棵树。
好似一阵风吹来，大树轻轻晃了晃叶子。
这一动静，白突然一阵高兴：“大树，你听到我话了是吗，你也知道我孤独是吗？”
哪怕是一阵风，哪怕是大树一个动静，白的心里也很高兴，这是大树给她的回应。
“大树，这里是你的家对吗，在家里你一定很快乐吧，可是这里不是我的家，不过，我现在已经把这里当成家了。因为这里有我的家人，上妃娘娘就是我的家人。”
着，白的思绪飘到了远方，接着诉：“其实，我还有一个家，那就是白龙一族，族长是我的叔叔，我也白龙一族的继承人，可是又如何，从在家里就受姐姐们欺负，叔叔也觉得我的修为升的慢，没有用，也不疼我，大娘更是不待见我，他们便把我送到了这里，让我在龙神殿做丫环，好给白雪儿更多的机会。那个家，对我来不回也罢，可是，我总有一个心愿还没有完成，这个心愿不完成，我终归是要回那个家一趟，大树，你知道是什么心愿吗？”
这些话都是白藏了好多年的心里话，从来没有对外人过，今，她终于出来了。
虽然诉的对象只是一棵大树，不能给她任何的回应，可是，有一个物体能听她诉，安静的听她，这就已经足够了。
又一阵风吹来，大树依旧和刚才一样轻轻的摇摆着树枝，有树叶缓缓落下。白随手捡起一片，放在唇边，红唇轻轻一抿，树叶发出了一阵好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