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7章 各怀鬼胎的诸神 韩子夜的去向
太阳神阿波罗眸光审视滴看了一眼前面的众人,而后刻意压低声音,用希腊神庭专有的语言跟冥神哈迪斯如此道,“轩辕无极居然是黑曜国的人,他身上一直都涌动着明显的魔气,如今的他究竟是……”
阿波罗没有再继续往下,但是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无论是哈迪斯,抑或是海神波塞冬,还是后赫拉跟智慧女神雅典娜都已经听懂了。
冥神哈迪斯眉心狠狠一拧,他眸光幽幽滴看着走在队伍最前头的轩辕无极,而后微微摇了摇头。
哈迪斯的意思很明显,对于轩辕无极的情况,他现在也还搞不清楚。
跟其他伙伴的‘克制’相比,海神波塞冬倒是快人快语,道,“我觉得他十有八九是站在魔族那一方的。”
到这里,波塞冬停顿了一下,而后再度拧眉,道,“以前我只以为轩辕无极跟南越国有关系,可是现在看来他的作用恐怕比我们所想的要更加重要。”
“紫阙大陆‘时空紊乱’的首要源头本应该是御龙王朝,可是如今看来,或许有些事情我们疏忽了,黑曜可以保持原有的‘形态’,虽然现在被冰封了,但是黑曜的‘特殊’意味着这里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
这话的时候,海神波塞冬视线也一直集中在轩辕无极的身上。
智慧女神雅典娜原本没打算开口,不过,最后她还是插了一句话,道,“当年的神魔大战,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部分,我想这或许是可以解开这一切的关键。”
到这里,智慧女神雅典娜秀眉紧蹙,而后,道,“我们神王宙斯究竟去干什么了,怎么这么久都没有联系我们?”
对于雅典娜这个问题,后赫拉长叹了一声,言语里带着明显的忧色,道,“宙斯,一定有事瞒着我们。他将我们这么多神都派到紫阙大陆来,可是他却迟迟没有露面,我现在越发觉得,宙斯是故意为之的。”
奥林匹斯,希腊神庭的诸神暗暗交流着自己的意见。
前面东方神庭的人,倒是难得地都保持了沉默。
这会儿,帝玉思昂是心急如焚,虽然表面上没有显露出什么多余的情绪来,但是他自己知道,他究竟在担心着什么。
玉思昂其实已经偷偷滴联系了他家爷爷玉堑。
无论是从血缘关系,抑或是同为神族系统内的主神,玉思昂自然还是倾向于自己爷爷玉堑一边的。
这无关是非,不过就是关系的亲疏所决定的。
就算轩辕无极之前所言的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玉思昂还是相信自家爷爷玉堑的所作所为一定有其深意。
他们是庭之主,身上所肩负的责任决定了他们很多时候只能从大局出发,某些时候不得不做出伤害了‘少数人’利益跟权利的事情。
也许在某种程度上来,会让人觉得家无情无义,但是却是一种无奈之举。
因为他们必须为整个族负责。
至于达摩祖师,当他第一眼看到了从轮回关出来的皇后上官琳琅的时候,再看到轩辕无极身上那明显的魔气,以及他跟上官琳琅关系的‘陡转直下’,祖师爷心思就千转百回了。
达摩见到了自家主子帝玉思昂之后,又在特意跟玉思昂了解了一下这段日子所发生的事情。
当达摩知道原本被关押在无极宫的魔王已经破解了困住他的上古阵法,魂体控制了寒子月的身体,而后一路出逃,目的很明确滴来了紫阙大陆。
达摩祖师就明白,亘古前的一切可还远远没有过去。
新生魔王的上线注定了硝烟即将再起了。
玉思昂将如今的寒子月极有可能是曾经的上古神凤邪的事情悉数告诉了达摩,内心各种苦闷滴玉思昂甚至告诉达摩,现在的凤邪跟上官琳琅目标一致,他们都在寻找玉堑,为曾经神魔大战的事情讨法。
上官琳琅是想要报仇,谁让她们上官家族是神魔大战的牺牲品呢?
至于凤邪,如果按照轩辕无极的法,凤邪极有可能是被玉堑给篡改了记忆,凤邪误以为自己就是魔族之主蚩疆,被困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重获自由,他不给自己报仇才怪呵,。
而关于真正的魔族之主蚩疆,东方神庭之主,帝玉思昂还是有一半的猜测,认为就是现如今的魔城之主轩辕无极。
谁让轩辕无极跟魔族‘同仇敌忾’呢?
而且轩辕无极貌似对曾经的神魔大战相当的熟悉。
当然最主要就是因为轩辕无极在整个紫阙大陆的身份都极其的玄妙,
如果不是他从n多年以前就开始暗中谋划着什么,玉思昂觉得轩辕无极不会知道那么多旁人都不知晓的内情呵。
轩辕无极无疑是‘参与者’,甚至更有可能就是幕后的策划人。
只是这一切如今还急需佐证。
对于玉思昂的猜想,达摩祖师没有认同,但也没有明确滴表示自己的反对。
只不过,达摩心里始终都有一个疑惑,那就是御龙王朝的皇帝韩子夜本尊究竟去哪里呢?
他们东西方各路神庭的主神都已经来到了紫阙大陆,而现如今紫阙的时空更是乱得不能更乱,而韩子夜明明就已经来到了紫阙,为何却始终没有见到他再度出现了呢?
达摩一直都没有对韩子夜掉以轻心过。
要知道,韩子夜也是当年因神魔大战而受到‘直接影响’的关联人,而他一直也试图找到上官琳琅,如今上官琳琅都已经从轮回关出来了。
而上官琳琅也知道了一些内情,按理,对于韩子夜的恨意应该会稍微减轻一些。
既然如茨话,韩子夜不是更应该露面吗?
韩子夜行为如此‘反常’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他究竟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呢?还是暗中在进行这某些计划,亦或是他其实早就在他们这群人之中了呢?
这样的想法让达摩对周围的人都有些不太信任了,因为他始终担心‘渗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