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调查所
刘勇:“你这小子,也不是批评,经济上的事只要不犯法我们就不管,价格高不高自然有工商局和物价局管,根据上面的指示,咱们之间解除了上下级关系,你也不用考虑你的编制问题了。”
张子阳:“什么时候你能把我的嫌疑洗清?”
刘勇:“你的事本来就没有证据,算不上什么嫌疑,要完全撇清楚还要等这个案子结束,这个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们比你着急,楚飞飞是块硬骨头,他这辈子是别想出去了,要让他彻底交待有点麻烦。”
张子阳:“既然这样了,那我就不多说了,祝你们早日结束这个案子,把真凶找出来,找到那位杀害何警官的凶手顺便告诉我一声,我请你们吃饭。”
“吃饭就免了,合法经营,多缴点钱合法缴税我们有的工资拿就行。”
“我们一直是合法公民。”
…
除了一件事明确了,张子阳不再是线人,其它都是没有营养的话,张子阳本想送他们几车饮用水,却被刘勇拒绝了,几车水,上百万,深究起来已经构成索贿受贿,还是算了。
线人没法做了。
先不着急,等这个案子结束再说吧,最近忙着新公司的事情,关键材料在张子阳手里,只要不被人偷了,就没关系,所以也没有什么泄密的,最重要的是把母机造出来。
为此张子阳在京城聘请了上百位相关专家,专门成立了一个实验所,只要设计过关,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李冰:“指路灯,出大事了,押送车被劫了,楚飞飞跑了,刘队受到重伤!”
张子阳:“难道刘队没有跟你说?我已经脱离组织了。”
李冰:“脱离组织?怎么可能,师兄没有跟我说呀,现在楚飞飞跑了,你留意一下,我忙着呢,先这样。”
劫囚车?这个问题大了,谁有那么大的能力。这可不是小事情,动手的人绝非普通人。
张子阳把那些定位器接收端找了出来,多数还在正常工作,楚飞飞的两个兄弟,谷森林的几个手下,如果有人参与了这个案子现在有可能在跑路,看看谁在奔跑。
几乎所有的车子都停在原地,只有谷森林的一名手下的车在疾驰,还是去看看这辆车子在干什么?认识老刘这么久,就算帮他一个忙,张子阳快速向那枚定位器移动的方向追去,这枚定位器是古森林的一名手下简方向车上的,张子阳一阵急赶用了二十分钟总算赶上了。
雪弗兰在张子阳的熟练操作下发挥了最大的功能,在没有监控的路段速度已经超过了一百公里每小时,两辆黑色轿车疾驰在前往北方的公路上。谷森林最近是倒霉无比,自从爆出他的事要案发后,这段时间谷森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只有楚飞飞的事解决了,谷森林才会安全,不然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那位警察朋友也是毫无办法,虽然上面没有直说,可他已经被冷落了,再不收手可能就下场悲惨了,为了获得这次的押送行程谷森林可是花了大价钱,更不用说组织人劫囚车了。
两个人早已分开逃命,这真要被一起抓住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了,希望老楚能逃出去,不然谁都不好过。
楚飞飞不在这里?能抓住一个算一个,在这之前要做番准备:把车牌摘下来、搞个面罩之类的,不能让人认出来,不然会很麻烦,张子阳重新启动车子又是一顿急赶。
“下车,统统下车!警察检查身份证。”
“老大,有个神经病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绕过去,绕不过去就揍他一顿,别弄出人命。”
战斗开始了,车上一共五个人,这五个人被张子阳一顿揍直接趴在路边,打架的机会少了,刚刚热了热身就结束了。
“谷先生,那个楚先生跑哪去了?”
“你是谁?什么楚先生?不知道!”
这位古森林直接装死晕过去了,这位也倒光棍,这让张子阳弄的没辙,古森林他们向北逃走要么从海上逃直接去北方的国家,北方的几个省地广人稀也容易躲一阵子,只要楚飞飞没事,古森林还是有机会躲过去的。
“喂,警察吗?黑沿子这里有五个人被人揍了,怀疑这些人是逃犯,你们抓紧过来看看吧。”
“你是谁?”
“过路的,抓紧过来看看吧。”
这个事还真有点麻烦,不能露面,毕竟谷森林还没有被认定为有罪,他现在的人身还是自由的,真要被他们反咬一口就是一场官司。
楚飞飞走的是哪条线?
李冰他们赶到的时候吃惊不已,这是被谁揍得?幸亏没有重伤,只是晕过去了。
这五个人暂时被送往了医院接受治疗,要出逃也要等到伤好了,三五天应该没有机会跑了,三五天内抓不住楚飞飞他有可能就逃了。这五个人里面没有楚飞飞的那两个兄弟,他们三个应该在一起,可惜车子都不用了,定位器失去了作用。
张子阳找了一圈没有结果后就放弃了,张子阳觉得他们最终的目的地还是国外,现在楚飞飞在国内的罪名是定下了,不说是寸步难行也差不多,现在甚至正在逃亡国外的路上。他们真要能逃出去说明他们本事,遇到一名武术师很不容易,张子阳打算一直不用灵魂能力,单凭普通手段抓住他了算他倒霉。
石港人民医院。
张子阳打算还是来看看这位刘队长,毕竟刚刚见过一面,认识的时间不短了。
“李警官,听说你们的警员被袭击受伤了,我们毕竟刚见过面,所以公司打算慰问一下这些受伤警员。”
“张先生,不要那么客气。”
“没关系的,惩恶扬善为你们做点后勤服务是我们应该做的,时间就定在上午十一点吧,我们会准时到的。”
最近跟警局的人公开见面的也只有这位李警官了,稍微一收拾后,张子阳就跟行政部的三名员工前往医院心胸外科,老刘还处于昏迷状态,一名警员殉职,三名警员受伤。
“夏局,这是我们公司的一点小小心意,一百万,希望能减轻受伤警员和殉职警员家属的伤痛。”
“张老板实在是太客气了,我替受伤警员谢谢你。”
“罪犯抓住了吗?”
“在逃,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将他们抓获归案。”
…
枪伤、撞击、近距离攻击。
显然劫囚车的人准备很充分,刘勇肺部伤到了枪杀,还遭到近距离拳脚攻击。张子阳不便问的仔细,慰问结束后立刻返回了公司。
林珊:“有什么收获?”
张子阳:“准备很充分,估计逃跑线路也准备的很细致,现在有可能已经逃出国境了。”
林姗:“这个案子对你来说应该结束了,楚飞飞虽然没有审判,从他做的这些事情来定已经彻底废了,老刘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的身份不太适合做线人,如果你对破案有兴趣,完全可以从别的角度入手,而不是跟在他们屁股后找点蓄干,这样很憋屈。”
张子阳:“老婆说的很有道理,那就这样做,不必强求于人。”
“给你点个赞!”
有了林姗的提醒,张子阳真有成立一家私人侦探所的想法,要想成立这样的侦探社并不难,但在国内不容易,干脆到香港成立一家这样的公司,直接收购一家更好。
“老秦,晚上的飞机,我们夫妻俩去拜访你,准备接驾吧。”
秦远:“你小子,大半年都没来过我这里,怎么突然想起来我这里?把航班号发过来,晚上去接你,给你们定总统套房。”
张子阳:“都好说,找个大排档我们去喝一杯,见面再说。”
京城直达广州只用了三个多小时,张子阳和林姗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张子阳本想欣赏一下万家灯火,可雾霾让兴致全无。一二三科技公司成立以来一直在烧钱,虽然母机主体部分做出来了,可配套部分始终不达标,上亿亿度的高温和上万个大气压要冷却利用起来很麻烦,只能加长管线、分流、冷却剂,无数种手段全部用上将安全事故降低在不可能状态下,不能因为避免穷死而罔顾生命安全。
秦远:“老张,嫂子,你们这大半夜的过来,这是弄的哪一出?”
张子阳:“想看看你,别太累了,表达我们的一番心意,先去吃饭,边吃边谈。”
秦远:“走,总统车、总统套房,还有总统级别的沿江大排档。
襁褓中的婴儿不必探究他的善恶,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善恶之心,何必强加什么外在的评价,所谓善人也会做出一些泯灭人性的东西。
法律是一个公共约束,除了那些被玩坏的法律,它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做出至善的事和至恶的事都是一个考验灵魂的事,至善,并非要把你的全部贡献出去就是最高境界,好心做坏事且不说,你又如何确定你所做的就是最善的?
同样至恶不仅仅是歇斯底里的事情,为了恶而恶毕竟是一个脑残的体现,被周围的人所不容、毫不利己专门作恶的人随时可能湮灭。做出不恰当事的人大多数都是迫不得已,一错再错更非本意,有时一旦踏错第一步往往就会多迈几步以致无法回头。
秦远:“哥们,你想收购一家侦探社?大老板的兴趣爱好果然不一样,我认识几家,你想要什么样子的?专门打探小道
消息的、讨债的、抓小三的、跨国公司的都有…”
张子阳:“中等规模、跨国、下三滥的侦探公司不感兴趣。”
秦远:“我找个熟悉这一行的问问,明天给你回复,要收购这样的公司花不了几个钱,但要老板愿意出售才行,不然谈了白谈,这种公司多数赚不到钱的,你可要想好了。”
张子阳:“这你就不用替我着想了,等我买了这家公司先为你服务。”
“呸,我根本不需要。”
“那你怎么认识的?”
“有时候调查点客户资料,花钱办事仅此而已。”
…
这样的侦探公司在香港还是有几家的,张子阳在深圳很快见到了中间人,中间人姓黄。
“张老板,这种公司只有十分之一左右的公司经营状况还不错,其它的公司处于有单就接没单就算的兼职状态,有一笔算一笔。”
“黄先生,我们先谈谈有哪些公司愿意出售吧,经营的事不在我们委托的范围,我们想购买的是那种没有多少纠纷,拿来就能用的,不必为了办个案子还需要应付很多纠纷的侦探社。”
“好的,张总,我这里有两家,东方神鹰调查所,现在有十二名员工,老板打算移民到澳洲,这家调查所开办七年了,现在主要从事民间业务调查。另外一家是真相调查所,主要接手的是经济方面的业务,比如诚信调查、商务调查、市场调查等,这家公司的规模差不多,老板觉得不赚钱所以打算用合适的价格出售,价格同样不高,有两百多万也就够了。”
张子阳:“我看一下再回复你。”
“不过,张总,作为秦总的朋友我想提醒你一下,这些公司盈利能力有限,多数都是在生死线上挣扎,并不像国外一些影视剧上描述的那样,紧张、刺激、善恶分明。政府部门对他们的限制很多,比如任何时刻都没有执法权,不得侵犯公民权利,不得私闯民宅、没有超越普通公民的任何权力等等,总之为了调查取证任何时候都不能违法,非法获得的证据连执法部门都不能提交法院作为证据,民间调查机构更加不可能,事实上私家侦探是很辛苦的,劳而无功并不意外,委托人只有看到结果才会付费,他们不仅仅要对付被调查人,还要小心委托人在背后来一刀,结果出来了委托人不满意,尾款收不上来也会遇到,当然这是少数。”
“谢谢黄先生的提醒,赚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难道人生不应该有点追求吗?”
“张总说的是,那就怪我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