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龙阳之好?
穆家三老也被穆天策突然的动作震得七晕八素,他们现在那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并不逊于轻舞。
这些年老,作为穆家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的穆天策从未让穆家人操过多少心,穆天策在实力方面的进步让穆家所有人都无话可说,穆家人所操心的也只有穆天策的性格和对待女人的态度方面了。
穆天策那狂傲得目空一切的性格让大家担心他以后会因为性格方面的缺陷而吃亏,不过这性格方面似乎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
因此,现在最让穆家人操心的就是穆天策对待女人的态度了。
穆家作为传承了上千年的古老家族,每个婢女几乎都是精挑细选而出,这些婢女从小就被穆家精心培养,从小就被灌输忠诚于穆家的思想,只要穆天策愿意,穆家的所有的婢女都可以成为他的女人,没有任何人敢说也舍不得说一个不字。
然而,穆天策却从小都不对任何的女人假以颜色,甚至都没有正眼看过哪个女人。
哪怕是现在已经被他亲吻过的轻舞,也最多只是稍稍与穆天策的关系亲近一点点而已,这主要还是因为穆天策在穆家的所有饮食起居全斗由轻舞照料着。
而轻舞也因为与穆天策走得稍近而获得了特殊的地位,以至于连穆家三老都要叫她一声“轻舞小姐”。
原本穆家三老也以为穆天策这辈子恐怕真的不会正眼看一个女人,但却没想到穆天策居然突然亲吻了轻舞。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吻,但对穆天策来说却是一个天大的进步!
穆家三老虽然不知道穆天策为何会突然亲吻轻舞,但却已经猜到穆天策这突然的异常多半是与徐少棠有些关系。
这一刻,他们看着徐少棠也觉得没有那么的讨厌了,甚至都有种想要冲过去对徐少棠表示感谢的冲动。
良久,被穆天策夺去初吻的轻舞终于从那呆呆的状态中脱离出来,想起穆天策刚才亲吻自己的样子,她脸上顿时羞红一片。她很想掐自己一下,她都怀疑自己这是在做梦。但是这个梦又是那么的真实,眼前鲜活的站在她面前的穆天策告诉她,这一切真的不是在做梦!
在羞涩的同时,她又在心中懊恼不已,她被少主亲吻的时候只顾着发呆了,现在脑子里面都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被少主亲吻到底是什么感觉。
轻舞,你怎么这么蠢!她在心中无比懊恼的责怪着自己。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牢牢的记住这感觉,她又在心中满是羞赫的想着,被少主亲吻的感觉应该是无比的美妙吧?
“少……少主……”
轻舞满脸羞红,结结巴巴的叫着穆天策,原本想问穆天策这是怎么了,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听到轻舞的呼唤声,穆天策终于放弃了对徐少棠投去的挑衅目光,回头看了轻舞一眼,淡淡的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某人,我穆天策从来没有龙阳之好!”
穆天策的话无疑是给心中犹如小鹿乱撞轻舞泼了一瓢冷水。
“原来少主只是为了向徐少棠证明这个……”轻舞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想哭的冲动,自己终究还是没有得到少主的心,仅仅只是沦为了一个实验品而已。
挺大穆天策话,再看着轻舞那突然由喜转悲的神色,徐少棠满是无奈的摇摇头,苦笑着向穆天策说道:“你的情商真低……”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算是情商很低的人了,没想到穆天策这情商却比他还低得多,与穆天策那低得可怜的情商相比,徐少棠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巨大的优越感。
穆天策对徐少棠的鄙视毫不在意,轻哼一声道:“你又好得到哪里去?”
要是徐少棠的情商高,岂会当着他的面问出那样愚蠢的问题?在情商这个问题上,他们同样是不相上下。
老实说,穆天策的情商其实并不算低,只是他习惯了目空一切,习惯了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说出来的话根本就没有想过轻舞会是怎么想。与其说他的情商低,倒不如将其归咎于他那目空一切、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
“我可比你好多了。”徐少棠撇撇嘴,走向满脸怅然的轻舞,笑着看了她一眼,说道:“轻舞,穆天策这块冷冰冰的石头就交给你了,慢慢焐吧,总会将这块石头焐热的。”
“你废话真多!”穆天策满是不爽的看着徐少棠,他的人,何须徐少棠来说这些?
被徐少棠这么一说,轻舞脸上再次羞红一起,即使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无论生死都是穆天策的人,但作为一个女人,被人当面点穿那点小心思,她还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她却没有因此而对徐少棠有任何的不快,反而觉得徐少棠这个人似乎还不错,就像徐少棠所说,少主确实是一块石头,需要她慢慢去焐。
徐少棠的话,无疑又给了她一些勇气。
“你可别嫌我话多。”徐少棠笑呵呵的看着穆天策,然后又用暧昧不已的眼神在他和轻舞身上扫来扫去,笑道:“等你们哪天那啥的时候,你肯定会感谢我的!”
穆天策这个狂傲的人,如果对轻舞没有半分的亲昵,又岂会当众亲吻轻舞?或许穆天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对轻舞有些亲昵想法,自己的一番刺激也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过程而已。
要不是因为这样,穆天策估计就算强迫他自己吻下去后都会觉得恶心吧?
唉,貌似我无意间又当了一次月老?徐少棠在心中有些得意的想着。
穆天策瞪了徐少棠一眼,冷冷的说道:“要是你再不闭上你的臭嘴,我不保证不会向你出手!”
“好吧好吧,我闭嘴行了吧。”徐少棠做出一副怕了你的样子,一边迈步离开,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这狗咬吕洞宾是穆家的传统啊,我以后还是要小心为好啊。”
和穆天策分开之后,徐少棠直接开车赶往龙组。
火鸟出现得太突然了,火鸟蓄意挑起穆家和上面之间的争斗这事,他必须要告诉龙将。
徐少棠来过龙组无数次,但这三更半夜的到龙组到还是第一次。
原本已经睡下的龙将听到徐少棠到访的消息,立即从床上爬起来,他知道,徐少棠这个时候来找他,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跟火鸟交手了!”
这是徐少棠见到龙将所说的第一句话,没有什么客套,直接奔向主题。
“什么时候的事情?”龙将虎目猛睁,看着徐少棠问道。
徐少棠微微一叹,说道:“就是几小时前的事情,火鸟以上面的名义将穆家三老引到偏僻的地方想要将穆家三老击杀,我及时出手将穆家三老救下了。”
“挑拨离间!”
龙将马上就从徐少棠的话中判断出了火鸟的目的,拳头紧紧一握,他可以想象到如果穆家三老被火鸟以上面的名义击杀所带来的连锁反应。
“那火鸟人呢?被你放走了?”龙将看着徐少棠,继续说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实力击杀火鸟。”
他对徐少棠的实力很有信心,对火鸟的实力也非常的清除,他知道,如果徐少棠要是对火鸟动了杀心,火鸟绝对不可能从他手里逃脱。
“是!”徐少棠没有否认,静静的说道:“我确实可以将火鸟击杀,但我实在下不了这个手,原本想要将她打伤抓起来,没想到却被她逃走了。”
“能从你的手下逃走,火鸟的实力似乎也强了许多?她进入炼神境了?”龙将轻轻的敲击着桌子,兀自分析道。
徐少棠的实力他再清楚不过,如果火鸟没有炼神境的实力,似乎没有任何机会从徐少棠的手里逃脱?可是,火鸟这实力未免也进步得太快了吧?难道现在这世上盛产变态?前有有徐少棠和穆天策,现在突然又冒出一个实力大涨的火鸟,这炼神境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容易达到了?
徐少棠轻轻的摇头,想了想说道:“根据我们交手的情况来看,她并未达到炼神境,只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发了上帝禁区的力量,身体强度远胜一般的先天高手,所以才能硬生生的抗住我那么多的攻击。”
“火鸟也开发了上帝禁区的力量?”龙将的眉头微微一皱,说道:“那么我们之前的分析应该是对的,火鸟已经被上帝之手的人控制了。”
徐少棠点头道:“是的,火鸟现在根本不知道她自己是谁,她完全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想到火鸟的遭遇,徐少棠心中变得有些矛盾,火鸟失忆被控制,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个不好的消息,但是对火鸟自己来说,既是一种悲哀,也是一种解脱吧?至少,她不用承受失去暴雨的痛苦。
“看来你这一连串的动作已经让那位先生开始有些慌了。”龙将抬起眼睛看着徐少棠,说道:“他在这个时候挑起上面和穆家的矛盾,肯定是希望你和穆家彻底的斗起来,因为他知道,一旦穆家和上面彻底的撕破脸皮,你肯定会作为上面最锋利的一把刀与穆家展开激烈的交锋。”
徐少棠微微点头,轻叹一声,问道:“你觉得他会不会猜到我们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正如龙将所说,从这一点上来看,先生现在似乎已经慌了,这个时候挑起穆家和上面斗争,几乎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只是,他心中现在又多了一丝疑惑,让他对自己之前的猜测有了一些怀疑。
“很有可能,他那么聪明的人,多半是有所察觉了。”龙将重重的叹息一声,脸上满是惋惜的神色。
徐少棠看着龙将那惋惜的神色,皱着眉头向龙将问道:“你说,我们的猜测会不会有误?”
“为什么这么问?”龙将微微疑惑的看向徐少棠,兀自推着自己的轮椅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说道:“要知道,最早开始怀疑他的人就是你,而从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他的嫌疑也是最大的,除了他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人可以策划出这么多的阴谋。”
徐少棠跟着站起来,走到窗前,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夜色是那么的浓,让他根本看不到远方的情况。
“你觉得他这个人到底如何?”徐少棠突然回过头来,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浓。
龙将不知道徐少棠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他为何突然会对他自己的猜测产生怀疑,但还是沉吟着说道:“我实在不好怎么去评价他,我想,一代天骄这几个字,应该是对他最好的评价吧……”
“一代天骄么……”
徐少棠嘴里喃喃自语的重复着这几个字,良久,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说道:“他今天下午找我聊过。”
“哦?聊的什么?看样子你的疑惑与他找你聊的那些东西有关。”龙将很是好奇的看着徐少棠,不知道徐少棠与那人之间到底聊了些什么,怎么这么快又开始怀疑起他曾经的猜测来。
徐少棠微微摇头,说道:“我产生怀疑,倒不是因为他与我聊的那些东西有关,而是火鸟突然出现的事情。下午在陪怜心去祭拜顾家人的时候遇到了他,跟他说了我与穆天策一起吃饭的事情,但他却让我与穆家不要走得太近,免得上面对我也产生怀疑。”
想着秦纵横下午与自己所说的话,他感觉自己似乎已经陷入一张网中,怎么理都无法将这张网理顺。
“你不觉得这是他在挑拨你与上面的关系?或者,他希望你与穆家彻底的对立么?”龙将淡淡的问着。
“我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徐少棠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但是,你们所有人都觉得秦纵横乃是一代天骄,他这么聪明的人,又岂会在下午对我说了这些话,晚上就让火鸟去挑拨上面与穆家的关系,这么做不是太明显了吗?这不等于直接在告诉我们,他就是那位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