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难道不是你色眯眯的看着我?
“这是后话,好好把握现在才是。”
他没有看不开,他做的都是应该做的。
狼白心领神会,他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想拆穿他。
“好啦好啦,我跟你是好兄弟嘛,你今天怎么带她出去露面了,你要知道别人会误以为她是盛楠。”
“呵…………”他很轻蔑的笑了笑。
狼白一听,变脸了。
“难道你?你故意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同情起那个涉世未深的少女了。
“你瞧,盛楠的脸一出现,他们就坐不住了,再加上我,其实只不过以身试险看看,想不到行动如此迅速。”
“你疯了?这也太危险了吧?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狼白不理解他的思想。
隆滕冽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玩味的微笑。
“喂,大哥我这么关心你………你只是笑笑就完事?”
狼白假装难过起来,真是伤心伤肺。
“你哪里是关心我?你是关心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老板,最近仁心的工作室如何了,你让他别做太危险的事。”
隆滕冽了解仁心,表面上很客气和温柔,那都是假象,他看起来更像一个病娇的男人。
以前只是网络上听说这个新词语的,如今身边却真实的有一个,这世界很奇妙啊?
“我说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担心这担心那的?我们当初都说好了各自管好自己的事。”
狼白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话似乎是我说你吧?我可不是你们的的老妈子,我是为了我自己,这个月我去看仁心,你跟我一起去。”
“不去!”狼白拒绝。
滕冽绝美一笑而过,转而又是阴森森的表情。
“你别逼我嘛………你知道我对打针有阴影。”他并不是害怕。
“就你这弱点也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要是被其他女伴知道了,你面子可挂不住,废话不多说,仁心给我通过邮件,说是研制出特效药,对伤口的愈合很有奇效,我觉得我需要过去看看。”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工作,做这个监官长也只是其中的某个而已。
“可是……我不想看到他肢解尸体。”
狼白表现无辜。
“你觉得临死之人奉献自己器官不是很伟大的一件事情么?当初生病缺胳膊少腿的,连生病都不忘哭喊着仁心救命………………”
“得…………你可别说了,大哥我错了,我去就是了。”
他实在受不了了,他是魔鬼吗?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的丑事记得那么清楚呢?
“去吧,明天就去。”
“能不能不要那么急啊?”他有些崩溃。
“明天是个好日子不是么?”
狼白沉浸在他无尽的笑容之中无法自拔,那是魔鬼的微笑。
“什么好日子?”
“咳咳…………暂时保密。”
狼白无语,大概明天就要见到仁心的工作室了,看了就糟心的很。
喜瑞躺在房里好久都没有睡觉,他可真是有预谋的啊,老爸寄过来的衣服,他都塞进这间房屋了。
原来早就计划好了。
看着房间里面的两个箱子,老爸真是一个直男,果真两个箱子都是衣服,啥也没有。
这一点,她爸算是没救了,也只有老妈看得上了。
她有些绝望的躺在大床上,里面的陈列摆设算是好过自己的牢房,她应该心满意足的。
第二天,她睡到自然醒,想到自己应该就这么睡一天,不用干活什么的。
想想其实只是被隆滕冽利用了一下,有吃有住的也不错,什么也不缺,这种被人包养的感觉?
她猛然惊醒了。
“被人包养?”喜瑞惊叫出声,心里很是难过。
她从床上吓得坐了起来,只听见门钥匙转动的声音,她赶紧自己胸前的被子。
她这门敢情只是摆设的吗?谁都可以进的?
——咚咚。
某人十分有客气的敲敲门。
“咳咳,我可进来了啊!”
狼白二话不说直接进来了,身穿黑色制服,她觉得哪里眼熟可是半天想不起来。
狼白见她发呆,一定是被自己英俊的美貌所吸引了,这种纯情少女最喜欢他这种霸道总裁型的男人了。
“咳咳…………”
“你要干嘛?你是谁?”她不认识他。
“我叫狼白,咳咳………丫头,你命挺大呢?”狼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动作稍微有些轻浮。
他来到她床前,没办法这就是单间一览无遗的,她何须隐藏,女人自己又不是没有见过。
“你干嘛色眯眯的看着我?”喜瑞皱紧眉头问。
哼,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小角色,连隆滕冽都不如。
自从知道隆滕冽的身手,她开始发现了他的优点,这叫做有本事才拽的起来,这个男人,不像……
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她有些疲倦了,这也算自己的地盘了,他这样大赤赤的进来,实在不好。
“我?难道不是你色眯眯的看着我吗?”他反问,自己魅力无穷。
“啥玩意?我看你发春了?我是做噩梦惊醒了,眼睛不好使,你以为现在对你有意思吗?哈?”
她摩擦着手掌,说实话有点凉,这在地底下,肯定温度低。
她望着天花板的通风口。
“你这女娃一点也不可爱啊,真没意思………”
他无奈摇头。
“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一大早就进我房间,也没有问我同意不同意,你到底是谁呀?不会是那个隆滕冽的朋友吧?”她瞪着他。
他身边的人怎么都这么奇葩,他们是被恶魔残害过吗?
“喂………我跟你可是见过的…………咳咳………不是………”
“怪不得,现在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人,蒙脸的那个白衣男人,是你,想起来你声音更像了。”
她穿着睡衣,不担心会曝光,可恶。
居然戏耍自己,还敢进来。
“哎呀,被你认出来了,其实你打扮打扮挺不错的。”
狼白笑眯眯的回答完,一个臭毛绒拖鞋飞了过来,直接打在他风流倜傥的极品脸上。
确切的说被人胡了一脸,彻底没面子了。
喜瑞霸气的动作是早就隐忍好了的,她又被人当猴子戏耍了。
“臭丫头,你知道不知道我这张脸的价值啊?天哪?我的脸………”他花容失色一般的跑进了喜瑞的洗手间。
内心别提有多崩溃了,这女人果真野蛮,粗鄙,不成气候,不可调教的少女。
“脸而已………有那么夸张吗?”她翻了翻白眼,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