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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皇族正统

    只有正统皇族血脉,才可以启动天墨国皇宫下面的法阵,如今太后已死,他的承诺也完成了,不必要再屈尊在这小小的摄政王府。

    “我当然愿意了,只是我们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完成,待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即刻完婚,过上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当初太后姑姑利用我的性命,逼你立下重誓,只是为了保全那个人,如果皇上既然已经死了,这誓言当然也就无效了,那人如今俞加不安分,是时候让他知道厉害了。”过去的顾酒暖不愿意谋,是因为碍于太后的颜面,如今再不谋,那就是坐以待毙。

    两人拥抱着,就这样静静的拥抱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顾酒暖感觉浑身都有些僵硬了,轻轻动了下自己的手脚,谁知不小心触碰到了某人的某个部位。

    慕泽无温地大掌桎梏住顾酒暖的手腕,死紧死紧,似乎害怕身边这人会马上跑掉一般。

    “慕泽,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我们……”顾酒暖微微急喘,脚步刚停,就见他进入里室,将卧室房门打开,拽住她入内,再次关上,动作一气呵成。

    顾酒暖抽手正要开口,慕泽已经率先松开了她,大掌力道不轻不重的一推,她踉跄的撞到墙上,他随即欺压而上。

    冷峻脸庞虽面无表情,但细看之下,可以看到他耳畔的一丝红晕,慕泽一手撑在顾酒暖肩侧,形成包围之势,眸光幽深不见底地看着她。

    顾酒暖心底涌起一股慌乱,“慕泽,你要做什……唔。”

    慕泽这人给人第一印象就是清冷俊雅,再加上他地位高,矜贵禁欲,在属下和朝臣面前,他从来都是一副泰然自若,似乎天塌下来了,他也有办法解决的样子,了解他的人从没见过他会失控。

    可此时此刻,他释放心底埋藏已久的感情,开始被激发出来,吻住她,不容抗拒的制住她。

    顾酒暖被他吻的喘息不过,双手推搡着挣扎,却突然被他大掌抓住,固定在头顶,无法动弹。

    她转头想要避过。

    “慕泽……”顾酒暖的声音带了哭腔,从他深沉眸光里,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慕泽清冷眼眸染上一抹妖异的光,看着顾酒暖含泪的样子,也不忍心再继续下去,这种事情要两个人都情愿,才行。

    撩拨起来的热火没法消退,慕泽体内如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一般,遂吩咐了属下,准备热水,他要沐浴更衣。

    顾酒暖并不是不愿意去和慕泽亲热,只是现下还有太多事情要去处理,她不希望慕泽在温柔乡陆陶醉:“慕泽,对不起,下次我一定准备好,这次,我……”

    “我知道,只是你撩起我的火,却不给我熄,下次我可饶不了你。”慕泽眼中奇异的光芒在闪烁,却全是暖意,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一个人。

    慕泽顿了下,又言,“夫人还不趁我没把你吃干抹净之前赶紧离开,不然,我可保不准我不会改变注意,或者说,你是想留下来和我一起共鸳鸯浴?”

    听了这话,顾酒暖面色一红:“你这没正经的,谁要和你鸳鸯浴,赶紧吃了解药,别再装着这副娇柔的美人样,我看了,我也忍不住想扑倒你……”说完,倒像是真担心慕泽会改变主意一般,起身就跑,像兔子一样快。

    皇上和太后接连死去后,皇宫变得戒备森严,幸有摄政王慕泽坐阵,朝野上下才稍稍安心,每日的奏章都是由左相送到摄政王府来,交由慕泽批阅,倒没有什么大事情,大多数都是劝慕泽早日登基。

    这些奏章慕泽都是一扫而过,不是他不愿意登基,他是在等一个时机,和慕寒斗了这么多年,以前有太后保他,而且手足情深,虽是同父异母,但他们的血亲关系是不可能改变的,所以慕泽一直让着慕寒。

    如今慕寒害死皇上,置手足亲情于不顾,那他慕泽,也不需要手软了。

    十年前,先皇驾崩之时,立的是慕泽为新皇,临驾崩之时,慕泽正在北境,传授北境百姓谷种之术,北境苦寒,所以百姓住在那里,生活及其不易,八岁的慕泽听闻父皇病危,火急火燎地赶回京城。

    北境距离京城,本就需要一个月的行程,慕泽的汗血宝马二十日可以到京城,待去到皇宫之时,只看到先皇的眼睛慢慢闭上,真成了最后一眼。

    先皇驾崩前,并没有将遗诏交给皇后,所以朝臣都以为是口谕,伺候先皇的总管柳公公不知所踪,由柳公公的徒弟宣了圣喻,立皇二子慕青为新皇,慕青和慕寒是一母所出,均是皇后之子,而慕泽是皇四子,贵妃苏氏所出。

    也许就是上天对两个相爱之人就是那么残忍,一定要苦苦折磨她们,才肯罢休。

    顾酒暖的武功其实不差,而且可以说,她武功很好,但是人如果喝了“醉梦散”,不仅会失去记忆,还会忘记自己会武功,慕寒正是知道这一点,‘这醉梦散’其实不是他下的,是母后的杰作,但他知道这件事,也知道该怎么激发顾酒暖体内的毒。

    慕寒不是不知道顾酒暖和慕泽那些事情,他也是套了母后的话,才得知的,这也是他为什么到今天才激发顾酒暖体内的‘醉梦散’的原因。

    慕寒不明白,为什么登上皇位的不是他,为什么连母后也站在他的对立面,篡改父皇遗诏都会选择哥哥慕青登基。

    此时顾酒暖刚从摄政王府回来,径直朝自己的院子走去,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慕寒,并没有打招呼,也没有笑,虽然慕寒是她姑姑的儿子,但顾府上下都不喜欢他,连顾酒暖也一样觉得慕寒全身上下透漏着一种阴气。

    “怎么表妹见了我形同虚设啊?是为兄得罪你了?”慕寒以前也是很喜欢她这个表妹的,因为他喜欢聪明的女人,而顾酒暖从来也没让人失望过。

    只可惜肥水流了外人田,他得不到的宁可毁掉。

    “是表哥想多了,妹妹有点要紧事,要去处理一下,先行一步。”顾酒暖找了个借口,便回了自己的院子,丝毫没有注意到慕寒嘴角的一抹阴笑。

    顾酒暖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多长时间之后了,因为她已经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只知道现在处身在一间漂亮豪华的卧室。

    身边坐着个人,正紧紧的握着顾酒暖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动了一下,慕泽惊喜的回过头来,说:“酒暖,你醒了!”

    “你是谁呀?”顾酒暖很疑惑,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这个人是谁。

    顾酒暖一说这话,慕泽脸上闪过一丝受伤,但还是告诉她,说:“我叫慕泽,你叫顾酒暖,你生了病,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我生病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顾酒暖嘴里念叨着这句话。

    慕泽见顾酒暖的病情没有好转,但是她醒了,总归是好事,他回头对侍立在一侧的宫女说:“把外面的太医都叫进来。”

    门外大夫拎着药箱,在床前排着队,一个一个的为顾酒暖诊脉,只是他们一个个上前把脉后,都是一脸凝重,然后就三五个太医在一起讨论,应该开什么方子,然后过了几个小时,就有一碗一碗黑乎乎的汤汁端过来。

    药太苦,顾酒暖喝得很费劲,喝了之后,又有新的药端上来,顾酒暖终于不肯喝了。

    所以慕泽不得不又想着法子哄顾酒暖喝,喝了很多碗药后,来了困意。

    慕泽在一旁抱着顾酒暖,顾酒暖睡了一会,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换了个人。

    “顾小姐,别担心,我是摄政王殿下的护卫,您唤我小夜就行了,王爷去栖霞山寻他那隐退多年的师傅去了,您这病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顾酒暖很疑惑,就问他:“摄政王殿下是谁呀?我和他很熟悉吗?”

    小夜苦涩地一笑,笑得比哭还难看:“摄政王殿下名叫慕泽,请顾小姐记住这两个字。”

    这个“醉梦散”有一个特点,就是即使你现在记得的事情,没过两天,依然会忘记,今天会忘记前天发生的事情,如此循环,最后的记忆永远只有昨天,也只记得昨天。

    窗外的红梅开得正盛,就像鲜活的生命一样,可惜花期短,花谢之后,徒留伤感。

    由于顾酒暖会三天两头的忘记所有的事情,而且比起常人来,体力还是差得不行,所以她一直都只是呆在那个小院子里不曾离开,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无知无觉的过着金丝鸟般的生活。

    有时候顾酒暖会无缘无故的想起那么一个名字,她记得,那是两个字,明明深深刻在脑海里,但就是想不起来,任她绞尽脑汁,我都想不起来,每一次都是这样。

    这种感觉如果找一件东西,明明平时在哪里都能看到,关键时刻,却完全找不到的感觉一样。

    三天之后,慕泽回来了,他找到了解药,师傅果然有办法,只不过,这代价有些大。

    在他走后的这三天,京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离开的时候,不是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但是顾酒暖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别人不可以比的,所以他毅然选择去找解药。

    此时的顾府和皇宫已经被慕寒重兵控制了,但是顾酒暖的病刻不容缓,慕寒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抓住慕泽,但他这人就是喜欢瓮中捉鳖的游戏,就是要折磨慕泽,践踏他的尊严,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慕寒才是最厉害的。

    慕寒提出要慕泽带着解药只身前来顾府,他就可以准许慕泽为顾酒暖解毒。

    果然慕泽想都没想,立刻就答应了,这宠门宴是专为慕泽而特制的。

    做为顾府的之人,顾酒暖和慕寒坐在高高的主席之上,下面左右各一张小桌子,顾酒暖知道,那应该就是留给慕寒口中她那个救命恩人的位置,还有一个应该就是左相爹爹的位置。

    良久之后,终于看到一袂洁白无暇的衣角从大厅飘然而进,虽是清风明月,却显得人格外消瘦。

    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那绝世的容貌,看着慕泽一点点地靠近,顾酒暖的心跳也越来越块,似乎有一种别样的情愫在其中。

    顾酒暖的心神剧烈的一震,蓦然站起身来,那种感觉,竟有种旷古绝今的悲伤,随着他的脚步的缓缓走近,泪水竟已在不知不觉中沾满了脸庞,沾湿了胸前的衣襟,然而却并未被当事人所察觉。

    顾酒暖看着慕泽,总感觉这人很熟悉,却又很陌生,他的眼神是淡淡的,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心是安定的,不一会儿,他站起身对着慕寒道:“皇弟,请你遵守诺言,让酒暖服下这颗药丸。”他从长袖里拿出了一个方形盒子,递给了旁边的侍女。

    侍女递给慕寒后,慕寒唇角一勾:“皇兄难道认为我会出尔反尔?”

    说着便取出药丸,给了顾酒暖,顾酒暖知道这个药就是她的解药,不加犹豫就吃了下去。

    慕泽看到顾酒暖吃了药,终于安心了。

    “酒暖。”慕寒扶上顾酒暖的肩,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

    他柔声对顾酒暖说:“这段时间为了你中的‘醉梦散’,我皇兄回处奔波,收集药引,如今表妹能够得以康复,可以说全仰仗了皇兄,酒暖,你理应敬摄政王一杯啊。”

    顾酒暖笑了笑,这是应该的,慕泽没有说任何话,也没有立马起身道谢,倒是坐在对座的左相脸色变了变,停下正在为自己倒酒的手,抬头有些错愕的看看慕寒,还有顾酒暖。

    顾酒暖取了一只新的酒杯,斟了满杯酒,当顾酒暖端着酒杯,起身盈盈走到慕泽面前时,他才起身来,看着顾酒暖,缓声说:“本王能为顾小姐寻来解药,荣幸之至。”

    顾酒暖看着慕泽,浅浅一笑,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人,她总是想笑:“大恩不言谢,只能寄望他日有机会报答,今天就先用这杯美酒聊表谢意,改日身体恢复,定登门致谢。”

    白生生的莲藕小手,翡翠色的碧月羞光杯,清澈的漾着灯火华光的琥珀色美酒,这一切相互映衬得分外华美诱人。

    慕泽低眉看着顾酒暖递上的酒,并没有马上抬手来接。

    顾酒暖有些疑惑,难道摄政王这么不给面子?于是又道:“摄政王不接受吗?”

    慕泽忽而抿嘴笑笑,异常倾国倾城,淡淡的说:“当然不是。”然后转眸紧盯着顾酒暖的眼睛,他那一直平淡若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一样的神色,淡淡的珍惜,淡淡的不舍。

    “如此,便多谢顾小姐了。”说完,慕泽就从顾酒暖手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是最接近顾酒暖的地方,慕泽开始大杀四方,一时之间,尸横遍野,血肉横飞,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寒风呼啸,空气里的血腥味让顾酒暖作呕,一袭白衣的俊美男子手执银剑奋力抗战,十几个黑衣人的剑毫不留情的刺向慕泽,誓要将他置之死地。

    奋战中的慕泽看了顾酒暖一眼,远远的就那么一眼,心痛,不舍,担忧,爱慕,恐惧,所有情感纠集在一起,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也停止了,雪依然下得纷纷扬扬,洁白的雪却掩盖不了满地的鲜红。

    慕泽飘逸的白衣红艳点点,犹如那年初遇时,他舞着剑,翩翩起舞,红梅花瓣落在他身上,是那么美,那么飘逸,那么深情似海,还是那么风雅,那么高贵,那么温柔如水。

    一袭飘逸白衣的慕泽,只是这白衣染了刺目的鲜红,血腥的红。

    顾酒暖的心痛得像要裂开,悲痛心疼铺天盖地,压得她无法呼吸,顾酒暖望着慕泽,相隔不过几十米,却像隔了千山万水,隔了无法逾越的天堑鸿沟,那么远那么远,触不到,摸不着,只能这样远远相望。

    解药起作用了,她慢慢在恢复记忆,可是武功却没有立刻恢复,这让顾酒暖有些着急。

    “慕泽。”只那么轻轻一声,便耗尽了她全身气力,一口腥甜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落在雪地里,犹如盛开的红梅,美丽凄艳。

    上座的慕寒看着底下的混战,也加入了其中,慕泽刚躲过暗卫的剑招,就被慕寒重重一掌打在胸口上,慕寒冷冷一笑,将顾酒暖抓在手里。

    “放开酒暖!”慕泽正想冲上去从他手里夺过酒暖,无奈一身是伤,胸口又刚受重创,根本站不起身。

    “慕泽,你放心,我不会让她那么快死的,我要在你面前一点一点的折磨她,我要让你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尽折磨却无能为力,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血一点一点流尽,一点一点死去,我要让你痛不欲生,恨不得死去。”慕寒阴冷的笑着,冷酷狠毒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话音刚落,顾酒暖的背上就被慕寒尖细的剑刃划出一道血痕,痛得顾酒暖龇牙咧嘴。

    “慕寒,你放开她!你要怎么对付本王,本王绝不反抗!”慕泽挣扎着站起来,刚走两步,却又摇椅晃的倒下。

    慕寒尖细的剑刃在顾酒暖背上划着,笑声诡异恶毒:“凭什么你慕泽就可以得到父皇的赏识,而我慕寒既得不到父皇的爱,也得不到母后的爱,所以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慕寒恶毒仇恨的瞪着慕泽,咬牙切齿的叫着:“凭什么你这么优秀,优秀的让人嫉妒,为什么我从小就要遭人白眼,处处忍让!我恨你们!我要在你面前折磨她,让你心痛到死!”

    慕寒尖细的剑刃在顾酒暖背上划出一道的血痕,顿时,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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