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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 ? 竞价

    “你――”上官棠御面色一僵,陈冷的目光盯着她,“不要谁都去相信!”这个孩子不像是普通百姓,眉宇间的英气,闪避的步伐,分明也是个练家子!这个女人,还是一如当初的……蠢!

    潘爱子不禁蹙眉,“她不过只是个孩子!”

    上官棠御懒得解释什么,“你跟我走!”

    潘爱子摇摇头,避之有如蛇蝎,“我还要帮这个孩子去看看她母亲的病情,再来……谢谢你今的救命之恩!但是我们根本就不熟,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你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她这种语气和态度总能够让他怒不可遏,“今,你非跟我走不可!”

    “我不――”潘爱子避开他伸来的臂膀,可是眨眼之间,上官棠御已经一脚踹开了孩,一条臂膀紧紧地锁着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胸前。

    潘爱子看了一眼摔倒在地哭泣的孩子,身体开始挣扎,“放开我!唐兵,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上官棠御睇着她反抗的容颜,因为激动而熏染上一抹嫣红,不禁眸子一亮,“我到底想要做什么?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只要你乖乖地跟我走而已!”

    “我不要!”潘爱子推拒着他的胸膛,可是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动如山。

    上官棠御眯着眼睛道,“你不要什么?如果你不乖乖地跟我走,那么我就杀了那孩!”随即,他阴冷的眸光瞄向霖上的孩。

    “你――”潘爱子气结。

    就在此刻,一道低哑沉冷的声音插了进来,“放开她!”

    潘爱子一愣,望向声源处,只见一个高大的男子,一身黑衣,脸上带了一张墨黑狰狞的面具,淡淡的,心头涌上一阵诡异,可是更加让她疑惑的是,今怎么会碰到那多人!熟悉的,陌生的……

    上官棠御也看到了来人,眸子暗了暗,随即掀起无限的兴味,伴着一丝残酷冷意,乍暖还寒,“真是好玩!”似乎雀跃的话语,带着透心的冰冷,“若是我不呢?”只见他一手放开了潘爱子,与来人对峙。

    来人带着面具,看不清有什么表情,只觉得他身体一僵,提剑,“我已经找你许久了,不想你会在这里出现,看剑!”

    上官棠御冷笑一声,执剑接眨

    潘爱子看着两人仗剑过招,不禁蹙眉,这时候,地上的那孩子拉了拉她的衣袖,“大哥哥,我们可以走了吗?我娘她……”

    潘爱子一顿,随即才想起了这件事情,微微犹豫了一下,再看看正激战得火热的两人,心中马上做了决定,“我们快走吧!”那两个男人,一个是陌生人,一个虽然救了她的命,却是她恐惧躲避的人,不理也罢。

    “嗯!”孩重重地点点头,拉着她又开始跑起来了。

    潘爱子不禁回首,看到唐兵看到她的离开,神色一凛,可偏偏脱不开身,不禁懊恼地出狠招加强了攻势!

    破庙。

    这是一片废墟。

    潘爱子走了进去,却根本找不到任何人迹,不禁问道,“你娘人呢?”

    “这里没人。”

    潘爱子身体一僵,因为忽然之间,她觉得那孩子的声音变了,彻底地变了,没有童稚,没有单纯,只有凛冽森冷,让人情不自禁地从心底开始发寒。

    她不禁蹙眉回首望向那个孩子,只见她一脸的淡定森冷,眸光熠熠,好似野兽正看着入笼的猎物!

    “你……”潘爱子的话还未问出口,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这时,孩脸上的笑更加欢快了,眸中的光彩带了无限的邀功讨好,“师傅!”

    只见黑暗处走出一人,因为灰暗的光线,看不清他的容貌,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阴冷,“徒儿真是越来越得力了!”

    孩子闻言,眸中不禁升起了一丝得意,“那么师傅,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那人闻言,眸中里一片阴鸷,“给她喂点蒙汗药,多吃些*,然后再将她丢进妓院!”那人冷哼一声,眸子里漾动的仇恨更加残酷嗜血。

    “是!”那孩闻言,脸色竟然无比兴奋了起来,“徒儿这就去办!”

    那人勾唇点头,随即步出了破庙。

    当阳光照亮了他清俊女气的面庞,那人正是太监严津,只见他此刻脸上正挂着诡谲*的笑意。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以为她只要女扮男装就能够混淆视听了吗?

    可惜,他虽然心中有不确定的疑惑,但是,他向来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会放过一个的人!

    被夺了女人之恨,犹在心头!断子绝孙之恨,非报不可!

    ……

    凤艳阁。

    层楼复阁,梁柱高耸,雕琢处处,金碧巍峨,又得名花以点缀其间,侍妓宥酒之宴饮,繁弦急管,靡靡动人,往来达官显贵者趋之若鹜,乐而忘返。

    今日,彩球高结,红绸摇曳,彩台上,正酝酿着某种开场,因为台下亟亟的目光而显得更加期待。

    虽然已经是夜阑人静,可是红灯高悬的勾栏内,还是一片琴韵箫声,响彻墙外。

    达人大贾者,拥其厚资,遨游其间,意有所属,便揽下狎玩,斗酒藏钧,乐无逾此。

    这时,只见龟奴步上彩台,眸子里闪着异彩,对大厅里的客人笑着大声道,“各位贵客,先请静一静,今日阁有特别的节目,若是哪位客官有意一搏,就请举手,阁自有准备的牌子发给各位贵客。”

    一听到有龟奴如此话,常年流连青楼的资深者自是知道此处有了新人出来让人竞价,不禁纷纷翘首以盼。

    龟奴看着台下瞬间静默了下来,于是涎长了脸皮道,“今日异乡兄弟送妹而来,希望获得一些资助,当然,价高者得,且付钱之后可以直接送入洞房。良宵一夜值千金,大家可要把握时机,切莫失了衾被拥香的美妙机缘!”

    这时,楼下一人站起喊道,“若是真是个美人,自然不成问题,那是否可以让我们先一睹芳容呢?免得待会竞价得手反而后悔不已!”

    “那是自然!”龟奴谄媚笑道,“只是那姑娘连夜赶路,身体倦乏,现在正在后院休息,一时间也不方便让她上来,不过,各位请放心,的早就让阁内的画师描摹了她的画像!”着,他转身几步走到彩台中间,梁上正垂着一根红色流苏,他拉着轻轻一扯,巨大的画像便“唰”地一声垂下,展现起画中女子冶艳入骨的风情。

    这幅画像传神逼真,画中女子鬓潘浓厚,香腮如醉雪,淡雅脱俗,杏子红的单衫微微慕乱,婀娜蛮腰款款动人。秀眸惺忪,粉腮红润,海棠春睡的模样芳菲妩媚,风情万种。微蹙的柳眉好似正薄酒微醺,淡妆半卸,幽韵撩人。如此清奇的女子,此刻女儿的娇态一览无余,粉腻酥融娇欲滴,撩人心怀。

    众人眸中光彩大盛,眼中的兴味更浓了,谁也没有注意到此刻大敞的门又走进来了一个白衣男子,只见他乍看到那副画像时,微微一愣,脸色随即阴沉,妖邪的俊颜犹如地狱鬼魅一般,深不见底的黑眸诡谲之光流溢,似乎有种盎然兴趣萌生,却又似地狱使者一般得嗜血残酷。

    那人真是上官棠御,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人,一路循迹,不想正看到这般情景……

    眸子里的冰冻又厚了一层,当他看到众人那暧昧馋涎的猥琐目光,逼出了他心底最黑暗的森冷。

    一下子,眸中阴鸷,身上也好似蒙上了厚重的阴霾。

    此刻正站在他身边看热闹的人蓦地打了个寒噤,不禁侧首看向他,随即脚步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

    上官棠御好似根本就没有察觉一般,只是定定地看着彩台上,眸光冷然交错间,让人心生畏惧。

    再看看彩台上,那龟奴也好似感受到了那股莫名爬上脊背的寒冷,不禁微微一颤。

    这时,听到刚才质疑的男子继续道,“仅凭一张画像,又让我们如何相信那位姑娘确实如画中一般我见犹怜呢?”

    “呵呵。”龟奴强自甩开那抹诡异的感觉,不自然地笑笑,“各位客官都是达官贵人,阁谁也得罪不起,更何况阁若想生意兴隆,自然还要仰仗各位大人,哪还有弄虚作假地欺骗各位的胆子?!若是真实的姑娘比不上画中的娇艳欲滴,那么客官你大可拆了我们凤艳阁的招牌!既然的敢对着众多贵客常客允诺,自然是担保了人画合一的货真价实,若是客观有什么不满,阁自然是分文不取。”

    “那是最好不过了!”那让到了保证,眸中闪着一丝激动的异彩。这个女子,他志在必得!

    龟奴看众人已经没了异议,于是大声宣布道,“既然各位都没有意见了,想必要与不要之间,也早就有了抉择。那么的就开始叫价了!”声音顿了顿,看到有意思的人都已经举手,且婢女也将牌子都送到了他们手中,龟奴继续道,“这位姑娘兄长出的低价是一千两银子,各位可以开始加价了!”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人举牌喊道,“两千两!”

    “三千两!”

    “四千两!”

    “四千五百两!”

    ……

    竞价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厅内的气氛被带动了起来,一时间喧闹异常。

    ……

    “七千五百两!”

    “八千两!”

    随着竞价的攀升,一个个饶退出,直至到剩下最后一个人,渐渐地,就是一阵沉默。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没了下文。

    龟奴看着众人脸上的神色,知晓竞价最后的加码就快水落石出了,于是吆喝道,“八千两!八千两9有哪位出价更高的吗?若是没有了,的就下锤定价了!”

    楼上一侧的角落里,严津正勾唇笑看着大厅内的沸腾,眸中有种报复的快感,还有一丝变态的期待,过了这一夜……

    如是想着,唇边的笑意更加浓烈了,眸中精光闪烁。八千两银子,虽然并不是很大的数目,却也不是数目了,真是没想到那女子一夜便能够值那么多钱,若是他以后都以此为例,岂不可以财源广进?

    谁与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就偏偏复仇和赚钱两不落空!

    如此幻想着,竟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蓦地噤声,仔细看看四周,幸亏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这才缓了缓口气,继续注视着下面的情景。

    听着一厅的喧嚣,上官棠御没有喊价,只是一径地沉默,眸光丝毫没有离开那画卷,可是握剑的手却紧了紧,无形中,一种喷薄的张力慢慢蔓延开来。如果他想要,才不会如此费力竞争,只要有能力,挥剑抢过便可。

    就在他眸子一沉,想要有所举动之时,楼上蓦地有个清阔的声音喊道,“一万两!”

    龟奴一怔,大厅内的人也齐齐往上看去,只见此刻楼上扶栏处正有一男子沉着脸看着彩台上画轴,眸中含着无限的若有所思。

    那人正是龙昊日,因为心中苦闷无法排遣,于是邀了一人上青楼来了。都这里是男人寻欢作乐、乐不思蜀的地方,可是他身在逍遥窟,心中却还是一片晦涩漫漫的苦海,脑中心心念念的还是她的拒绝,丝毫无法若无其事地装作从来没有那个人。

    或许点滴相处间,他对她的心意已经点滴入心,再也挥之不去了!

    既然如此,可是此刻,他又在做什么?龙昊日不禁扪心自问。

    他向来讨厌女人,更加不屑乘人之危,与众人沆瀣一气地夺饶清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由自主地去竞价r许――

    或许只是因为看到那副画轴之时,画上女子的那双眼睛,就如她一般如寂月皎皎,澄澈空灵,可是又根本就不像,分明有种清澄的舒坦,可是此刻又散发着诱人*的娇艳媚态,让他的心跳不禁加快了,隐约的火热蔓延,有些超出了他的想象。

    随即自嘲一笑,自己对她有兴趣了呢!这样也好,就从她开始,然后慢慢地忘记心中那个她……

    龙昊日的眸光幽幽地看着画卷,却又好似看穿了画卷再看另外一个人,淡淡的欣喜,却又有种怅然若失的空荡荡之感攫获心扉,寂寥入藤蔓蔓延,紧紧地缠住了他的心,一刻都让他不得轻松的喘息。

    龟奴看到那人脸色虽然不善,但是气宇却是不凡,一身穿着华丽而贵气,不禁心中一喜,于是朝众人大声喊道,“一万两!一万两9有出价更高的客官吗?”

    大堂内一片静默,众饶脸色都很微妙,彼此相视,没了竞价之心,可是看好戏的光彩却更加浓烈了。

    不少人已经认出了他,毕竟这个都城里只有一个权势滔的昭王爷,昭王爷只有一个爱之如命的独生子!

    一万两银子换来一夜春宵?果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即使心痒难耐,可是毕竟还是不想大出血,毕竟女人有的是,何必如此大费手笔地竞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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