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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精神病遗传基因

    “你这傻丫头,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新婚之夜,他曾点着我的鼻子说。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太太,是余太太,往后你试着爱我、宠我、疼我就好了呀。”我环着他腰,仰面看着他,两眼晶亮晶亮,满溢着幸福和快乐。

    他揉揉我短发,扯出一丝涩涩的笑,说:“小傻瓜,咱俩领证那天起,你就已经是余太太了。”

    “那不算。”我娇羞地把脸埋在他胸口,“要过了今夜才算呢。”

    他抬起我下巴,眸光柔和地罩着我,那一刻,我以为他要我,徐徐阖上眼,心跳一下响如战鼓,胸中似有万马奔腾而过。

    可是,他却松开了我,转背,说:“今天你也累了,先去睡吧。”

    默了会,我上前搂着他,把脸贴在他背心,喃喃说:“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确定要让我一人先去睡么?”

    他微偏过头,反手在我肩上拍了拍,“听话,你先去睡,我要在书房坐会。”

    “我陪你呀。”

    “晓寒。”

    “嗯。”

    “让我一人静会,好吗?”

    “那,好吧。”

    我当时并没怨他怪他生他的气,日子长着呢,我相信日久生情,终有一天他会真正接受我,会爱上我。

    但人活着,今天就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永远也无法预测到下一刻会有什么样的变故。

    后半夜,他来了,立在床前,静静看着我。

    床头壁灯柔柔燃出一室的温馨,屋内空气,也因着他的到来,变得微薰。

    拉上锦被蒙上脸,幸福如花般在我心头绽放。

    可我不是天使,我没有翅膀,不能翱翔就只能从云端跌落。

    他瞪着洁净的床单,面上盘踞着厚厚的阴云。

    我懵了、慌了、心也乱了,不知所措地抓过被子护在胸前。

    片刻后,他一言不发地下床,慢条斯理地穿着衣裳。在他转身欲走时,我惊醒过来,跳下床,拉着他,慌乱无助地说着:“梓兴,我,我没有,相信我,相信我。”

    他拂开我,好似我沾有病菌,语气生冷地说:“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事后,我上网查阅,才知道科学研究早已证明,第一次性生活不出血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但他不要信,他只信他自己,不久又发生了俞博瀚事件,更是让我百口莫辩。

    自俞博瀚一事后,他便彻底和我分房而居,偶尔来我房里,也是在我的安全期才来。完事便走,他说我不配怀他的孩子,不配替他余家传宗接代,所以他找了别的女人怀他的孩子。

    虽然我是清白的,可对他我一直心怀愧疚,不能让自己所爱之人快乐,我觉得这是我的错。所以,无论他怎么对我,我都不舍得让他伤心,宁可自己躲起来流泪。他把吴馨母女接进家门,我有气,我难过,我委屈,可我从没恨过他,在我心里他仍像个神一样,我对我们的未来仍然抱有希望。

    但,从昨晚起,对他,我有了恨!对未来也不再有任何希望。

    或许,当初我和他的结合本身就是个错误。先结婚,后恋爱,实在是件滑稽糟糕透顶的事!

    起身下床,扯去床单及所有床上用品,我不要自己床上有他的气息。

    泡过澡后,我下楼找王妈,我要让她把那些床上用品悄悄拿去给我统统扔掉!

    客厅空无一人,四下寂静无声。

    走出客厅,草坪里,王妈抱着蛋蛋嘴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看见我,她迎上来,说:“唉呀,可惜了,多好看的花儿说死就死了,白费我家老头子不少心思。”

    “什么花死了?”我心下一惊。

    “哟,叫啥名我搞不清,但那花开起来很艳。我领你去后园看看,我家老头子还跟那伤心着呢。”

    我忙提脚去了后园,死的果然是我最爱的虞美人,这花是我考上大学那年,我爸带余梓兴去浙江谈生意,我也吵着要去。在我爸客户家的院子里,我头次见到虞美人,是粉白两色的那种,开得极为喜人。

    我爸那客户送了我一株虞美人,但据他说,移植的虞美人不马成活。我听了很失望,余梓兴在边上说:“放心吧,回去我帮你种在园中,保证让它成活。”

    他说的话我都信,而他果然也让它成活了,回去后他找来俞博瀚,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俞博瀚,之前有从余梓兴嘴里听到过他的名字,是个面相腼腆不爱多言的人。

    俞博瀚的爷爷对花花草草很有研究,他们家就种有好几个品种的虞美人,在他指点下,我和余梓兴一块把虞美人亲手种在了我家后园里。因我那时已考上大学,不再需要家庭教师,我怕他会很少再来我家,便问他可不可以常来我家,跟我一起照料虞美人?他说会,我扬脸笑得眉眼弯弯。

    此后隔三差五我就会打电话把他叫来,拉着他守在后园里,一点一点见证了最初移植而来的那株虞美人的成活,一天天看着它枝繁叶茂起来,所以虞美人对我的意义不仅仅只是一株花这么简单。

    可是,在虞美人开花的那天,我从学校归来在电话里欢呼雀跃地禀告过他后,并换上我认为最漂亮的衣裳打扮得美美的在后园里等来他时,他却摘下开得最艳的一朵花,插在了晓彤的鬓发上。

    那天的夕阳如火一般,映红了晓彤的脸。她含笑站在盛开的虞美人旁,不知是人衬了花,还是花映了人,她站在那,长长的眼睫一眨一眨的,看去娇羞不可方物,比她身旁那片盛开的虞美人还要娇艳。余梓兴就情不自禁的当着我的面,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落下了一。

    “这花早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源伯蹲在那,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喃喃自语道。

    源伯平素话不多,但他知道我爱虞美人,因此一直精心帮我照料着。

    据说有些花儿是有灵性的,昨夜我对余梓兴死了心,这花居然也就跟着枯萎,看来我和余梓兴的感情真的走到头了!

    望着满地的残枝败叶,我轻声说:“把这些枝枝叶叶都埋起来吧。”

    源伯慢腾腾地起身,慢腾腾地去了。

    “晓寒,丹丹睡了,你想吃点什么?我这就去给你做。”王妈轻拍着蛋蛋后背说。

    “我这会什么也不想吃,你去把我房里团在地上的那些床上用品拿去扔掉。”

    “好。”王妈并不多问原因,抱着蛋蛋转身就和我一块往前院走去。

    “我妈去哪了?”我问她。

    “吃过早饭,你妈就跟丹丹妈一起出去了。她们没说去哪,就说中午不回来吃饭。”

    “我妈和吴馨一起出去的?”

    王妈点点头,又摇摇头,嘴里嘟哝了几声,也不知她嘀咕的什么,我没听清,也懒得问。我只是在琢磨我妈是怎么回事,她和吴馨哪来的那么热乎,这让我很不快。

    进到客厅,我想起马水寒说的话,便告诉她,“昨天碰到马律师,他说这月底会开庭,你儿子很快就会出来。”

    “阿弥陀佛,让我说什么好呢?这可真得好好感谢余先生,要不是他帮我们找到马律师,我和老头子这会还不知会急成啥样呢。”

    她把蛋蛋放去她房里,出来又跟我说:“晓寒,也多谢你了,你和余先生都是好人,好人就会有好报,你们……”

    “上去把床单那些拿去扔掉吧。”我打断她道。

    “哎哎,我这就去。”

    王妈上去后,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翻着时装杂志,眼盯在杂志上,脑子里却乱糟糟的。

    “晓寒,我给你冲杯牛奶吧。”王妈处理好那些床上用品后进来说。

    “不用。”

    “那就喝瓶果汁吧。”

    我实则什么也不想喝,但不忍拂她一片关心,便说:“冲杯豆浆好了。”

    她把豆浆冲好拿来后,我随口问她,“蛋蛋现在好像都是你在带,吴馨没送她去幼稚园了吗?”

    “她说大点再送,让我帮把手捎着带带。”

    “什么叫捎着带带?你得问她要带孩子的费用。”

    “嗨,没事,怎么说丹丹也是余先……反正那孩子听话不闹人,好带着呢。我和老头子在你们家其实也没什么事好干,他每天就修剪一下花枝,洗洗车啥的。我就做一日三餐饭,家里卫生每周都有保洁公司来做,我俩帮着带个孩子也没什么。再者,余先生不说了,丹丹跟她妈在这只是暂住……哎,她们好像回来了。”

    吴馨挽着我妈满脸喜气走了进来。

    “晓寒。”吴馨跑过来坐在我边上,神采飞扬地告诉我:“佩姨真好,早上非让我请假和她一块出去,原来是要送我车呢。”

    我妈送她车?

    什么意思,我一时消化不了吴馨的话,我妈居然给余梓兴的情妇买车?

    “吴馨这孩子我喜欢。”我妈上楼去换装,边走边漫不经心地说:“一辆十几万的车我还是送得起的。”

    “佩姨,您比我亲妈对我还要好。”吴馨斜瞟我一眼,冲我妈后背说道。

    胸闷,扔下杂志,我起身出了客厅。

    “晓寒。”吴馨跟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有事吗?”压下心里的厌恶,我淡淡问了句,面上表情也尽量做到不喜不悲。

    “你妈要回来之前打了电话给梓兴,那天我问梓兴,我是否要带着丹丹回避?你猜他当时怎么回答我的?”

    抬头望天,我没接她的话,她跟出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说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来打击我,既便我不问,她也会说。

    “梓兴说不用回避。我问他为什么不用?他说,不用就是不用。”吴馨绕到我跟前,挑挑眉,又说:“当时我不明白我和丹丹为什么可以不用回避,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你妈压根就不拿你当盘菜。怎么样,你妈给我买车,你现在心里是不是觉得很难过?”

    静静看她二秒,我说:“如果我难过你就开心的话,那么,我告诉你,我的确很难过。”

    “有吗?你有难过吗?当一个人难过时眼里不应该是风平浪静的。杜晓寒,你知道你什么地方让人最讨厌吗?”

    “我还真不知道我哪里让你讨厌了。”

    “你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好了,你明明心里难过,可却非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就最让人讨厌。我生平就讨厌你们这些装模做样的人,你和你妈一样,都让人讨厌。”

    “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

    “我说你和你妈一样,都那么让人讨厌!”她扬起脸说。

    “如果我没记错,你才因我妈送你一辆车,说她待你比你亲妈还要好。”

    “切,你以为我真媳十几万的破车呀?以你妈的身家,上百万的车她可以不用眨一下眼就能拿出。哼,十几万的破车,当我要饭的呢。”

    “滚!”手一指,“给我马上滚!”

    “哎哟。”她笑吟吟地压下我的手,“动什么气嘛?瞧瞧,真话永远不被人接受。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就这么说了,我可没你那么阴险,永远把真实的想法埋藏在心底。还有啊,杜晓寒,以后对我说话客气点,如果我现在去收拾东西,告诉你妈你要赶我走,要赶她女婿的妹妹走,你想她会答应吗?你没瞧见你妈巴结讨好梓兴到了什么地步啊?”

    暗吁口气,我缓缓说:“看来我得提醒你,这家的户主是我,你就职的公司董事长也是我,如果不想马上从这滚蛋,不想被公司扫地出门,你最好夹紧尾巴!”

    不想让她气到吐血,不想再看到她,我转身就走。

    “站住。”她拖住我,“你预备去向你妈告状,去向梓兴告状吗?打算把我方才说的话告诉他们?别忘了,梓兴早就不相信你的话。你以为你能赶走我吗?公司梓兴是有股份的,这栋别墅也是你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我还巴不得你现在马上和他离婚呢!你最好等他回来就跟他说,你要离婚,离婚!”

    吴馨咬着牙瞪眼逼近我,脸几乎碰到我鼻尖,她狰狞的嘴脸,嚣张的气焰,无理的挑衅,使得我胸中压抑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狠狠推开她,我骂了句:“神经病!”这是我眼下所想到的最恶毒的词汇了。

    “哈哈。”她大笑二声,抬指戳着我胸口说:“杜晓寒,这就对了嘛,生气就是生气,就该这样眼冒怒火,你这会看去可比你平时装出的那副与世无争的模样讨人喜欢。”

    愤愤拍掉她戳上我胸口的手,“如果不想死就给我快马加鞭地滚!”否则我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脱下鞋抽烂她的脸。

    “好,我滚,因为我还不想死,我还等着你离婚好取代你做余太太呢。我这就滚,不过不是滚出这栋别墅哦,而是滚回别墅里去。哈哈哈……”

    她大笑转身,目光得意地自我面上甩出一道弧形,怄得我真想冲过去拽了她的头发拖倒暴打她一顿!

    “噢,对了。”她走几步又回过头来,“你前面说我什么?神经病?啧啧,上午你妈开你的车带我去看过车后,在外吃过午饭知道你妈又去了哪吗?静山医院,她说去看一个朋友,知道那是什么医院吗?疯人院!说不定你妈嘴里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们家的,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啦,搞不好你们家就有精神病遗传基因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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