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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说服

    她提起这事,我倒想起,害人是要有动机的,要么为财,要么为仇,我妈连自己名下的股份都给了我们,当然就不会为了财;至于仇,要说有,那就是前世的仇,不是说不被父母喜爱的儿女都是父母前世的冤家吗?

    或许源伯说得对,王妈的确是看花了眼。

    “晓寒,马律师和云汐来看你了。”王妈提着一个大花篮,领着马水寒和云汐走了进来。

    “哟,阿姨,你怎么不老的啊?”云汐一见我妈就说:“十几年前我看您是这模样,十几年后看您还是这现模样。”

    “你这丫头嘴还是这么甜。”我妈这点和梓兴倒是很像,两人都爱在人前做秀,以前凡我带同学或朋友来家,我妈总是表现得十分得体,尽管背后她曾对云汐的父亲表示过不屑,说当官的没几个双手干净,可每回见了云汐她还是异常亲切。

    “您好,伯母,我叫马水寒,是云汐和晓寒的朋友。”马水寒微躬了下身子说。

    “你好。”我妈看看马水寒和云汐,尔后给了云汐一抹了然的笑,然后拿过她的包,说:“那你们坐,我就不招呼你们了,我得去超市看看有没有好点的排骨,好买了给晓寒煲汤喝。”

    “阿姨,那您慢走。”云汐笑得一脸的阳光明媚,看得出她很享受我妈方才给她的那抹了然的笑。可等我妈一走出病房,她立即凑到我跟前说:“喂,你都这样了,你家老妖还穿戴得那么齐整,她不跟这守着你啊?”

    剜她一眼,眸光再扫过马水寒,我问她:“你们怎么知道的?”

    不问还好,我一问,她伸指咬牙切齿的就在我脑门上狠戳了一下,“杜晓寒,你什么意思?躺这居然不通知我一声,要不是马水寒今天无意中提起,我还不知道你老人家摔伤了呢!”

    “如果你想起诉你们家的楼梯,我可以免费充当你的辨护律师。”马水寒说这话时脸上带着笑,可眸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一双深邃的眼底折射出几许疑惑。

    我想他是打电话到我家,从源伯口中得知我从楼上摔落的,有钱人家里从来就不缺勾心斗争的事,再加上他又是从事的律师这行职业,所以凡事就习惯了多思多虑爱往坏的方面去想的本能吧。

    “晓寒,你这脚好了后不会成为跛子吧?”云汐问。

    “你咒我呀?你个乌鸦嘴。”

    “我这不是替你担心嘛。对了,晚上是余梓兴在这守你吗?”

    “嗯。”我点点头。

    “唉,还是有个老公好啊!像我这样,连个病都不敢生,因为病了床前没人守着呀!”

    云汐这话显然是说给马水寒听的,看来她还真是对马水寒动了心,看着她春情萌动的双眸,我真是后悔死了,干嘛好死不死的跟马水寒有过一腿,我活该从楼上摔落,这就是对不起朋友的下场,从今往后我若再跟马水寒勾勾搭搭就让我摔断另条腿好了!

    然而,令我气恼的是,第二天马水寒竟命人送来了鲍鱼汤,虽然送汤来的男孩不肯说是谁让他送的,但那汤我一尝就知道出自马顺饭店的大厨之手。

    第三天ru鸽汤。

    第四天螃蟹汤。

    第五天海带排骨汤……

    连着几天没一天间断,白天王妈几乎总在我眼皮前,我又不好当着她的面打电话去质问马水寒,只好给他发信息,可发出的信息就如同石沉大海一样,连泡沫都不见泛起一个,汤却每天依然会接时送来,真头疼!

    “晓寒,今天又送的鲍鱼汤,快趁热喝了吧。”王妈从不问我送汤的是谁,也从不在梓兴面前提及此事,不管什么汤,但凡是那男孩第一次送来的,她就会跑去医生那,问骨折喝那汤行不行,得到医生首肯后她就会跑来催我快喝。

    也不知是不是马水寒送来的那些汤真起了蛮大作用,总之我恢复得不错,很快我的主治医生就告诉我,说可以拆石膏了。在拆掉石膏后的两天,余梓兴晚上没来陪我,他说要出差两天,这两晚是王妈留在医院陪的我。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余梓兴根本没出差,而是利用这两晚亲手给我做了根拐杖,当他眼窝深陷地站在我面前,把拐杖捧给我,并说他愿做我的一根拐杖,让我依靠一生一世时,把我感动得稀哩哗啦的。

    虽然他做的拐杖不是一般的难看,可我却爱如珍宝,当即就撑着去医院后的草坪里转了一圈。

    “这夫妻啊,还是原配的好,看你和余先生恩恩爱爱我这心里也暖着呢。”在医院的这段时间王妈天天跟我朝夕相处,和我越来越亲,话也越来越多。

    这天早晨,她搀着我在院中散步时又说:“这男人年轻时犯点糊涂是难免的,女人宽容点,等他明白过来也就苦尽甘来了。不管怎么闹腾说男女平等,可这男女哪能平等得了?男人离了婚那身价一点不会降,可女人一旦离了婚,那身价就跌得跟烂白菜叶子似的了。”

    “你那都是老观念,女人只要经济能独立,离了婚一样可以活得逍遥自在。”

    “不可能,等你活到我这个岁数就知道了。夫妻还是原配的好,这就跟家里那些电器一样,后来配的零件哪有原件好使?那二婚的我也见多了,没几个处得好,一吵嘴就各自拿自个原先的男人女人来比对方,打得个头破血流最后又一拍两散。”

    “去那坐会吧,我累了。”我抬腕擦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又指指前面小树林里的长椅说。

    “好,那咱们过去歇会再走两圈就回房。”

    医院里的绿化做得不错,这片小树林里的空气也很好,草坪上,林子里,有不少患者在活动舒展着筋骨,林中树梢上还有不知名的鸟儿在啁啾,在枝丫间蹦跳嬉戏着阳光。

    这是个美好的早晨。

    “来,喝点水。”王妈每次陪我出来走动都会用塑料袋帮我兜瓶水出来。

    我喝着水,她四下看看,又说:“这有钱就是好啊,住的医院都高级,早几年我家老三胆结石住院,那医院乱哄哄的哪有这环境,收费还贵得要死。”

    “现在什么不贵呀。”我拧上瓶盖,抬眸,见一女人朝我和王妈这边走来。

    这女人好像有点眼熟,我本已收回视线,心念所动,又往她看去。

    我还没想起她是谁,她就已走到我跟前站定,挑眉,面带不善地对我说:“怎么样,余太太,我们家的汤好喝吧?”

    她一开口,我就想起她是何许人也--何雅琴,马水寒的嫂子。

    说起何雅琴,也算是榕城的风云人物,我以前其实有在报纸上见过她,是个八面玲珑之人,很得马家二老赏识,经常代表马氏出席各种公益活动,相反倒是马水寒的大哥行事较为低调。

    这个女人不会闲着没事跑来找我,她来的目的我想我明白,我有听马水寒说过,何雅琴想把马水寒和她表妹拴在一块,原因嘛,很简单,马水寒说她那表妹是个傻妞,他嘴里的傻并不是指那人真的傻,而是说没有心计。

    何雅琴欲把她那没有一点心计的表妹介绍给马水寒,无非就是想削弱马水寒的力量,也给她自己减少一个强有力的对手,好为她将来在马氏分得更多利益做打算罢了。

    “王妈,你先回房去等我。”

    “哟,这是你们家的老妈子吧?”何雅琴瞟眼王妈,说:“干嘛支走你们家下人啊,怕她知道你红杏出墙呀?”

    “你,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王妈一下自椅上站起。

    “没规矩。”何雅琴横眸斥道:“我跟你家主子说话,哪里轮到你一个下人来插嘴?看来你们主仆都一样啊,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王妈气得脸刷的变了色,我抬手示意她别急,尔后不慌不忙地把伤脚抬高平放到长椅上,侧身选个舒服的姿势坐好了,再看向何雅琴,不紧不慢地说:“现在是新社会,不是旧社会,人人平等的口号也已喊了几十年。王妈是来我家工作的,和我家公司里的职员一样,工作不分贵贱你不懂吗?尊老爱幼你也不懂吗?ok,你不懂没关系,不过……”

    顿顿,我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马氏家大业大,所谓树大招风,好像本市那些报社挺关注你们马氏的哈?不知道那些记者们,对代表马氏经常抛头露面做慈善事业的长房儿媳,轻视劳动人民这样的事感不感兴趣呢?”

    何雅琴初时还昂起下巴摆出一副女王的范儿,及至我说完,那双眼便眯了起来,盯着我看会,她没好气地斜眸瞟向王妈,“还杵在这干什么,没听见你家,她叫你先回房去吗?”

    “你这女人,神气什么?我又不端你家的碗,不吃你家的饭,你管得着我几时回房呢?”纵然她气场再大再凌厉,用王妈的话说,她不端她家的碗,不吃她家的饭,所以也压根不看她的脸色,不买她的账。

    王妈说罢气乎乎地瞪她一眼,又指着林子外对我说:“晓寒,我就跟外头等着,完事了你叫我。”

    我笑笑,点点头。

    临走,王妈又愤愤冲何雅琴瞪了一眼。

    想那何雅琴这些年一直站在高处享受别人的恭维已成习惯,这会让王妈接连瞪了两眼,瞪得她面上青一阵白一阵,显见怄得不轻。不过这是她自找的,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你不懂得尊重别人当然也休想指望人家来尊重你了。

    挪了挪屁股,我仰面懒洋洋地问她:“找我有何指教?说吧。”

    何雅琴估计这会才想起正事,她又昂起下巴,盛气凌人地盯着我,说:“余太太,记得我曾警告过你,离马水寒远点,记住自己是一个有夫之妇,我们马家不是没名没姓的人家,也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今天,我还是这话,如果让我发现你再跟马水寒纠缠不清,那么对不起,下次我就不是来找你,而是去找你老公,明白吗?”

    “说完了没?要没说完你继续,若你说完了那么我也就来说几句。首先,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提醒你放正自己的位置,你只是马水寒的大嫂,不是他妈。更何况,就算是他妈妈,也未必就一定能左右他的婚姻大事。其次,我和你没交情,你不是我的朋友也非我的敌人,我爱和谁纠缠不爱和谁纠缠,关你屁事?”

    她眼又眯了起来,且还把头点了二下,尔后说:“好,看来咱们是没有共同语言,也说不到一块去了。或许一开始我就找错了人,那行吧,我不找你了,我去找你老公,此刻我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当他得知有个男人天天给他太太送爱心汤后会有着什么样的表情?我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望着她傲然而去的背影,我有些后悔,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不开口谁能当我哑巴呀?这下好,她若真跑去找余梓兴……天,我和马水寒要是干净的还好,但要命的是,我跟他偏还真的不干净!

    不行,我得让马水寒去阻止何雅琴,不能让她去找余梓兴,我们这好不容守得云开见月明,可不能让她给我搅了。

    回到病房,我躺在床上给马水寒发着短信,平素我最讨厌用手机发短信,虽然是笔触的,可以用笔写,但哪里及得上打电话省事。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刚把信息写好发送出去,好像还没几秒的样子,马水寒就把电话拨了过来。

    我在电话里嗯嗯啊啊的,马水寒问我是不是说话不方便,我忙嗯嗯两声,王妈跟房里呆着呢,可不是不方便么。

    “那我说,你听着,你放心,我马上打电话给那女人,不会让她生出事来。就这样,先挂了,回头我再电你。”

    电个屁呀,我都让他电出满头包了,鬼才要再跟他有什么牵扯!

    马水寒说他能搞定何雅琴,我想他应该是那种说到就可以做到的人,晚上余梓兴来后我见他面色如常,这才把心放下来。

    “梓兴,我想明天办理出院手续,回家去休养,你说好吗?”我问他。

    “怎么,在医院呆腻了?”

    “有点。你看,现在反正也不用吊水了,就是做做物理治疗,这个可以让医生上门去做的嘛,也省得你每天两头跑。”

    “那行,明天我问下龚医生,他要说可以,那咱们就回家。”

    “那他要说不可以呢?”

    “他要说不行,咱们当然就得听医生的。”

    “我都快跟这住发霉了,不管了,他同意不同意明天我都要坚决出院!”

    我不想再住下去,不想马水寒再派人送汤来,今天他能说服何雅琴,谁知道明天能不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惹不起我躲得起,避开一阵,兴许云汐跟马水寒好上了,她就再找不上我,以后就让云汐这辣椒去对付她吧,以云汐副市长家大千金的头衔够她尿一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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