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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有毒

    也算接触许久了,翟家年的性格,古千柔大概也了解一点。

    对于翟家年搞事然后溜走,留下一地烂摊子,这种事情,古千柔是有心理准备的。

    只是——

    他为什么要把叶子给扛走啊?

    他到底要干嘛!

    幸好这家伙不能破一身,不然古千柔还真要担心沈迦叶会不会药丸。

    只是,就算翟家年不会碰她,天知道还会不会做些别的。

    沈迦叶那林黛玉一般的身子骨哟,可不经玩儿,千万别玩坏了啊!

    “卧槽!”

    小凌第一个追出去,可出了警局,就没看见人影了,都不知道翟家年往哪个方向逃了。

    顿时,小凌就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特么的,就不该同意带沈迦叶一起来这儿!

    本以为翟家年绝不会对沈迦叶怎么样……现在看来,flag立得太早,要不得啊!

    大队长脸颊火辣辣的,爬起来椅了一下脑袋,发现自己并没受什么伤——

    但还是超级火大好不好?

    从翟家年角度看,大队长打了他一下,他还一耳光,乃是天经地义。

    但大队长却是觉得,他给翟家年一警棍,才是天经地义。

    翟家年敢还手,就是罪不可恕!

    “通通给我出动了,务必立刻将他给我抓回来!同时必须保证人质的安全!”大队长一声咆哮,使大家忙活起来,又迁怒于那个让翟家年帮忙玩游戏的女警,骂了她一番。

    那个和易师傅有关的“告密者”呆呆地望着这一切,心情变得很是微妙……

    哇唔哇唔——

    警笛的声音此起彼伏,以分局为中心,朝四面八方辐射出去。

    该调取的监控调取,不断地排查,分析。

    整个分局如同机器一般运转起来。

    小凌知道瞒不住了,也立刻拨通了沈老爷子的电话。

    “什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一切?简直胡闹!你们根本就不应该过去添乱!”

    沈老爷子也是气得不轻。

    他一听,翟家年非常合作地去警局静等结果,就料定——

    人不是他杀的。

    他如果杀了人,不会这么老实。

    既然如此,小凌和沈迦叶不去分局找他,而是顺其自然,待到鉴定结果出来,锁定真凶,翟家年自会被放走。

    而不是像现在,翟家年给了那大队长一巴掌,还把沈迦叶给掳走了。

    性质顿时就不一样了。

    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嘛!

    弄巧成拙了好吗?

    沈老爷子揉了揉眉心,听到小凌忐忑不安地询问“怎么办”,便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敦促警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将鉴定报告拿出来,还翟家年一个清白。其它的,顺其自然吧,我们不要再以别的方式插手去抓那小子。至于警方要抓,也不要干涉,免得影响不好。”

    “可是沈迦叶她……”

    “翟家年如果要伤害迦叶,早就暗中做手脚了!他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我相信他!”沈老爷子斩钉截铁地说道。

    “哦,我知道了。”

    古千柔也听到了沈老爷子的说法,也就放下心来——

    叶子的爷爷都不担心,那想来肯定没事了。

    翟家年夺路而逃,沈迦叶挣扎一番,压根没什么卵用,只得有节奏地捶打他的后背作为抗议,任凭他一路带着她。

    没过多久,她就诧异地发现,周围的环境怎么这么熟悉呢?

    “……这不是在往我家方向跑吗?”

    又是一会儿工夫,她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家小区外面。

    呼!

    翟家年悄无声息地带着她潜入进去,非常熟练地避过一切密集监控以及人为巡逻。

    沈迦叶下意识就要尖叫出声,吸引安保人员过来。

    然而她张嘴间,声带还没开始动,翟家年就已若有所感地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

    她就像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一奶猫,被翟家年于股掌,一丝一毫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被捂住嘴还想说话?

    那已经打破人体极限的超级高手名头……岂不只是一个笑话?

    转眼间,翟家年就将她带到了古千柔的家——

    他发现古春秋出门了,不在家。

    而且就算古春秋在家,又没武功,肯定是发现不了的。

    只是不在家的话,更方便一点,不需要再把沈迦叶的嘴巴一直堵上。

    噗通!

    翟家年将沈迦叶扔到。

    沈迦叶一个翻身,摇了摇一路颠簸所以有点晕晕的脑袋,见翟家年一步步朝自己靠近,就又悚然一惊——

    这画面,为什么这么熟悉呢?

    啊,我知道了!

    电视里经常出现类似的啊!

    邪恶大一淫一魔,要对纯情小白花下手时的情景,不就是这样吗?

    “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啊!”

    沈迦叶慌慌张张地坐起来,挪动屁一股,并将手臂交叠在胸一前。

    翟家年不由一笑,戏谑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越反抗就越能引发男人的邪一念么?我觉得你要是二话不说把衣服一脱,然后像个尸体一样躺成个大字,说不定我就看着没劲,转身就走了呢!”

    沈迦叶与他的目光相对,沉默了两秒,忽然就想到——

    “我干嘛要担心那个?他都不可以碰女孩子的啊!”

    于是迅速镇定下来,说道:“我不想跟你废话,你可以走了。”

    “走?我为什么要走?看在是熟人的份上,我就不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了。但既然说了要,就得,我怎么能食言呢?”

    话音一落,翟家年就坐到沈迦叶身边,伸手揪住她肩膀衣服,一扯。

    撕拉!

    沈迦叶整个袖子都被扯掉,露出了整条手臂皮肤。

    她看上去特别瘦弱,但出奇的,手臂并不像枯瘦如柴那般难看,反而十分秀美,肌肤细腻,宛若凝脂。

    “咦,真漂亮!”翟家年由衷赞了句,在沈迦叶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又扯掉她另一只手的袖子。

    “啊,你你你——”

    沈迦叶终于回过神,一路退到床角落,却又被翟家年抓住脚踝,给强行拖了回来。

    登时,她眼泪就滚落出来,哆哆嗦嗦。

    翟家年呵呵一笑,攥紧了她的裤脚。

    感受到裤腿绷紧,裤腰有下滑趋势,沈迦叶面露绝望之色。

    理智告诉她,这时候立刻软语求饶,也许翟家年人性未泯,会饶自己这一次。

    但情感告诉她,不可以求饶!

    绝不!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一抿嘴,猛地张开,将舌头吐出来,用力咬下去。

    “哎哟!痛痛痛痛痛!”

    她痛叫一声,舌头虽然很痛,却连血都没咬出来——

    在感受到疼痛的那一刻,牙齿就下意识收了力。

    下不了这个嘴啊!

    翟家年莞尔,说道:“电视看多了吧,还学什么咬舌自尽。你咋不直接停止呼吸呢?”

    “呜呜呜——”

    被翟家年这么一嘲讽,沈迦叶终于哭出声来。

    要说哭,还真的分两种。

    一种是流泪,一种是流泪的同时发出哭声。

    沈迦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翟家年气得流泪了。

    但要哭出声音,算起来,怕是好些年没有了哦!

    因为生病,家里人都只会宠她哄她,哪里会让她伤心到这种程度?

    到了今天,终究还是破了防。

    唉!

    对于沈迦叶的好像孝子一样的伤心痛哭,翟家年铁石心肠,丝毫不为所动,双手一撕,使裤脚分成两半,小腿肚子还有后腿弯尽数显露出来。

    翟家年又了她的鞋袜,使十根晶莹剔透的脚趾暴露在空气里。

    “好像有点臭啊!”翟家年皱眉。

    “臭死你,就臭死你!”沈迦叶忽然将脚蹬向翟家年的脸。

    于是脚心就这么触碰到他的嘴唇,登时就是一痒。

    “啊呸!”

    翟家年也是不由得心中一荡,但却故意露出嫌弃厌恶的表情,喷了一下,“恼羞成怒”地将她的脚摁住,又将另一根裤腿的下半部分扯烂。

    “翟家年,你会下地狱的!”

    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真正走一光,但沈迦叶还是忍不住痛骂!

    “嘿,态度还这么嚣张?”翟家年将她一个翻身,用力打了她屁一股两下,恶狠狠地说道,“真以为我不敢把你?”

    “杀了我吧,直接杀了我吧!不要再羞辱我了。杀了我,一了百了,你也不用再救我了。”沈迦叶边哭边大声道。

    “你说杀你就得听你的,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翟家年唱反调。

    “那你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啊!”

    “……”翟家年呼吸一滞,过了几秒钟,才忍俊不禁地说道,“没看出你这浓眉大眼的,还挺有搞笑天分的哈!”

    “我哪有搞笑了?而且我眼睛是很大,但眉毛并不浓啊!再说了,为什么浓眉大眼的人,就不能有搞笑天分了?”沈迦叶暗暗吐槽,嘴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士可杀不可辱,要么就来个痛快,要么就放了我!你一个大男人,这么欺负一个有病的女孩子,不觉得丢人吗?”

    “我只觉得很好玩,而且你终于说了一句大实话,那就是你真的有病,都病到脑子里了。”

    “你还不是有病,太监,无能!”

    “你敢骂我是太监?”翟家年原本戏谑轻松的脸色登时一沉。

    “戳到痛处了?你就是太监,大太监!”沈迦叶很快意地说道。

    她本不是一个习惯毒舌别人的人,实在是翟家年的所作所为,叫她孰不可忍!

    翟家年气得发抖——

    该死的!

    如果不是因为给她治病,自己怎会因练功而必须禁一欲?

    再说只是禁一欲而已,怎么就被污蔑成太监了?

    太监是要割掉好不好?

    劳资的东西明明还在好不好?

    每天都硬是睡不着好不好?

    “很好,很好!本来只是扯掉你袖子和裤腿下半截,吓唬你一下而已。现在你都这么说了,我要不做点什么,岂不落了你的口实,以为我真是太监?就让我证明一下,我到底是不是太监吧!”

    翟家年话音一落,手上用力,如赵公明祭起金蛟剪一样。

    撕拉一声!

    沈迦叶的裤子就彻底断开,两条如火腿肠一样的匀称长腿彻底暴露出来。

    卡通风格的内……胖一次亦都呈现。

    沈迦叶哇哇大叫,平日里的风淡云清消失得无影无踪,情绪那叫一个剧烈波动,如同沸水。

    翟家年见她好像刚扔上岸的鱼,蹦来蹦去,也不急着去摁住,而是撩开自己的衣服,做出脱裤子的样子。

    他冷笑一声,说道:“看清楚,我到底有没有,到底是不是太监!”

    沈迦叶身子一僵,然后立刻捂眼:“我才不要看,你这个大变一态!”

    她越反对,翟家年就越是要唱反调,当即就不顾廉耻地将裤子一脱。

    然后去强行她的手,又用大拇指翻开她的眼皮。

    沈迦叶不得不睁眼,下意识一瞥,顿时目瞪口呆——

    “怎么会这么……上次不是这样的!”

    “咦,什么叫上次不是这样的?你以前看过?”翟家年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挡住。

    沈迦叶被他这一举动给雷到了。

    刚刚还硬是要叫自己看,现在又不好意思了?

    精神分裂啊?

    她也暗恼自己说错话,脸别一边去,不吭声。

    翟家年眉头一皱,然后扑过去,手撑在她耳边的床垫上,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强行掰到正面朝上,与她对视——

    “说,上次你到底是怎么救我的?”

    沈迦叶的鼻子又是一酸,哭道:“你也好意思提上次我救你,要不是我,你早死了!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小凌哥说你狼心狗肺,还真是说对了。”

    “我最后再解释一遍,你爱信不信。上次你就算不救我,我也不会死。这些年我连那狗屁护鼎气功,发烧了不知多少次。要死的话,早就死了,还轮得到你多此一举来救我?”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沈迦叶又一次呆滞。

    “没必要在这点小事上骗你,你不信我也无所谓。”

    “嘤嘤嘤——”

    沈迦叶再次哭出声,比刚刚哭得还要伤心,还要崩溃。

    上次付出那么大代价,救了他,搞半天真的全无意义。

    这闷亏,吃得好难下咽,简直要被噎死!

    “你知不知道你哭的样子,丑爆了?”翟家年忍不住说道,有种给她拍照做成表情包的冲动。

    “我就要哭,嫌烦的话,杀了我啊!”沈迦叶剧烈的抽噎。

    “少在这儿转移话题,说,上次你到底是怎么救我的?”翟家年不耐烦地说道,“给我喝血这种的屁话就别再扯了,你当时是不是把我给看光了?”

    “是又怎么样,不能看吗?你要觉得你被我看光不纯洁了,那就去死啊!”

    “不纯洁为什么要去死?”翟家年说道,“不是吧,你这么白痴,不纯洁就会自杀吗?”

    “你才白痴!我当然不会自杀!”

    “既然你不会自杀,那我就让你也不纯洁吧!你都看光我了,我也必须得看光你,这才叫公平。唔,本来你态度这么恶劣,我都还是有一点点不好意思做那么绝。现在这一点点也都没有了。”

    翟家年露出邪恶的笑容,又是一撕——

    得,沈迦叶成功变成了三点一式。

    在她蜷缩成虾米的同时,翟家年却是把自己的裤子穿上,然后摸了摸下巴,说道:“还有一点点碍事的布料啊。啧啧,一个成年人,还穿这种小女孩的款式,也不害臊。”

    “呸,我这明明就是成年人的款式。你又没看过小女孩的款式,怎么知道?”

    “谁说我没看过?”

    “……”

    “乖乖的自己脱了,我要下手的话,受伤可别怪我没提醒。”翟家年有些迟疑地说道。

    之所以迟疑,是因为只是撕烂外面的衣服,都不需要接触她相关部位的皮肤。

    只有视觉,而没触感,相对还要容易忍耐一些。

    这要是亲自去破坏她的剩余布料,一旦不小心触碰到不该触碰的,点燃火药桶,忍不住了怎么办?

    沈迦叶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被彻底占掉便宜,做着最后努力——

    “就算我上次救你是多此一举,但总归是好心。我是因为救你才你衣服,我现在又不需要你救,你凭什么要让我?已经羞辱到这个程度还不够吗?”

    “那你快点犯裁了。”翟家年说道,“或者我当你现在已经犯病,也是一样的。”

    “强词夺理!反正我不脱!”

    “那你告诉我你上次除了脱了我衣服以外,还做了什么?我可不信只是服就能退烧。”

    沈迦叶脸色一变:“这我更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不说?那就脱!你要说了,我就不让你再继续脱了。”翟家年说道,“自己选择吧!”

    “这……也太难选了吧!”

    沈迦叶陷入两难。

    脱得精光,一丁点不剩,绝非她愿意看到的下场。

    但要告诉翟家年她上次做了什么,更是羞于启齿,绝对说不出口!

    “你不说怎么救我的,我以后又怎么救你?”翟家年说道,“方法应该是相同的才对吧?”

    “……反正我就是不说!而且我已经决定不让你救我了,就让我病死好了。”沈迦叶用力闭了一下眼睛。

    “咝——”

    翟家年倒吸一口冷气,震惊地说道:“从你这种种反应来看,你救我的方法,尺度一定很大啊!不然你干嘛这么难以启齿?莫非,是用的双一修大一法?”

    “才不是!绝对不是!你别乱讲!怎么可能?”沈迦叶十分激动地说道。

    “呐,看你这反应,更可疑啊!”

    “切,切——”

    沈迦叶一颗心噗通跳个不停,都急得一身是汗了,表面却强行压制自己,努力平静:“你真是愚不可及!要真双什么修的,你不都死了?你都不可以那样子你忘了?”

    “是么?”翟家年一脸思索,过了几秒钟,才一拍手,“可是只要不进行到最后一步,不就可以了?”

    “……”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淳姨也说过一模一样的啊!

    沈迦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因为情绪剧烈波动,她急得满身是汗,汗水一出,就沾染了一股荷尔蒙的气息。

    翟家年鼻子一动,忽然就觉得她身上的气味简直好好闻!

    “咦,你身上涂春一药了?”本就被视觉得心猿意马的翟家年顿时非常地觉察到自己身体在发生某种情绪变化,简称——

    发一情。

    “你才涂春一药了,神经病!啊,你要干什么?”沈迦叶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翟家年好奇地凑过来。

    他将沈迦叶的手腕握住,强行上举,使胳肢窝呈一百六十度夹角。

    然后就像小狗一样呼哧呼哧地一阵猛嗅。

    “好痒……”

    沈迦叶身子哆嗦,皮肤上寒毛根根竖起,喉咙里咯吱咯吱——

    这是强行忍住发笑,所产生的怪异声音。

    原本“冰封”的那段记忆,不由自主地再次清晰地闯进脑海。

    上一次,在温泉,也先是这种痒,然后演变成不可描述状。

    都说人的身体是有记忆性的。

    那么是不是预示着,现在,被翟家年弄得这么痒,等下也会一脸不可描述状?

    不!

    才不要!

    已经在他面前这么狼狈了,要再那样,被他亲眼目睹……

    原本说不会自杀。

    那也得食言了啊!

    “卧槽,这腋窝有毒!”翟家年陡然一哆嗦,急忙松开她手,同时身子撑起来,将鼻子捏住。

    这什么情况?

    为什么沈迦叶身上的气息,更能使自己产生强烈的冲一动?

    简直可以用惊涛骇浪来形容。

    宁真知和苏问河身上的气息,在最初近距离感受时,也没这么猛的效果啊!

    翟家年发现自己的皮肤都变烫变红了,体温绝逼升高了不下十度,血脉喷张,体内的那一股护鼎之“气”,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

    他感觉沈迦叶就好像一块磁铁,且磁性越来越强,吸引着自己再次扑过去。

    “虐她虐她虐她”的邪一念,也一股脑儿冲上来,不断试图夺取身体的控制权。

    “完了,我这是在玩火啊!”翟家年心里一咯噔,终于觉悟到,沈迦叶和宁真知、苏问河是不一样的。

    不是说她在翟家年心里地位不一样。

    确切的说,她和其她女人,都不一样。

    她有病。

    只有护鼎气功能治的病。

    她与身怀护鼎气功的翟家年,正是两个极端,一个至阴,一个至阳,正负极的磁铁!

    翟家年正打算从沈迦叶身上爬开,彻底远离她。

    然而他却又一次前倾,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间,同样变得大汗淋漓。

    可以看见,他手臂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肌肉虬结,好似即将爆炸。

    本来翟家年起身,还使沈迦叶即将缓一口气。

    哪想他又会扑来?

    当即,沈迦叶就一缩脖子,惊慌失措地望着他怪异的表情。

    “喂,你……怎么回事?”沈迦叶也闻到翟家年出的强烈荷尔蒙气息,登时对于那天温泉发生的事儿印象就更加深刻了。

    她的意识随之一荡,吞了吞口水,直觉告诉她,这样下去真的要走一火了!

    翟家年同样一咕噜,滚动了一下喉结,一只手缓缓伸向她的脸,然后猛地捶了一下床垫。

    “你快走,不然我可不敢保证等下不会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他气喘如牛地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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