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0章 不敢作对
两个人不约而同抬起头来在空中看到一只张开翅膀的大鸟浑身雪白,眼睛通红,这就是守护雪莲果的神兽。
因为这一只大鸟认识画心芸,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和来历,所以并没有对她动手的打算。
看见有人准备前来采摘雪莲果,大鸟已经愤怒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发出大声的鸣,叫在天空当中四处回荡。
陆天奇兄弟二人现在才知道自己已经上当。
只是很可惜目前才明白,已经为时晚矣,那一只大鸟将自己的翅膀张开,然后从翅膀当中发射出一个巨大的雪球,朝着他们两个兄弟攻击过来。
陆天奇竭尽全力在自己的双掌之间形成了一个金色的光球,金黄色的光芒,把黑夜辉映的璀璨夺目,他再将自己手中的一个金色的光球扔出去。
而后金色光球和前面不远处的那个雪球相互撞击,谁知道他的金色光球不堪一击。
那一个雪球用尽全力猛烈的向他冲击过来,还好他的速度够快,能够及时闪开,于是雪球便在地面上击打出来一个十分巨大的坑。
兄弟二人明白,如今唯有联手起来才很有可能打败眼前的这一只大鸟。
就在他们两个正准备商量计策的时候,大鸟的双眼当中居然射出来两道红色的光芒,其中一道射在了陆天奇的胸膛上面,迅速把她身体给洞穿鲜血喷涌而出,他跌倒在地随即死亡。
他的弟弟看到这一幕,已经恐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本领比自己要强大许多,都如此轻易的被眼前这个家伙给打败。
如果自己想要战胜他绝对会十分困难。
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反应过来,这一只大鸟的两只爪子就突然之间朝着他的胸膛袭击过来,他拿着自己手中的剑朝着他的爪子砍了过去。
谁知道对方的爪子宛如钢铁一般,根本不是他手中这把武器能够攻击得了的。
片刻之后他的胸膛被抓穿,心脏也被抓了出来。
或许直到临死之前,他们两个人也根本不会弄明白,明明胜券在握,为什么最终却沦为这样的下场。
“这一切只能怪你们自己咎由自取。”冬雨儿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说道。
白色的大鸟引颈长鸣飞向半空,然后突然之间朝着画心芸攻击过来,冬雨儿见到之后万分担心,还以为这一只大鸟要干掉画心芸。
紧接着的一幕却峰回路转,那一只大鸟在画心芸身边停了下来,再伸出自己的爪子把她手上面的绳子给解开。
“谢谢你雪林鸟。”
不久之后冬雨儿身上捆绑着的绳子也被解开,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眼前的这只大鸟,名字叫做雪林鸟。
“这只鸟的名字可真好听......”
“这只大鸟生生世世都生活在这个地方,他每隔一百年就会死亡,但是死亡之后又会迅速的投胎转世,他死亡之后前世的记忆依旧能够得以保留,所以就成为了我父亲的守护神兽。”画心芸说道。
冬雨儿听了画心芸的讲述之后,心中更加感叹,实在没有想到世界上居然还会有如此神奇的鸟。
“真的好奇特,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美丽的鸟,能够让我伸手摸它一下吗?”冬雨儿说道。
冬雨儿说完之后就小心翼翼伸出自己的右手,然后放在眼前这一只大鸟的脑袋上面,后者闭上眼睛显得十分温顺,好像特别享受这种温柔的抚摸。
“对了鸟贰,为什么会呆在大山的外面?你一直不都是陪在父亲身边的吗?”
冬雨儿听到画心芸说的话,回头看看她。
“难道说这只鸟并不应该在这个地方?”
“这一只鸟因为十分有灵性,所以我的父亲相当爱他,一直以来都是陪伴在我父亲的身边,从来没有外出过,我这是第一次看见他外出感觉十分意外。”画心芸说道。
“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冰雪神山,前面那颗果实根本也不是雪莲果。”
冬雨儿听到之后有几分失望,本来还以为能够马上找到雪莲果,谁知道只是海市蜃楼,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个地方的外面跟冰雪神山一模一样,可是内部情况绝对不是冰雪神山,我以前也从来没有想到过。”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成为了两个人共同思考的问题?
“现在你的父亲已经把真正的冰雪神山给彻底封住了,所以你们进不去了。”
就在两个人感觉相当困惑的时候,眼前的这一只大鸟突然之间说出来这样的话,冬雨儿对此不以为然,因为他根本不明白这句话背后所蕴含的含义到底是什么,但是画心芸却有所不同。
“他说什么把冰雪神山给封住了是什么意思?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把冰雪神山给封住了的意思,就是以后我们再也进不去了。”画心芸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泪水不断落下,她跪倒在面前,不断对着前面一片虚空磕头。
冬雨儿听到之后也是死气沉沉,原本内心当中所寄托的希望在这一刻,迅速的烟消云散,飞飞烟灭,本来还以为自己得到了传说当中的雪莲果。
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那也就是说刚才那颗雪莲果根本就是假的,我们现在无法得到真正的雪莲果,对吗?”冬雨儿声音里面略带几分哭腔说道。
“现在就连冰雪神山都已经被彻底而永远的封住了,从什么地方还能够得到雪莲果,雪莲果已经不存在了。”
冬雨儿本来还以为自己足够坚强,能够承受所有的打击,可是听到画心芸的盖棺定论之后,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因为这件事情的确让人感觉无法接受。
画心芸看到呆在眼前的冬雨儿,表现的如此伤心,内心当中也是产生微微的同情,她在这一刻不仅失去了自己的父亲,而且还失去了一个家,还有一个男人。
两个人可以说得上是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