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明月再次高冷地说道,“如果你再正派一点,我就倾心于你了。”
这个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现在呢?只是倾身与我?”卫子庄坏笑着在明月身上揩油。
偏偏明月还就恨自己这么不争气,被卫子庄随便在身上捏这么两下就能把情欲挑逗上来。
明月动情地抱向卫子庄,“别走,我要!”
可是关键时刻卫子庄冲明月坏笑着挑挑眉,竟然蹭地一下坐起来,整理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善哉善哉,现在是贤者时间。
明月现在恨得牙根痒痒,火被你挑起来了,你竟然不负责灭火,现在明月浑身上下别提多难受了。如果不是打不过卫子庄,明月早上去和他拼了。
卫子庄每次都能拿捏得恰到好处,仿佛是存心看明月在他面前出丑似的,可问题是明月还不能发作,不然更难看。
“夫妻之间,有什么害羞不害羞的~”卫子庄说完,起身出了房门,留下明月一个人在那又羞又恨似乎还有点爱的在床上拿着绣枕胡乱的砸着,太可恶了!
卫子庄来到后院,找了一大股麻绳,坐在地上的磨盘上,劈出一小股,像编鞭子一样把麻绳编成一股细绳。这个年代没有尼龙,麻绳也凑合了,攀岩钩正缺一股安全索,没有绳索,这东西就没有作用啊!
一边编绳子,一边思索着,卫子庄又犯难了,他想要进入质子府很容易,自己出来也很容易,可是把一个活人带出质子府,这个真的没法破啊!
正琢磨着,卫子庄在后院就听见大堂那面传来声音,好像是打起来了。
不对啊!这么大动静?这得是多少人打起来了?砰砰磅磅的,这在妓院里打架从来都是口角之争,怎么还带抄家伙的?这么多人打群架,还械斗?!
“东家!不好了!”武及连跌带撞的跑到后院,“前面打起来了!”
“我听见打起来了,李央呢?”卫子庄纳闷地看着武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找李央吗?买他回来就是干这个的啊!
武及都快急死了,这东家怎么还这么云淡风轻的呢?“不是C几拨人打起来了!李央镇不住啊!”
“好几拨人?干嘛呀?那咱这当校场了?”卫子庄更纳闷了,这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有耐孙猴儿的就有耐八戒的,好几拨人打起来了,难不成这好几拨人同时看上一个姑娘了?这概率相当于他当卫国国君啊!
“哎呦您赶紧去看看吧!我们吹雪阁这么多年都没出过这种事情啊!”言下之意,就是自从你来了,这麻烦是就没断过。
“哎呀,行!”卫子庄一拍大腿站起来,“让你看看我这执法过四十多场国际性老娘们儿撕逼大战的风采。”
卫子庄到了大堂门口接着门框往里看,一看大堂里这架势。嚯C家伙!五拨一共四十多个人,执戈仗剑的,中间是李央,脚下踩着一个,食案上剑压脖项摁着一个,地上“嗯哼哎呦”的倒着好几个,李央身边还站着一个姑娘,这个姑娘还是吹雪阁的姑娘,看来,还真是五拨人为了争一个姑娘打起来了。
再看看李央,身上的衣服连皱都没皱,卫子庄点点头,行,起码没吃亏,这钱花得还真值。
“几位几位几位!不好意思啊!得罪!得罪!”卫子庄赶紧从门后面闪进来,一路上又是拱手又是道歉的,来到大堂中央,“几位,不好意思,给个面子,给个面子。”
看到周围的人都没说话,卫子庄问李央,“怎么回事?把剑放下!”说完这些话,卫子庄拿眼睛扫了一圈这剑拔弩张的五拨人。
一拨是少原君公子录和公子桓,一拨是乐间带的人,还有三拨不认识的,这里面白天跟公子录他们一起的少年就跟在其中一拨人里,可是更不对啊!这十二三岁的孩子也来逛妓院?剩下的两拨人,看着就不像是赵国人。
“这三拨不认识的朋友,怎么称呼?鄙人刚接手吹雪阁,方方面面的朋友认识的不到位,还请赐个名?”
最先站出来的就是有和公子录一起的少年的那一拨,为首的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抱拳拱手,“卫小君是吧?久闻小君剑术入神。”
“好说!”卫子庄拦住了青年的客套话,示意他表明自己的身份。
“在下燕国质子姬丹。”
燕国质子姬丹?太子丹?!卫子庄心头一震,又是一个未来的大人物。转念一想,不对吧?一样都是质子,质子政就被软禁在质子府,这质子丹凭什么就能出来?
“在下韩国华阳侯韩择。”说话的同样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人,一脸的笑,似乎刚才的打斗他丝毫没放在心上。
这时候一个中年人站出来,看着卫子庄,眼神中极尽轻蔑,“在下黄穆,是楚国令尹黄歇之子。”
这些人的态度卫子庄也没放在心上,反正来的都是客,吹雪阁经营的就是服务行业,必须笑脸相迎。
“诸位为什么打起来的?说说诉求吧?”卫子庄又看了一圈周围的人,“远来是客,就请这韩国来的朋友先说吧?”
黄穆听到卫子庄这么说,立刻打断了卫子庄,“凭什么他先说?”
“您也这么大岁数了,和一帮年轻人争个什么劲?”卫子庄也看向黄穆,“火气这么大,是不是上了年纪霸气侧漏了,想拿火气补上?我们吹雪阁的姑娘都年轻,您要是有霸气还可以满足,但是您这只剩火气了,我害怕您把我们姑娘玩坏了呢!”
卫子庄一席话把周围几个人都逗乐了,他们是在没想到卫子庄竟然把这种事竟然能用这种方法说出来,太新颖了。
“你!”黄穆没想到卫子庄一个女闾的东家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顶撞自己,不过到底是一把岁数了,城府多少还是有点的,迅速恢复了冷静,扫了一眼公子录那一角,“这就是你们赵国的待客之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