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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程序不卖了!

    “切,吹什么大气,这要能这么能一个人写好这直播优化软件,我就敢直播吃翔!”

    听到杨尘的话,黄弘毅显然一愣,然后抱着胳膊斜睨着杨尘,嗤之以鼻道。

    对于黄弘毅的嘲讽,杨尘懒得搭理,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给了他一个后脑勺,吧他当空气了!

    “真写好了?那快点拿过来!”

    林之航也有些怀疑,但对于本来就已经做好赔付200万违约金打算的他,已经没有更坏情况的可能。

    “杨尘,这位是‘竹子TV’的客户代表李经理,你过来将程序运行给他和林总看一下。”韩晓月也催促。

    “好。”

    杨尘也不废话,抱着电脑放在走到会议桌前,打开电脑,就开始进行软件演示。

    运行他用z语言重写编写的优化程序,杨尘又点开了‘竹子TV’的网站。

    It公司常用的网站性能测试手段,无非就那几种。

    杨尘演示的是“模拟检测”,模拟使用网站的即刻用户数为100万人次,进行线路直播。

    优化程序接入很成功,很快,网站页面上直播间那流畅的画面便跃进了所有人的眼睛。

    “成功了!”

    韩晓月激动的握了握拳头,俏脸上尽是兴奋。

    总裁林之航也流露出意外的惊喜。

    这下终于不用赔二百万违约金了,而且业务还能赚入两百万。一进一去,可是四百万的差距。

    只有黄弘毅的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

    尼玛,刚刚还说杨尘就算用十年时间,也不可能单独完成任务,还说他要是能做出优化程序来,自己就直播吃翔,却万万没想到只是转眼间,对方就实力打脸了!

    黄弘毅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杨尘用鞋底狠狠的抽了一百下一样疼。

    “怎么样,李经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林之航微笑着问身旁‘竹子TV’的李经理。

    对于‘竹子TV’的情况,他也是了解的。

    前段时间,‘竹子TV’网站上线,因为创办者是国民网红王公子,网站一下线就引起了巨大关注,直接被几十万用户被挤爆了。

    ‘竹子TV’这才想着要进行网站数据传输方面的性能优化,让风铃鸟科技公司接了这一单业务。

    此刻,平台模拟的正是百万在线用户同时接入的数据传输结果,足以满足对方需求。

    谁知李经理嘴角一挑,嗤笑道:“你不会让我验收这样的烂产品吧!我们公司好歹也花了200万在这上面,你写的程序只能支持这种普通的画质?O同中也写的很清楚,我们需要的是高清画质,而且,还是三百万的同时在线人数!

    结果很明显了,估计你们是拿不出像样的程序,我看还是付违约金吧。”

    听到这话,林之航愕然,再低头迅速扫了扫合同上的条款,脸色当时就阴沉了下来。

    “这合同当时到底是谁签的?”

    林之航语气明显是极力按压住怒火,抬起头看着韩晓月和黄弘毅问道。

    同时支撑三百万人的高清点播,这种级别的数据优化传输技术,根本就不是风铃鸟这样的新公司能接的。而且就算是接下,价格也不应该是二百万!至少得翻几倍才对!

    这个合约,处处是坑,按理说只要白痴才会签下来!

    “合约是黄部长转给我的,我想他很清楚!”

    韩晓月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瞥了身旁的黄弘毅一眼,心中快意:哼哼,让你陷害姑奶奶,现在遭报应了吧!

    黄弘毅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略显慌张的回道:“这合同是我手下的一位业务助理谈的,我也没仔细看……”

    “这种坑爹货,让他下午去人事部结工资,赶紧滚蛋!”林之航怒声说道。

    “这个不好吧。这助理业务水准很高的,才来一个月就……”黄弘毅还想解释什么。

    “闭嘴!让他辞职,否则你给我滚蛋!”

    林之航双目一瞪,将手中的合约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

    “新来的助理?不是你哪位侄子衅吧!”韩晓月双手抱在胸前,轻蔑一笑。

    “……”

    黄弘毅恨不得上去给韩晓月来一巴掌,这该死的八婆,哪壶不开提哪壶。

    林之航无奈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下违约金估计是跑不了了。

    可就在这时,杨尘清朗的声音传入了他和在场几人的耳中:“什么大不了的嘛!我调好了,高清模式,三百万在线人数!你们看下模拟结果。”

    林之航、韩晓月闻言,俱是一怔,下意识的转过头,接着都彻底愣住了。

    只见电脑屏幕上的直播画面,已经明显比刚才清晰了很多,赫然是是高清模式,模拟的在线人数也调到了三百万。

    画面依然流畅!

    “哇塞,这样都行!”韩晓月美眸瞪的大大的,惊讶的低呼。

    林之航也惊喜的走到电脑前,检查了一下,接着又是激动又是欣慰的拍了拍杨尘的肩膀:

    尼玛,真是人才啊!没想到自己公司里还隐藏了这样一个实习生大牛!难道公司无意中捡到宝了,招到了计算机怪才?

    在硅谷闯荡多年,林之航非常了解在计算机行业,一个怪才级高手拥有着怎么样的能力。可不是靠人数优势所能够媲美的!

    “好啊,小杨,你真的厉害,一个人完成了这么大的项目!嗯,你那个学校毕业的,说不准我们是校友!”林之航笑的和蔼可亲的问道。

    “首都信息大学。”杨尘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

    林之航顿时一愣。

    额,首都信息大学?怎么没听过,不会是什么野鸡大学吧。

    不过,他很快就面色调整过来,笑道:“哈哈,什么大学不重要,你这样的人才,小学毕业我们风铃鸟也得请来。人事部也算是长了一回眼,没有在招聘中,因为学历问题把你刷下去!”

    杨尘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什么意思嘛,首都信息大学也很好的伐?

    不过他也明白,在林之航这位斯坦福计算机博士来说,国内恐怕除了水木燕大等寥寥几所大学,其他的都是野鸡大学。

    “人事部初试把我刷了,不过是韩总监把我招了进来!”

    杨尘解释了一下,说着还转头对着旁边的韩晓月微微一笑,带着些许感激。

    “是这样啊+总监,真是多亏你了,不然公司得损失一样怎么的人才!”林之航也转头对韩晓月笑道。

    “嗯,应该的,我早就看出杨尘有潜力,才将案子交给他做的。”

    韩晓月毫无心虚的说道,俏脸挂着得意俏皮的笑容,像只狡黠的悬狸。

    “林总,我说你们这样高兴的太早了吧!”

    就在这时,一直被晾在一边的‘竹子TV’李经理冷笑着开口道。

    林之航转过头,不解的问:“这程序运行写的这么成功,难道李经理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当然有!你们看一下合同的第98条,在最后一页!”李经理的口气中,隐隐有一种阴谋得逞的得意。

    听到这话,韩晓月捡起了桌子上的合同原件,返到最后一页找到第98条一扫,顿时俏脸大变,接着竟然浮动起一抹难掩的怒气来。

    “李经理,你们这合约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经理毫不所动,撇了撇嘴:“问我什么意思,你们是不认识汉字吗?”

    林之航和杨尘好奇的凑了过去,也看了一眼文件条款。

    当时,林之航鼻子都气歪了,因为合约第98条赫然这么写着——————“考虑到网站vip会员的需求,优化程序若是能完成‘超清’传输标准,甲方却同意将支付金额追加到1000万!同时,若是没法达到,甲方可以选择按照之前合约条款200万购买产品,亦可以选择取消交易!”

    “窝草,你这是霸王条款,陷阱合约!”

    林之航对待李经理的语气不再客气,一拍桌子,大声吼道。

    同步保障几百万条线路的超清数据传输,这样的优化手段,在国内也只有优土、酷豆、爱文艺这样的巨型视频网站能够做到!

    他现在已经隐隐感觉到,这次业务合作根本就是一个圈套!

    不管是处于什么目的,也许是纯粹吃饱了撑的逗自己公司玩,也许是为了刺探自己公司的科技水准到了哪一步,反正估计‘竹子TV’从一开始就没有合作的诚意。

    面对林之航的斥责,李经理呵呵冷笑:“林总,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吧!白纸黑字,我又没坑你抢你,怎么能算陷阱合同。”

    话音刚落,便引来韩晓月义愤填膺的怒视:“难道非得又坑又抢,才算是霸王条约吗!这是什么鬼逻辑!”

    三人又是扯来扯去,只有黄弘毅站在旁边置身事外看好戏!

    此刻,他心中暗暗期待最好这单业务最后谈黄了。

    “你们先别吵啊,我刚才的程序模式测试也没完全呢!不就是‘超清’嘛,可以试一下啊。”

    杨尘没在乎他们的嘴斗,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开口懒洋洋的说道。

    接着,他将模拟平台上的直播节目,调到了‘超清模式’!

    “看看,还是这么流畅!”

    杨尘指着屏幕,转过头对耸肩摊手,一副这还简单的表情。

    这……一个实习生几天赶出来的程序,竟然能达到这样地步的性能?尼玛简直活见鬼了啊!

    “哇塞,竟然真的是超清,杨尘,你实在太牛逼了!”

    愣了一下,韩晓月反应过来,一下子上前拉住杨尘的胳膊,激动的大喊道,眸光中尽是不可思议!

    “这还厉害吗?我还有‘1080全清’呢!”

    被韩晓月这么一夸,杨尘心中十分得意,鄙夷的扫了一眼旁边已经呆若木鸡的李经理和黄弘毅,嘿嘿一笑,像是恶作剧一般,又将直播画质调到了‘1080全清’!

    播放依然流畅!

    “我靠!”

    房间几人这下都彻底斯巴达了!像是被雷电劈中一样!

    足足十几秒钟,几人才从惊愕中醒过神来,李经理激动的全身肥肉颤抖,老脸涨红,一下子跳的老高,对着总裁林之航大声喊道:“林总,赶紧的,把你们公司账号发来,我现在就付款!1000万!秒付!”

    300万条线路的‘1080全清’传输,这尼玛是什么级别的黑科技啊!

    简直是神啊!

    就算是酷豆、优土这样的视频巨头,恐怕都做不到啊!

    这样性能的优化程序,尼玛不去硅谷你能买到?才1000万,哇哇,太值了,一定要买下!

    而且,这优化程序可是独立模块,这意味,他的公司买了之后,还可以无成本的复制程序,然后将其授权给国内甚至国际其他的视频网站。

    一个卖一千万,嗯,还是美刀,哈哈哈!

    想到这里,李经理的眼睛都红的跟兔子一样,简直就要直接动手去抢电脑。

    这已经不是几千块的电脑,而且价值几亿的电脑!

    可就在这时,韩晓月却是眼疾手快,咯噔咯噔踩着高跟鞋,上前一把将电脑给抱住,然后大声说道:“对不起,程序我们不卖了!林总,你说对不对?!我们负违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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