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不一样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不一样了
“怎么可能。”楚凌辰根本没有把穆婉婷的话放在心上,一脸的无所谓,“你也说了这回春谷都已经好久都没有人来过了,能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说完就想拉着穆婉婷走。
“你看那里!”穆婉婷食指一指,旁边一块大理石上光洁无物。
“不就是一块哪里都能见到的石头么,有什么好看的。”楚凌辰并不清楚穆婉婷穆婉婷的点在哪,继续拉她。
“你看那块石头上一点儿灰尘都没有。”穆婉婷道,“回春谷已经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过了,为什么那块石头上面那么光滑,一点儿灰尘都没有?”
穆婉婷不说还好,她一说楚凌辰也发现了这之中的疑点。他小心地走到了那块石头旁边,弯下腰来细细的观察,右手轻轻地擦了下上面,再拿起来果然是什么灰尘都没有。
“怎么样?”穆婉婷在他的身后问他。
“没有灰尘。”楚凌辰一改之前的嬉笑,凝重道。
“那就说明回春谷这些天来过人。”穆婉婷得出结论,“按理来说回春谷不可能有人来的,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
“不知道。”楚凌辰摇摇头,心中的升起一阵警惕,“或许再往里面走就能找到答案,你我都小心些。”
“嗯。”穆婉婷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改之前轻松地心情,都小心起来。
这是回春谷的一处密道,之前穆婉婷就经常走过。但是走着走着,穆婉婷再次发现了异常之处,因为密道里面的机关变了。
之前师父怕生人误闯,所以专门在他们几个徒弟面前设下了机关,一共七个机关。但是如今他们再从这里走过的时候,七个机关只剩了四个。若是只是这样还算说得过去,年久失修,机关不灵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除却那剩下的四个机关格外又多了另外的三个机关。
这三个机关是全新的,穆婉婷从未见过的。
稍有一个不小心他们就随时有可能命丧在这里!
“小心!”楚凌辰一把拉过穆婉婷的衣袖,把她拉近自己的怀里。只见刚才穆婉婷站的地方瞬间划过一道利剑,光芒一闪而过,若不是楚凌辰,怕是穆婉婷早就倒在了那道剑尖之下。
“多谢。”穆婉婷嘴中喘着粗气,也是一阵后怕。
新设的机关比之前更加可怕,随时都有可能命丧这里,到底是谁有这么狠的心?前面到底有什么秘密能让这背后之人如此费尽心思布出这样的局?
穆婉婷觉得事情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这一切都像是一个巨大的局,而她正处在局的正中心。
穆婉婷心中紧张,觉得心中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所填满。她下意识的躲在楚凌辰的身后,步子不知比之前慢了多少。
春谷的密道里面连接着众多的密室,这在穆婉婷几个师兄弟的心中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情。穆婉婷领着楚凌辰两个人一个密室挨着一个密室细细查探,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是不是我们多虑了?”穆婉婷觉得有可能是自己的疑心太重,因而想错了事情的方向。
“不可能。”这次倒是楚凌辰态度很坚决,“你也发现了,那块大理石上光滑的实在是太过可疑,按理说这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怎么都不会有那么一块石头摆放在这里。”
“说不定是因为密道里面的风导致的呢?”穆婉婷提出假设,“风把石头上面的灰尘给吹走了?”
“我看你真的是病急乱投医。”楚凌辰宠溺似的点了点穆婉婷的额头,“你也说了,这里是密道,密道里面哪里来的风?即便有一些微弱的风,那也没有到可以把石头上面的灰尘吹的那么干净的程度啊!”
穆婉婷不计较他非礼自己的这件事情,“说不定那块石头有什么奇异的事情?”
“能有什么奇异的事情?”楚凌辰疑问,“你刚才也摸了,那块石头就只是普通的石头。”
“那……”穆婉婷在想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可能性。
“而且就算你之前所说的想法都成立,那这些机关的变化你怎么解释?”楚凌辰再次拿出穆婉婷没有办法解释的证据,“你说你对这里很了解,虽然我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机关变了这是事实吧?变得更有杀伤力了这也是事实吧?”
“我……”穆婉婷再次否定了之前的所有设想。
“我们都小心着些往前走吧。”楚凌辰拍了拍穆婉婷的肩膀,步子继续小心的往前迈,“都不要太过轻敌,现在极有可能敌在暗我在明。”
穆婉婷点了点头,手不由自主的握住楚凌辰的,楚凌辰感觉到手中多了一个温热的物什,一怔。
待反应过来是什么之后他的手回握回去,紧紧地攥住,嘴角带着柔和的笑意。
所有的密室都被他们查看了一番,眼看前面就要走到了尽头,仅剩下了最后一间密室。
所有的一切疑问能否解开就全都在这里了,到底穆公子一事有没有别人别有用心的利用,到底这之中哪里出现了问题全都在这一间密室里面了。
穆婉婷心中没由来的紧张,用衣摆擦干净手心的汗,轻轻的推开了最后一间密室的大门。
只见密室里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布局。穆婉婷凭借着记忆找到蜡烛的位置,用手中的煤油灯点着,顿时屋中一片明亮。
陈设没有多大的改变,但是有一样东西却显而易见的与之前不同。
穆婉婷在看到那件改变的东西之后,顿时一惊,手中的煤油灯一瞬间没有拿稳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婉婷?”楚凌辰原本走在前面,正细细的查看屋中的设施,听到身后发出的声音之后猛地一回头,“发生什么事情了?”
穆婉婷唇角颤抖,双手不住的颤抖指着不远处一张床上的两个身体。她的体内被一股无可名状的恐惧所填满,觉得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根本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