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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破伤风

    我跟阿义刚走出医院大门,只听后面有人高叫道:“覃先生……请等一下!”

    我冷哼一下,慢慢转身看去。

    只见医院大门口站着一个矮胖的戴眼镜的医生:原来是医院主任胡一菲。

    “何事……?”我冷冷道,“难道我们出去一下也不行吗?”

    “不是……”胡一菲尴尬地笑道,“我见你们很可怜,就跟院长商量了一下,决定先让他的父亲留下来医治,伤痛是不能拖延的是吧!”

    “你们不是说我们给的是冥币而不是真钱吗?”

    “这个……冥币的事,以后再说了,救人要紧啊!”

    “哼,出尔反尔――小人!”

    “小龙,他们既然答应救治我老爸,我们也就别去(甚么局)了吧?”阿义央求地看着我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得饶人处且饶人?”

    “就是,覃先生是方外高人,必然不会跟我们这些俗人一般见识吧……”胡一菲连忙谄笑道,“请放心,我们立即给他父亲动手术、使用最好的药物!”

    人就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听不得一句难听的话,就喜欢听那些谄媚奉承、华而不实的假话!怪不得历代的宦官奸臣都能在皇帝身边吃香得宠;而那些刚正不阿的忠臣经常被排挤陷害。

    因为至高无上的皇帝也不是圣人,平时也喜欢听到那些华而不实、阿谄逢迎的假话。

    再说我听到胡一菲奉承的话以后,表面上虽然装得得很冷酷,其实我心里也有些飘飘然地十分受用,去市甚么局的念头也就渐渐地淡了。

    “阿义既然你这么说你就跟他去罢,”我冷冷地说道,“我去市场帮你们买点晚餐回来!”

    “好,那就先谢谢了!”

    胡一菲一直担心地看着我,见到我松口,他好象忽然间得到了“特赦”似地向我点头哈腰谄笑道:“谢谢覃先生……我们马上去办!”

    说着向阿义挥手喝道:“快去将你父亲扶到‘手术室’!”

    阿义听了,连忙向医院大门跑去。

    傍晚的时候,我提着两盒快餐走进医院,忽然看到一个人不禁一惊:

    只见他身材瘦长、精干,上身穿一件花格衫,下着一件黑色长裤,腰蹬一双黑亮的皮鞋。

    脑袋的四周被剃得精光,头顶留着一团黑亮的头发,用发腊将之束成一团尖尖的形象,一张方形的脸棱角分明。

    他不正是“公鸡头”吗?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时,他正站在“取药”窗前,用一块黄色的闪亮的手机打电话,神色十分痛苦。

    不一会,院长何方德及医院主任胡一菲昂然地走下二楼,来到地上。

    “何公子……为何如此模样?”胡一菲谄笑道,“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找何公子的麻烦?”

    “胡叔……”何公子苦笑道,“你就不用挖苦小侄了。”

    “耀汪,出了什么事?”何方德淡然问道,“来这里找我?别的门诊都没有药了吗?”

    “不是,老爸……我去别处看了,他们说,行医十几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特的怪病!”

    “哦,怎样一个怪法?”

    “外表皮肤都没有什么特别的现状……只是白天心里痒得要命、夜里更似万箭穿心、又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心里疯狂地爬抓、撕咬一般,真的是‘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哦,胡主任你去药库取那‘定痛清’过来!”

    “院长……那可是囯家规定大病才用的秘药啊!”

    “快去,这不是大病吗?……耀王,等下就先在院里住下看看,明天再回去!”

    “好……”

    残害阿义父亲的凶手终于自己出现了,且看他父亲何方德如何应付?!不将他们制得心服口服、我笑龙决不罢休……

    我心下大喜,提着饭盒给阿义父子送去了。

    阿义父亲的右小腿是粉碎性骨折,必须将他小腿上的皮肉割开,将皮肉里面的碎了的骨头沾在一起,然后再将皮肉缝好,外面再用质地柔和的木板夹住用纱布绑定,走路时要用医院特制的拐杖(一头是一个扶手似的弯把;另一头是五个手指头似的爪子,为了防滑五个指头上都装上黑色的硅胶)撑着,提起右腿、一拐一拐地走着。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个粉碎性骨折只怕一百就不止了。

    谁能呆在医院里一百天?

    于是,我们在医院呆了两天就找个车子将阿义的父亲拉回来了,这么长的保养期只能回家慢慢养伤了。

    我以为没什么事了就想回金城看看我们的“香纸店”,不知道陈瑞是修好了没有。

    阿义也想跟着来说,在家没什么事做,更没什么收入不如跟着我混也许还有些希望。

    我说,你爸刚伤成这样你不在家好好照看几天,就这样一走了之,于情于理都难以说得过去!

    我说多了他才很不情愿地留了下来,说过几天就回城里继续跟着我混。

    我也不好再泼他的冷水,只好胡乱答应了。

    我回到金城里我们原来的香纸店一看,心里不禁一阵惊喜:

    只见原来破烂的门面已经修好了,连原来的店名也改了,将原来的“陈氏香纸店”改成“覃氏香纸店”了。

    我带了些果饼、猪肉去陈家跟他喝了一个晚上(一者该好好谢谢他帮修了店铺,二者也顺便去那里拿店铺的钥匙,人家都帮了自己这么多自己还叫人家将钥匙送过来总是不好开口),然后再回到店里美美地睡了一觉。

    许久没有这样安心地睡觉了,该好好放松放松。

    数日无话,每天就守着店铺卖些货物,夜里偶尔给一些前来讨药的鬼魂发药。要不就躺在后堂休息,或者是练功……

    这天中午,我正在堂前的“八仙桌”后面闭目养神,外面忽然跌跌撞撞地撞进一个人来,气喘吁吁。

    我连忙睁开眼睛一看:

    只见来人精干瘦长、蓬头垢面,尖嘴猴腮、满头大汗……

    这不正是阿义还能是谁?

    “你不好好在家呆着来这里干甚么?”我有点恼怒地喝道,“你以为我在这里天天大吃大喝占了便宜你吃亏了吗?!啊?!”

    “不是啊……!小龙,”阿义气急败坏、不顾一切地哭叫道,“我的老爸前两天断腿忽然发作过世了!”

    “怎么?死了?……前段时间我们不是在镇医院手术缝好了吗?!”

    “我们叫村卫生员老枫看了……说是断腿消毒不彻底、伤口感染,变成了‘破伤风’无药可救了!”

    “埋了吗?”

    “还没有!”

    “立马回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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