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毫不客气
切完之后，没有痛苦的喊声，而是疯狂的大叫：“我切下来了，我把他扔进垃圾堆，扔进垃圾堆。”
“一定是被催眠了。”张晨说出自己的看法：“对了，去联络那个视频对面的女子了吗？”
“已经被控制，是一个大下级，生活在单亲家庭，很想有个父爱，所以才会恋上这个老头，她并不会催眠，而且也是她报警的。”
“这个案子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和小柯的死有关了，现在要想办法联系他国外的父母才行。”张晨刚刚说完，赵韵却再次摇头：“他的父母在国外一次车祸中双双死亡，根本找不到。”
“那会是谁在给他报仇呢？”张晨小声嘀咕，赵韵却凑到他身边小声道：“虽然我知道你不信，但是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恐怕这真的是有人背后搞鬼，我就害怕连累到我们……。”
“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
“任何犯罪都会留下线索，可是这次却毫无线索，而且声音让所有认识女孩的人听过，他们都确定是小姑娘的声音。”赵韵解释，张晨却不信。
可是那个小姑娘亲人都不在世了，谁又在给他报仇呢？
“反正我不相信是什么作怪，不过实在是没有线索，你就这么定案，糊弄过去就算了。”张晨笑了笑道：“反正那些死的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算是那人为社会做贡献吧。”
“你这是什么歪理。”赵韵不赞同：“那些人虽然做过坏事，也要给他们改正的机会不是，再说大多数人都有妻儿老小，他们死了，家人怎么办？孩子怎么办？这要制造多少悲剧？”
“好好好，你说的对，那就派人暗中保护参与那次案子的人，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张晨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若不是赵韵非得要查下去，他还真不想出谋划策，在他看来，那些死者都是活该，谁叫你们当年做亏心事了。
就在这时，赵韵的手机再次响起，她接通之后脸色大变：“坏了，又死人了，在市工行副总办公室里。”张晨本来不想去的，可是赵韵非得拉着他，无奈只能跟着一起。
到了命案现场，法医已经开始鉴定，报警的银行员工也开始录笔录。
当时目睹一切的员工回忆道：“当时李总，正在和我谈工作，忽然就感觉办公室传来阴冷的风，再接着就是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还有让人从心底发寒的声音。”
他还说那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恐怖的声音，而且她还说，李总是个负心汉，当年说喜欢她，怎么就可以移情别恋喜欢别的女人了。
他还看到李总听到声音时脸色开始苍白，双腿颤抖最后竟然跪在地上和那个影子说话，说当年只是一时冲动，求原谅。”说到这里，女子露出惊恐的表情，一看这件事就没有那么简单。
赵韵知道这个世上是没有鬼的，但是还是赶紧把她搂住，轻声问道：“不要怕，没事的，说出来就好了。”就这样安慰了半天，女子情绪才算是恢复。
得到安慰的女子继续道：“那个女子并没有绕过他，而是继续疯狂的笑，我想出去喊人，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而这时候，李总竟然……”
张晨和赵韵大惊，这件事一定有猫腻，不像是灵异事件，是为了分神罢了。
“就是自己掐自己的脖子，直到没吭声。”女子被那一幕真的吓傻了，最后不知怎的就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才报的警。
而法医的坚定结果也显示，死者是憋死的，当然还有一些其他东西，就是死者在掐死自己之前，曾经有过不好的行为。
也就是这个银行女职员，之前说的谈工作，其实是偷情。
又死了一个，市里明显急了，又开始催促赵韵快点破案，不过这次说的委婉一些，先是讲一系列大道理，然后再从人性出发阐述。
“刘局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抓到凶手的。”赵韵保证，然后开始分配任务，将所有的刑警四人分为一组，让他们对还活着的七人，进行轮流保护，希望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出了医院，张晨对着赵韵问：“姐，你不觉得奇怪吗？副总办公室发出那么大动静，为什么其他科室的人没有发现？
赵韵不解。
“我刚刚在办公室试过，虽然有隔音效果，但是声音大了并不是听不到，而且听那个女子的描述，当时的声音足以穿透隔音板。”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女子，不是一处地方跟咱们说了谎？”赵韵恍然。
张晨笑笑：“猜测可出不来结果，我觉得我们应该跟踪那个女人一下试试。”
“行，不过要晚上再去，免得打草惊蛇。”赵韵想了一下道，张晨自然举双手赞成：“姐，我饿了，咱们要不去吃点东西？”
“你自己去吃，我不饿。”
“来时候走得急，没带钱没带手机，你让我去吃霸王餐啊？”
“行了，算姐的不对，你去找你洁姐吃，她都快想死你了。”赵韵笑着调侃一句，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张晨：“别在这杵着了，赶紧打车去找你洁姐啊。”
“你这真是用人靠前不用人靠后，卸磨杀驴，我跟你忙活半天，你就这么对我，太伤心了。”张晨有些郁闷的嘀咕道，结果就悲剧了，脑袋被赵韵狠狠的敲击了一下。
“再抱怨，这一百块钱我都不给你了。”
“别介，我去找洁姐还不成。”张晨赶紧揣着一百块钱扭身就跑。
“就给我一百块钱，还让我去找洁姐，还不够丢人的。”张晨边走边嘀咕：“看来只能自己凑合着对付点了。”边走边看周围有没有什么自己喜欢的特色小吃。
谁知道没走多远，后面就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这让张晨很不爽，不就是有辆车吗？按个屁的喇叭，信不信哥一生气，先去考个驾照。
心中虽然不爽，但是他还是忍了，继续前行，谁知道后面的车还来劲了，一个劲的按喇叭。
最后张晨忍无可忍，扭头准备坡口大骂，可是刚刚张嘴说了个你字，就傻眼了，因为开车的人正是新来的同事，李雨欣。
“李……雨欣，怎么是你啊？换车了？”
“先上来，我有话对你说。”
“哦。”张晨老老实的进入车里，李雨欣直接问：“张晨，我知道病房这次对你的处理有点过了，可是你也不能不接雨欣电话不是？”
“没有的事儿，我觉得处罚的恰到好处。”张晨很是认真的道。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跟雨欣没有必要撒谎。”李雨欣听张晨这么说，印象还是那么好，多么懂事儿的孩子啊！
“雨欣，我真没生气。”张晨赶紧解释。
“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今天出来的急，手机没带。”张晨为了表示自己说实话，把所有的兜都掏了出来，拿着一百块钱道：“这钱还是我姐给我的，要不然今天我就得饿肚子。”
“没生气，明天就给我准时去上班，我已经跟病房沟通好了，给你一个通报批评，不再有其他惩罚。”雨欣这话一出，张晨很郁闷，说实话他喜欢散养，不喜欢去病房。
可是，看到这雨欣帮自己跟病房沟通，他微微有些感动，最终还是决定听从雨欣的：“明天我一定准时去病房报到，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不错，表现不错，今天雨欣请你去吃饭，想吃什么？”李雨欣很满意张晨的态度。
“随便，能吃饱就行。”张晨可不是那种挑剔吃大户的人，越是别人请客，他越觉得应该客随主便。
“你倒是不挑，上次我去过一家，菜品还不错，我带你过去。”李雨欣很喜欢张晨这种憨厚的本质，当然她是个要面子的人，无论是请谁吃饭都不会随便，所以直接开车来到天启大厦。
“雨欣，随便找个地方吃就行，那里面的饭菜老贵了，不划算、不划算。”不知道此事柳青听到会有何感想。
“菜有所值。”李雨欣笑着说完，将车停在停车位，拉着张晨进入大厅，两人找了个靠窗户的座位坐下。
服务员很快拿来菜单，李雨欣直接推给张晨：“喜欢什么就点什么，千万别省着。”
“雨欣，还是你点吧，我吃啥都行。”就在两人推托的时候，在不远处的一个打扮的有些妖艳，和李雨欣年龄有些相仿的女子，这个时候忽然语带讽刺的道：“不就是点个菜吗？吃不起贵的点个便宜的就行，这样推来推去的有什么意思啊？”
“你谁啊，我们怎么点菜关你屁事儿。”张晨很不爽，本来跟美女雨欣吃饭很好的心情，就被这货给破坏了，所以说话丝毫不客气。
谁知那个女人却根本不搭理张晨，而是对着李雨欣道：“我们的校花这眼光是越来越差了，竟然找这么个没素质的男朋友。记得你以前可是高傲的很啊。”
“刘丽，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尖酸刻薄。”李雨欣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道：“我可不像你，觉得不合适就一个劲的换男友。”
“噗……”李雨欣说完，张晨忍不住直接笑了出来，没想到这个同事，不急不缓说出来的话，真是要把人给气死。
果然，那个女子就犹如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样，叫了起来。
“你这是嫉妒，嫉妒我比你受欢迎。”张晨直接做呕吐状，对着不知所措的服务生道：“麻烦你把这个噪音带走，我们快受不了。”
“对不起先生，来者都是客，还请您见谅。”服务生很有礼貌的解释，然后又对着那个女子道：“这位女士，请您在自己的座位上吃饭，别打扰其他客人，谢谢合作。”
“你这服务生做的不错，我会抽时间跟你们老板说说，让他提拔提拔你。”张晨很满意这个服务生的态度，所以起了爱才之心。
这个服务生是新来的，并不认识张晨，更没有经历过三个月前张晨大闹的事件，所以心中嘀咕：“你谁啊，我们老板你都不见得认识，还说提拔我，真会吹牛。”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服务生素质不错，饶是如此并没有像一般服务生一样，不搭茬，而是笑着道：“那就多谢这位先生了。”
“不用谢，把你们这的招牌菜随便上四个，再来一瓶普通红酒就可以了。”既然李雨欣不点，张晨只能自己点了。
服务员离开，李雨欣看着张晨：“身为下级，说大话是不好的，以后一定要注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