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残杀
此刻,叶家镇中心叶家大宅之中。
一个一脸白须的老者老神在在的坐在座位上一口一口的品着茶,座位下大堂中,一群一身血污的人坐在地上,手脚皆被束缚住,为首一个同样白发苍苍的老者浑身是伤,鲜血染红了白衣,此刻仍然用倔强的目光怒视着台上。
而台上的老者似乎很享受这种目光,察觉到底下人的愤怒,神情都愉悦了几分。
“父亲,没有搜到四方金印。”一个一脸凶悍的刀疤脸向坐在高位之上的一脸白须的老者报告道。
这老者,就是叶家镇之中另一大家族李家家主李李力夫,而这刀疤脸,就是他的长子李建德。
而台下身受重伤的老者,乃是叶家家主叶朋义。
李力夫听闻刀疤脸如此说道,本来好整以暇的品着茶的脸上怒容一闪,狠狠的把茶杯摔在地上。
“想要四方金印,做梦,就算让它被狗吃了,我也不会让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得到它!”叶朋义听到两人的对话,眼里闪过一丝快意,嘲讽道。
“找,继续给我找,四方金印肯定就在叶家,我就不信,这叶家镇这么大一点地方,它还能长翅膀飞了!”
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李力夫着急,本来叶家镇之中两家实力相仿,都在伯仲之间,甚至李家实力还要稍弱一筹,虽然一直不甘心叶家压在头上,但是也只能忍住。
直到,那两个黑衣人找上门。
两个黑衣人许诺,他们可以帮助自己躲得叶家镇的控制权,而作为交换的代价,他需要为他们找到藏在叶家的四方金印。
本来以为整个叶家镇都落在自己的手里,找一个所谓的金印不过是翻手之间的事,没想到那么久了,还是没找着。
想起那两个黑衣人的手段,李力夫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说,四方金印到底在哪儿!”李力夫一脸怒容,运功掐起叶朋义的喉咙,面目狰狞。
“家主!”
“父亲!”
和叶朋义一同被囚禁的叶家子弟惊呼了起来,就想去救叶朋义,可是手脚全被束缚再加上身受重伤,怎么可能是李力夫的对手。
李力夫一挥手,一道惊风拂过,围上来的人全都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咳咳”叶朋义被锁醉咙,呼吸不畅,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我……我说过了……就算……就算……扔掉……我也不会,不会……”
被锁醉咙,进气多出气少,但叶朋义依然没有服软。
“咳咳”
“不会给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本已身负重伤,再加上身中散功粉,一身实力尽失,此刻又被制住要害,叶朋义从喉咙挤出这句话之后,已经彻底没了余力,眼看着最后一口气就要上不来。
“哼,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简单就死了,你做梦!”
李力夫手一松,叶朋义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看着这位一直压着自己一头的老友在自己面前变成了这个样子,李力夫简直要仰天大笑三声。
“叶朋义啊,叶朋义,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随即眼中戾气一闪,越过叶朋义,揪住了一个一脸惧意的叶家子弟,直接把他掐着脖子给掐了起来。
这个叶家子弟的眼中恐惧不断,不断的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叶朋义,我不会这么简单就杀了你,我要慢慢折磨你,让叶家子弟一个一个死在你面前,看你还能硬气到几时!”
“啊”随着一声惨叫,李力夫手腕一用力,随着咔嚓一声,这个倒霉蛋的脖子就被拧断了。
“子安!”一个贵妇人发出一声惨叫,扑向了倒在地上的尸体,面容之上全是哀切,想来应该是这个叫子安的叶家子弟的母亲。
“我和你拼了!”
贵妇人发出一声惨叫,突然爆发,拔下头上的发簪,披头散发,面容狰狞,就向着李力夫扑去,势要拼一个鱼死网破。
母性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总是能让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而爆发出惊人的魄力。
“不要!”
可是已经迟了,就算气势再惊人,实力上的差距也是难以弥补的。
李力夫作为能在叶家镇和叶家分庭抗礼的李家家主,一身武士九级的实力强悍无比,怎么可能是一个实力尽失的妇人能对抗的了的。
“自己找死!”李力夫冷哼一声,一个侧身躲过这个贵妇人的攻击,一掌拍在了她的天灵盖上,这个贵妇人连一声声响都没有发出,就倒在了地上,鲜血流淌了一地。
“叶朋义啊,叶朋义,亲眼目睹你的子孙一个一个死在你面前,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啊!”又是一声惨叫,李力夫拿起一把长剑,毫不犹豫的一剑戳穿了面前的一个叶家子弟的天灵盖。
“叶朋义,我再问你一句,四方金印在哪儿?”李力夫满脸鲜血,面容狰狞的指着叶朋义。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力夫越来越没有耐心了,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四方金印,若是那两个黑衣人怪罪下来……
“唉。”叶朋义不忍的扭过了头,心中充满无限的懊悔,怪自己认人不清,没有认清李力夫的真面目,竟然还和他推心置腹,没想到最后竟然置叶家于如此地步。
虽然不知道他要这四方金印干嘛,但是,自己绝对不能让这个畜生得逞。
想到这,叶朋义凄惨的笑了起来“你想要四方金印,我告诉你,他就在我的这里,你来拿啊。”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你以为我不敢?”李力夫已经被逼红了眼,如芒在背,他既然都做出了背叛这种事,自然不会再顾忌做的更过分一点,反正这个老家伙嘴那么硬,没什么用了,杀了也好。
想到这,李力夫狞笑一声运起功法,手上泛着青灰色的光芒,狠狠向着叶朋义天灵盖印去,这一击,要是打中了,势必十死无生。
叶朋义看着越来越近的手掌,嘴角泛出解脱的笑意,他自己识人不慎,还得叶家家破人亡,早已不想再继续活下去了,如果这么死了,也好。
“不要啊,爹!”就在这青灰色的手掌要印上叶朋义的脑袋的时候,一个容貌清丽的白衣女子挡在了他的面前。
如果叶炽凉现在在场的话,一定就能认出这个人就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叶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