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枉了
“笑话,我要怕我还会动手?”杨玄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
杨玥轻抚着额头,无奈道:“你还真是惹祸精,到哪都能结仇。”
“天地良心,我这可是在帮你出头啊,要不是你,我能得罪他吗?我现在都在考虑要不要把你绑了去换取三长老的原谅了。”杨玄说道。
“我知道你不会的。”杨玥小声说道。
“不会?走,现在就带你去。”说完,杨玄迅捷的将杨玥扛在了肩上,往那四人离去的方向走去。
“啊!你快放我下来!”杨玥拍打着杨玄的后背,见他毫无反应,气得杨玥一口咬住杨玄的肩头。
“靠!你,你,你居然咬我!!”
丹阁前,臧叶从门前的柱后走了出来。
“好一对奸夫淫妇,表面上声称堂弟堂姐,背地里尽做这些举止亲密远胜兄妹之事。杨玥,亏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女神,原来你就是个贱人!”
只因臧叶见杨玥一直不曾回来,心中放心不下,便悄悄下山去寻她,因此耽搁了领取丹药的时辰,也是刚刚赶来正好撞见杨玄与杨玥的事情。
“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了。”臧叶自嘲道。
看着杨玄扛着杨玥渐渐消失的背影,他的心头涌上了一股无名怒火,烦躁的感觉令他想要狠狠的发泄一番。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丹阁早已关闭,还不速速离去,看你鬼鬼祟祟的,莫非,你想要偷丹不成?!”
臧叶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这时候会有巡逻的弟子出现,只是待他发现那名弟子只有聚气一层的实力后,露出阴冷的笑容。
那名弟子心生不详预感,看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臧叶,声音打颤的说道:“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快来——”
咔嚓!
一声脆响,那名弟子来不及喊出声便被臧叶一把扭断了脖子。
“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遇到了我!”臧叶呸了一口痰在那死去的弟子身上,喉咙里不时发出阴骛的笑声,令人心寒。
第二天早晨。
山中起了白雾,天刚刚亮,天琊宗便敲起空谷回响的铜钟。
“快快!宗门有紧急事情召集各峰弟子。”
“发生什么事情了?”
“宗门已经数十年不曾敲过铜钟了,记得上次还是宗主接位的时候呢。”
“……”
杨玄打着哈欠,朦胧着睡眼,打开石门叫住一名弟子,问到:“请问师兄,这是咋回事啊?”
那名弟子见杨玄打扮是新人,便解释道:“宗门铜钟很少敲起,每次敲起说明宗门内发生了什么事,惹得高层震怒了,师弟快快洗漱随后赶往武斗场即可。”
“能有啥事发生?以天琊宗的实力还能有人敢来冒犯不成!难道是因为我昨晚打了那小子,他们恼羞成怒,想要找出我?那可未免太小肚鸡肠了。”杨玄嗤笑道。
武斗场上,密密麻麻的人头,场外陆续有人进去,杨玄跟在最后,右眼皮直跳,心头始终蒙着一层阴霾。
难道真是跟那小子有所关系?杨玄暗自想着。
天琊宗宗主面容冷峻,双眼如苍鹰凝视着下方上下院的各峰弟子。
“从我南宫邵武即位以来,本宗便颁布了一道明令——禁止宗门暗斗!更不得取人性命!可是,就在今天早上,有巡逻弟子发现了昨晚失踪弟子的尸身。”
南宫邵武停顿了下,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杨玄微微错愕,随后松了口气,看来跟自己没关系了。
“发现那名弟子被人扭断脖子,吸干本源之力,惨死在丹阁门前!我想知道,昨晚放完丹药后,可有人来过丹阁!”南宫邵武一向痛恨背地里耍心思,搞内讧的人,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
“嗯?难道昨晚除了我和杨玥,还有其他人?”杨玄渐渐察觉不妙,恐怕一切的矛头都将指向他了。
“昨晚放丹的那几名弟子呢?让他们过来,我有话问他们。”南宫邵武唤来了李凯等人。
李凯身缠绷带,被其他三人扶着走过来作揖恭敬的说道:“禀报宗主,昨日确实有人晚来过,而后因为弟子说丹药已经放完,让他下周来,可他不信,硬要强闯丹阁,还打伤了弟子四人。”
“此人是谁?说!”南宫邵武生若洪钟,刚亮有力的问着李凯。
李凯直觉耳膜一震,清了清嗓子,模样愤慨,大义凛然的说道:“此人就是新入门弟子杨玄,恐怕那名无无辜丧命弟子也是他所做的,弟子一定不会放过他,替宗门清理门户!”
南宫邵武戏谑的看着李凯,冷笑道:“四个人被一个刚入门的弟子打成这怂样,也好意思大言不惭?!丢人现眼的东西,滚!”
“杨玄,出来!”南宫邵武脸色阴沉。
“弟子拜见宗主。”硬着发麻的头皮,杨玄走上了武斗场,来到南宫邵武面前。
“那人是你杀的?”南宫邵武微眯着眼,似乎只要杨玄回答错一个字,便会瞬间被击杀。
杨玄感受着来自南宫邵武身上释放的压迫力量,双腿微沉,手臂低垂,咽着口水,说道:“弟子不曾杀人。”
“杨玄,你昨晚是不是最后一个来取丹药的?”李凯指着杨玄问道。
“是,不过——”
“那你昨晚是不是打上了我们几人?”李凯咬牙切齿的瞪着杨玄。
“是,那不过是因为你们——”
李凯阴测测的笑道:“那你昨晚是不是想要硬闯丹阁,被巡逻弟子发现从而将其击杀!”
“不是!”杨玄沉声道。
“哼,宗主明鉴,凶手一定是他!”李凯指着杨玄,对南宫邵武说道。
南宫邵武冷哼一声,瞥了眼李凯,道:“我怎么做需要你来教吗?”
李凯后背被汗水浸湿,用衣袖擦拭着额头的冷汗,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还望宗主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