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獠牙
“哈哈，表哥此言诧异，张小乙可与那泼皮没有任何瓜葛，表哥你这大帽子，可是不能乱扣的，至于小乙让揍了那泼皮，只不过是因为他不把我张家放在眼里，不就是一条狗吗？他有什么资格敢瞧不起我们张家，如果这次不给他个教训，那以后，还说定货会有什么阿猫阿狗的骑到我张家拉屎屙尿呢！奶奶，娘，你们都没有看见，那条土狗嚣张的样子，好像我这张家少爷，在他眼里还不上那南城墙那唱梅子戏的人呢，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胆子太肥，还是那个不张眼的东西，给他在背后撑了腰，让他专门与我们张家作对呢！奶奶，娘，怎么我也算是张家的少爷，难道就任由那狗才欺辱吗？那我们张家的颜面在这大同府，还往哪搁？”
“说什么胡话？你就是张家少爷，要是在敢胡说，看我不让你爹打断你的腿！”
“呵呵，姑妈，小乙怎么说也是个孩子，总会说些糊涂话，您数落他几句就已经够严重了，打断腿，小乙也会哭鼻子吧！”
“呵呵，表哥，你又说错了，我是我娘的儿子，我娘那么疼我，怎么会因为我维护张家的声誉，而打断我的腿呢，难道舅舅就是这样对待表哥的？啧啧，不亏是书香门第，奇耻大辱都能忍，定是盼望表哥成为韩信那样的人呢！不过，不是表弟可怜你，啧啧，表哥，你这样过活，我都无法想象，你的童年以及你的人生会有多么悲催呢！大丈夫，没有几分快意恩仇的侠骨，还算什么大丈夫！不如表哥你来我们张家来住？反正小乙还小，不如让你先做几年张家大少爷，威风威风！”
“混蛋小子，又在说胡话，孟之人家就是大少爷，还用来你家做什么大少爷，难道你张家就比人家韩家高贵的很！真是该打！”
“嘿嘿，奶奶教训的是，表哥那家大少爷，可是比我这张家大少爷可金贵的多呢，我说错话，自罚两个嘴巴子！”
“呸，这大还不知道稳重，像个酗子一样，还好家里没有外人，不然看看人家怎么笑话你。”
“娘，你这就错了，表哥虽然是我表哥，但是他是韩家大少爷，说不定会笑小乙不懂是，不过我想，表哥就算笑，也只是在心里笑笑吧，不然我看表哥他下次怎么登我张家的门，毕竟我是张家的少主人呢，他要笑我，我就不媳他来我张府了，不过表哥你要想我了，可以托人传话给我，我可以上韩府找你呀，再说我可有些日子没有见到舅舅了，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想我，毕竟有句话怎么来着，舅舅亲，舅舅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表哥是不是这样说的啊！”
“呵呵……鬼灵精，连句话都学不来，过来娘告诉你！”
“娘，人家在与我表哥说话呢，您一个妇道人家掺和什么！”
“哎吆吆！不敢了，不敢了，娘，你快松手，不然奴儿子的耳朵可就变成那西门外，那大毛驴一样长了。”
“呵呵……”
“咯咯……”
“送开你也行，在敢说老娘是妇道人家，不能参合你们哥俩的事情的话不了？哼！”
“娘，你要是这么说，那儿子可就没有办法了，无论您承不承认，您都是妇道人家，就算您把我的耳朵真的拉成那大毛驴的耳朵那么长，孩儿也也不会当着娘与奶奶的面说假话的。”
“呵呵，你这酗子，韵芝，我们两个妇道人家回屋吧，让他们两个男人谈论他们男人的事吧，呵呵……”
“娘，噗嗤～咯咯～”
“哼！这次先放过你，我们妇道人家就不掺和你们那大男人的事情了，咯咯，娘，我们回去吧。”
“孟之，小乙年纪还小，你要包容包容他啊！”
“是的，老夫人，姑妈！孟之明白！”
“呵呵，那韵芝我们两个妇道人家就走吧！不然张小乙又该着急了。”
“是的，娘！咯咯……”
“奶奶慢走！”
“娘慢走！”
“老太太慢走！”
“姑妈慢走！”
“好了，好了！”
“呵呵，表哥，小乙一时回的急，还为请教，表哥登门所谓何事？是否来还上次那从小乙这里弄走的那些银两了？”
“表弟，表哥来做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小乙不知！”
“呵呵，小乙，你是呼有些大不一样了呢！”
“哦？是吗？小乙倒是觉得也是，毕竟谁不是一直会是对别人信任有加呢，尤其对那些怀有狼子野心的人。”
“表弟，你在说什么，为兄有些不大明白，谁是那狼子野心的人，告诉表哥，我给收拾他！”
“呵呵，表哥不明白啊！其实我也不希望表哥明白，这样至少，你就看不到那恶心的一面了。”
“是吗？哦，对了，为兄忽然记起，还有一些要事去做，下一次在于表弟叙旧吧！”
“表哥，这就要走了？呵呵，那小乙就不送你了，如果你要事忙，就忙吧，我娘好着呢，对了表哥，那些钱，你什么事侯还给我啊？”
“张小乙，大家都是大男人，要愿赌服输，好了不要纠缠了，我要走了。”
“唉，唉，唉，表哥，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事愿赌服输呢？我明明不愿意赌啊？你不会是欺负年幼无知吧？怎么说我也是你表弟，你怎么下的了手呢？表哥，我这么说你，你不会雇那北城的那些闲汗，来揍我吧？告诉你，我现在可不会怕他们了。”
“张小乙，我没有时间与你在这里胡搅蛮缠，我还有要事，先走了。告辞！”
“唉唉唉，表哥，慢走，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来我家有什么事呢，真实的。怎么会跑那么快呢？难道这家伙参加了绿营？那不行，我也得想办法进去呢，不能让韩孟之压我一头。”
“少爷，少爷，表少爷走了，你就歇歇吧！”
“怎么，乔五，你觉得少爷我累了？呵呵，告诉你吧，如果韩孟之没有走，我今天非说的他大出血不可＿！”
“赵三，你回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盯着那刘三吗？”
“不好了，不好了，少爷，那刘三要跑，是，是，表少爷派人安排好的！”
“哼＋孟之，你还真是不把我张小乙当回事啊！乔五，你来，你这样，这样，这样，听清了没有？”
“少爷，乔五明白，您放心吧！”
“张福，你要去哪儿？你要记得你吃的是张家的，喝的事张家的，我不知我爹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会默许你做些小动作，可是我今天我告诉你，那刘三，如果听到了什么风声，得以跑路，那么，张福，我一定会用你来消除我那心头之恨的，你放心，我一定有能力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包括那豆芽巷东头那家二进院里的那一家子，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少爷，祸不及家人！”
“呵呵，是吗？那么对待吃里爬外的人，张福，要不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你，你，”
“呵呵，你也不要觉得我过分了，比起你做的事，我觉得我张小乙，已经仁至义尽了，当然你也可以试着跑跑路，不过我劝你还是要考虑清楚了，毕竟这年头，路上不安宁，到时候，或许就会是一场无头案！”
“你，你是一个魔鬼，你不是人！”
“哈哈哈哈，张福，你说我不是人，那么我在告诉你一句，你不要试着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才是真正的魔鬼，我记得你有一个十一岁的女人吧，听说还挺俊俏，不知道送到甜水园街，会值多少银子。”
“扑通！”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少爷，少爷，饶命啊，饶命啊！张福再也不敢了，在也不敢了。张福以后一定为少爷做牛做马，希望少爷告高抬贵手，放过张福，求求你了，张福给你磕头了，张福给少爷磕头了。”
“嘭嘭嘭……”
“张福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做什么，呵呵，我知道你的心思了，只要你一心为我做事，我又怎么会为难你，你书呢？福叔，乔五，也没有一点眼力见，没有看到福叔老了腿脚不方便吗？赶快送他回家，然后就去做事吧，还有记得帮少爷我问候福叔的家里好。”
“是，少爷，福管家，我们走吧！”
“少爷，少爷！”
“福叔，你放心，张小乙一定说话算话，不过这必须是在福叔说话算话的前提之下，所以福叔奴求我，不如求求自己，因为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你说你呢？福叔？”
“是，是，少爷，老奴记住了，老奴晓得了，老奴一定以少爷马首是瞻，一定，一定！”
“呵呵，福叔记住就好，那么福叔今天也累了，不如先回家休息几天，我爹那里，我会去为福叔分说的。”
“少爷，老奴不累！老奴不累！”
“我觉得福叔累了！福叔觉得呢？”
“是，是，少爷说的是，老奴是累了！”
“哈哈，那福叔先去休息吧！有事我自会通知你的。”
“是，是老奴告退，老奴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