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大帝降世上
霎那间,十几道毁天灭地的气势冲天而起,宛如神抵降临,仙尊再世,整个空间都开始颤抖,无数裂缝劈里啪啦的爆破出来,宛如世界末日一般!!!
“吼!”
那幼小的凶兽愤怒的大吼一声,声大气洪,宛如从遥远的荒古传来,但是它的眼神里此刻却是充斥着恐惧,还有惊慌,雾气疯狂的翻滚,激进暴动,怒海狂啸,那虚幻的巨大生物嘹亮的长啸。
大地疯狂的颤抖,竟然开始蠕动,山峰崩塌,湖泊狂洒,一道道的深渊瞬间的崩裂,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地底下冲上来。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回事?”涂天心骇的问蚁皇,眼前的情况完全超脱了他们的掌控,生死就再一瞬之间!
蚁皇此刻已经退到了涂天身边,阵图本来就是一次性用品,只不过之前蚁皇一直使用秘术,将它暂时的激发出来,如今将阵法彻底释放出来,爆发的威力比之前强悍数倍,完全不用担心目前的安全。
但是他的脸色依旧凝重,沉声道:“这一次拖垮了,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那家伙竟然成长到这个程度了,这下麻烦了!”
罕见的蚁皇说如此不自信的话,一路上无论遇到什么事,蚁皇都是从容不迫,信步游庭,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凝重,这件事麻烦了。
“一切的起源都是因为它,斩了他不就行了!”涂天手持着那泛着神辉的战斧,不过战斧在他手中只是一个古朴的普通黑色斧子,与普通的斧头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之前在猴子手中爆发出惊人的威力,涂天都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强大无边的凶器。
蚁皇苦笑一声,摇摇头:“迟了,已经没有机会了,它已经全面苏醒了,真正的它已经逃到本体里面了,公子没有劈死它的时候,我也有启动先贤留下的大阵,最好的机会都已经失去了。”
“那他的本体在哪?”涂天问道。
“轰隆!!!”
脚下再次一阵颤抖,无数山川大流轰然坍塌,乱石横飞,地下仿佛有什么惊世骇俗的庞然大物要破土而出。
蚁皇无奈得苦笑,叹了一口气,沉重得说:“你以为我们脚下的是土地么?”
“难道!”涂天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骇然。
“我们不过是踩在那个家伙的头顶上而已。”蚁皇说道。
涂天与羽化嫣下吧都快掉在地上了,这么大的空间,竟然只是那个传说中的生物的头颅上的那片空间,也就是说,他们踩在那恐怖的家伙头顶,自己以为的世界,不过是人家的脑袋大小而已,那么它的整个身体,该多么宏大!
而此时,它正在破土而出,它的真身即将降临在这个世界之内,一场旷世毁灭的灾难,即将诞生!
“轰!”
从四面八法,爆发出十几道璀璨的神光的身影冲上天际,每一道身影都携带者绝对无敌的气势,万古无敌的气势肆虐整个空间。
这一刻,整个空间都被镇压,甚至整个华夏都受到这股威压的影响,无论是什么生灵,哪怕是域外巨头,人类强者,巨头,化神,无论多么强大的存在,全部都被镇压,所有人都不敢喘一口气。
有大族里面的老不死,忽然从沉睡中惊醒,惊骇的大喝:“帝威!怎么可能还有大帝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无数老不死的,老祖,从地底下苏醒,遥望着藏区,心底颤栗,大帝降世,万物臣服。
有身体都快腐烂的老者睁眼,喃喃道:“不是大帝降世,而是大帝留下来的不灭神念!”
古魏世家沉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祖宅内忽然神光万丈,神像浮现,法则缭绕,古魏世家的老祖流着泪从棺材里冲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祖宅面前。
“魏帝归来!”
同样的,在升腾圣地的祖地,一颗即将老死的巨树,忽然复苏,光华万丈,瞬间恢复生命,长出了嫩芽,一个老者含泪的跪在巨树之下,喃喃自语。
同样的情况,还在许多隐世的家族之中发生,很多即将腐朽的老者出世,第一时间赶到了祖地显灵的地方。
在繁华的人间都市之中,一座豪华的办公室,一个老者凝目的望着藏区的方向:“大帝神念,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有帝门道统遭到了毁灭打击?”
帝威肆虐整个世界,无数隐遁的家族,纷纷出世,震惊不已。
“吼!”
那幼小的凶兽怒吼一声,闪电一般朝着半空中冲了过来,那半空中雾气所化的巨兽也朝着幼小凶兽冲了过来,他们要融合在一起,那样或许才能实力抵挡十几位无敌大帝的联手。
同时,大地的翻动更加剧烈,宛如世界末日,那恐怖的家伙发疯了,想要尽快的出世。
“铿铿铿!”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无数根铁索狱链从天空而将,将幼小的凶兽与雾气所化的巨兽粗大的铁索困住,这些铁索狱链都是法则所化,一但被困住,根本无法挣脱。
轰dd!
除了这些困住凶兽的法则锁链之外,还有更多更大的法则神柱降落而下,狠狠的砸在地上,密密麻麻,每一根都闪烁着恐怖的威压。
那幼小的凶兽,还有雾气所化的巨兽,包括地底下还没有出世的旷世巨兽,顿时骇然无比,在这个时候,它感受到了最可怕的威压,这种恐惧来自内心的最深处,这些灵力在他的记忆中是最可怕的东西,泛起了他们最本能的恐惧。
“铿铿铿!”
一根根令人惊骇的法则锁链从天而降,整个天空喷涌出无尽的符文,一个个法则符文喷涌而出,遮天蔽日,交织成神秘的符文,化作巨大的神符,从天空慢慢的镇压而下。
那幼小的凶兽,还有雾气所化的巨兽,包括地底下还没有出世的旷世巨兽,被法则神链死死的困住,在神符压下来的时候,只能愤怒的狂吼,但是无济于事,眼睁睁的看着自身被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