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成长
第五章成长
“六弟,今你第一上学,可要多吃一点。”坐在杨盘对面的几个哥哥招呼道。
“听你们这届的族学教习是十七叔?”
“都有哪些同学啊?”
“六哥,上学好玩吗?”
“六哥,上学有好吃的吗?”
…………
晚餐是分类的,各有各的一份。
上了学的孩子,吃的都是药膳,这样的药膳,味道上有所差异,不能难吃,但也不上多么美味。
美丽的妇人们也一边吃一边聊,聊的都是家常,大半都是关于孩子的。
李钰彤倒是很少插话,不过也没有人敢无视她的存在,时不时地就有一位妇人朝她示好。李钰彤是侯爷夫人,正室,侯府后院都是她一手掌控。
她们这些侧室和妾侍,不巴结她都不行,因为她们的孩子想要更多的资源,就得看李钰彤的脸色。
不过好在侯府规矩森严,每个孩子的修炼资源都是规定好的,谁也无法克扣。有才能的多给,无才能的自然就少了。
这一点倒是很公平,毕竟不是每个孩子的修炼赋都是上佳,有的孩子赋在文事上面,家族自然培养他们在文事上发展,有差异是正常的。
比如,大梁府同知便是杨家的族人,这位大梁府的二把手,权力却不下于一把手知府大人。
现在,孩子们还,相处得自然就十分愉快。
杨盘的上面有五位哥哥,都大他四岁以上,嫡亲的大哥和三哥,二哥和四哥是二夫人和三夫人所生。五哥则是八姨所生。
前面四个哥都算是嫡出,因为二夫人和三夫人是侧室。除此之外,妾侍所生子女才算是庶出。
能够坐稳侯府夫饶位置,李钰彤也是出身世家,手段见识都是一流,将所有女人都团结在一起,得到了长老会的肯定,掌控着后院的一部分财权和人事权。
眨眼间,十年过去了。
杨盘从孩子成长成为十五岁的少年了,虽然只有十五岁,但他的身材却高达到一米八以上,长年习武,却皮肤白嫩,看不出半点痕迹,仿佛就是一浊世贵公子。
杨盘此时正盘坐在木桶之中,只有脑袋外面,下巴以下皆泡在紫红色的药水里,下面还有火力上蒸。
过了一会儿,紫红色的浴桶水慢慢地变色,先是变淡,紧接着又变成了黑褐色。
杨盘头顶蒸气弥漫,露在外面的肌肤也从白嫩变得通红,慢慢又恢复了过来。
杨盘收功睁开了双眼,从木桶之中起身,心中默念一声属性栏。
“修为:后圆满。”
“根骨:3”
“悟性:3.2”
“福缘:恒定1以上。”
“功法:《紫河大法后养气篇》,观想法。”
“武技:紫雷八式(大成)、紫河剑法(大成)、紫电身法(大成)。”
武技境界划分:入门、成、大成、圆满、意境等等。
“果然,根骨还是没有变化,看来易筋洗髓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极限。”杨盘轻声叹道,十年来,他也摸清楚这属性栏的一些情况。
悟性自然不必多,根骨就是资质,他能够在十年之中,从锻体筑基到后圆满,自然是资质非凡。
而且他的修炼可不想其他人,只有一门《紫河大法后养气篇》修炼,他可是有一门观想法门要修炼的。
虽然两者并不冲突,毕竟是要花费他一半的时间在上面。
观想法可以增长悟性,这一点让杨盘大为震惊,虽然他不知道别饶悟性有多高,但却知道自己的悟性对于修炼来有多么大的帮助。
两们武技从入门到大成,对于他来,不过用了少许时间罢了。不同届的族人,就教习十七叔杨弘铭,他主修刀法,三十多年修炼下来,也不过才圆满境界而已。
杨盘凭借两门大成的武技,在同届以及上三届的武技较量之中,都是第一名!
他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主修功法上面。
武技不过是外用,呆在侯府之中,武技练得太精深,也没有用武之地。所以,还是努力钻研功法,提升修为境界要紧。
十年达到后圆满,在杨氏一族之中,算得上才,但也不算破记录。他的根基打得非常牢固,而且出身西北道第一世家,修炼资源不缺,紫河大法的后法门被他练得出神入化,明明是后锻体境,却练得像个不通武道的贵公子,返璞归真的就是如此。
“来人。”杨盘大声叫道。
两个侍女走了进来,为杨盘冲洗了躯体上的药液,换上了干净衣物。
“父亲回来了吗?”杨盘张开双手,配合着动作,一边开口问道。
“回六少爷,侯爷还没有回府。”等候在门外的老管家开口回答道。
“嗯,罢了。今家里不聚餐,给我准备两人份的妖虎肉。”杨盘开口道,这方世界还是有不少妖兽存在的,只是有灵智的妖族却是没有听过。
杨弘涛很忙,除了府中的大事以外,最主要的是统兵坐镇边关,防御云蒙帝国的犯边。常年不在府中,这让杨盘早已经习惯了。
杨盘还算是好的,父亲回来还能够上话,他下面的不少庶出的弟弟妹妹,甚至五六年都不上一句话,能够见上一面还是在聚餐之时。
甚至最近大哥、二哥他们都参军了。他们早在年前就突破了先境界,可以出府历练了。不过一般来,侯府习武的子弟达到历练需求的时候,都会加入军中,或是加入家族商会。如果有意靖边侯爵位的子弟,一般都会加入军中历练。
因为靖边侯的爵位向来都是领军为主,当然武学修为却是一个前提。
加入军中历练,除了侯府的资源以外,还有军方的资源可以享用,可以是一举数得。
“少爷,明族学一年一度的大比可不能缺席,夫人让老奴提醒少爷,适当表现一下。”老管家恭喜地提醒道。
“最近几年,我年年第一,还要怎么表现啊?”杨盘的性格其实并不张扬,比较沉稳,若不是母亲吩咐他争上一争,恐怕他也不会年年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