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昭昭恶有报下
上须上乘二人眼见唐世壁,在神情难以自控时,道出自己杀害上云一事,二人不得不对视一眼。尔后又是各人双手合十,行的一个佛家礼数,上乘抢先道:“唐世壁!你现在终于承认,是你杀了上云……”
上须眼见唐世壁情绪不对,心中已是明白几分,心中生惊之下。也等不得师弟上乘将话道尽,不得不双手合十,行的一个佛家礼数,脸上尽然透出痛惜和悲悯,叹气道:“看来他已是受激过甚,彻底发疯了呀。”
上须主持这话一出,无凝只让众人生出喧哗。刚才还对唐世壁因为杀戮上云主持一事,而心中尽有别样想法的众人,现下已是无不对已发疯的唐世壁,尽然只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唐世壁因为心智受惊,早已没了正常人的思绪。这见众人对他指指点点,惹的他却是哈哈大笑,肆意疯癫道:“我是武林盟主,我是武林盟主,谁有是能可奈我如何?”
韩若芸见唐世壁疯癫,心中却是一沉,问苏尘封道:“他为何会成那样?”苏尘封看她一眼,总算松口气道:“上须主持言之不错,看来他已是发疯了。”
韩若芸心中大惊,脸上登然失色,看那疯癫乱语的唐世壁一眼,只道:“苏大哥!他刚才还好好的,为何……”
苏尘封心知韩若芸为唐世壁所忧,不等她将话道尽,只说:“唐世壁恶行败露昭然天下人尽知,况且他刚才和辰溪龙一番缠斗,想必也是受了刺激才会发疯。”
韩若若看苏尘封一眼,又问:“苏大哥!那他会不会有事呀?”苏尘封心中虽难消对唐世壁的恨意,可他只怕韩若芸因为唐莹缘故,为已是疯癫的唐世壁担忧。只好道:“你放心好了,他不过是疯癫失去理智,还不至于伤的性命才是。”
韩若芸这才心中略安,可他还是有些顾虑,向寺台上的上乘上须,恳求道:“二位大师!他现在已是疯癫之人,还希望你们可以不在追究他的罪过才是呀?”
韩若芸这说话间,却是不忘向那口中,依然尚在胡言乱语的唐世壁,只用不忍的目光看上一眼。
上乘上须二人本就是佛门中人,心中多有悲悯所存,这在听韩若芸苦色所求。二人只得对视一眼,尔后自是双手合十各行佛家礼数。上须道:“阿弥勒佛!善哉,善哉!他现在已是疯癫,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老衲又怎会难为于他?”
韩若芸听罢上须主持的善言,心中这才放的几分,又看苏尘封一眼。问道:“苏大哥!不知你可否……”
苏尘封心知韩若芸定是要让自己,也来原谅唐世壁的恶行,硬是压着心中对他的恨意。叹气道:“他现在已是疯癫之人,正如上须主持所言,也是得到了惩罚的报应,我自是不会难为于他。”
苏尘封言到此处,心中忽然想起唐莹,只觉一阵悲伤袭来。接着又道:“况且唐姑娘在临死之前,也是特意叮嘱莫要杀他性命,现在这样也算是一个好的结果。”
苏尘封话刚出口,却忽听那点苍派掌门王维信,喝声道:“上须主持!想不到唐世壁竟是杀害上云大师的凶手,这可真是我等江湖同道的耻辱。”
王维信好歹也是名门正派的掌门人,这不眼见唐世壁自认罪行发疯,也不得不依着正义所斥。他这一番话,倒也是引起众人附和。王维信眼见如此,接着又说:“唐世壁杀了上云大师,要是依王某人来看,应该杀了他才是,免的……”
韩若芸刚才心刚放下,现在听王维信话中,又欲要对唐世壁不利。也是不等他将话讲出,已是急道:“王掌门!唐庄主虽然行恶多端,可是他现在已是受到了应有的下场,上须主持已是应允饶他一命,你又何必在对他……”
王维信这不等韩若芸将话道出,摆手道:“上须主持乃是出家之人,心存悲悯也是情有可原,可上云大师生前乃是武林同道所敬之人,现在若是置于他的大仇不道,只怕也是不妥至极呀!”
上乘上须二人不得不双手合十,对视之下,上须道:“王掌门!你的好意老衲自是心领,可正所谓是逝者已去,现下又在何须做的无谓杀戮。”
上须此言出口,上乘也是附和道:“师兄所言不错,唐世壁虽然行恶不端,可眼下他也算是得了报应,不如就放他一条生路,又是未曾不可呀!”
韩若芸刚才心中还急,现下上乘上须二人的慈善言语,让王维信也不好在言。她这才心中大安,却又听那唐世壁疯癫道:“我是武林盟主,我是武林盟主……”
唐世壁虽说是全然疯癫,可他这说话间的功夫,竟是兀自发出怪声怪笑,自行狂然下的寺台奔去,而口中还是那句,让人听着只觉可笑的:“我是武林盟主,我是武林盟主!”的口头禅,却是一句接着一句,这让众人在心中觉得厌恶的同时,也不由对他生出几分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