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山中采参
借着微亮的天空，林凡看着飘逸的后尾灯，自叹江湖老司机，山路都开得那么飘逸。再望望前面只能允许一人前行的羊肠小道，陷入了无限的沉默中，山风忽起，带着沙沙的风声，更增添了几分萧瑟之感。
“刘天。”两个人在冷风里沉默了一会，林凡突然开口。
“咋了，凡儿哥。”刘天下意思的接口。
“老子掐死你，你特么上山那么多次，就采到拇指大的人参，你把我忽悠来干嘛。”林凡突然出手，死死的掐住刘天的脖子，不停的椅。
“凡儿哥，凡儿哥，我这不是想喊你来转转运吗，咳咳，凡儿哥，我上次那一根也卖了不少钱好不好。”刘天被林凡晃的头晕，急忙解释道。
“卖了多少？”一听说有钱，林凡瞬间停了下来。
“两百多呐。”
“咱们来回车费得多少钱。“、
”咱这一来一回怎么着也得小三百吧。”
“我掐死你。”
刘天也自知理亏，撒腿就跑，林凡在后面紧追不舍。这一打一闹，跑进了绵延巍峨的大山中。
“凡儿哥，这不是出来玩吗，呼呼，晚上跟我回家，让你看看我老家的伙食，我告诉你，这山中八大炖，都老好吃了。”刘天气喘吁吁的摆着手，实在是跑不动了。
林凡倒还好，只是和刘天闹腾着开心而已，要真想追他，刘天还真不是个。反正自己来这边也就是碰碰运气，权当来散心好了。
想到这，林凡也就一屁股陪着刘天做了下来：“咱们得去哪找人参？”
“这你算问对人了，我大小就在这片山里，长大，这片我老熟悉了……。”刘天一看问到了自己的老本行，一拍胸脯。
“等等，你熟悉，别人肯定也熟悉呗。”林凡眼睛一眯，问道。
“那当然，我们村里人都熟悉，我来这还是我老舅他们带着呐……”刘天说着说着，突然不说话了，他明白林凡什么意思，这片众人太熟悉的山路，早就不可能出什么野人参了，也就会有一些小不点，拾人牙慧罢了。
两个人的脸色都在阴晴不定。刘天从怀里掏出一盒烟，递给林凡一根，林凡手一推：“戒了”
刘天一愣，也没强求，自己猛地抽了两天，超地上一摔。
“凡儿哥，咱们换条路吧，我知道一条路，很少有人去。”林凡看着刘天一脸的坚定，有些诧异的问道：你小子怎么了，那么缺钱？老舅可说了，这林子里有猛兽出没的。
“这不是谈了个女朋友吗，我舍不得她受委屈，总想把最好的给她，可我家境你也知道，我总不能问家里要把。”刘天顿了顿，说道，：“凡儿哥，实际上这次，我是真的想来赚一笔的。”，
看林凡不说话，刘天以为林凡害怕了，急忙开口道：“凡儿哥，咱们就在这附近找找，不离开太远，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林凡本就想四处搜寻搜寻，看看有没有什么天地灵物可以助自己修行，正愁不知道和刘天开口呐，听刘天这么一说，自然是一拍即合。两个人拐了个弯，向密林深处走去。
“凡儿哥，差不多了，咱就在这吧，再朝前啊，猛兽比较多，很容易出事的，一般我们屯子里有经验的采参人，都不敢太深入林子。”刘天看山林越来越茂密，急忙拉住林凡，准备就在这块寻找。
林凡看了看四周，有几处泥土有新翻的痕迹，地上一些挖动过的痕迹依稀可见，不过相对刚才那条主路，来到这里的人，已经少太多了。
人参，一般靠鸟兽吞食排出来传播，也就是说，漫山遍野，都有可能有人参生长，这些地方都被人踩烂了，根本不可能有人参存在，要想找到百年以上人参，起码也要去人迹罕至的地方，这里，还不够。人参十年大约长三四个芦碗，百年以上的野人参芦头就很长了，很容易发现，如果这里真有，早被人挖走了。
林凡把目光投向了林子的深处，越是没人去过的地方，越可能存在老人参。不过看了看旁边的刘天，林凡还是耐住性子，在这片山地寻找了起来。
即使在这片林子里，林凡也尽可能的去找那些容易被人忽略的地方，比如石头的夹缝之间。两个人就这样撅着屁股在山林里寻找，太阳慢慢的升的老高，明亮的阳光穿透厚厚的树叶层，斑驳的洒落在地上，美丽而静谧。唯一不和谐的，就是一阵阵沙沙的走路和翻找声。
“可恶，什么都没找到。”刘天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开始休息。
“林凡，别找了，过来吃点东西吧。”听见刘天大喊，林凡笑着走过来，伸手接过刘天递来的面包和矿泉水。
“你怎么样啊，凡儿哥，我感觉这片根本没有，不如咱们换个地方吧。”还不等刘天说完，林凡就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战利品，“哇塞，凡儿哥，你还真找到了啊。”刘天一阵惊喜。
“送你了。”林凡随手一扔，把人参扔到刘天怀里。
“你小心点，须子断了可要折钱的。”刘天慌忙小心拿起，不住的埋怨道。
“才三个芦头，最多七八年的野人参，不值钱，一亿以下的数目，别喊我行吗。”林凡一挑眉，高傲的说道。
“拉倒吧，你可别吹了，不知道谁搜刮黄毛一伙搜那么干净，连硬币都没放过。”刘天一脸的鄙夷。
“诶，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啊，钱该收还是要收的。”林凡一叹，瞬间换了一种气质。
“不过你打架还真是勇猛啊，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吃什么猛药了。”刘天一想起当时暴打黄毛的景象，瞬间来了精神，连忙追问道。
眼见上次忽悠完，这次不好再忽悠过去了，林凡沉默了半晌，想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告诉任何人。
“嗯嗯嗯”刘天一阵小鸡啄米是的点头。
“我这两年之所以那么低调，不是因为我怕了那几个王八蛋，而是我再韬光养晦，我遇到了一个世外高人，习得一身好武艺，所以一个打他们十个八个不在话下。林凡假装神秘的说道。
“真的？这武术真那么厉害？”看着刘天一脸的认真，林凡脸色一变：“那还能有假，你知道特种兵不，他们练的军体拳就是取自咱们国家的武术，一个人打十几个普通人都不在华下，更何况我这正宗的武术，我还没练成，等我练成了，三五十个人都近不了我的身。”林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真的？那你教我呗。”
林凡微微想了一下：“好，那我就教你，不过你可得保证，不准外传，否则……”
“我懂，轻则废除武功，重则清理门户。”刘天心中一紧，急忙接口。
林凡阴险的笑笑，然后找了一块相对平缓的空地，原本嬉笑的表情慢慢绷紧，双手紧握成拳，左脚虚起，右脚在地上成圆形缓缓滑过，单拳蕴力，肩膀微微后撤，缓缓打出，拳到劲头猛然乏力，只见林凡胳膊青筋暴起，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量，而且一身拳脚越打越快，越打越快。
“看清了？看清我就完整的打一套给你看看。”林凡拳脚陡然加速，凌厉如风，拳风呼啸，脚尖横扫，卷起无数落叶漫天飞舞，身体微侧，单拳出击，拳风所过之处，落叶退避。
“大汉拳。”林凡大喝一声，一拳狠狠地打在正前方的树上，半人粗的树木应声折断。这拳法名称是林凡乱喊的，实际上这套拳法就是大悲寺的入门功法，大悲罗汉拳，林凡把中间两个字去掉了，把拳法精简了一下，教给刘天而已，不是他藏私，而是刘天的身体底子，实在太差了，很多招式，只会伤身，却不能健体。
刘天瞪大了眼睛，简直看呆了。
“看清了？”林凡转了转拳头，侧脸问道。
“看，看清了。”刘天呆呆的，下意识的回答道。
“那你在这练吧，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天黑之前回来找你。”林凡留下一句话后，翩然而去。
“嗯，嗯，嗯，哎，凡儿哥，你去哪，你再教教我啊。”看着林凡消失在密林里，刘天急的大喊，至于林凡的安全问题吗，刘天瞅了瞅那折断的大树，咽了口吐沫，直接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