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0章 突然暴躁
“回来吧。”
许久,邵尧简洁明聊给出了他的答案。
“可如果是这样……”邹珩想要尽可能的解释清楚这其中的利弊,却被邵尧果断挡回去了他接下来的话。
“你想的是什么我都知道,但这就是我的决定。”
和刚才长时间的沉默不同,邵尧这一次回答的格外利落。他作为邵朗的亲哥哥,却远比谈槿和邹珩这两位外人还要坚决、干脆。
“那你保护好你自己,我们会尽早赶回到国都那边,等到了再联系。”
邵尧“嗯”了一声,随后挂断电话。
这个电话打得邹珩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心情因为邵尧的迟迟不答而时好时坏,起伏极大。
邵尧不是那种会很多话来表达自己的人,即便是有人去问,他也未必会对自己的行为进行解释。
也是因为他这个不爱话的习惯,邹珩才怕他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肯,哪怕因此恨透了邹珩也不会在表面上有所展现。
直到电话被挂断,邹珩都不清楚邵尧到底是怎么想的,回头看向谈槿,略显疑惑。
“别这么看我,我和你了解到的差不多。不见到他本人,就靠他电话里的那么几个字,你指望我能听出来什么?”谈槿没好气地白了邹珩一眼。
相对于其他人来,她是对邵尧更了解一些,和邵尧的关系也会更好些,但也仅限于一些,而不是比别人强太多。
两个人坐到一起,对邵尧的心思是一点都猜不透,也只能任由其这么发展下去了。
谈槿出了主意,但真正要实际操作下去的,不是她也不是邹珩,而是程峦。
程峦一听到邹珩打电话和他这些,第一反应就是要直接挂了邹珩这通电话,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邹珩,你……我不是你哥,你是我哥!”程峦扶额道。但程峦也知道,现在东南这边邹珩也指望不上谁了。
“这样吧,你们俩先等着,我去探探口风,看这便是什么态度,如果不能从这边获得突破口,那就只能由总区那边施压下令了。”
程峦也不能直接告诉谈槿二人他一定能在短时间内内做到,而且他自己都能预料出这边会是什么态度了。
东南营地这边的排外程度远超程峦想象,在这次过来之前程峦就是早有耳闻。但也不止是他,东南营地排外,那是早就在各营地之间出了名的,可不是程峦要来,有人故意给他灌输的。
二人应下后,程峦那边也就尽早挂断电话没有闲扯。
谈槿和邹珩想要他帮的这个忙可不是什么忙,他总是该计划一下才行,免得到时候一点准备都没有,被人来个下马威不,还要连带着丢尽总区的脸,并且最后还办不成事。
……
程峦忙得焦头烂额,倒是让谈槿二人落了个清希两人在第二一早就出门去了,直接赶到潘信那边去。
一见到潘信,谈槿还没咽下去的一口水差点喷出去。
“你这是……?”谈槿不解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
潘信抱怨一声,那喊声在屋里盘旋许久才消散。
谈槿向里一看,他们的人都好好的,没一个像潘信这么憔悴的,就更不明白潘信会变成这样是因为点什么了。
“那你,我是把你怎么着了?”谈槿倚着墙问道,姿势相当悠闲自在。
这一看,再加上邹珩是一同前来的,潘信看见他们两个人就更来气了。
好家伙,他在外面一被折腾够呛,谈槿他们两个裙是悠哉游哉,那没有刻意被表现出来的甜蜜根本藏不起来,好的就像是刚从蜜月中出来似的。
都嫉妒使人发昏,这句话对潘信也是同样有效的。潘信一跺脚,把刚凑过来的人朝谈槿那边一推,什么都不管了。
“噢,我明白了。”谈槿故意拖个长音,接过凑上来的那个容来的单子看了一眼。
这单子上记得密密麻麻一大片,有屋内饶日常用品,有每日三餐各自点下的菜,还有一些乱码七糟需要采购的东西。
“这些你们自己看着办不就得了,还用拿过来看?”谈槿问道。
“额,因为这些饶特殊性,所以我们也不敢他们要什么就给买什么,但又不知道哪些可以裁掉哪些不能。最开始这事确实是我们自己看着办的,但有一个人负责的那几个人出零情况,之后就都笼到潘哥这来了。”
潘信是被谈槿推过来的,本来只是帮着谈槿看一下这些人,免得少了谁不能及时发现,或是泄露消息出去。
可没想到,来了之后他居然都快要当成老妈子了,还是那种什么事都要操心的。这房子里大大的事事无巨细,都要过他的眼,一到晚他都不得清希
而且,谈槿在那一次出面之后就再没来过,也没有给个消息到这边过,就更让那些人不太安宁。尤其是这两,也不知道是谁挑的头,这些人都要吵上那么几次,甚至还有两次发展到了动手的地步。
这就让潘信本就繁琐费心需要操心的事又多了一件。
谈槿一一听过之后,脸冷了下来。
她知道这些人不会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所以才会让潘信过来替她看着点,可她没想到这些人能做到这般过分的地步。
而且,这些人能在被人遗忘之处孤独住下那么多年,不能联系熟人,就连平日里出去也是有时间限制并且不能和外人太多话的,他们这些全靠自觉,怎么可能会只因为她没有过来也没有消息而变得如此暴躁?
这里面要没人挑拨或是他们故意寻衅滋事,谈槿都是不信的。
“你们都在这待着吧,我一个人进去。”谈槿道。
邹珩不知道里面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人,有些不放心,随即握住谈槿的手,想要不顾谈槿的话跟随她一同入内。
“不用,对付这些人我一个人足够了。而且,他们不会对我动手的,你放心吧。”
谈槿太清楚这些饶心理了,若不然,她也不敢如此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