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闯祠堂
没有灵力自己怎么进祠堂呢,尤其还是上次罗东已经闹过祠堂了,祠堂肯定已经严加看管了。
还没想出个头绪,雁就端了一碗饭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开水进来了,“你醒了,刚好吃饭,你吃肉,再喝点热水吧”
“嗯”墨流拿出空间里的妖兽肉,分了一半给少年,见雁没有伸手的意思。
“你不是说要跟着我一起离开么,多吃点妖兽肉补补身体,不然到外面世界怕你不习惯”墨流这个话倒是真的,外面的世界即便是不能修炼的凡人也能吃上妖兽肉,学习炼体术,一个个虽不会法术倒也身强体健。
“真的呀,那我吃了,你是不是不够了”雁盯着墨流眼睛,认真的问道。
“够得,我这个储物袋里面可足足有你这个房子大呢,里面装的全都是吃的”墨流扯下腰间的储物袋晃了晃说道。
“能有一个房子这么大,你能让我摸下,放心我肯定摸不坏的,以前罗东也有一个,他都……”
“给,你看吧,这个在外面不值钱,只是你没有修炼,也用不了”墨流直接将储物袋塞进雁的手里。
雁的双眼笑成月牙,露出整整齐齐的八颗白牙,望着手中的储物袋,捏了捏,手感很好,这种材质的东西在村里都没有啊,然后又递还给墨流。
“很神奇的东西,可惜我不会修炼”。
吃过饭后,墨流慢悠悠的起床,缓慢的在屋里踱步,行走间依然能感觉到身上的筋脉隐隐的发酸发疼。
等雁洗碗结束后,就看见瘦弱的少女,步伐缓慢,紧皱的眉头,苍白的脸色忍不住让人心疼,嘴里却说道“能下来走了,恢复的真快”
来回只走了十几步,墨流却感觉自己非常的累,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微不足道的事情就要花费全身的精力。
“算不上快,要是在外面有灵气辅助炼化丹药恢复的更快,不过明天我差不多就能行走自如,后天我们去祠堂看看吧”墨流撑着桌子坐到凳子上。
“好,好的,等你好了,我们去看看”雁眼神闪烁,搓了搓手勉强的回答着。
墨流一看雁的反应也能猜到村民们貌似不欢迎自己去祠堂,甚至连雁都没有人关心,一个大活人离家好几天又回来,好像没有任何人发现,仿佛这个人死在外面也没有人知道。
日子一晃到了第三天,早上起来,两人吃过妖兽肉后,雁忐忑的看着墨流,说到“我们晚上去祠堂看看咋样,这大白天的……”
“行,我们晚上再去,白天你就在家里收拾收拾,看有什么东西要带走的,今晚去了,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可能离开了,一旦离开,回来就难了”墨流喝口水随口说道。
“好的”雁吃过饭捯饬一番,背着一个包袱就出门了,直到夜幕降临才回来,身上有着浓郁的香火味。
给香案上的香炉插上香,点燃后,袅袅香烟,让雁凝重的脸庞看不清表情,低语几声“爹,娘,儿要带你们离开了,惊扰了你们,你们可要原谅儿”
床上的墨流紧闭的双眼皮抖动了一下,却没有睁开,直到雁把房间里的煤油灯点着,才假装刚刚醒来的样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你吃了没,我都饿了,把你的妖兽肉拿出来吃一点”雁笑嘻嘻的说道,好像刚才那个落寞的少年是恍惚间的错觉。
“好的,吃饱了,咱就走吧”墨流也不拆穿,随手拿出一大桌妖兽肉说道。
雁依旧如常一样帮墨流把妖兽肉切成合适的小块,递到墨流的面前,自己则狼吞虎咽的直接拿嘴咬,大口大口的吃看起来非常的有食欲。
深更半夜,一轮弯月高高的挂在空中,整个村庄的人都陷入沉睡的时候,一个少年背着包袱和一个瘦弱的少女,在村庄里东转西转走到村庄的最后面,村子的祠堂面前。
朴素大气的砖瓦房,前门上赫然写着“祠堂”两个字,也是墨流和雁本次要闯入的地方。
在来的路上,雁就说过自从罗东闯过祠堂后,村里就安排人轮流在祠堂里守夜,透过窗子,能感受到里面昏暗的灯光,却没有任何人行动的声音,想来今晚的守夜人应该是已经睡着了吧。
墨流还是拿出三颗丹药,两颗褐色,一颗红色的,给了雁一颗褐色丹药,示意他自己服下去,自己也服下了一颗褐色丹药,墨流将红色丹药分成两半,一股浓郁的香味散开来,一半收入药瓶里,另一半丹药直接捏碎,香气伴随着风飘进各家各户。
不一会整个村庄陷入诡异的安静,连虫鸟的叫声都没有。
“放心,这就是普通的迷药,原本是用来对付妖兽群的,我今天把量减了一半,估计明天中午他们就能醒来,这也是我能想到唯一不会和村民们起正面冲突的方法”墨流直接解释道。
“嗯,这样也好”雁说到,之前的犹豫担心在这一刻也就烟消云散了,自己想离开,却不愿意站在村民的对面。
雁直接上前推开门,入门便是整整齐齐摆放的牌位,前面一排香炉,香炉上的香正在燃烧着。
中间的地上是两个有些年代的蒲团,破破烂烂的。
两边都是放蜡烛的架子,一滴一滴,蜡烛在融化。
右边的架子后面,有一张小床,床上的人已经沉沉的睡去。
墨流一进来看到牌位那瞬间,就发现这个祠堂下有阵法,应该是个混合阵,现在能看到的应该是个幻阵,而幻阵的阵眼应该就在摆放牌位的香案下方,这个幻阵的是个六级阵法,要不是自己曾经在阵法书籍上见过,今天还真识别不了。
村民都是不懂修炼的凡人,世世代代居住了无数年也发现不了异常,反而在这幻阵上建立的祠堂。
将自己的推测说给雁听后,雁神色有些凝重,他依然记得那天罗东离去,村里的一些妇人老人看到被随意扔在地上的牌位,放佛天塌了一样,哭天喊地的,颤颤巍巍的收拾牌位,嘴里都是忏悔和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