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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危险是安全

    酒馆老板自打滚下山坡跑掉以后,连夜用了三天时间回跑媳妇娘家,一路上白天酒馆老板躲在树林里,晚上才敢上路,生怕被人抓到,每走一步心里就骂黑影一次“丧门星,干嘛来我的酒馆喝酒,喝酒就喝酒干嘛和我说那些事情”走到娘家已经是半夜了,熟睡的家人听见外面有人敲自己的门,酒馆老板岳父懒洋洋的起来穿上衣服,嘴里还不停的埋怨“这么晚了哪个天煞的来敲门”到院子气冲冲大声喊道:“别敲了,来了,哪位?”喊是喊了没见门外有人吱声,于是又问:“谁呀?大半夜的敲门。”酒馆老板压低嗓音回答说:“岳父是我呀!快开门。”老头听出是自己的女婿,心里纳闷这么晚了他怎么还回来了,还阴阳怪气的。打开门酒馆老板急冲冲的大步迈进院里转身没等岳父反应过来,自己随手把门关上了,关门时头伸出来往外望了望,看一下四周没人跟着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他看见自己女婿有点奇怪,禁不住的问道:“啥事呀!。还急匆匆的跟作贼似的?”

    “父亲大人别提啦!赶紧进屋再说。”酒馆老板说完急忙跑进屋内,老头看着自己女婿好像出什么事了,跟着跑进屋内关上房门,在屋内小厅桌子上点燃蜡烛,微弱的灯光下看见酒馆老板满头大汗不停的擦汗,老头急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酒馆老板着急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岳父说道:“我差点没死在外面。”

    老头听完有些吃惊赶紧追问原因,酒馆老板与他讲了发生的一切,讲完老头瘫坐在椅子上两眼发直,内心担心起了自己的女婿不知怎么着好了。这时酒馆老板岳母披着衣服走了出来半眯眼睛的问道:“谁来了?”问完还没等酒馆老板回答,看见自己的女婿坐在那里,表情有点不对,又看看自己的老头眼睛发直,问道:“你们俩人怎么回事?”老头生气的说道:“妇人家问什么问,赶紧回屋睡觉去。”酒馆老板岳母听着自己老头子骂自己,瞪了一眼转身回屋了。老头问酒馆老板,说:“你来的时候路上有没有人跟踪你没有?”

    “放心吧!岳父,没有人跟着我,我是白天躲在山上林里,晚上趁着路上没人才赶回家的,没有人跟踪。”

    “那就好!那就好!”老头低下头点着头说完又说完又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访睡觉,明天咱们在商量办法吧!”说完“哎!”的一声老头起身转身先回了自己房间。酒馆老板起身也回道媳妇的房间,走进屋内酒馆老板看着睡熟的媳妇,心里有些难过,脱衣服上床,这时自己的媳妇突然被惊醒大叫一声,顺带声音一脚把酒馆老板踹到地上去了,正在上床的酒馆老板掉在地上滚了个后空翻。媳妇裹着被子坐了起来,酒馆老板哎呦一声,急忙说自己是孩子把父亲,几年的生活,说话口音已经听着习惯了,酒馆老板媳妇听出是自己丈夫,急忙下床把酒馆老板扶到床上,俩人躺下后,自己的媳妇撒娇的说道:“死鬼,这点才回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来强盗了呢!你没事儿吧?”

    “哎呦!刚才摔了一下胳膊,没啥大事儿”酒馆老板躺床长用另一只手摸着自己发疼的胳膊。

    “你怎么这晚才回来呀?”

    “没啥事!这不是想你了么!”

    “去你的!”你还想我,说不定是哪个讨情债的找你躲不过去了吧!”

    “别瞎说,咱们那个酒馆鬼地方哪有女人。”

    “地方是偏了点,但距离县城也不远呀!找个女的还不好找”媳妇打趣的说。

    到家的酒馆老板心里算是展时放松了,自己媳妇和自己打情骂俏着,酒馆老板睡着了,媳妇发现自己丈夫睡着了,有些无趣了,黑灯瞎火的对着酒馆老板“哼!”死鬼到家就睡,心里谩骂一句,翻过身用屁股挤了挤地方,睡去了。

    几年的经营生意,酒馆老板岳父岁数大了,就退居二线回家一养天年了,挣了几个钱,在老家制办了个很小的宅院和几亩地,没有雇佣用人,一切生活节俭,家里那几亩地,每年年耕时和收麦子时会请些短工,其余时间都是自己忙活,总的来说生活算是过的清闲快活。

    酒馆老板在自己媳妇家住了半个多月来,心里七上八下的,看见村里路过生人面孔急忙把脸转到另一边加快步伐走过去,要是听见村口敲锣的官兵进村巡逻时,赶紧躲开,回家进酒窖,搞得自己的媳妇和岳母莫名其妙,有几次追问为什么这样,酒馆老板都是找理由搪塞过去,一旁的岳父也不说话。

    时间长了酒馆老板担心起自己的酒馆,心想也不知道那里现在什么情况,有时冲动的想回酒馆看看,可又怕酒馆附近有人埋伏在那里,在把自己抓住,可就一命呜呼了。七上八下的心越来强烈。

    这天,村外面来几个骑马的人,整齐的青色外衣,衣冠楚楚的,手中拿着剑,由村外头走进村内,高大结实的骏马,一个接一个的。人骑在马背上面威风八面,村里人都出来看着这几个外地来的陌生人,其中有个大汗下马在身上拿出一副画像,画像上画的正是酒馆老板,挤在人群中的老头看见画像心里咯噔一下,但必定年轻时走南闯北的经商,世面见多了,心里虽然咯噔着,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大汗逐个的问村里的人,村里没人看出来是老头的女婿,都摇头说不认识。

    老头心里庆幸着,自己的女婿虽然也在村里走动,但把自己的胡子刮了去,摘掉了帽子,穿着普通人衣服,和之前相比土气了许多,可画像上的女婿还是衣官整齐头戴帽子。难怪认不出来。大汗上马,带头的眉清目秀的女子拉动麻绳,双腿跟用力踢马肚子一下喊“驾”白马打头走出了村子,大汗随后上马跟在队伍后面,凶巴巴的目光离开了。老头见一行人走远了,转身回到自己的家里,把酒馆老板拉进屋内说道:“刚才村里来人了,看着他们凶狠狠的样子,是来找你的,还拿着你的画像,你赶快逃走。”酒馆老板慌神了,在屋里打转嘴里叨咕着“我躲哪里去呀!岳父。”

    酒馆老板岳父沉思了片刻说道:“我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看你就去死人了的那家镖局躲起来。”

    “躲镖局里去?能成吗?”

    “谁能想到你这个知情人躲到了死人家里去了,肯定成。另外你也不要考虑什么酒馆了,那个酒馆现在不是你的了,你现在是要保命,保住命将来有很多机会翻身。”

    “是,岳父!”

    “那你今晚就离开,去县城想方设法进镖局,去镖局躲着,见机行事。最好能与镖局少爷见面,当面告诉他!你要找机会,如果没有机会,你就躲在他家,先当个用人什么的。”酒馆老板心想:老头不亏是一辈子经商之人,这步棋走得太绝妙了。

    酒馆老板听完岳父的计策,犹如混沌初开,又沉思片刻感觉岳父大人的计策也许能救命于我,于是急忙进屋简单收拾一些衣物,晚上告别媳妇出门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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