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遣散家人
赵掌柜回道曹家，面见曹夫人把和张家老爷张富贵交谈的内容一一说给曹夫人听了。
曹夫人向赵掌柜表示认可张家出的六千万两银子，曹夫人对赵掌柜说：“赵掌柜就按照张老爷给出的价格办吧！”赵掌柜听完曹夫人的话之后对曹夫人说道：“夫人，要不要您在考虑一下？！”
曹夫人摇摇头说：“不用考虑了，你去办就是了，最好张家这几天派人过来清点账目，你在去张家和张老爷说我同意张老爷给出的价格。”
赵掌柜听曹夫人坚定的话语，心里有些伤感，他向曹夫人起身告辞离开了。
赵掌柜出了曹家眼看着曹家门口，眼睛里含着泪花，无奈的嘀咕道：“曹家从今天起已经不是曹家了，曹老爷呀！我们都尽力了，希望你在天有灵保佑夫人身体健康吧！”赵掌柜嘀咕完上了马车吩咐马夫去张家。赵掌柜在与张老爷见面把曹夫人的说的话又一一说给了张老爷。
张老爷听完赵掌柜的话之后说道：“赵掌柜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呀？！”
赵掌柜叹了口气说道：“在下为曹家效力半辈子了，如今曹家败落，都是那个败家公子生前惹的祸。”
张老爷接着赵掌柜的话说道：“赵掌柜人都死了，就不要在怨恨一个死去的人了，依我看这都是曹家自己的命运。”赵掌柜听着张老爷说的话，线头表示同意张老爷说的话。
张老爷又说道：“要不这样赵掌柜，我非常欣赏您的能力，既然我答应接受曹家的生意了，我想请你赵掌柜接着打理东洲的布庄和丝庄，希望赵掌柜给我这点薄面如何？！”
赵掌柜听眼前张老爷请求的话，急忙说道：“不敢当张老爷，我何德何能让张老爷如此抬爱呀！”
这时一旁的王总管接话说道：“赵掌柜的能力附近县城个掌柜哪个不知道呢！张老爷是个珍惜有才华的人，我看您就留下吧！”
赵掌柜听完王总管的话之后说道：“谢谢王总管的好意，容我再想想此事吧！”
张老爷说道：“好！赵掌柜我时刻等着赵掌柜帮助呀！”
赵掌柜说道：“张老爷眼下你还是派人去曹家对一下交接账目吧！”
张老爷说道：“还对什么账目呀！我看就让王总管带人去曹家简单的走个形式吧！走完形式我们凑齐银子交给曹夫人去便是啦！”张老爷又说道：“不过我今天有言在先，当初借给曹家的那一百万两银子就算在总价钱里面吧！”
赵掌柜听张老爷说的话，赶忙说道：“张老爷，你的意思是说那一百万两你就不要了？”
张老爷向赵掌柜点了点头说道：“不要啦！我与曹家是朋友，当初借钱是因为曹家遇到困难，如今曹家想把生意交给我，那我感觉还是赚了曹家银子，有些愧疚，所以就不要啦！”
赵掌柜听完说道：“那我代表曹家和曹夫人感谢张老爷的大度之情了。”
张老爷说道：“不要客气，生意比朋友分量轻多啦！”
赵掌柜听张老爷说的话，对张老爷说道：“张老爷真是大度之人，佩服呀！”
张老爷此时呵呵的笑了几声，不在说话了。
王总管说道：“赵掌柜你看我现在就带走去曹家如何？”
赵掌柜说：“好！请王总管。”
说完赵掌柜带着王总管去了曹家。
王总管来到曹家与曹家的总管对完账目后就离开了曹家。
赵掌柜向曹夫人汇报说：“夫人，张家那王福总管把咱们的各地总账目对完了，他们回去之后向张老爷汇报，汇报完张家会把银子送到咱们曹家，然后签字画押！”
曹夫人听赵掌柜汇报完，点了点头说：“好！”曹夫人说完闭起眼睛不在说话了。
赵掌柜起身离开。
三天后，张家王福总管带着一大车银子还有银票装满的箱子来到曹家大厅，他们把大箱子摆放在大厅里面，这时曹夫人阿皮仁接管了盛银子的大箱子，下人纷纷把大箱子跳了大厅里面。曹夫人坐在会客椅子上面把眼画押的地方画押完了。手续正是生效了，张家王总管拿起字据起身要离开，这时曹夫人用那微博之力说道：“青王总管转告张老爷，一定要善待我们各大掌柜的，留给他们一口饭吃。”
王总管带着曹夫人的嘱托离开了。
王总管打着字据回道张家，高兴的把字据交给了张老爷，张老爷拿在手里开心的笑了起来。王福在一边说道：“老爷咱们的计划虽然没有全部实施完，曹家就把生意乖乖的交给了咱们，省去了好多力气呀！”
张老爷笑着说道：“那是，从此以后再无曹家生意了，都是我张富贵的生意，整个西钱县和东洲就没有人和我抗衡了，在加上咱们自己的生意，以后有进不完的银子啦！”张富贵说道这里又一次开心的大笑起来。
王福在一边对张富贵说道：“老爷，我今天回来的时候曹夫人让我给您带个话儿。”
掌柜此时开心的说道：“讲，讲！曹夫人说什么？”
王福说：“老爷，曹夫人说让咱们善待那些曹家的掌柜的。”
张富贵这时平静的问道王福：“王总管依你的意思呢？”
王福说道：“老爷，我看咱们展时不要让曹家任何掌柜离开，当然他们要是自己愿意离开，咱们也不拦着，他们要是还想继续在各自店铺做掌柜，那咱们就给他们这个机会，因为这些掌柜都对个自柜台了如指掌，他们经营要比咱们从新派人效果好得多。”
张富贵仔细想老乡王福的意见说道：“王总管说的在理，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
......
曹家送走王总管之后，曹夫人让钱三去个柜台召集各大掌柜回道曹家，有事商量。
钱三快马加鞭通知完最后东洲的薛掌柜之后，骑着马回道曹家。
晚上，曹家大厅里各大掌柜都到齐了，大家都坐在饭桌上面，等着曹夫人开口说话。
这时的曹夫人坐在饭桌上扫视一眼眼前和四周饭桌上的各大掌柜，看见人都到齐了，曹夫人开口说道：“各位掌柜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没什么事情商量，今天就是想和大家叙叙旧，感谢各位展柜为曹家献出了半生还有一生的你们，在此我谢谢你们，来我敬在坐的掌柜一杯。”曹夫人说完拿起酒杯敬给了再坐的掌柜。敬完酒曹夫人又说道：“曹家有今天离不开各位掌柜的支持，曹老爷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你们在坐每一位。”
这时在坐的掌柜听着曹夫人的话有些伤感，他们不知道如何回道曹夫人，茫然着的眼神看着曹夫人。
曹夫人接着说道：“实不相瞒，今天还有一件事情通知大家，曹家从今天起把所有的生意卖给了张家了，就在今天下午我把字据画押了，从今以后曹家在无任何生意。”曹夫人说“在无生意”是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大声喊出的。
这时在坐的各大掌柜听见曹夫人把生意卖给了张家，立刻激动站起来，一片嘈杂声，有的人喊着：“夫人，这是为何呀！咱们曹家的生意不是很好么？！”
有的人说：“夫人，曹家把生意卖了，以后我们怎么办呀？！”
嘈杂声音越来越大，曹福人此刻面对这些人的发问，心里一股一股的伤心之痛，曹夫人本想张开嘴在说些什么，已经不知道怎么和眼前的掌柜们说，自己坐在那里掉着眼泪。
此时再坐的掌柜情绪更加激烈，听见有人摔杯子。
赵掌柜这时站起来大声对各位掌柜说：“各位掌柜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咱们慢慢听夫人把话说完。
嘈杂的生意在赵掌柜的喊叫声中渐渐恢复了肃静。
曹夫人又提起勇气说道：“各位掌柜你们都看到曹家已经走到了这步田地，我现在身体已经无法支撑曹家大小事情了，假如我生前不把曹家的事情安顿好，那我死了那天曹家会是什么样子呢？我想曹家会四崩五裂，甚至在发生死人事件也不是不可能，到时你们怎么办？还会有安静的日子过吗？趁我没死，我把你们委托给了张家，你们现在干什么，以后还会干什么。我想，我向张老爷请求的事情他一定会答应的。”
曹夫人说道这里人群里有人说道：“夫人，我们哪也不去，就跟着曹家。”
曹夫人听完说：“谢谢你们，不过你们要是不愿意去张家做事，那们我也不会亏待大家的。”
曹夫人说完让一旁的钱三带人把一大箱银子般到了大厅，曹夫人对各大掌柜说：“各位掌柜你们要是不愿意去张家做事，那么我给你们准备了银子，不去的拿双份，去的拿单份，每个人都有。”
曹夫人说完又说道：“你们自己选择吧！曹家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曹夫人说完让丫鬟搀扶起身，对各大掌柜鞠躬后离开的大厅。
再坐的各大掌柜大声喊着：“夫人！”背对掌柜的曹夫人已经泪流满面了。
赵掌柜这时起身对各大掌柜的说：“大家自己想一想不去的先走过来拿银子。”
赵掌柜说完，安静了的人群里有几位起身来到大箱子跟前，在曹家总管的帮助下，取走了银子。
这时赵掌柜又说道：“还有没有想拿双份银子的？！”
人群中又有几个拿着银子留着眼泪离开了。
赵掌柜又说了一遍，此刻没有人在起身。
赵掌柜又说：“剩下的都是想去跟着张家干的是吧！那你们可以过来拿单份银子了。”
赵掌柜说完，人群里几个起身拿着银子离开了。
一会功夫大家拿着银子都离开了曹家，剩下的就是薛掌柜坐在那里。赵掌柜看着薛掌柜问道：“薛掌柜你是怎么想的？”
薛掌柜看着赵掌柜说：“我和你一样，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想你应当是单份那个吧！”这时的赵掌柜布在说话了......
张家老爷正在戏园子听戏时，下人来报说曹家有几位掌柜说要见你，张老爷半眯眼睛说：“这样的事情你就直接找王总管便是了。”
下人又跑到王总管身边低声把张老爷说的话转告了王总管，王总管起身急忙离开了戏园子......
曹夫人自己屋内，吩咐下人召集曹家的人开会，曹家上下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如今就剩下三夫人和曹老爷死前纳的那个四夫人。还有身边的丫鬟。
曹夫人把屋内所有的丫鬟支开让他们退了下去，丫鬟们门外等候去了；曹夫人先对三夫人说：“三妹，今天曹家生意都卖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三夫人说道：“我去投奔远方的舅舅去，不过大姐，你是不是该给我点上路的路费呀？！如今曹家已经没有了人儿气了，你就自己守着这宅院过日子吧！我可不想守着这么大的院子独善其身，真要是闹气鬼来，我要被吓死的。”
曹夫人听三夫人这样说，曹夫人并没有生气反而脸上露出一些笑意，她笑曹老爷生前看错了人。
曹夫人点了点头说：“好！三妹，我就依你。”说完用手狠劲拍了拍，钱三抬着一小箱银子走了进来，把箱子放到屋内离开了。
曹夫人对三夫人说：“三妹，这都是的了。”三夫人走过去把箱子打开，眼睛突然瞪大着，嘴巴张得老大；她发现眼前这么多白发发的银子，然后笑了笑说：“谢谢大姐，谢谢大夫人。”说完叫过来几个下人把银子抬走了，她也跟着银子椅着走了出去。
屋里就剩下四夫人了，曹夫人看着四夫人说：“我对你一直都有偏见，你这个悬狸精，我当初很想掐死你，你就是个外面妓院的妓女勾引男人。”曹夫人骂着四夫人。
四夫人站在那里并没有生气，倒是说话很随和平静，她说道：“随便你怎么恨我，你怎么骂高兴就怎么骂，反正你也没几天活头了。”
曹夫人听完四夫人的话，呵呵大笑起来。
曹夫人说：“狐狸精你要什么？”
让曹夫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四夫人接下来说的话让曹福人赶到非常意外，四夫人说：“有的人喜欢钱，喜欢的比自己命都重要，有的人是利用钱为自己快活，也有的人不喜欢钱。”
曹夫人听完好奇的问道：“那你是哪种人？”
四夫人说：“我喜欢男人，什么样的男人都行，就不喜欢钱，我对钱没有兴趣。”四夫人说道这里看着曹夫人又说道：“意外吗？我就是这样贱，没男人活不成，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大小就被我家里的舅舅卖到了妓院。然后长大被人不断糟蹋，后来世间长了我到是习惯被男人糟蹋了，没有男人我还活不了呢，你说我贱不？”四夫人对曹夫人说完呵呵笑了笑，又说：“没想到曹老爷会看上我，把我娶回曹家，这是我是在想不明白的是事情，不过后来我就不在想了，有男人就行，有男人我就心里踏实。”
曹夫人听眼前四夫人说的话，不知如何在开口说话了，眼睛就这样一直盯着四夫人，突然脑海回想起病倒那几天天，下人对她说的话“就四夫人没有偷拿曹家的东西。”
这时曹夫人说道：“既然你不想要银子，想要男人这我给不了你，不过我想你在曹家这段时间里，吃曹家的喝曹家的，还要感谢曹老爷给你依靠，你应当回报曹家一些什么，我不给你银子，我给你一样东西，你收好了，就算报答曹老爷吧！”曹夫人说完拿出一个木盒上面是被封死的木盒，无法正常打开，只能用锤子砸开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曹福人把木盒交给了四夫人，四夫人接过木盒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曹夫人说：“你不用知道，你留着吧！我快要死了，我没用了。不过你有生之年不能打开它。”
四夫人听曹夫人这样说，四夫人说：“我要是在你死后打开呢？”
曹夫人摇头说，咱们都是女人，我想你不会打开的。
四夫人不在说话了。
曹夫人这时说道：“你走吧！赶紧找你拿个县衙老爷去吧！以后你们不用偷偷的书信往来了，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让县衙老爷那个色鬼给你写信玩。”四夫人这时笑着说道：“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说完起身带着盒子离开了屋内。
曹夫人看着眼前空挡的房间，此刻她感到无比的寂寞和凄凉，闭起眼睛睡梦中看到了曹老爷子接她来了。
第二天曹夫人躺在院子摇椅上看着曹银死去的地方又看着老祖宗摆放灵堂的房间，一旁的丫鬟和曹家所有的下人站在自己面前，又看看旁边的木箱子，对下人说道：“你们今天开始就离开曹家吧！这箱子里面是银子，每人都有份，你们拿着银子回乡下去置办些田地，娶妻，嫁人过好日子去吧！”
下人们低着头不敢说话，曹夫人用手中的拐杖用力敲了敲木箱子说：“你们拿呀，那完就走。”这时下人们拿着银子离开了曹家，最后钱三拿着银子跪在地上向曹夫人磕了几个头，转身离开了，整个曹家宅院今天就剩下了曹夫人自己了，树上的叶子慢慢落下，曹夫人闭起眼睛......
县衙院内偏僻房间里，曹家四夫人在床上开始斥候起了县衙老爷。
后来曹家宅院在百姓口中传出很多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