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村鸡
姚氏四下看了看，这才又走了两步拉着秦小棉的手小声说了一阵。
秦小棉当即脸色红窘，不情愿地道：“奶奶，你给孙女指的发财之路就是这个啊，恐怕孙女不能从命了，这事一旦传出去，小女的名声就彻底毁了，日后还有哪个男人想娶孙女，只怕那些穷困潦倒的大龄汉子都不愿要孙女了。”
秦小棉脸上现出几分决绝，猜着这两人今日到此就不会是好事情，现在果不其然，居然让自己去做鸡，而且还是一名村鸡。
秦素美上前假猩猩地安抚道：“哎呀，妹妹。现在这个世道你还看不清么，钱才是最重要的，依照妹妹的长相身世，在户人家进不去，就算嫁进那些穷困潦倒大汉，家里要吃的没吃的要钱没钱，他们还不是把你当牲口一样使唤，这样的日子妹妹你能幸福吗？再者有钱就有好日子，你还考虑这些钱的来路干什么？”
秦小棉听完，心下把秦素美咒骂几句，脸上却装着似通似不通的表情，低低唤道：“素美姐……”
姚氏在旁边看着，见秦小棉的神情似有松动，她赶紧接着道：“小棉啊，不要在死脑筋了。你也不要在埋怨奶奶不给你买新衣服了，其实奶奶一直都在想着你，你看奶奶把给你买新衣服的钱都准备好了，你也别担心这事传出去毁了名声，咱们一切行事保密，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等咱们挣了钱奶奶给你再买好多新衣还有服胭脂水粉，到那时奶奶相信你一定比徐漂亮五十倍不止，奶奶在给你找一户有钱的好人家把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说着话，姚氏把钱递给秦小棉，然而秦小棉伸手去接时，姚氏把钱握紧在手心里。
秦小棉立明其意，道：“好吧，奶奶。到那时你一定要给我买很多新衣服在把我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啊！”
姚氏见秦小棉答应下来，这才笑着松开了手把钱放到了秦小棉的手心里。
秦小棉又和姚氏商量了一下赚了钱怎么分配的事情，以及这个事儿怎么进行，地点等等。
刚才始姚氏只愿同秦小棉九一分成，姚氏占九，秦小棉占一。秦小棉当然不答应，又和她们磨了好一会儿的嘴皮子，才从九一分成变成了五五分成，至于三人的工作也是非常明确，秦小棉负责接客，姚氏收钱，而秦素美则负责拉客。
秦小棉毫不怀疑这两人早就谋划好了，当天下午她们就给秦小棉拉来了第一波客人。
第一个买了秦小棉初夜的男人是一个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他以见到秦小棉双眼就放光了，一边急不可耐地动手脱着衣服，一边说道：“小姑娘果然长得是倾国倾城，老爷我这个钱还真没有白花。小姑娘不用怕，老爷会很温柔地对你的。”
秦小棉装着一副受惊害怕，楚楚可怜的样子，望着大腹便便的男人不自主地往墙解靠了靠。
也不知道秦小棉的举动刺激了大腹便便男人的哪根神经，只见他顿时色心大起，胸前衣衫半开，迫不及待地便向着秦小棉扑了上去。
然而，只见大腹便便的男人身后突然出现一个身影，那人以掌为刀，在大腹便便的男人的后脑轻轻一砍，顿时大腹便便的男人便扑在被褥上失去了知觉。
那人以眼神与秦小棉交流了一下，便扛起大腹便便的男人从破庙的后门出去了。
秦小棉在破屋里待了一会儿，把自己打扮成刚刚遭受摧残的样子，才痛苦不堪地出了破庙，见着姚氏哭泣着道：“奶奶我们还是不做了吧，你不知道刚才那个男人把孙女折磨的好惨，孙女现在浑身疼痛不止，呜呜……”
姚氏见秦小棉出来，却不见大腹便便的男人出来，当下有点儿心疑，道：“那位老爷呢？”
秦小棉假装疑惑道：“他折麻完孙女……就从后门出去了。”
姚氏还是不信，她走进破庙内，看了看凌乱不堪的地铺，又揭开被子一看，见被窝里一乍血红如梅花的血迹这才打消了戒备之心，放心下来。
秦小棉跟着姚氏走在后面，道：“奶奶，难道刚才那个男人没有给钱？这样的话孙女岂不是被他白白糟蹋了……”
姚氏不紧不慢地道：“给了，给了。”
秦小棉一听，假装气愤，道：“难道奶奶怀疑孙女，暗中使坏、诓骗奶奶不成？”
姚氏见秦小棉动怒，赶紧拉着秦小棉的胳膊，赔着笑脸道：“好了，好了。你别生气了，奶奶哪能怀疑你呢。”
秦小棉嚷求道：“奶奶，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孙女身体实在不能……”
姚氏板起脸道：“不行。”
秦小棉道：“可是……可是孙女……”
姚氏望着秦小棉那期期艾艾，又带着几分抵触的样子，神色软了下来，安慰道：“奶奶是过来人，知道第一次的痛楚，但是第二次就美妙多了。相信奶奶，奶奶哪里能坑你呢，为了钱你就在坚持一下吧，日后你就知道奶奶给你找的这个发财门路有多好，既能带给你快乐，又能让你有源源不断的钱财滚入袖中。”
秦小棉正想在次辩驳，只见不远处秦素美又领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秦小棉只好旧计重演，一个下午居然被陆云召打晕了二十多个臭男人，从后门扛了出去丢入荒野之中。
这些上当受骗的嫖客，从荒野中悠悠醒来，才知自己上当受骗，对秦素美等人恨之颇深，在加上他们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大部分受骗上当的嫖客决计报复秦素美等人，心里略为好一点的也是要找秦素美等人讨个说法。
只是这些嫖客晕迷已久，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只得暂时回家，第二日在行打算。
第二天，秦素美拉客的时候正好遇到大腹便便的男人，这个男人毕竟是秦小棉的第一个客人，而且出手大方，所以秦素美对他印象颇为深刻。
秦素美远远看见大腹便便的男人便欢喜着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