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揽责
秦奇山打断孙清凤大骂道：“孙清凤，你个卑贱的恶妇，我早该让化德把你休掉了，也不至于让你整天上窜下跳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孙清凤……你好恶毒……”
“我恶毒，呵呵。我要是恶毒的话，那你就比我恶毒一千倍一万倍，私卖秦小棉不成，害的我女儿素美被人牙子带走卖进了窑子里，可怜我的女儿她在过半年就要出嫁了。”
“秦奇山你狼心狗肺猪狗不如，原本你可以把我女儿赎出来，可你为了俩钱硬是眼睁睁地看着我女儿……秦奇山你卖自己的亲孙女这事，难道你还想抵赖么？！这事儿村民们都清楚啊！”
孙清凤想起自己的女儿秦素美就心如刀绞，热上、泪夺眶而出。
这事已经在村子里传播开来，闹得沸沸扬扬，此时，村民们更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对着秦奇山批判了起来。
秦奇山没有料到，村民反应居然会这么激烈，往常凡逢灾年，村子里以及附近几个村子都有卖儿卖女的事情发生，只是那个时候村民们好像见怪不怪，当成正常现象。
可自从秦素美被人牙子带走后，秦奇山发现村民们在也不像以前那般尊敬他了，家族在村子里的名声暴跌。
秦奇山后悔，但是已经晚了。
面对指责，秦奇山终于认罪了，他道：“这事是我的错，只我一时财迷心窍害了孙女素美，村民们相信我给我一次悔过的机会，不要背后议论此事了。我一定会把素美赎出来的，请相信我。”
转而，孙清凤又望着秦化德怒吼，道：“秦化德，你还不认罪么？女儿被卖我天天哭你求你，可你又做了什么，素美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孙清凤声音凄厉无比，一字一字宛如刀子一般，捅进秦化德的心窝子里。秦化德望着这个怕他几乎怕了半辈子的女人，有生以来第一次怕了。秦化德感到全身冷飕飕的，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无力辩白！
秦奇山慌忙道：“这不是化德的错，是我不让他把素美赎出来的。素美之事的责任我一个人来承担。”
闻言，孙清凤抹了一把眼泪，转头望着秦奇山，“哼，你一个人来承担。那秦化德那个畜生想毒杀我，你也要替他来承担么？！”
“这个——”
秦奇山哑然一愣，说不出话来。
这事做实可是死罪，秦化德自然明白其中利害，他虽然感到良心有愧，他是却不敢承认，只得鼓起几分勇气辩驳道：“孙清凤你还敢胡说污蔑于我，这明明是你联合秦小棉在陷害于我，反咬一口，要至我于死地。”
秦小棉感觉到这事根本不需要她插手了，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热闹，却不想秦化德无耻地栽赃到他的头上来了。
秦小棉道：“孙清凤联合我陷害了。说得好啊，你秦化德可是正人君子，怎么能容下我与孙清凤这样的小人，不如咱们一起到县衙让县大老爷来治我与孙清凤的罪吧。”
说着话，秦小棉就走过去拽住秦化德，要和他一起去县衙。
秦化德心生害怕，甩掉秦小棉，道：“本秀才羞得与你为武，他日我定然告到衙门，把你们绳之于法！”
秦小棉在拉秦化德，道：“别，别他日了就今天吧，今天我与孙清凤都在也免得官差在劳师动众抓捕我们俩个了。”
秦化德再次推怯，“哼，与你同行恐怕会丢了我的身份！”
秦小棉冷笑连连不在纠缠秦化德，而是道：“呵呵，丢身份？我看你是心里有鬼没胆量去吧！”
秦化德怒瞪了秦小棉一眼，转过身背对着秦小棉一副清高无比的样子。
孙清凤道：“好。秦化德，你没胆量去是吧，那我去！我现在就去衙门状告你去。”
孙清凤也不哭也不闹了，身上的衣衫都顾不得整理一下，头上衣服上还沾染着一些她被踹到在地沾染的泥土。
不想，却被秦奇山拦住道：“你还没把家族里的脸丢光么，现在居然想要闹到衙门，家族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到外面去了。你这恶妇别以为长了一张嘴就可以胡乱咬人的，诬陷他人可是要做牢的。”
“不是你们说我诬陷我就诬陷他了，别拦着我，滚开。”
孙清凤心里恶心，奋力推开秦奇山往门外走去，却又被秦奇山拉住。
秦奇山原本不太相信，秦化德居然会毒杀孙清凤，现在看来可能这事是真的了。一旦县大老爷查起来，秦化德会不会坐牢还是个问题，但是秦化德的名声恐怕会彻底毁了。
秦奇山昧着良心扭曲实事，还不是为了秦化德的名声么？
秦奇山道：“清凤啊，我不知道我儿秦化德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败坏他的名声，我代他向你赔罪行不行！”
孙清凤狂笑道：“我败坏他名声，笑话。他要是没有做过坏事，何来我败坏他名声之说，他毒杀我，不管你信不信这事都是事实，抵赖不掉的。”
秦奇山反问道：“你现在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哪里有一点儿中毒的样了。”
孙清凤笑容一收，“我活活的好好的？呵呵，要不是小棉救了我，我恐怕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现在在你眼前的就是一具尸体。”
秦小棉道：“对，没错，陆云召也可以做证。”
秦奇山道：“你们两个一唱一合，拿着一包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毒药，就硬说是我儿毒杀你，这让人怎么相信呢？”
“既然这样，那就别拦着我。让开，我要去县衙报官，我就不信还没有天理了。”
孙清凤猛地一甩衣服，试图挣掊秦奇山的拉拽。
秦奇山死死地拽住，就是不松手，他望着孙清凤，道：“清凤，你到底想怎么样吧？”
孙清凤怒视着秦奇山，道：“呵呵，你说我想怎么样？”
“清凤啊，你别闹了，算我求你了成不成？”
“让开，别拉着我！”
“求求你别在闹了，这是我的错，是我管教无方。我罪大恶极，我罪该万死，一切都是我的错。好，清凤啊，这些年你在家里可能受了些委屈，我这就向你赔罪。”
“你怎么赔罪，你赔得了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