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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掌握金钱的力量

    “溟倦竟然是把金蚕给了你。竟然是把金蚕给了你,你知不知道,你是受不起那金蚕的。”那女人脸上流出两条的血痕。狰狞的伸着手向着莫心伸出来。

    “能不能受得起,那不是你应该说的。”莫心手中一把银针猛地向着那女人甩过。

    “蹭蹭蹭蹭。”几声的银针击在砍柴的刀上的声音。

    莫心从一边带着宝弟从那窗户上跃了出去。

    刚刚落到了地上。面前站着一个人。莫心一抬头,头上就是猎户手中的一斧头劈了下来。

    莫心狠狠地瞪着他,即便是面上已经接触到了那斧头的冰冷也是没有皱一下眉头。

    “咚。”那猎户的庞大的身体倒在莫心的额身前。

    身后是一个负手而立的男子。

    “溟倦!!”说话的是屋子门口的站着的那个老女人。声音里带着颤抖,那是属于激动的颤抖。

    “看来是你的故人。我倒是差点成了你们相认的祭品了。”莫心拍拍身上的碎叶子。

    “姐姐。”宝弟站起来已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软踏踏的倚在莫心的肩头。

    “哐。”“咔嚓。”溟倦面对着那个凑上来的女人。一掌穿透了她的身体。

    纵使是看惯了残忍的生死的莫心也是难免的身子颤了一下。

    宝弟感受到了莫心的害怕。伸出虚弱的手在莫心的胳膊上捏了捏。

    “宝弟,宝弟。”莫心看着宝弟被溟倦的人带走。伸手想要拉住他。

    手上被一双冰冷的手攥住,冰冷的似乎是没有一丝的活人的温度。

    “你要带他去哪里。”莫心忍不住问道。

    “你要他活?”溟倦问出了一句很是带有疑惑的问题,似乎是这个问题不单单是没有价值,甚至于还是很蠢。

    “他是我的弟弟。”莫心回答道。

    “我知道,一脉相承。”

    “一脉相承?”这下子是轮到了莫心疑惑了,她与宝弟会是一脉相承。

    “你们是相同的血脉,这一点没有错。”溟倦斩钉截铁的说。

    “是啊,姐弟,一脉相承是乜有问题的。”莫心忽然开始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自己一直都是在规避的事情其实到了最后是一件事情都没有躲避开。

    腰上一股推力。莫心就觉得自己离地而起。下意识的钻进了溟倦的怀中。

    落地之后,莫心看着那溟倦站在一个悬崖边上,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

    “我从未让人靠近过我。唯有你。艾莫心。”

    “我想我是知道原因的。”莫心淡淡的语气。

    “一个死人,是不需要与别人靠近的。”

    “那么,我想知道你靠近我的理由。”这是莫心今夜最大的一个疑点。“你是没有心跳活了两百年,为何会选中我。和我的孩子。”莫心确定,她倚在溟倦的怀中的时候,除了冰冷,还有的就是他怀中的不寻常的一片的安静。

    溟倦向着身后的悬崖后退一步,竟是稳稳地站在了那悬崖之上。

    “已死之人,就是连阎王爷都不会收的。艾莫心,正因为你是尘月派的继承人,只有你,才能够生下我的孩子。”

    “难道说,刚才的那个女人就是你曾经接触过的人。”莫心一下子反应过来,尽管安满是沧桑的脸上在看到了溟倦的时候脸上还是出现了女子的娇羞之色。尽管,那一份的眷恋送了她的命。

    “没有人。”溟倦回过头,眼前是无尽的黑暗、

    忽然听到了身后是不断的靠近的微微的脚步声。

    “慢着。”忽然觉得不对劲,猛地一回头,正是那正要一脚塌下来的莫心。溟倦一下子接住莫心,莫心踩在溟倦的脚背上。

    “你看。你若是无心,怎么会这个时候还要护住自己的孩子。”

    “这不过是我的使命而已。溟灵国的皇帝就是要带着自己的使命生,带着自己的使命死。”

    “那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莫心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或许这就是吧。”

    “这也就是你们活着的理由。若是,会有人能够给你一个心呢。不过,近在眼前的那个人刚刚已经去见了阎王了。想不想体会一下,活着的滋味。”莫心在那心口的位置点了一下。

    莫名的,溟倦觉得那里是颤动了一下。两人就是如此的在悬崖的上空悬空。像是黑夜之中相遇的两个明亮的星星。

    “哗啦啦啦。”宫彻和关峰从那密道之中直接就通道了那薄影夜的寝店之中。一阵阵的细碎的锁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怎么会有锁链的声音,这个时候不是大夫诊病的时间吗,怎么看着并没有人。”宫彻小声的说。“那里是这几日的奏章。皇上一本都没有看。”

    “皇上。”关峰忽然看着龙床上的角落里的一个身影,低沉却是带着凄惨的声音。

    宫彻顺着那声音看过去。“啊。”猛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翻过那人的脸一看。“这并不是皇上。”

    “皇上不在这里,这里并没有任何的人在身边伺候,那么皇上是在什么地方。”关峰四处打量一番,并没有在这人来人往的寝店之中发现别人出现的迹象。

    “或许可以从这个人的身上问出一点什么东西。”宫彻拿出一根银针。刺进了那人的百会穴。

    “你懂得医术。”关峰有些惊讶。

    “略懂一二。学了两手。”一想起来这件事情,宫彻就难免的就要想起来莫心。

    那男人骨瘦如柴,整个人就像是被一层皮包裹着的骷髅架子一样、

    “你们,你们也要吸我的血吗。”那男人睁开眼睛,除了一睁眼中的迷茫随即就是慢慢的害怕。然后即便是害怕还是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两人对视一眼,竟是看到那手臂上满是切开的整齐的血痕,看上去应该是近几日陆陆续续的割出来的血痕。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做的。”

    “是。”那男人紧张的看着墙上的额一幅画。

    两人看过去,竟然是薄影夜的画像。会是皇上做的?

    两人正在疑惑着,这个男人嘴中喃喃道。“时间到了,他们又会将我吸血了。”男人望着那副画。眼中带着虔诚的绝望。

    忽然。关峰看到那副画似乎是动了一下。

    他想起来那景妃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消失的。

    “来”拉起宫彻躲到了一边,细细的观察到。

    果然,两人刚刚躲避起来,那副画就向着一侧划过去。竟是从那幅画之后走出来一个人。

    “景舒。”是景妃的表弟,他怎么会在这皇上的寝店之中。

    之间景舒轻车熟路的从龙床上的那个男人的手臂上划卡一道口子,接下了一碗血。

    “若是再不起作用,只能再找别人了。”景舒一个人喃喃道。残忍,混着满屋子的血腥味。

    “大胆。”宫彻抽出了手中的剑就指在正要回去的景舒的面前。“皇上在哪里。你这贼人,是如何进到这里的。”

    “我?”景舒伸手指着自己。不慌不忙甚至于还看着宫彻有些想笑。“薄影夜身染重病,我正在极力的救治他。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这件事情应该是我问你们吧。”

    “皇上在什么地方。你们把皇上怎么了。”宫彻叫喊道。

    “在什么地方?就在他应该在的地方。”

    “走,去那里看看。”宫彻将刀直接就夹在了那景舒的脖子上,冲着那关峰一点头。

    “嗯。”两人对视一眼。压着景舒向着那个画像走过去。

    景舒并没有反抗。手里还是稳稳地拿着那碗血。

    画像之后接着是一路洁白的玉石铺就的道路。几人从里面走过只能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

    大约是走了半个时辰,还是没有尽头的意思,又似乎是一直都在原地打转,因为这里前后的一条长长的玉白的道路上,根本就是看不到尽头。

    “说,这道路到底是应该怎么走。”宫彻手上用了一份力。

    “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我们再原地打转。怎么是在皇上的面前当差的,就这点脑子,还想救回皇上。要是靠着你们,你们的皇上早就被人顶替了。”景舒不屑地说。

    “快说。”关峰恶狠狠的说。手上示意要将他解决掉再不说的话。

    “路,就在脚下。”景舒话音刚落,地上就凹陷下去,出现了一个向下的台阶。通向更深处。

    关峰和宫彻对视一眼,那楼梯之下看起来是深不见底,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是一个阴谋。

    “怎么,不敢去。那我先走。”景舒率先走在下面。两人紧随其后。

    “皇上。”刚刚落地,就发现了那躺在一块巨大的冰棺之中的薄影夜。景舒正将那碗血喂给他。

    “皇上你们把他怎么了。”

    “正如你所见,你们的皇上病了。”景妃从一边走出来。看了一眼那躺在冰棺之中的名义上的自己的儿子。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嫁给了那个短命的糟老头子。

    “景妃,你与皇上的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你们对皇上做了什么。”

    “现在去追究这件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已经没有必要,现在我给你你们两种解决办法,一种带着你们的皇帝从这里出去,昭告天下,你们的皇帝在外族入侵之时,得了不治之症。然后广搜天下名义,为他治病,或者是,重新选一个皇帝。代替他的位置。”

    “可是十二皇子已经失踪了很多天了,这个时候的皇室根本就没有别人了。”关峰说道,显然他是倾向于第二种的方法的。

    “不,我们还有一个。”景妃转身抱出来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这个就是先皇的孩子,我是担心他被人残害,所以才一直藏到了现在,现在,是让他成为皇上的时候了。”

    “这是你们的阴谋。我不会在皇上醒过来之前做任何的决定的,你们也休想碰他一下。”宫彻拔出剑一下子护在薄影夜的冰棺之前。

    “那好啊,那你就陪着他在这里走完最后一段路吧,反正,没有血,他也之中维持半天。”景舒毫不惧怕的说。

    ‘怎么“,你是想说,你会吧自己的血给他吗。我告诉你,能够治病的人,只有薄湛辰,可是那个人,现在估计是死了吧,皇室之中的尔虞我诈,要是想让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那可是太容易了。”景舒抱过孩子。怀中逗弄着。

    “但是,若是第二条方法的话。起码,还能安定整个泺蒂城,再找解药也不迟啊。”

    “这个孩子,真的是皇室之子。”宫彻已经有所动摇,毕竟,薄影夜,他不想他死,他的任务除了保护着整个国家,从一开始,他的任务就是保护薄影夜的安危。

    “千真万确。”景舒斩钉截铁的回答。

    “好。若是我发现你是有一丝一毫的骗我,我一定将你们碎尸万段。”宫彻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恶狼。一旦发现猎物的一丁点的破绽,一定会扑上去咬住他的喉咙,一直将他断气为止。

    皇权更替本就是动荡的国家的寻常之事。只要是大赦天下。百姓得了好处也就不会有太多的怨言。

    更何况,一个妃子为了皇室之后,艰难的将其生下来,这本就足以感天动地。足以抚慰泺蒂城中的百姓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痛失了两位皇上的悲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而来,莫心身上逐渐的恢复了温度,慢慢的睁开双眼,就像是那含苞待放的花蕾受到了阳光的召唤清晨之日盛开一般。

    对于莫心的秘密,溟倦惊讶却是并未说出。

    “这块印版,足够将上北城与泺蒂城连接到一起,毕竟,钱是万能的嘛。”莫心拿着那钱庄的印版。阳光之下透着金钱的光泽。

    “我想,到那个时候,每个人的夙愿是未必都能实现,但是,每一个人一定都是会有一个新的目标的。”莫心的脸上洋溢着希望的光泽。

    “怎么做。”

    “流通新的钱币。谁能掌握这个国家的钱的流向,谁就能够掌握这个国家的绝对的主导力。还有,在泺蒂城的皇城外,有一个地道,在那里,接一个人。”莫心嘴角弯弯的浅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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