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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一。新人赛前奏

    ,拥有16米高奢华的挑空大堂,14部高速电梯,1800余个充裕的车位,low-e中空玻璃幕墙。那其中的第20层正是搏击周刊猫老大的办公小组工作的地方。他正背对着办公桌望向远方,看着云雾皑皑,山峦逶迤连绵,再望向这楼下的街边小道,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

    “笃笃”两声敲门声。“主编,你找我。”说话的是一个25左右瘦弱女人,她穿着红色西服套裙,配肉色连裤袜,脚蹬玫瑰红的高跟鞋,鞋子锃光瓦亮,胸口佩戴着一枚蝴蝶胸针,镶嵌着蓝色的人造宝石释放出海洋的颜色。

    “啊,mary,你来啦,请坐。”猫老大转过身来,mary直挺挺的坐在了他面前。

    “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去安排采访新人冠军赛的事。”他极为友好的建议道。

    “恐怕不行,你知道的主编,岗村鸣可是我的偶像,这次他的王者巡回赛,我是等了很久的,机会难得。”她坚定的说。

    “哦,我完全了解,不过周刊如果跟进新人赛,关注度肯定会节节攀升,你如果真觉得有困难的话,千万不要勉强。”他话锋一转。

    “这。。。困难倒是没有,只是。。。”她露出为难的样子他打断了她的话,“那你是答应了?”他很是高兴,“准备一下,先去龙魂搏击馆,我得去见见我的老朋友了。”

    “好吧。”她一想到关注度节节攀升就想到了加薪,“为难?有什么好为难的,只要能加薪就成。”一想到加薪她那张不苟言笑的脸硬是挤出了一弯笑容。

    2.“新人散打冠军之战。”胡亚光看着公告栏写着,读了出来。我刚巧放学回来,推开了那扇玻璃门,看到众位师兄弟一窝蜂聚集在公告栏前,感觉很是好奇。

    “这是什么啊,给我瞄一眼。”我拼命地挤了进去。

    “采用淘汰机制,共三战,全胜者进入半决赛,最终的胜者可获王者之战优先挑战资格及散打排名赛进阶资格。”我一字一句的念道。

    “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龚波明开心的说道,那张黄脸似乎也有了生气。

    “可惜,可惜。”胡亚光连说了2遍可惜。

    “可惜什么啊。”龚明波不解道。

    “可惜师兄你没机会喽。”胡亚光拍了拍龚波明的肩膀。

    “我也是新人嘛,才打了八场比赛而已。”

    “重要的是年龄,你都25了,没机会参加了。”胡亚光指指公告栏上写着年龄的地方——参赛者一律25岁以下。

    “真是瞎了我的狗眼。”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副懊恼的模样。

    “威哥,你怎么样,会参加吧。”

    “不知道呢,不过虽然想,但是还是要问过馆长,看他怎么说。”

    “嗯嗯,很对,那老头子的脾气说翻就翻呢。”他这么一说,我站在那尴尬的一笑。

    老头子和小肚男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两人都穿的很是整齐洁净,皮鞋擦的亮堂。

    “王威。”馆长叫道,“你很幸运,这次的新人赛有你的份。”

    “有我的份,呵呵。”我重复道,“这是什么话。”

    “你也算误打误撞了,新人赛参赛规定是新人必须在职业生涯中至少获得一胜,且战败次数不得超过1次。”小肚男说。

    “看来运气也是蛮重要的啊。”我还是蛮开心的。

    “威哥,那样你就能参加新人赛了,然后一路过关斩将,直到王者之战。”胡亚光似乎比我还激动,话音都有些颤抖了。

    “哈哈,哈哈哈,”黄馆长大笑道,“别笑死人啦。”他的笑声让我很不爽,我眉头一锁紧,这老头咳了两声说:“参加这次新人赛的都不是一般的三流货色,几乎都是出类拔萃的新人,没有必死的决心就想参加新人赛的角逐,纯属是自己找死,不过呢,参赛是自愿的,并非强制性的,王威,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是啊,不过王威,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机会啊,要好好把握啊。”小肚男补充道。

    “馆长,我想证明一下我自己,看看我究竟可以走到哪一步。”我捏紧了拳头,严肃的说道。

    “那就用你的拳头证明,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他突然提高了音量。

    玻璃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红色西服套裙的女人——带着金丝眼镜,金发绾正目光锐利,同时进来的是一个长着一撮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白色衬衫,身材高大。

    “哟,我的老朋友。”山羊胡子的男人跟馆长打了声招呼。

    “哈哈,猫老大,好久不见啦。”说话间馆长迎面抱了抱那山羊胡子的男人。

    “最近可好。”

    “一切都好,你看我可健壮着呢,”说着话他就拿起了拳头,说起了他的口头禅,“瞧这拳头,可以打死一只老虎。”

    我听着不觉感到一丝笑意,面露微笑,胡亚光忍受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馆长瞪了他一眼,“真是群不让人省心的家伙。”他轻声怨怼道。

    “好吧,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mary,我们的美女采访员。”他平摊着一只手,把面前这个时尚的女郎介绍给黄阳明。

    “你好,”她伸出了手,手背嶙峋,指甲上涂抹着栗红色的指甲油。馆长握了握她的手,眉头一紧。

    “你好,”他也微笑地回应了对方的热情,“我们里面谈吧。”

    “嗯,好的,我的老朋友。”猫老大看了看我们这群青春洋溢的酗,粲然一笑。

    他们在馆长办公室几乎坐到晚上8点左右。接着他们便陆续出来了,此时我正挥舞着拳头,“啪啪啪”打在沙袋上的声音被放大了,因为此时人已经很少了,胡亚光和龚明波也回家了。

    “你还没回去啊。”老头子看到我还在努力打拳不禁问道。

    “是啊,再练半个小时回去休息。”

    “我的老朋友,给我介绍一下,真是个相当强壮的孩子,结实的肌肉,来,打一拳沙袋看看,用全力打。”猫老大说。

    我站定后,轻握拳头,扭动腰力,用力踏出右脚,“彭”一声巨响,只见那沙袋飞了上去,差点顶到天花板。

    mary用中指顶了顶那金丝眼镜,我感觉的到她似乎相当的惊讶,因为镜片中的那双瞳孔似乎连轮廓都放大了。

    “你真令人激动,只有重量级选手才能打出这么有力的一拳。”猫老大激动不已。接着他问我:“你叫什么,我对你很有兴趣。”

    “王威。”

    “原来你就是王威啊,黄馆长真是慧眼如炬。”他看了一眼馆长,面露喜色。

    我听他这样夸我,害羞的眯眯地傻笑着。

    “老朋友,新人赛的表格和新人的对手资料都已给你了。”他对着馆长说道。然后又转向我说:“期待你的比赛。”

    “还不快谢谢猫先生。”会长给我使了一个眼色。

    “谢谢。”我淡然道。他挥了挥手,临走前对mary说:“跟着这个小子,我看好他。”mary看了看我说道:“mary,很高兴认识你。”

    “王威,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我已经记住你了,你的拳头很有劲,期待你的第一场比赛,加油。”说着她轻握拳头做出加油的姿势。

    “谢谢!”我觉得我已经不知道说了几次谢谢了。

    在黑夜中,白色的大灯亮起,只听得“唔”一声,这辆雷克萨斯rx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臭小子,你的对手出来了,你看。”说话间他拿出了那张对战表。

    “古应春。”我看到了我的对手,“那不是仇仕凯手下那个气焰嚣张的人吗?”

    “好像有那么点印象,不大记得了。”

    “你可够健忘的,果然是老了。”

    “你小子,都过了那么久了自然是要忘的,我这拳头,”他话刚说道一半,我异口同声的说道:“还可以打死一只老虎呢。”他转怒为乐,“你小子,哈哈。”

    “刚刚那个山羊胡子的是什么人?”我不解的问道。

    “我的一个老朋友了,是搏击周刊的主编,认识10年的老伙计了。”他感慨道。

    “他姓猫,是哪个猫?”我想来想去,想不出来这个姓氏。

    “猫咪的猫。”

    “啊,还有这姓啊。”

    “你不知道的多了,还有姓熊的,你知道不。”

    “那是知道的,不有个熊朝忠嘛。”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进去吧,给你看看影像资料,参考参考。”他叫我进他办公室。

    “有资料嘛。”

    “当然,我特地向猫老大要来的。”

    嘀嗒一声打开电视,映入眼帘的就是古应春的影像资料。

    “down,胜者南之天古应春。”影像中裁判举起了古应春的手。

    在影像中古应春攻势很是威猛,虽说不上凌厉,但也可以说是拳拳到肉,因为被他打到的对手无一不显出痛苦的表情。

    “你看这个空挡。”他暂停了影像,指出了古应春大力挥出摆拳时露出的一大片防守漏洞。

    “只要你能躲过他的摆拳,不管是侧踢还是勾拳都可以形成连击,打击他的右腹部,”他接着说道,“你看他的走位,凌乱,常常跟着对手跑,你只要勇猛的扑向他,我保证他会猝不及防。”

    我连连点头,说实话对于这种情况我也只能点头了。

    “馆长,那个mary蛮时尚的,她是专门负责采访的吗?”我好奇的问道,其实一开始就想问了。

    “那个女人很有职业风范,就是有点太瘦了,那双手硌得慌。”

    我一听硌得慌三个字,噗哧一下笑出来声。

    “女孩子觉得自己永远都是胖的。”我笑道。

    “以男人的眼光作为标准才是正确的,我是搞不懂女人。”

    “女人心海底针嘛,嘻嘻。”

    “不过一生呢,碰到一个好女人就足够了。”他突然黯然神伤道。

    “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心有感触而已。”

    “是不是想起了师母了。”

    “都过去了,过去了,不说了,伤心的往事。”他挥了挥手。

    “但你还是恨着高师兄,是吗?”我小心翼翼的打探道。

    “早就不恨了,只是云翔他自己过不了他自己这一关,说实话他现在比以前沉稳多了。”

    我点头道:“那你是同意婷婷和高师兄在一起喽。”

    他突然翻脸道:“你这个臭小子,管的太宽了。”

    “嘻嘻,八卦的事谁不想打听一下啊。”我调皮的说。

    “该听的话才可以听,不该听的话不能听。”他义正言辞得训斥我。

    “知道啦,你真啰嗦。”我傻傻的说。

    秒针滴答滴答的游走了一圈又一圈。

    “已经八点半了,我该回去了,不然就太晚了。”我喃喃道。

    老头子送我到大门口,此时夜已深了,一片黑暗笼罩了大地,只有零星如萤火虫一般微弱的的灯光照耀着前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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