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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顾府‘风云’

    “都城已经到了,两位我们后会有期。”

    终于能够跟这两个人分开了,真的是不容易了呢。终于自己可以不用见到这两个人了。

    “萧公子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来西子胡同的顾家来找我们。”

    顾唐潼留下的地址是顾家对外留的地址,这个地方墨筱也是知道的。听到了这个地址,墨筱的内心觉得,这两兄弟总算是不怎么傻。

    “好的。一定。”

    墨筱送走了这两个人之后,就带着枭还有其他的几个人住进了客栈里面。

    “我要离开几天,这几天你们可以四处逛逛,看看有什么是咱们雍州城可以用的。”墨筱吩咐着自己带来的人。“还有枭,我需要你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将都城的消息网给我架设好,跟雍州城的联系到一起。”

    “是。”枭答应完之后,看着墨筱说道。“萧爷要去什么地方,有危险吗?要不要我跟您一起去?”

    “不用了,你们只要做好我交代你们的事情就好了。”

    墨筱没有准备将一切都告知这些人,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自然是可以知道一切的。

    “是。”

    既然墨筱说不用跟着,枭觉得至少在都城,墨筱是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

    当墨筱非常的清楚顾凌津的每天的路线,到了顾凌津的必经之路等待着顾凌津,想着就是自己看不到顾凌津也是能够看到原柠的。

    果然,自己看到的就只是原柠。

    墨筱将一块儿银子扔到了原柠的怀里,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原柠不动声色的带着墨筱去了一个院子。

    “这个地方就是少爷在外面的地方吗?”墨筱看着这个不怎么大的院子,但是里面却内有乾坤。“这个地方真的是不错,而且还非常的隐蔽。”

    “好了,这个事情我们就不要说了。我们说说正经事吧。”原柠看着墨筱说道。“看你的脸色,是养的不错了,来都城,是有什么事情吗?需要我帮忙,还是?”

    “我想,咱们家的将军阁下是需要吃一粒定心丸的。加上雍州城那里,我已经整修的差不多了。这次出来是为了让百姓们能够过一个温暖的冬天,出来采买的。”

    墨筱能够肯定,顾章回来的时候就调查了萧沫,但是萧沫这个人本来就是莫须有的,就算是顾凌津打了保票了,顾章也是不能放松的。

    毕竟,这个事情是真的很重要的。不是说顾凌津说了没有问题,就真的不会有问题的。

    所以墨筱是必须回去让顾章看一看的。

    “对,你说的不错。”原柠想到了之前顾章做的事情。“要是再不让老爷知道你是谁的话,我估计咱们少爷就要天天去书房了。这里有你的房间,我带你去你的房间,你梳洗一下。准备好东西,我就带你回去。”

    “其实,我比较好奇。少爷到底用了什么理由让我离开了雪苑,我现在这样大张旗鼓的回去,还不会受到怀疑。”

    之前顾凌津只是说不用担心,但是具体是用了什么办法,顾凌津并没有说。所以,墨筱还是比较好奇的。

    “其实也没有用什么办法。就是跟那些人说,你因为少爷跟着老爷去赈灾了,所以你去寺庙里面祈福了。因为要到时间才能回来。所以,虽然是一起出发的,但是并未一起回来。”

    “原来如此。”

    墨筱点点头,这古代的人的确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去祈福的,这个理由还是挺好的。

    在房间里面收拾好了自己之后,墨筱就拎上了一些东西,然后跟着原柠回去了。反正是从角门进入将军府的,知道墨筱回来的人并不多。而且,大家也都知道墨筱去做什么事情了,所以并不认为墨筱是突然回来的。

    “大少爷、二少爷回来了,所以今天少爷就没有外出,父子四个人正在书房呢,到时候我去跟少爷说你回来了就好了,你就在你的房间休息吧。我也会吩咐厨房给你准备点好吃的。”

    原柠带着墨筱走回雪苑的路上,不住的叮嘱道。

    “谢谢你,不过你放心,我的精神还是很好的。毕竟,我是真的休息回来的。一点都没有赶路。”

    墨筱倒是想要赶路。只不过是自己的身体不允许,所以回来的路上还是很舒服的。

    “你知道注意就好了。”

    墨筱是知道雪苑在什么地方的,所以原柠在岔路的时候就去书房了,墨筱回到了雪苑的时候,第一个看到她的是郑佳怡,对方看到了墨筱的时候还是很惊讶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郑佳怡看到墨筱的时候实在是惊讶。

    “我这不是刚回来吗?”墨筱看着郑佳怡笑笑说道。“如果您没有什么事情,那么我就先回房间了。”

    郑佳怡倒是想要整治墨筱,但是实际上郑佳怡是不敢的,因为顾凌津会怎么对待她还是一个未知之数,所以为了自己的安全,自己还是不要跟墨筱计较了。

    “墨筱,穿戴好了之后,别忘记跟夫人去请安。”

    “是。”

    墨筱回到了房间之后,从橱子里面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衣服,换好之后看着自己的发式,只有这个自己是真的不怎么在行。

    “元悠,你能进来帮忙我一下吗?”

    元悠进入了房间之后,就看到了披头散发的墨筱。

    “你让我帮忙弄你的头发吗?”

    元悠看着眼前的情况,除了头发之外,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是需要自己帮忙的了。

    “嘿嘿,我是真的不怎么会这个事情。这要是让我弄一下马尾辫还可以,但是这个复杂的就不行了。”

    元悠看着墨筱一脸的愁容,真的不知道不过就是一个梳头,怎么就那么的困难呢。

    “好。”

    元悠几下子就直接搞定了墨筱的发式。

    “好了。其实你应该好好的学习一下的。”

    “学习啥?”墨筱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圆脸,经过了这个发型的装点,幸好还能瘦一点。“梳头吗?真的是太麻烦了。要是可以直接一个辫子就解决就好了。”

    “我看你平时的时候那么的勤劳,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就这样懒惰了呢?”元悠不是很明白墨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嫌弃梳头浪费时间。“好了,你快点去跟夫人请安吧。”

    “嗯。”

    墨筱弄好妆发之后,就去魏怜翠的地方了。

    “见过夫人。”

    墨筱行了标准的礼。

    “嗯,起来吧。”

    魏怜翠知道了墨筱是去祈福,也没有多多的为难,直接让对方站在了一旁。

    “你这次去欺负也是有功的,老爷跟少爷都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等会儿去领赏。”

    “墨筱做的本来就是分内的事情,不敢鞠躬领赏。”墨筱才不知道这个领赏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反正自己也不是真正的去祈福的,有没有都是无所谓的。

    “别这样说,这是你应得的。”

    “谢夫人。”

    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既然还有东西,那么自己就拿着好了,没有什么不好的。领赏谢恩之后,墨筱就回去了雪苑了,墨筱相信用不了多长的时间,顾章一定会见自己的。

    很快的,原柠就过来找墨筱了。

    “走吧。”

    “好。”

    墨筱跟着原柠去了一个自己完全不怎么知道的路线,可能也是因为自己平时太宅了,才会不认识这条路的。要是换了别人,估计早就摸清楚哪条路通往哪里了。

    “书房里面还有谁?”

    “大少爷,二少爷。”

    原柠听了墨筱的话,回答说道。

    “阿哦。”

    墨筱的内心有点忧伤,自己的马甲这么快就掉落了。

    “怎么了?”

    原柠看着墨筱的表情不是很好。

    “我回来的时候,做了一件路见不平的事情,救的就是咱们家的大少爷跟二少爷。不过,因为当时我的身边有人,我不方便表露身份。”

    墨筱实话实说。

    “等会儿你就假装不知道他们是大少爷、二少爷就好了。”原柠给墨筱出主意。“反正你来的时候,两位少爷也不在府里,没有什么必须要认识的。”

    “嗯嗯,好办法。”

    墨筱跟原柠到了书房之后,就直接进去了。

    当顾章看到了一个婢女进来的时候,远远看着就是有一些熟悉,走近了也没有什么感觉,不明白为什么顾凌津为什么要找这个人来书房。但是顾唐潼跟顾寒沁就不一样了,他们刚刚跟墨筱分开,自然是可以看出来墨筱就是之前的萧沫。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并不发表言论,等到这个‘重新认识’的人介绍自己。

    “奴婢墨筱见过老爷,三位少爷。”

    墨筱一边说着一边行礼。

    “墨筱?”

    顾章听了对方的自我介绍之后,想到了那个自己找不到的‘萧沫’,查无此人的时候,顾章的确是有一些慌张,可是后来因为相信顾凌津,所以并没有再调查。但是这个心里依旧是悬着的,现在终于见到了人了,才知道原来竟是‘她’。

    “萧沫!”

    “是。”墨筱又一行礼。同时呈上了自己带来的一些资料。“请老爷查阅。”

    “果然,凌儿的眼光确实不错。”

    顾章是真的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这墨筱果然是一个有才能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女扮男装的时候,英气十足不说,还有勇有谋的。

    顾章翻看着资料,不住的点头。

    “那么你这次过来是为了采买?”

    “是的。墨筱想着,这次灾害虽然都已经有了补给了,可是一些切身的东西都没有,所以墨筱想要采购一些。这件事也已经跟当地的府台大人、城主都商量过了,而且施行的是预购制度,到时候会用雍州城的特产来交换的。”

    墨筱详细的说了一下。

    “只有雍州才有的特产,也是一个赚钱的销路。所以,墨筱将这个提议说了出来之后,府台大人跟城主都很赞成。墨筱首先来的就是都城,因为这里什么东西都有,到时候可以挑选一下,再进行采购跟签约。”

    “好。不错。”顾章点头说道。“这个事情,你稍后就去找顾勤,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跟他说,一定要将这个事情做好。”

    “是的,请老爷放心,墨筱一定会将事情全部做好的。”

    墨筱保证道。

    “你一路辛劳了,也去休息吧。”

    “是。”

    墨筱先向顾章行礼,随后是顾唐潼以及顾寒沁,最后是顾凌津。

    顾凌津看着墨筱的表情,就知道墨筱肯定是有一些事情没有说,不过这些事情并不重要,等到自己回去的时候,关起门来,自己可以知道的更加详细。

    顾章看着墨筱特意朝着顾唐潼跟顾寒沁两个人行礼,等到墨筱离开的时候,就转头看着这两个人。

    “你们认识?”

    “我跟寒沁我们两个回来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山贼,正好得人帮忙才能有惊无险的回来。”顾唐潼解释了一下说道。“帮忙的人名叫萧沫。我跟寒沁还在想要怎么感谢对方呢,想不到对方竟然是咱们顾家的人。想想,当时对方说不定还在想我们兄弟谨慎过头了。”

    “可不是嘛。”顾寒沁也想不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就是顾家的下人。“小弟,你这人藏的可真紧呢。”

    “墨筱是我半年前带进府的,估计是因为不知道大哥跟二哥吧。”顾凌津一点都不在乎兄长的发问。“因为我对她有救命之恩,所以才会进府为奴为婢的。”

    “原来是这样吗?”

    顾唐潼想着刚才墨筱的言行举止,还真的不像是从小为奴的。

    而且,自己跟顾寒沁一直都没有在家,不认识也是理所应当的。

    “等会儿,我跟寒沁要感谢墨筱,小弟可不要拦着呢。”

    “瞧大哥说的,要说咱们不知道,那么感谢就应该了,现在既然知道是咱们顾家自己的人,还需要那么客气做什么?”

    顾凌津可不相信这两位兄长真的会那么的客气。

    顾章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这你来我往的,虽说不会真的动气。可是,就目前看起来,三个儿子已经是两个阵营了,只要不动摇顾家的根本,有的时候稍微的斗一斗也挺好的。

    “好了,我累了,你们都回去吧。”

    “是。”

    三兄弟都离开了,顾唐潼跟顾寒沁两个人去拜见了自己的母亲,顾凌津则是回去了雪苑了。

    “少爷。”

    墨筱知道顾凌津很快就会回来的,所以就直接站在顾凌津书房的门口等待顾凌津。

    “你跟我进来,原柠你在门口守着。”

    “是。”

    顾凌津看着萧沫,吩咐了一下原柠之后,就率先进入了书房。

    他看着墨筱,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墨筱虽然看着有一些精神了,但是也不知道真正恢复到了什么地步。

    “你最近怎么样了?”

    “少爷放心,我目前的情况还是挺好的。只要再好好的休养一个月,就应该不会落下虚弱的毛病了。”

    墨筱自己也是大夫,自然是明白怎么调理自己的。

    “这样最好。可不要因为一些事情,将自己搭上,这样就不好了。”顾凌津并不在乎这个雍州城到底有多少的人获救。人嘛,只要真的做了,自然也就无愧于心了。“好了,你现在说说,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吧。”

    “我在雍州城建立了一个消息网,而且人已经带来了,在都城里面也建设一些消息网,到时候我将人告知原柠,少爷就可以接到都城的各种消息。”

    顾凌津对于这个答案还是很满意的。

    “不错,你真的是办的很好。”

    “少爷,关于大少爷、二少爷的事情,我实在是,”

    “关于这两个人的事情,你可以不用在意的,反正是不会做出什么对顾家不利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也不会跟这两个人有什么焦急,放心吧。”

    “是。”

    墨筱是真的不想要跟这两个人有什么交集的。

    “至于顾勤的事情,有什么事情就直接找他就好了。相信他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明白。”

    顾勤,是顾章的随身侍从不说,还等同于顾章的左右手,所以顾勤的力度还是很大的。而且大家都会给顾勤面子的,墨筱的‘工作’还是可以很好的铺设开的。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

    顾凌津看着墨筱,自己一直让墨筱出去办事,还真的没有怀疑过墨筱。

    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是自己对墨筱的栽培是真的很用心,可是在经历过了一些事情之后,顾凌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好好的认识认识自己的这个下属。

    “少爷?”

    看着顾凌津一直看着自己,墨筱有点不明白顾凌津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

    “您要是还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

    “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你要背叛我的话,可能会一无所有吧。”

    顾凌津感叹道。

    墨筱不明白为什么顾凌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确实也是这样的。像是现在有合同,要是真的做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么估计会赔死自己的吧。

    “少爷,您对墨筱有知遇之恩,墨筱一定不会背叛你的。”

    墨筱总觉得自己这样时候,其实也是干干巴巴的。

    “墨筱知道,只是这样说,很难让少爷相信墨筱的保证。可,这些都是墨筱的实话。”

    “好了,我也没有说不相信你。你也一直在辛苦,下去休息一下吧。”

    “是。”

    回到房间的墨筱,总觉得这个事情是一个需要关注的事情。现在顾凌津提出来并不是因为顾凌津真的不相信自己,而是因为顾章不相信自己。墨筱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需要顾凌津配合的办法。

    “哎呀,这古代的小鲜肉,自己也是要好好的占占便宜了。”

    到了晚上,因为顾唐潼跟顾寒沁两个人回来了,所以顾家的人一家人一桌吃饭了,菜色也是很丰富的。成兰姝看着大夫人身边围绕的是三个孩子,这个心里就觉得搅得慌,可是表面上还不得不笑嘻嘻的。

    在一边吃饭的老夫人看着成兰姝的表情,自然是明白成兰姝的心里在想什么。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自己保不注子,这也怪不得别人。

    “唐潼、寒沁,你们两个既然学有所成回来了,就不要再出门了。也好让你们娘不用一直挂念你们。”

    老夫人也是希望自己的儿孙一直在身边,这样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一家人还是有商量的。至于自己的这个远房侄女,自己是真的什么办法都想过了,自己守不住自己的丈夫,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是,祖母放心,我跟寒沁我们两个人这次是不会走了。”

    “可不是吗?这次就一直在家里住着,到时候说不得祖母都要烦了呢。”

    顾凌津看着自己的两位兄长卖乖、卖巧的哄着老太太,自己还真的不怎么会这个事情。反正,对于自己来说,自己压根就没有离开过顾府,自然是‘臭’的很。

    “凌儿啊,你的兄长都回来了,你出门去军营的时候,也带着点你的兄长们。”

    老太太看着顾凌津什么话都没有说,便自己开口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顾凌津是真的想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可惜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且不说对方是真正的顾家孩子,就是对方是自己的兄长,自己就不能不管不顾的。

    “这个是自然的。只要大哥、二哥愿意,凌津自然是愿意跟兄长们一起去的。”

    顾凌津并没有说自己不愿意,只说自己的哥哥们要是愿意的话,自己是绝对没有话说的。

    “嗯嗯。”

    老太太其实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个家里当家作主的是自己的儿子不是自己。这要是自己多说什么,夺了儿子的权利,这也是被对方厌弃的。

    “吃饭,吃饭。”

    顾章对于这个事情并没有总结什么,自己的两个儿子是什么样子,自己还是知道的。对方要是不主动跟自己说,自己也不会安排的,免得被埋怨了。

    吃过饭后,顾凌津头痛的回去了自己的院子,这个晚饭是真的吃着累,也不知道这样劳累的饭食还要持续多久。

    “我累了,更衣睡觉吧。”

    顾凌津对原柠说完之后,发现原柠并没有上前,而是站在一边的墨筱上前了,为顾凌津更衣。

    “你这是做什么?”

    “需要少爷配合一下,让墨筱增加一些身份,免得老爷心生疑惑。”

    墨筱为顾凌津换好衣服,说道。

    顾凌津自然是明白墨筱的意思,只不过自己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是相信墨筱的,如果这样坏了墨筱的名节的话,那么墨筱以后怎么办呢?

    “会有其他的办法的。我在父亲面前说的,是我对你有救命之恩。”

    “少爷,平时的时候看你很世故,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就变得如此的天真了?您真的觉得这样的事情真的可能发生吗?”

    只不过是救命之恩,这样的关系如果是正直的人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可在顾章的心里,墨筱不是一个男人,这个时候可能更加的不得信任,只是碍于顾凌津的信任而信任的。

    “…”

    顾凌津有一些无语,自己明明是为了墨筱着想的,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却变成了墨筱吐槽自己了呢?自己难道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吗?

    “少爷,我知道您怜惜墨筱。但是墨筱并没有想过要嫁人,自从得到了少爷的培养之后,就觉得这些事情其实都是浮云。墨筱想要成就一番事业,想要将自己的姓名留在历史之中的。”

    墨筱是真的没有想过成家,成为别人的媳妇,一直生活在内院的。

    “你可知道,若是你今天这样做了,那么你的姓名前面总是要在我的阴影之下的。”

    顾凌津并没有胡说。

    今天墨筱的行为,就变成了自己是顾凌津的侍寝婢女,那么这要是宣扬出去的话,那么墨筱一生都会生活在自己的阴影之下的。

    “墨筱不会在乎的。因为,总会有人知道,墨筱曾经做过什么的。”

    “随你。”

    顾凌津决定不跟墨筱说话了,直接躺在床上闭眼休息了。

    墨筱看着顾凌津这孩子一样的一面,很艰难的忍耐住了笑容,示意原柠离开。

    原柠就此事还是比较佩服墨筱的,这样做了之后,至少老爷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了,怎么说呢?要是墨筱不是顾凌津的侍寝婢女的话,可能顾章就会动手了吧。

    “少爷您早点休息,原柠告退。”

    墨筱熄了蜡烛之后,也躺在了床上。

    “墨筱,明天早上你就带着顾勤去做事情,雍州城的事情,需要尽快的尘埃落定,发展起来。”

    顾凌津在蜡烛熄灭了之后,睁开了眼睛说道。

    “少爷放心,我都已经计划好了,不会放过任何的一个机会的。”墨筱就知道,顾凌津这会儿是绝对没有睡觉的心情的。“少爷的心情不是很好,是因为今天回来的两位少爷吗?”

    “睡觉!”

    顾凌津不愿多说。

    而,墨筱爬上了顾凌津的床的消息一下子就飞出了雪苑,正在书房看书的顾章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心情非常的好。这证明了什么?这证明了墨筱跟顾家之间的关系还是很紧密、牢固的。

    只不过,自己之前并不知道自家儿子有侍寝婢女,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是有待考量的。不过,当时自己可能也是没有关注过这些事情,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自己那么关心儿子房里的事情做什么?

    “老爷,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

    魏怜翠看着顾章紧锁眉头的,开口说道。

    “嗯。”

    顾章也很快的跟自己的大夫人一起就寝了。

    早上,墨筱发现大家看着自己的表情都不一样了,除了原柠之外。

    不过这个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墨筱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就直接去找了顾勤。她相信顾章肯定吩咐了顾勤了,所以自己只要去找顾勤,就可以解决自己本身的问题了。

    “墨筱你放心,老爷已经将事情都跟我说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全力配合的。”

    “多谢您。”

    墨筱看着这个年纪都可以成为自己父亲的人,对方这样客气,自己还真的是有点不好接受。

    “这样,您等我一下,我去换换衣服,然后咱们出门看一看,看看有什么是我需要的,到时候就请您出马了。”

    墨筱想,自己还是不能暴露自己目前的身份。

    “好,你去吧。”

    顾勤自然是知道,墨筱是萧沫这个事情。

    当墨筱以男装出现在顾勤的面前的时候,顾勤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人都没有看出来墨筱是女孩子。因为墨筱的言行举止并没有很女气,而且在妆容上面也偏向男性。

    “咱们走吧。”

    “您请。”

    墨筱看了一下布匹,其中粗布其实还有一些用处的,可是棉布墨筱也是看了不少。货比三家之后,请顾勤出马去商量价格跟送货时间,还有就是之前曾经说过的,预购雍州城的特产。

    墨筱也曾经了解过雍州的特产,其实衣食住行都是有特定的。不过,只要加上一些花样的话,其实可以提供不同的东西,这样墨筱也可以让雍州城的商业活起来。

    “这,不行。”

    商行的老板犹豫了一下,说道。

    就算是顾勤出面也不能让对方答应。他认为这是一个冒险的事情,要是事情并没有墨筱说的那么的好,那么自己岂不是赔钱了?

    “老板,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让你亏了的。”墨筱对雍州城的织染还是很有信心的。“我这次除了有顾先生作保之外,我还准备了我们雍州的织染,您要是确定跟我做生意的话,我就给您看一看。当然,您要是看着不满意的话,那么可以结算金银,您觉得如何?”

    这次出门的时候,墨筱也是准备了雍州特制的织染,是加入了墨筱的建议的,所以绝对会成为雍州的特产,不会被人轻易模仿的。

    “这,可以,就按照你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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