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进入老宅
南宫流轩坐在椅子上,听着几个老丞相说着千篇一律,早就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谎言,略微皱了皱眉头,继而便是抬起了自己的手揉了揉额角。
“朕知道了,谢谢你们二位丞相的担心,朕现在想去休息了,二位请回吧。”
两个丞相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眼中有诧异一闪而过,继而便是跪在了地上,语气之中带着点儿试探的味道。
“圣上,你可知道,我们二人究竟是有多么的担心你啊,今日来到这里,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圣上的身体状况竟是一日不如一日,如今竟是连和我们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圣上,我们二人着实是担心的很啊。”
他们两个人的话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话里有话,南宫流轩捏了一下手中的杯子,想要发火,只怕是不知道他发了火之后这两个人又会如何说,他皱了皱眉头,心里只觉得一阵一阵的无奈。
“行了,你们二人的想法我已经知道了,朕的身体没有问题,也不用你们来担心,朕昨夜批公文批的时间有些旧了,今日有些疲乏,其余的并无大碍,二位大人还是快些回去吧。”
地上跪着的两个人听见了这个说法,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之中的嘲讽在房梁之上的云茯浅看的很是清楚。
“启禀圣上,我们二人觉得兴许陛下是太久没有上朝执政已经有些糊涂了,那朝政上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管过了,今日又怎的会有批改公文一说?想必是圣上太过于疲乏以至于忘记了吧。”
一个丞相如事说着,另外一个丞相便是要说出他们今日所来的目的,云茯浅心里紧了紧,这两人倒真是如同老狐狸一般,说话一句接着一句,俨然是在下套一般的,今日若是让他们把这个话说了出来,只怕是南宫流轩一定要把自己手中的兵符交出来了。
南宫流轩很明显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他皱了皱自己的眉头,便是淡然开口,虽是口气淡淡地,但是不难能够听出来其中的隐含的怒火。
“既是如此,为何最近这朝政中的事情越来越少的向朕这里汇报的?你们二位可是知道其中缘由?”
他的话说完以后,指着地上跪着的两个官员,他们二人心下慌了慌,还没来得及说话,南宫流轩便是已然给他们下了定义。
“行了,你们二人已然是不必多说了,我都知道了,明日我便去上朝就是了。”
二位大臣还想要说什么,他已然摆了摆自己的手。
“行了,你们今日来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了,你们两个人也可以回去了,我明日自会去上朝的,皇后,送她们二位出去。”
芳草已然是答应了下来,在房梁之上的二位笑了笑,便是跳了下来,跟他们夫妻二人对视了一个眼神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阿修,我发现,轩轩已然是长大了呢。”
“对啊,所以以后你的目光还是要多多的放在你的夫君的身上。”
男子不无吃味地说道,云茯浅却是笑了笑,拍了拍男子的肩膀,两人便是手牵着手走向了老宅。
老宅还是如同之前那般,虽是地方比较偏僻,但是宅子古色古香,看上去很是幽静,是一个养老的好地方,如此看来,南宫流轩倒是把自己的孝道已经完全地尽到了,只是这个老皇帝着实不怎么领情啊。
云茯浅站在门口,看着这个老宅子,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想了片刻,还是没有想出来,这里究竟是哪里有些古怪的地方,她表示拉了拉北冥修的胳膊。
“阿修,你觉不觉得这里有些奇怪?”
“是挺奇怪的,现如今他虽是被赶下了台,但是如今这么多的人都来恭维他,准备把他重新送上台,这里怎的也不应该如此的冷情,没一个护卫看守着,反而倒像是故意这样做的一般。”
他们二人心中皆是诧异,此下便是更加的不敢轻举妄动,北冥修拿起了地上的一个石头,扔进了院子里,不过是片刻便看见石头应当是遇到了电,整个被电成了粉末。
云茯浅皱了皱眉头。
“原来这里竟是有如此强劲的机关,所以才不曾在这里设限制的呀。”
北冥修点了点头,只怕是这里还是挺难进去的,他拿起了地上的石头,把女子搂进了怀里,轻功一点,两人便是到了墙上,院子里面也是没有什么人。
想必这个老皇帝现如今应当是在房内享受着,不让更多的人来这里是为了防止自己还没有上台便落下一个谋权篡位的名号,引起众人的不安,如此便是在这里给自己做好了打算,想来,倒是心思沉重的很啊。
“浅浅,你可是害怕?”
云茯浅向来是有些恐高的,她被男子抱上了墙头,却是不敢说些什么的,因为这里着实有些吓人,只是弱弱地摇了摇头。
“没事,阿修,你还在我身边保护着我呢,不怕的。”
北冥修看着她的样子,本来就是白皙的小脸,如今便是变得更加的白了起来,只是略微有些惨白的味道,他刚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她一下,便是感到脚下的墙有些滑落的趋势,耳边是女子的轻呼声。
她本是没有控制自己想要放声大叫的,可是在放声大叫的下一刻突然间想起来这里不能够大声,若是把那个老皇帝喊出来了可怎么办,于是,她便是用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还把自己的眼睛也闭上了,仿佛这样自己就不在那个高处了一样。
北冥修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心疼,同时也觉得有些好笑,他抱着女子的腰两人跳下了墙壁,落到了地面上,他凑近了女子的耳朵,轻声说道。
“浅浅,没事了,睁开眼睛吧。”
她本还不愿意相信,慢慢地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果真是在平底上站着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靠在男子的怀里缓一缓自己已经吓软了的腿。
他看着她的模样,很是无奈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发,知晓她是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