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金雅心见张萌摘了一朵牡丹花给惠若琴饰演的皇后,不禁冷笑一声,随意的摘了一朵芍药花,慢吞吞的走到惠若琴的面前,不咸不淡道:“牡丹花虽好,但终究不如这芍药。”
话语一顿,轻轻的瞥了一眼惠若琴手中的那朵牡丹花,娇笑道:“粉红一色终究是妾室所用,不如这芍药,虽非花王,但却是嫣红夺目,这才是正室所用。”
金雅心的这段台词,是在嘲讽皇后年老色衰,即便手捧牡丹花,也不如自己这朵芍药花开的明艳动人,该退位让贤了。
惠若琴闻言,有些尴尬了起来,手中的这朵牡丹花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陈冰冰饰演的清妃(此时在剧中身份是清贵人),来到惠若琴和金雅心的面前,缓缓一礼道:“启禀皇后娘娘,臣妾突然想起了一首诗,不知可否让臣妾念出来。”
惠若琴点头道:“你念吧。”
陈冰冰淡淡的瞥了金雅心一眼,缓缓道:“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陈冰冰念的这首诗,意思是暗指金雅心饰演的华妃,虽然妖艳无比,但却少了些许情感,只有这牡丹花,也就是惠若琴饰演的皇后,才是真正的天姿国色。
到了开花的季节引得无数的人来欣赏,惊动了整个京城.
这首诗念完后,惠若琴的尴尬瞬间化解了开来,也理清了她与金雅心之间所饰演的两个角色的尊卑关系。
“清贵人果然是饱读诗书。华妃啊,芍药花虽好,但终究妖艳无格,不如这牡丹,国色天香。”
“华妃,本宫看你一直拿着这朵芍药花,想来心里边是极为喜欢这朵芍药花的。如果你喜欢的话,本宫就让人多剪一些,让你带回去吧。”
陆萍面无表情的淡瞥了云儿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接过了茶水咕噜喝了两口。须臾了片刻后,又继续言道:“我也不会对那梅儿是真的十足了相信的,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她也是在演戏的,甚至这技艺比之许康雌要高出许多。所以我就借梅儿去送许康雌的这顿功夫里来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在演戏。等会儿咱们就能知道了。”
正在这时,几声忽轻忽重的脚步声突兀的在门外响起,紧接着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陆萍面无表情的瞥眼看向了屋门处,见那屋门之上的瓦纸倒影出了两道黑影后,不由的眉毛一挑,淡淡的平声言道:“进来吧。”
云儿也注意到了这一幕,瞳孔是猛然一缩,紧紧的握紧了拳头,下意识的在嘴里轻声呼道:“媛儿...”
“吱呀”一声的,走进了两个身影。
只见打头的一个一脸骄矜的模样,昂首挺胸的步伐,是梅儿。而跟在其后面的,则是那不管是对人的表情还是态度都是冷冰冰的青儿了。
陆萍与云儿的目光都放在了打头走来的梅儿身上,不等陆萍说什么,站在其后的云儿就先声夺人的出声呼道:“你们见到媛儿了吗?”
陆萍听到了这一声如此没有分寸的呼语,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隐含些微不悦的喝道:“云儿!”
云儿的表情一滞,收回了迫切的目光,低声请罪道:“奴婢知错,请大人责罚。”
陆萍闻言,只是低沉着声音的说了句“罢了”后,就没再说什么了,也并没有要因此而责罚其的意思。
却说那梅儿见陆萍和云儿都看向了自己,尤其是这云儿对向自己的时候是那迫切的眼神,接着问自己有没有看见媛儿后。不由得暗感纳闷道:自己不过是出去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而已,这一个个都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陆萍也没再理会那云儿的神情是变得多么的的不自然。抬眼再次的看向梅儿,压低了声线说道:“送许康雌回去的如何了?”金玄暨听到这里,心里没来由的一沉,沉默了片刻后,颔首道:“那恭仁太后便说与朕听听吧,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证明清贵嫔确实心肠歹毒,有故意利用腹中龙胎,陷害敏淑仪的可能。”
恭仁太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祝星辰后,沉声道:“皇上,哀家今日偶然间得知,其实当日荣贵嫔与侍卫私通的事情,是有人从中陷害,而这个陷害荣贵嫔的人,则正是清贵嫔!”
“什么!?”金玄暨愣了愣,一脸震惊的看着恭仁太后道:“恭仁太后,您可知道您在说什么吗?此事非同小可,事关宫中两位位分极高之人的尊荣和体面,可不是能够随意开玩笑的。”
恭仁太后眯了眯眼睛,淡淡的瞟了一眼同样一脸震惊表情看着自己的清贵嫔后,冷声道:“哀家清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哀家可以完全确定,当日荣贵嫔与侍卫私通的事情,确实是有人从中陷害,而这个陷害荣贵嫔的人,则正是清贵嫔。”
金玄暨听到这里,面色一沉道:“恭仁太后,您说是清贵嫔陷害的荣贵嫔,可有什么证据吗?”【对着众人雍容以对,一旁的哲儿为自家娘娘倒上了一杯酒递了过来。自个也顺手接过,正待要饮,却冷眼瞥见了何贵人发髻间的一抹亮色。眼睛一眯道】那是.....
【话音微微一顿,面上的神色陡然一寒,手中的酒杯被用力的掷了出去酒水撒了一地,怒声喝道】大胆!
【哲儿被这一幕给吓了一跳,顺着自家娘娘的目光望去。不禁一个掩手惊呼道】天啊!那...那不是娘娘前几日丢失的那根双雀登梅簪嘛。怎么...怎么如今却簪在了何贵人您的头上。莫不是...莫不是被何贵人您给拾去了?
【看着贵妃的神色,半晌忽然转怒,心里暗想这就对了,却也只做讶然神色,眉头一蹙搁下酒樽】这簪子是娘娘的…之前嫔妾觉得眼熟,还问了贵人这样好的簪子从何处得来,贵人妹妹却说是娘娘赏的…难道…莫不是何贵人你…【言语忽顿,面上痛心疾首的神色】哎…这簪子好看精致是不假,可何贵人你居然…【连连摇头,借机看了姜答应一眼,她若忠心向我,不会不说话。何贵人…只怪你太显眼又招惹了贵妃啊。】
【闻言一惊,这簪子果真有诈。忙起身敛裙跪下,言道】
还望娘娘明察!前几日娘娘宫女前来送了这双雀登梅簪,道是娘娘的贺礼,并言是娘娘赐予嫔妾的贺礼,希望嫔妾在年宴上携带。嫔妾不敢违抗娘娘旨意。
【垂眸不语,泪水缓缓流下,哽咽道】
嫔妾清白,还望娘娘明察…嫔妾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拾娘娘的发簪啊…这簪子连您的宫女也知晓是您的簪子,嫔妾不敢拾着…那不是引火烧身么…
。[这当口,才有心回忆先前,心道,贵妃娘娘果真虽非人中龙凤,也堪称一代佳人。]
。[记起先前贵妃教训,又余光目视其人,似乎更是威严。]
。[微侧首,却瞧见姜答应脸色微痒,眸悄垂落,复抬起再望其,目含关切。]
。[忽闻殿上贵妃处惊呼,忙转首寻处望去,闻贵妃侧婢子言,顺贵妃目光瞧去,正是何贵人发间双雀登梅簪。闻之后言,心下暗叹,怕是这年宴好戏开场了。]
。[目光不移,心思活络开来,暗想如何在其中行话。眼角却瞥去其余众处。]
。[闻康何二人所言,目光左右晃动,疑惑至何贵人,再思康嫔所言,明眸坦荡。]娘娘息怒,如今年宴,娘娘华贵之躯怎能因这事儿污了眼,何况皇上将至,不若先将这年宴拖过去,然后寻了官儿来明察便是。没得叫大家丢了好心情。
-【闻言一惊,,可瞧这阵仗着实可怕,唯恐沾染了半分,不敢等皇上再来了,于众而出,瞟了一眼何贵人,装作无意扫过康嫔,跪地言曰】还望娘娘莫要生气,何贵人只怕是真心喜欢这簪子,一时脑子不清醒才做了这糊涂事,还望娘娘莫要重罚何贵人!
-【言罢,神色间满是惊惧,目光紧缩(忽被那酒杯碰地声吓到。后却被后一声惊呼吓坏。往何贵人发上看去。双雀登梅簪。果然好生精致。这一时的紧张气氛倒是吓坏了自己。那何贵人跪下认错使自己知这宫中的深不可测。轻唤了婢子起身言)
娘娘莫要生气伤了身子。
(顿了顿)
既然姜姐姐身体不适妹妹就送姐姐回殿罢。嫔妾先行告退。
(言罢。扶着姜答应离)贵妃,满眸后怕,怯怯言】启禀道贵妃娘娘...嫔妾身体不适,怕扰了众人兴致,还望娘娘允准嫔妾回宫休息【一脸不快的看着何贵人道】本宫赏你的?本宫何时有赏过你东西。难不成本宫会故意污蔑你不成!
【”啧啧“了两声,满目痛惜道】你若是真喜欢这簪子大可直接跟本宫说,何必又...唉。算了,今日除夕宴会,本宫不想扫了任何人的性,更不想惊扰到皇上。此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今日的宴会贵人你实在不适宜继续参加了,就且回去抄写了五十遍宫规好好静静心吧,
【说罢,看向那突然言说告退的两人一眼,暗暗冷笑道:这样就怕了吗?倒是本宫高看了这几个人了。不过...这群新人里边倒也不是全无胆色之辈。想着,把目光投向了肃常在,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其几眼】
【听着肃常在的话,暗笑她倒是有几分胆量敢这般说话,而那两人却胆怯退离,姜答应倒是也说了句话,这胆子还不够啊。叹气道】贵妃娘娘都说未赏过贵人什么簪子,贵人何必理直气壮说是娘娘所赐…娘娘仁慈,轻惩了贵人,贵人好自为之吧。
【垂下眸子,连连叹气,心底却笑。】
【舒了一口气,虽是未殃及性命,但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如今贵妃害我我也无力还手,只能就此作罢。不过这宴会,还得继续。抹了抹眼泪,哽咽言道】
谢娘娘不杀之恩,嫔妾定当好生抄写宫规。
【仍是跪在地上,又忍者泪水言道】
嫔妾自知身负罪恶,不宜继续赴宴。今日是除夕之夜,嫔妾想在今夜雪戏罪恶,好让明年永不再犯。嫔妾斗胆恳请娘娘让嫔妾继续赴宴,也好让嫔妾长个记性。嫔妾甘愿移至座位八落座…
【舒了一口气,虽是未殃及性命,但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如今贵妃害我我也无力还手,只能就此作罢。不过这宴会,还得继续。抹了抹眼泪,哽咽言道】
谢娘娘不杀之恩,嫔妾定当好生抄写宫规。
【仍是跪在地上,又忍者泪水言道】
嫔妾自知身负罪恶,不宜继续赴宴。今日是除夕之夜,嫔妾想在今夜雪戏罪恶,好让明年永不再犯。嫔妾斗胆恳请娘娘让嫔妾继续赴宴,也好让嫔妾长个记性。嫔妾甘愿移至座位十落座…
【太极殿内位置四】
-【一路无言,心想着这贵妃好是厉害。日后千万不能逆了她的心意】好妹妹,你且送到这儿吧,不想这年宴这般吓人,好在你我先出来了
【长萶宫-碎玉轩内】
-【吩咐宝婵送走阮答应,心中恼怒的紧,本想着能在年宴上好好搏一搏恩宠,只想贵妃太厉害,唯恐波及自己方才出来,不过照如此情形,倒看着贵妃和康嫔一唱一和像是一路人,可自己听着的却是康嫔与贵妃不和?这个中缘由怕只有她们自己才知,又想着今日康嫔对自己种种,亦是止不住的笑了,看来自己真攀上大树了】
-【宝婵回来便嘟囔】小主何须这么早出来,连皇上的面儿都没见着
-【心情不佳,言语上也好不了多少】今日我算明白了,示弱于他人才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终生是这紫禁城的人了,害怕没个机会?你且留意打探年宴后事,有什么消息便及时禀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