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5章 第一次
她听着她的话,开始慢慢的回想她和许微微之间的事情。
从高中认识到现在,她虽然做了很多的错事,但是,她在面对她的时候,的确是真心的,无论是高中的时候还是大学的时候。
她几乎是每一次都站在她这边,还有,更重要的是,能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喜欢吴味的。
所以,她最介意的事情,已经不存在了。
就像薛暮桥说的,她已经选择放弃了,那她何苦还要耿耿于怀。
“学姐,那你觉得我应该原谅她吗?”
“这个,看你的想法,当然,我觉得不原谅也是应该的,毕竟在你们的友谊你,的确不应该存在欺骗。”
叶修洁从门边进来,两个女孩立马扭头看了过来。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一一的拆开,伸手拿了一份脑花递过去。
夏友灵瞪了他一眼,手还是自觉的接过了他递过来的脑花。
“算了算了,我本来就脑子不好,你也没说错。”在吃的面前,她真的是一点骨气也没有。
吃了一口脑花,她立刻就美滋滋的了。
“给我猪蹄,我最喜欢吃猪蹄了。”
叶修洁拿过猪蹄给她,还拆开了包装纸,举着递到了她的嘴边。
“吃吧。”她咬了一口猪蹄,招呼着林苏叶和薛暮桥。
“你们也吃,买了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林苏叶连忙摆手。
“这些猪蹄留给你吃,你好好补补,我和薛暮桥先去吃东西了。”
两人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看向叶修洁。
“学长,友灵学姐就拜托你了。”
走出了病房,海城已经夜深了,林苏叶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只有十分钟就要关寝室门了。
她不管不顾的拉着薛暮桥一顿跑,跑了一段路这才上气不接下气的停了下来。
“快走,宿舍要关门了。”
“可是你还没吃东西。”
“没关系的,宿舍有泡面。”
“不行。”薛暮桥拉住了她的手。“你今天打了一天的篮球,又哭了那么久,替你消耗得肯定很严重,光吃泡面怎么行呢?”
“可是,再吃饭的话,就来不及了。”
“没关系的,回不去我们就住外面。”
林苏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球服,觉得这个提议一点也不妥当。
“可是……”她犹豫着。
她一犹豫,薛暮桥立马就补充道。
“你放心,上次的事情,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发生。”
闻言,她突然脸一红。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薛暮桥也脸红了,紧紧的拉着她的手。
“走吧,我们先去吃东西。”
在距离寝室只有几百米的地方,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外面走去,薛暮桥拉着她走在前面,林苏叶垂着头,默默的跟在她的后面。
两人慢吞吞的吃完饭,这才找了学校附近的一个酒店办理了入住。
刚进房间,林苏叶立马就去了卫生间。
刚刚在饭馆的时候,她隐约的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汗臭味。
对着镜子脱下了球服,她看着镜子了自己通红的脸蛋,忍不住伸手拍了拍。
怎么办?
她总觉得,这一次好像要发生点什么了……
她开着水,直到镜子被雾气覆盖住,再也看不清她的脸,她这才慢吞吞的走到了花洒下开始洗澡。
薛暮桥坐在床沿,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紧张得坐立难安。
这一次,好像比第一次还要让人紧张。
他咽了好几口唾沫,耳尖也红通通的,屁股下的床单已经被他揪皱了。
整整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林苏叶这才从浴室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门一开,她带着满身的雾气和沐浴乳的香味,站在浴室门口擦着头发看着薛暮桥。
“你要洗澡吗?”
薛暮桥抬头看去,只觉得喉结都开始有些僵硬。
刚洗完澡的她站在一团雾气中,脸颊通红,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
她站在那儿,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薛暮桥站起身来,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刚想退让,却被他拉着手臂一同卷进了浴室,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压在了墙上。
他炙热的目光牢牢的锁住她,喉结滚动。
“苏叶……”
“嗯?”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这种事情她虽然经历过了一次,但是……这种事情无论经历几次都不会习惯的。
“你好漂亮。”他呢喃,低头吻住了她的锁骨。
那从浴袍下露出来的锁骨,此时此刻对他来说有着极致的诱惑,一瞬间,就让他忘记了所有说过的话。
林苏叶睁开眼,看着他乌黑的头发,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闻着她身上沐浴乳的清香,他的手忽然游移到了她浴袍的打结处。
修长的手指捻着那蝴蝶结,一点一点的拆开,感觉到浴袍快要从身上滑落的时候,林苏叶忽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
“薛暮桥……”
她虽然已经料想到会发生点什么?但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快,毕竟,他连澡都还没洗。
她推了推他,看向那还在滴着水的花洒。
“洗澡。”她说“洗澡”,没有说你先洗澡。
这两句话的差别,在于有期待和没有期待。
薛暮桥却还不肯松手,修长的手指捧着她的脸,指尖落在她红肿的眼皮上。
“我想亲你。”说着,他的唇便落了下来,先是落在她的眼皮上,而后落在了她的鼻尖上,最后,这才落到了她的唇上。
他的唇吻住她的时候,她听见了来自他喉间的一声叹息,那声叹息,像是什么心愿得到了满足。
接下来,她便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了,只能听见唾液交换的声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舌已经适应了她的,任凭他咬磨缱绻,在这一系列的亲吻中,她慢慢的适应了他的动作,抱着他的腰开始回应着他的吻。
浴室里她洗澡的热气还未全部散去,就这么火热的亲了一会儿,两人却已经是娇喘连连了。
她重新系上了自己的浴袍,又伸手推了推他。
“洗澡。”她又重复了一遍,垂着头看着地面。
薛暮桥没吭声,而是抱着她的腰将人从墙上搂进怀里。
“墙上凉。”他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便又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