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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各唱好戏(2)

    杨艺语的脸越来越烫,头越来越下垂。

    杨梅兰也是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她不敢去劝宁志远,便只好给杨艺语使眼色,可杨艺语由于头垂地太低,根本就没有看到从杨梅兰脸上传递过来的信息。

    “我……姐夫,我……”杨艺语几次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宁志远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盯着杨艺语,目光中带着狠厉和难以遏制的怒火。

    炎炎夏日,外面树上的知了声声叫着,空气中弥漫着如火的热情,而室内的空调温度又调的刚刚好,丝丝清凉吹来,就像春秋季节一样舒适宜人。

    可是,此时的杨艺语却是在忍不住地往外冒汗,她紧张的要命,惧怕的要命,额头上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珠子。

    宁志远是什么人?他要是想调查什么人什么事还不是再容易不过,杨艺语知道到这个时候,她再也无法隐瞒下去了,还是老实交代了吧。

    “姐夫,我……我出去和人……约会去了。”这句如此简短的话却是断断续续说了很久才说出来,而且越往后说声音越低。

    害怕加羞臊,杨艺语的脸一会儿泛白,一会儿又通红,额上的汗更多了,吧嗒吧嗒地掉落下来。她的双腿都在微微打颤,如果不是极力控制着,肯定会扑通一声倒下去的。

    气氛非常紧张局促,而看到这个局面,杨梅兰实在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心里的鼓腾腾腾地敲着。

    “和谁?”宁志远又是一声厉喝,他连眼都没抬一下,眉毛往上一耸,眼眸里泛出一阵阴骘。

    “和……和……”杨艺语结结巴巴,实在不敢说出祁琰彬的名字,可是事到如今,她知道是不说不行了,再往后捱也是捱不过的了,便脱口而出:“祁琰彬”不过声音却是比蚊子哼叫还要轻。

    “什么?祁琰彬?”宁志远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在饭店里听云染染说到杨艺语跟一个男人进了酒店时,宁志远当然是十分生气的,因为多少年了,杨艺语都是他的地下情人,而且宁志远知道杨艺语只有他一个男人。

    虽然他并不喜欢杨艺语,也想过和她彻底分手不再掺和,但也就是冲着这几年来杨艺语从来都没交过其他男朋友的份儿上,宁志远才把她和她母亲杨梅兰收留在云家老宅里。

    否则就凭她们母女二人,就算一个是云家骨血,一个是云非凡的情人,也是没有手段能真正进入云家的。

    可现在杨艺语竟然交了男朋友,还到了去酒店开房的地步,而且这一切竟是神不知鬼不觉地隐瞒着自己,宁志远的火气当然很大。

    但再怎么发怒,宁志远都绝对没想到杨艺语结交的男人竟然会是祁琰彬!

    祁琰彬是什么人?A城响当当的祁家的二少爷,身份贵重,家世显赫,可是他这个人在女人方面却是个花心大萝卜,他是一只飞进女人丛中的花蝴蝶,换过无数女伴儿,比他宁志远可风流快活多了。

    杨艺语已经把头低地不能再低,杨梅兰也在从自己的女儿口中听到祁琰彬的名字时吃了一惊,到这会儿她才真正知道了今晚这么诡异的气氛到底是因为何事了。

    不过,这还不够,后面还有让她更吃惊的。

    宁志远没想到杨艺语不但背叛自己,而且找的男人竟然会是花花公子祁琰彬,他真的气愤又无语,这个女人可真是愚蠢,以为自己真能就此傍上祁琰彬,得到一个护身符?她这眼光可真是可以!

    不过,跟这个相比,宁志远更加生气的当然还是杨艺语背着他偷偷私卖建材的事,一想到这个,他真的是想把杨艺语给拆骨扒皮撕烂了。

    宁志远用手指着杨艺语,气地都要说不出话了,他走到她跟前,呵斥道:“还有没有别的事瞒着我的?今天一起说了。”

    而一直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杨梅兰吓得嘴巴都张大了,什么?这件事还不算?女儿还有别的事?她不禁用一种很担心的眼光看向自己的女儿,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胆大妄为”了。

    杨梅兰不知道,可杨艺语自然是对宁志远所指的事情心知肚明的,看来今天晚上自己是过不去这道坎了。

    “我……姐夫,我……错了。”杨艺语的头都要缩进脖子里了,声音更是小的不行,还打着颤。

    “嗯?哪错了?说!”宁志远是要杨艺语自己招供了。

    杨梅兰看到女儿被宁志远这样恐吓,她又是心疼又是害怕,哆哆嗦嗦地开始掉泪了。

    杨艺语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直强忍着的眼泪波涛汹涌般地流了出来:“姐夫……我错了,你罚我吧,我不该低价卖建材,我错了……”

    “哼!”宁志远气的鼻孔朝天,他真的想朝杨艺语身上狠狠踹上一脚,但脚没伸出来,却是举起了手,不过最终手也没有落下来,又收回到了身边,鼻子呼出重重的一腔气,然后回转身坐在了沙发上。

    “你真是胆大包天!杨艺语,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呢,啊?我真是小瞧你了啊!

    你知道你让公司亏损了多少吗?谁给你的权利?谁给你的资格?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宁志远气愤地又站了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姐夫,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公司,我是最近实在太缺钱啊,所以我就……脑子一热就……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很后悔……”杨艺语大哭了起来。

    “艺语你……你都做了些什么啊?”杨梅兰对着女儿说,她也开始啜泣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高跟鞋踩在青砖地面上的清脆的“笃笃”声从从外面传来。

    糟了,白恬溪回来了,要是自己这副样子给她看到该有多丢人?杨艺语突然就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变得很慌张,顿时六神无主。她看看自己跪在地上的姿势,看看宁志远,再看看杨梅兰,不知道该不该从地上起来。

    宁志远由于太过生气,便没做表示,就任杨艺语在地上跪着,其实平时在白恬溪跟前,宁志远多多少少都是会护着些杨艺语的,毕竟杨艺语是他的女人,虽然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也几乎没有人知道。

    白恬溪今天是回白家有事,本来是说好让宁志远陪她一起去的,不过宁志远因为临时接到云染染的邀约电话而对白恬溪撒了个谎说自己有应酬。

    也确实是有应酬,只不过是赴美人之约罢了,呵呵。

    在杨艺语和杨梅兰的惧怕、难堪和尴尬之中,在宁志远的气愤之中,白恬溪踏着清凉的晚风进门了。

    刚进门,还没看到客厅里的这一幕时,白恬溪就感到了气氛怪异。

    果然,走进客厅,便看到了跪在地上露着恐惧眼神的杨艺语,坐在沙发上有些瑟瑟发抖的杨梅兰,和另一边虽表面平静却是全身上下都带着无法隐藏的怒气的宁志远。

    “吆,今天这是唱哪一出呢?”白恬溪冷笑一声,讽刺地说。

    “恬溪,你回来啦?我正说要去接你呢。”就在这一瞬间,宁志远立刻换了副脸色,露出一脸的和气笑容。

    白恬溪没有接宁志远的话,而是来回打量了几下仍旧跪着的杨艺语,“今天是什么日子呢?这是要干什么呢?”

    杨艺语尴尬地抿了抿嘴,又好像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哭过,便赶紧抬手擦脸上的眼泪。

    杨梅兰也对白恬溪露出笑脸,就仿佛白恬溪是她们母女不能得罪的金主一样。

    “没什么啦,恬溪,今天回家顺利吗?我陪你上楼去吧,我有话对你说哦。”宁志远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白恬溪身边,笑容满面地说。

    他不想让白恬溪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杨艺语母女一直也算是他在护佑着,她们出丑也就是自己出丑,尤其要是传到了白恬溪娘家那边去的话,那对他时没有一点好处的。

    宁志远在等着白恬溪接他的话跟他一起上楼,不过白恬溪却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白恬溪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看客厅里这三个人的架势也大致猜到了是什么状况。

    一定是杨艺语什么地方犯了错,在跟宁志远认错呢,呵呵,这个女人,就是这副贱滴滴的样子,总是在宁志远跟前装成受伤的小绵羊一样,似乎永远对宁志远言听必从、有求必应。可背地里,她又矫揉造作、城府很深,还总爱使个小伎俩小阴谋什么的。

    这个女人就是**裸的心机*,简直可恶至极。

    所以,今天能看到杨艺语这么狼狈的样子,白恬溪心里当然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我刚回来,不忙上去。”白恬溪拒绝了宁志远,把包包往沙发上一丢,坐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艺语,看着这一出好戏。

    杨艺语有心想起来,但又怕宁志远不允许她起来,便只得继续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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